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家兄妹四人,他排行老大,是大哥,下面依次為大小姑子,小叔子,二小姑子。前年大小姑子因病去世了,現在還有他們兄妹三人。二小姑子嫁到省城,離家很遠,很少回來。小叔子住在鄉下老家。我們住縣城。公公在世時,婆婆和公公與小叔子一家在鄉下生活,那時婆婆也經常來我家住上一陣子再回去。在十多年前公公過世了,考慮到婆婆年紀大了,她當時的年紀和我現在的年紀差不多,我們家的生活條件比鄉下家裏的生活條件要好一些,我們就把她接到我們家,和我們共同生活至今。
在這十多年中,我們從來沒因為贍養老人、家庭錢財等和小叔子、小姑子他們發生矛盾。小姑子、小叔子來我家,我都是熱情接待,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從不計較,在當今社會裏世風日下,多少家庭為了贍養老人,為了財產兄弟姐妹之間不和。互相推諉,互相爭奪,甚至對簿公堂。正因為有大法做指導,在利益上,我從來不與人計較爭奪,如,小叔子住的房子是公公在世時置下的家業,後來他們合夥蓋了一次,而我們城裏的房子都是自己省吃儉用置下的,但是我們從來也沒有向小叔子提出過老人置下的家業,也有我們一份兒的說法,不但現在不說,將來我們也不會爭的,這就是修大法的人的境界。
婆婆剛來我家時,也就是七十四、五歲的年紀,身體還比較健康。常人都有一個觀念,到了七十多歲,就是到老年了,應該養尊處優了,就應該享受晚年了,婆婆就是這種觀念,所以她很少幹家務活兒。那時兒子和兒媳去市裏上班,把孫女兒放在我這裏,所以每天還要輔導孫女兒的功課。每天早晨,我都是一邊做早飯,一邊收拾屋子,很是忙活。可是婆婆就是倒背著手很悠閒的,這邊窗前站一會兒,那邊窗前站一會兒,往外看風景。漸漸我的心裏就不平衡了,對她產生了不平衡心,怨恨心。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對她說:「你天天這樣待著多沒意思呀,你還不如……」剛說到這兒,我是想說你不如每天學法煉煉功多好。她很不高興的說:我都是往八十歲上數的人了,我不呆著,我幹甚麼?!就這樣一句話把我頂回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向她提起過學法的事兒,心裏還想著丈夫和婆婆都是與法緣份很淺的人,他們想去當常人就當吧。其實都是自己沒修好,障礙了他們得法。在與婆婆相處過程當中,也出現過幾次心性上的摩擦。如有時我累了,對她說話時就沒有耐心了,口氣很不善,她看我這樣,就鬧著要回老家或到孫女兒家去。小叔子的大閨女在我家附近住。婆婆出去住幾天,覺的不行又回來。
隨著我學法的深入和背法、看《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自己認識到自己盡用法去修婆婆了,沒有修自己,其實師父安排婆婆和丈夫在我身邊是幫助我修煉的。他們是我的一面鏡子,婆婆身上的缺點我都有,如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話的心等等。悟到這些後,自己轉變了觀念,去掉對婆婆的不平衡心和怨恨心,更加善待婆婆。
隨著歲月的流逝,婆婆年齡也越來越大了,身體也出現了衰老現象,腦筋也糊塗了,近二、三年出現大小便失禁現象,經常把尿尿在褲子上,有時將內褲、襯褲、棉鞋都尿濕。而且也經常把大便便在臥室地上、衛生間的地上,因為她現在雙眼白內障,幾乎完全失明了。今年大年初四,她就出現了這個情況,早上將近六點時,我發現了這個情況,急忙把丈夫叫起來,他收拾地上的髒物,我就給婆婆洗涮等。現在不能讓她單獨睡一個房間了,因為我得早起煉功,丈夫就讓她和他住一個房間。
最近雖然沒有出現便溺現象,但還經常出現尿濕內褲、襯褲、床單的現象。前兩年剛遇到這樣的事情時,自己真是束手無策,覺的很噁心,從小到大我也沒做過這樣的事兒啊,我就不想管,想讓丈夫一個人給她收拾洗刷。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家庭也是我們修煉人的修煉場所,我遇到這個事情也不是偶然的,說不定我前世欠過婆婆的,這世讓我們湊在一起,讓我還債的。另一方面是去我的怕髒怕累之心,給我提高心性的。
再說我在丈夫面前也得表現出修煉人的樣子呀,丈夫也不容易,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我修煉大法這麼多年,也受過邪黨的騷擾迫害,他也跟著擔驚受怕的,想到這些,心裏坦然了。所以每天婆婆尿床便床上,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挽起袖子,戴上手套兒,把弄髒的衣物放到專門兒的盆兒裏,用洗衣粉、肥皂洗幾遍,再放到洗衣機裏加點兒洗衣液、金紡之類的,給去去味兒,再洗一遍晾上,以便她下次穿時舒服,沒有異味兒。更可喜的是,現在婆婆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了,丈夫也不反對我給他們聽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我要是不修大法,我不會這樣做的,是大法轉變了我,從一個很自私的人逐步走向能為別人著想的人,雖然我也是七十歲的人。但是我每天學法煉功,一日三餐,買菜,買糧,搞家裏衛生,伺候婆婆,精力很充沛,這都是修煉大法的結果,千言萬語道不盡對師尊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