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女青年修煉初期的經歷:去北京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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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冬天得法的農村大法弟子,當時不到三十歲,兩個孩子還小,我就經常腰疼。麗大姐離我家很近,我們經常在一起。

走入大法的欣喜

有一天,麗大姐來到我家說:「咱倆煉功去吧,你也腰疼,我也腰疼,人家說煉功就煉好了。」我說:「我哪有時間煉呀,孩子這麼小,還得去地裏幹活。」大姐說:「一天你還抽不出一個小時的空呀。」丈夫說:「煉去吧,煉煉就不腰疼了。」大姐看我不想去,又說:「人家這功叫法輪功,我哥和我媽煉哩,這功煉著煉著有人就飄起來了,有個老太太,人家在床上煉著煉著,就飛到別處去了。」我知道她看我不想去,說點神奇事。我心裏說:這功我也沒聽說過,那人還能飛起來,我才不信哩。我心裏這麼想,但是沒好意思說出來。在大姐的勸說下,在丈夫的支持下,就這樣,我得法了。

得法後的心情是無法言表了,那個激動啊!原來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法,叫我知道了這麼多常人不知道的法理,也不願意和常人在一起說閒話了,整天就是跟大姐同修在一起說修煉的事,一起學法,走起路來都是抬頭挺胸。師父說:「我們給你這麼多東西,叫你知道了這麼多常人不該知道的理,我把這個大法傳給你,還要給你許許多多的東西。」(《轉法輪》)我覺的我有師父了,師父講了這麼多天機,常人知道甚麼呀。當時也不知道這是歡喜心,現在看來,這心這麼嚴重。

初遇「四﹒二五」

到了一九九九年,我們這個村煉法輪功的就有幾十個人了,年齡大的七、八十歲,年齡小的才幾歲。都在一名同修家的大院子裏學法、煉功,到各村去洪法。

記得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的前天晚上,大家齊心想去北京證實法。因為當時村裏有車的人很少,我們十多個同修租了一輛麵包車,在車上大家擠著到了縣城。下了車,眼前人山人海的,都是同修。去北京的車很少,根本拉不了這麼多人。最後決定一個村只去兩個人,剩下的同修都返回了家,我也跟著回來了。

「七﹒二零」:去北京證實法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同修們都要走出去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一天中午,我們商量好準備去北京,村裏沒有去縣城的車,鎮上才有大巴車。我們村離鎮上有十幾里的路,當時都是土路,怎麼去呢?我說開我家拖拉機去吧,到了鎮上,再把拖拉機放到鎮上的親戚家。

到家,我跟丈夫說要開我家拖拉機去,他說:「還是我送你們去吧,我把拖拉機開回來,還得拉東西用哩。」就這樣,他拉著我們滿滿的一車人去了鎮上。沒拉完,剩了幾個老年同修。

剛到鎮上,就開過來一輛大巴車,這車好像是專門來接我們的,一點沒耽誤功夫。售票員看著我們笑,說:「男女老少這麼多人!」確實那天最大的八十歲,最小的七歲。她知道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要去北京。司機說:「現在到處都在攔截煉法輪功的,我不能拉你們到汽車站,你們必須提前下車,要不就被抓走了,車站有很多警察和便衣。」

我們剛到縣城,就下了車,知道車站是不能去了。甲同修認識路,他領著我們繞開車站,徒步前行。三三兩兩的還得分散著走,不然就會被盤問。

七月的天驕陽似火,可同修們沒有一個說熱、說累的。

我們這一群同修,都是平時很少出遠門的、老實巴交的種地的農民,哪知道北京在哪呀。甲同修帶領我們拉開距離前行。天漸漸黑了,剛到下一個縣城。突然有人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過路的。可能那人是便衣吧,不由分說就拉我們上了車,也不知道往哪拉。等下了車,看到是在一個大院裏,應該是一所學校,這裏被他們劫持來了好多同修。他們翻看我們的包,有同修帶的大法書被翻走了。我的包裏只有一個水瓶子和一包紙。然後,又按各個村鎮分成一排一排的,接著叫來了很多輛大巴車。我們村的同修上了一輛車,連夜又把我們送回了村。

下車時,天已經濛濛亮了,我們幾個同修商量著:坐車是去不了北京了,那我們就騎自行車去吧,我們幾個都是比較年輕的。我到家,孩子們還沒起床,我跟丈夫說:坐車去不了,我們騎自行車去。我拿了三百塊錢,到煉功點的同修家吃了他家一碗小米粥,我們就出發了。

