【大陸法會】一正就能壓百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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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八日】還有一件事,我們在集市發資料、講真相,突然警察來了。我看見三個警察正在搶同修的包,不容多想,我跑過去和同修一塊和三個警察搶。警察大吼:「你是誰?你是誰!」我根本不動心,也不害怕,大聲說:「你們逮點小偷流氓,你們管她們幹啥?」咵,三個人都撒手了。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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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四歲。二十七年的反迫害,風雨兼程,面對警察的騷擾、綁架、抄家,我沒有怕,因為我知道師父在我身邊,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最正的生命,乾乾淨淨的人,是最好的人。

其實,在得法前,對警察我有心結,因為我們家曾被警察包圍過;那時我弟弟和人打架,警察來家裏抓他,從那以後看到警察,我心裏就「騰」的一下,很害怕。從得法開始,我就坦坦蕩蕩,堂堂正正,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害怕了。沒有怕,師父一次次幫我化解了魔難。

一、幫助同修

二零零二年,和我住一個小區的同修,他是兩年前第一批被非法勞教的。他母親整天哭,多次去勞教所都不讓見;都兩年了,她也沒見到兒子。我也想知道同修的情況。我到勞教所,徑直往裏面走,門衛追著我喊:「你找誰?」我說:「我找王秉成(化名)。」他說:「不讓見。」我說:「為啥呀?」他說:「不轉化。」我說:「不轉化就不讓見了?殺人放火還讓見一面呢。」他立刻說:「你等著,我給你打電話問問。」然後他說:「你等會兒,呆會兒大隊長和指導員來。」

一會兒,大隊長和指導員兩人一塊來了,穿著警裝,嚴肅的說:「你是誰呀?」我如實說:「我是和秉成一塊住的,我想問問,王秉成,為啥兩年不讓見?」他們說:「沒事啊。」我說:「沒事為啥不讓見啊?他媽媽七十多了,七、八十的人了,來了多少趟了也不讓見,王秉成咋了?」「沒咋。」「那為啥不讓見啊?!他媽媽想兒子想的都有病了。」隊長說:「下午兩點來吧。」我說:「謝謝隊長了。」我轉身往外走,走了老遠了,門衛在後邊喊:「哎,下午兩點啊。」

下午,秉成媽媽終於見到了兒子,同修很好。

還有一件事,我們在集市發資料、講真相,突然警察來了。我看見三個警察正在搶同修的包,她拼命的不撒手,頭髮都亂了,萬分緊急!我把包「叭」往車筐裏一扔,其實我身上還背著個小挎包,裏面有真相手機和光盤。

不容多想,我跑過去和同修一塊和三個警察搶。警察大吼:「你是誰?你是誰!」我根本不動心,也不害怕,大聲說:「你們逮點小偷流氓,你們管她們幹啥?」咵,三個人都撒手了。同修抱著書包,警察說:「給我掏出來!」同修抽出一本大《九評共產黨》,遞給他。「再掏!」我推了同修一把:「你快跑吧。」同修跑了,警察也走了,沒動我。

周圍有很多人圍觀,我說:「拿著老百姓納稅的錢,整天不乾好事。」賣貨的說:「你還不快走!」我才回過神來,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我深刻體會到師父說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二、面對警察騷擾

打電話和來家裏查看,是警察騷擾大法弟子的主要方式。我的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但他們看到我的身心的巨大變化,都非常支持我。我不怕,他們也不怕了。警察給我家人打電話,剛說:「我是派出所警察……」丈夫就說:「你這個大騙子,咋證明你是警察啊?」啪,電話撂了。

一次在兒子家,我聽兒子接電話說:「幹啥呀,你有事?」我就知道是警察,我把電話接過來,對方說:「大姐,我是派出所新來的,現在北京正開會,怕你上北京。」我說:「北京開會與我有甚麼關係?上訪是公民的權利,你看現在老百姓誰敢上訪?政府門口上訪的拽進去打一頓,現在還有老百姓說話的地方嗎?我們是好人,合法公民,你們總找我們幹啥呀?這是騷擾。」

「大姐,上邊讓我們幹的,」電話那邊的警察說。

我告訴他:「你們是違法的。我們是好人,你們是管壞人的。」我給他講了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被迫害的經歷,說了很長時間。

他說來家裏見我,我說:「你最好別來。」

撂下電話,兒子說:「你給他上了一課。」後來那個警察也沒來。是師父把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

今年八月一天,同修一大早就來告訴我,看見一隻大狼狗從車上下來,讓我注意點。我沒在意,只是想出去,可電動車沒充進去電。大約十一點鐘,丈夫去接孫子,我在廚房做飯。聽到「啪啪」急促的敲門,心想是小孫子調皮,開門剛想說「你這個小土匪」,哎呀,大土匪來了!三個警察,兩男一女,有個人肩上還戴著攝像儀。我們這是新搬的家,還沒警察來過。

我一看樂了,穩穩的站在門口,兩腳像生根了一樣,心裏不慌不忙。他們說是某某派出所的,進家看看。我說:「咋了,某某派出所找我幹啥?這麼多年你有完沒完?有完沒?你們放著貪污腐敗、流氓小偷、搞破鞋的不管、不整,整我們這幫好人。我們是好人,守法公民,你們私闖民宅,你們是犯法!」我不容他們說第二句,連珠炮似的說,一下子他們剛才那氣勢消下去了。

那女的說:「大姨,你前些天出事了?」
我大聲說:「出啥事了?」
他們誰也不說話了。

我也把聲音放低了:「你們拿著老百姓的錢,盡幹用不著的。」

有個人說:「大姐,我們進去看一下,就看看。」半個身子都進來了,往我們家瞅。

我站那不動,乾脆的說:「不行!你們是違法的。」

這時,鍋裏的飯菜都糊了,我也不動心。

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煉不煉是咋著?你還管我們想甚麼?」於是我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塑料雪碧瓶燒不壞?頭發燒不壞?氣管割開能唱歌?都是造假呀!真正犯法的都是高層的,老百姓誰犯法了?誰也沒資格犯法。」

