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 放下人心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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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月十九日】一九九六年初,我開始修煉大法,那時上小學,不懂得法理,心中只有一個認識,就是「忍」。伴隨著「忍」,我走了過來。在外地上學、工作後,離開了修煉的環境,逐漸的放淡了修煉,只是在大事上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而且無論去到哪裏,《轉法輪》一直帶在身邊,可是,抵不住各種誘惑,很少拿起來看過。

直到結婚生子後,有個偶然的機會,當地的協調同修找到了我,於是我逐漸的加入了整體,承擔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講真相的事情。由於自己年輕,技術方面比老年同修懂的多,學的快,慢慢的陷入到做事當中去了。

由於從開始就沒有打下學法的基礎,後來家庭的事、工作的事、救人的事,讓自己每天很忙,誤以為這就是在精進當中了,錯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的全部,導致學法長期犯睏、發正念倒掌,常人心重,買房買車的心、色慾心、妒嫉心、購物的執著及各種貪慾,使自己意識到了,也去不掉。修煉的非常艱難。

當地協調同修曾多次勸我,你應該利用休班的時間學法,而不應該利用這個時間去做講真相的事,因為平時你每天都在做著講真相的事。而我還是按著自己的想法以救人為重,沒把自己的修煉放在心上。後來,自己也識到了,但一學法就睏,無力改變自己的狀態。

被綁架

二零二零年,我遭到了邪黨迫害。由於學法少,不懂得否定迫害的法理,認為大法弟子被抓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所以我當時出奇的平靜。雖然自己是第一次被非法抓捕,但是被綁架到公安局後,自己堅定一念:放下生死來證實法,決不向邪惡妥協!

在警察的第一次非法審問中,由於沒有在法上看問題,也沒經歷過這個場面,他問的話,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了。但是讓我簽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就是錄口供。我沒有簽,同時也意識到,剛才的問話也不應該回答他們,於是,想有下一次機會我就甚麼都不說了。

第二天,又有了第二次非法訊問和第三次非法訊問,我都是零口供、零簽字。警察利用各種辦法誘騙我出賣同修,我都識破他們的陰謀,沒有上當,並在合適的時機給警察講真相。

他們把我拉到地區醫院體檢,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抽血、做核酸時,我不配合,他們就幾個人強制按著我做。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說,你喊,也是給你抽了血了,意思是等核酸結果出來後,就把我送走。

當時我一點都不害怕,我感覺自己一下放下了我所有的一切,孩子呀、父母呀、工作呀、房呀、車呀等等,一切都不重要了,為了大法,我可以捨棄世間一切。同時也以絕食抗議迫害。

一直絕食了四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我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啊,人中的一切我都能放下,現在沒有任何東西令我掛念。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這一被抓,給我們地區的整體造成的損失太大了,因為您知道,我承擔著很多的工作,離開了我,他們會增加非常大的困難,我知道是我沒修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多希望師父能給我一次機會呀,如果我能出去,我會好好的珍惜時間,努力的實修自己,不要讓整體遭受損失。」當時,我只是在心中和師父這樣訴說,並沒有一點有求之心,只有一顆對師父真誠懺悔之心。

沒想到,奇蹟發生了。在過了大約半小時後,警察拿來一張寫著「居家監視」的紙,讓我簽字。那時法律知識懂的太少,我不懂甚麼叫「居家監視」,我就看上面的每一行字。我發現每一條寫的都是回家後要怎麼樣怎麼樣,我明白了,這是讓我回家呀。當時那種激動的心情,對師父的感恩已經在心中淚如泉湧。

被迫流離失所

回家後,懂法律的同修告訴我,你不要高興太早,這件事情沒有完,只是讓你暫時回了家,半年後,(構陷的)案子還會向下進行。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你應該快速的歸正自己,從法上提高上來。

經同修介紹,我知道了原來網上還有一個「公義論壇」,我把我的情況告訴那裏懂法律的同修,他們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於是,我用了很多時間來研究法律,寫各種法律文書,親自遞交到公安局,及諮詢了幾個維權律師。