這次是六個同修,其中兩人是母女,女兒同修只有十三歲,也騎一輛「大二八」。我們一行六人拉開距離騎,還是由甲同修帶隊。可是沒走多遠,就有一名同修沒跟上來,走散了。後來她說沒看到我們往哪邊拐彎,找不到我們,自己就往前騎,然後遇到了其他村的同修,同行也到了北京。我很依賴同修,因為沒出過遠門,又是騎自行車,不知道哪是哪。

我們五個人不敢走大路,因為到處都是便衣攔截、盤問。走一些小路、土路,渴了就從澆地的井口接點水喝,餓了就從道邊小攤買點吃的。到了傍晚,下起了雨,我們從村裏的小店買了幾個雨衣,又找了個小飯館,吃了點麵條。晚上,雨還沒停,也不能老在飯館坐著,還得往前走。

我們推著車子到了村外,在路邊坐下,等雨停。我只覺的長這麼大沒這麼冷過,因為是大暑天,我出門時只穿件連衣裙,披個雨衣。同修們都很冷,我們坐下,背靠在一起,我覺的只剩下心臟是熱的,還在跳動。我知道是去我怕熱的心,怕熱只穿件紗布連衣裙。甲同修說,咱們去找個能避雨的地方。摸黑我們找到一所剛蓋好的房子裏,還沒安裝門窗。

天還沒亮,雨停了,我們離開這裏,繼續往前走。雨是停了,可是土路太泥濘,走不了了,只好上大馬路了,也不管他盤問不盤問,攔截不攔截了。雨過後是大晴天,太陽光很強烈,同修們都是穿的半袖,曬的皮膚很疼。沒有時間停歇。到了下午,我和同修們騎著車都開始發睏,只能從路邊攤買根冰棍,邊吃邊騎,這樣就不會摔倒。

那對母女同修和另一名同修和我們走散了,只剩下我和甲同修兩個人了;我很依賴同修,因為沒出過遠門,並且是騎自行車。走著走著,路邊幾個人把甲同修攔住了,我沒下自行車,從他們身邊騎過去了,他們像沒有看見我一樣。我走了一段路,確定他們看不見我了,我就停下來,在路邊等甲同修。等了好長時間,沒等到同修,我想可能同修被攔截回去了。

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單槍匹馬闖北京,邊走邊問路。天漸漸黑了,我順馬路走著走著,前面靠邊停了一輛貨車,看到司機在修車。我問司機:去北京怎麼走?司機吃驚的說:「你怎麼上高速了,這是高速,太危險了,你趕快出高速,這裏已經是北京的地界了。」司機幫我把自行車從欄杆搬了出去,我翻過欄杆,謝過司機,順高速邊上的小路前行。

不知走了多遠,自行車前胎沒氣了。這裏已經有了路燈和樓房,有了城市的氣息,打聽著哪裏有修自行車的。推車前行的時候,我睏極了,走著就睏的直打晃。在街邊,我找到了修理自行車的。修好以後,又睏又餓,找了一個小飯館,八塊錢吃了一碗熱湯麵,飯店裏的人都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吃完飯,不知道幾點了,我想找一個能睡覺的地方。不遠處,就看到了一個乒乓球檯──師父賜我一個球檯睡覺。當時我想我要記住這個地方,晚上還來這個球檯睡覺,可第二天晚上,就再也沒找到這個球檯。

白天買兩個饅頭,用礦泉水瓶接點自來水喝。我想,能找到個同修就好了,看到街邊的人都不像同修。當時我心裏覺的這次和「四﹒二五」一樣,會有好多同修來北京,一起向政府反映情況,轉了兩天,沒能見到同修。

我想給家裏打個電話,當時只有甲同修家有個座機,我就到一個小賣店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回去。接電話的是甲同修的妻子(同修),她告訴我說現在家裏的很多同修被關在鎮上,甲同修也被帶走了,去北京的同修大多都回來了,這次沒能證實了法,不知道怎麼做了。我想,那我也回去吧。剛到家,就被帶到鎮上關起來了。回來時,裙子是土灰色的,胳膊和腿上曬掉了一層皮。

結語

那時,就我這個沒出過遠門的普通農村女子,在大法修煉初期,被大法喚醒了生命中的真念,在大法遭受迫害時,走出家門,隻身單騎闖北京,真心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但也由於那時對法認識的不足,並沒有達到初衷的目地。如今修了快三十年了,離不開師父的保護,還有同修的幫助,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謝謝師父!謝謝同修!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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