那個女的點頭。

「大法讓人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有矛盾向內找,家庭和睦,我們連抽煙喝酒的都沒有啊。」

他們說:「大姐,看看鍋去吧,都糊了。」

他們走了,我關上火,又追到電梯口,還想給他們多講些真相,他們已經下樓了。

三、面對警察綁架、抄家

迫害剛開始時,一天我和同修正在小區裏發資料,同修說:「好像有人盯著我們。」我說:「不會的。」可我們從樓上下來到門口,黑壓壓的滿是警察,氣氛相當緊張。

我樂了,大聲說:「告訴你們,我們是好人!」立刻,他們的神情就變了。

一個警察走到我跟前,小聲說:「大姐,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把你舉報了,這個人就在這。跟我上派出所,就走過程,馬上讓你回來。」

我說:「你說話算數?」「算數。」

到了派出所就把我們扣下了,然後去非法抄家。丈夫早有準備,對他們說:「家有上了年紀的人,你們只能一個人進去。」他們說有規定,最少兩個人。兩個人進去,也沒找到甚麼。我當天回家,恢復自由。

二零一六年,同修被綁架,我去派出所要人,結果我也被綁架、抄家了,還關押在看守所三十天。出來後,我就去派出所要我的東西。

我說:「東西都是我花錢買的,是我的東西,憑啥給抄來?!」

他們不給,我就天天去。派出所每天都有很多人,打架的、鬥毆的、上訪的。我坐在那裏,有人主動問我幹啥來了?我就講我的故事,講法輪功真相,那些警察也聽我一遍遍的講。

終於有一天,警察說:「大姐,你的東西在國保那兒呢。」我說:「在國保那兒呢,中,我上國保那兒去。」我抬腿就走。警察趕緊說:「大姐,你回來,你明天再來。」

第二天,他們把抄走的東西如數給我,特意和我說:「大姐,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抄的東西就給你了,別人誰也沒給。」

我打電話叫兒子接我,他也沒想到東西能要回來,直說:厲害!這是大法的威力。

二零二五年一月,我們去五十公里外的集貿市場講真相,那些天接連有同修在此被綁架。我們的車被碰了,雖然不影響出行,但在等待配件。同修提醒:我們應該停下來,學法,向內找,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

我們說在集市周邊講也一樣,可那天我們的車不知不覺就開到了集市。下車發資料,勸三退,那天退的人還很多。往回走時,被綁架。我堅決不上警車,來了三個警察把我拽上車。在車上,我給警察們一路講真相。

到派出所,所長叉著腰、兇兇的看著我。我下車淡定的向他走去,還沒等我到跟前,他走了。那一刻,我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正念,邪不勝正,不是我怕他,是他怕我。

在派出所,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歷次運動都是造假,劉少奇是大叛徒,證據咋來的?編來的。」國保橫說:「你咋知道?」我說:「平反了嘛。」都不說話了。我告訴他們:「將來倒楣的都是你們,上邊讓你幹你就幹?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善惡有報是天理。」

我說的口乾舌燥,他們要拘留我十五天。體檢時,師父給我演化出高血壓的症狀,在公安醫院量,在拘留所量,都很高。我不進去,拘留所所長說:有病去醫院。我抬腿就往外走。他們沒想到我這麼痛快,都很晚了,他們不願折騰。到縣醫院,醫生馬上要我留院,警察也沒轍了,撤了。這樣我當天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丈夫去當地的國保要我的東西,一個包,裏邊有鑰匙、錢等。他見到國保時說:「我諮詢了律師,法輪功也不是某教。」國保喊:「還不是啥呀?電視上都演了。」丈夫說:「那是江澤民的事呀,律師說法律上不承認。」

見到辦案人,丈夫說要東西來了。辦案人說得請示隊長。隊長正是和他說話的那個人。東西如數歸還。

丈夫很有耐心,也很有正義感,沒有害怕,在公安局門口等了一整天,早起去的,大晚上才回來。

四、講真相底氣十足

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

一天,我們去六號集講真相,我手裏就剩一本大冊子,還是地上撿的,有點髒。有幾個人坐一起,見我過來,有個人說:「法輪功不給開支,共產黨給開支,法輪功給我開支我就信。」

我說:「哥們,你給誰幹著?你給共產黨幹了一輩子,你幹幾十年,現在才給你開三、四千元,你不幹它給你開支?讓法輪功給你開支?法輪功是救你的命。」

旁邊一人說:「哎呀,真是。給我一本看看。」我說:「這本有點髒了。」他說:「沒事,髒了我也看。」馬上看了起來。

我就和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們也不是叫你們幹啥,就是叫你們保個平安,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共產黨給開支,沒有共產黨的地方開的多多了。」旁邊女的點頭。

我繼續說:「咱們幹了三、四十年,開這麼點錢;國外下井四年,一輩子都吃不了的錢;咱們下井一輩子,才開三、四千,這錢都到哪了?都讓他們貪了。沒有他們,咱們開的比這多。」那個人不說話,走了。其他人三退了。

一天,我正講真相、勸三退,一個老頭突然竄過來,抓住我的車把,要我去派出所。我笑著說:「去派出所幹啥?派出所是管壞人的地方,咱們是好人。」他一下子也笑了,撒了車把。

我深深體會到一正壓百邪,我每次講真相勸退,都穿戴的正式一點,底氣十足。是大法造就了我,我是大法一粒子,在大法中熔煉著。

叩謝恩師!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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