在這半年中,我沒有停止工作,也沒有抓緊時間認真的學法,把全部講法從頭開始只看了一半,也就是大部份看的都是一九九九年之前的。九九年之後怎麼樣否定舊勢力的法沒看到,心中自然也沒有那個概念,更沒有明法理後的正念。於是,在「居家監視」期滿前的幾天裏,國保的人找到了我,讓我第二天去檢察院。

當晚,我去找外地同修交流,外地同修說可以去他們那裏暫住,只是當晚要回家和家人孩子說一聲。在那個零下二十多度的夜晚,半夜十二點多,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一進家門,只見七歲多的小女兒,在門口等著我,兩眼已哭的通紅。我問,你怎麼還不睡覺?她哭著說,我以為媽媽又被抓走了呢,不敢睡,想等媽媽回來。

我抱起她,鑽進被窩,然後把燈趕緊關上,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眼淚。她哭著說:媽媽,你的身上怎麼這麼涼呀,你別抱著我了,我給你捂捂腳。你去哪裏了?身上這麼冰?我依舊不回答。她接著哭著說,媽媽,你知道嗎?你讓我擔心死了。我早就在門口等你了,我以為你又回不來了。你不要再離開我好嗎?下次你早點回來,我不想你被警察抓去了,我好害怕。聽後,我忍住讓自己不出聲音,我想我怎麼樣和她解釋我幾個小時後又得離開,而且不知道期限。

過了一會兒,我的情緒穩定了,我和她說,每個人長大後,都會離開爸媽的。上小學的時候,如果把你送到私立學校,你會五天見到媽媽一次,上初中的時候,如果在私立學校,你會半個月回家一次,到了高中,你會一個月回家一次,上了大學,你會半年回家一次,將來你如果在外地工作了,也許你一年才能回家一次。你嫁人了以後,見到媽媽的機會就更少了。所以你應該學會獨立,儘早的適應沒有媽媽的日子,那樣你上學後才不會想家。她好像聽明白了。我就和她說,媽媽天明還得走,因為警察在找我,我不想被警察找到,所以走多少天還不知道,我會儘快的回來。你在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們相互抱著,不再說話。

兩點多的時候,我問她,你睡著了嗎?她說沒有。也不知道我們各自己點睡著的。天明後,我離開了家。

流離失所中師父倍加保護

天明後,我來到了外地,外地同修出於安全考慮,並沒有與我同行,而是讓我們各自走,到某一個地點後再相聚。她叫了一輛三輪車,告訴車主把我送到菜市場,到那個地方後,我下了車,可是我沒有見到同修。我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我想是不是在菜市場的另一頭,那個車主沒聽明白呢?於是我就向菜市場走去。那是一個很深的巷子。我從這一頭走到另一頭,走了好長時間。碰到賣早點的,想買,因為從昨天就沒吃飯了。但是一想我不能耽誤時間,還是先找到同修再吃吧。

在陌生的城市,餓著肚子,走在陌生的街道,在尋找著人,突然有一種雲遊的惆悵,心中感慨萬千,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經歷。我在心中求師父,師父讓我找到她吧,同修一定也在著急呢。

於是沒過多長時間,我在馬路邊上見到了同修。我們誰都沒說甚麼,走著回了家。她把我安排在一個屋子裏,說你在這個屋住吧。吃完午飯後,我在那屋裏先發正念,然後學法。可是我被凍的流了很多鼻涕,我發現這個屋裏沒有暖氣,感慨到:家裏二十度,還嫌屋裏不暖和,嘮叨著丈夫做牆體保溫呢。

堅持了一會兒,捧著書的手也在抖,我就在心中和師父說:師父呀,這麼冷,我都靜不下心來看書,要是暖和點就好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同修過來說,一會兒咱們搬家,我給你找了一個樓房,那裏隱蔽些。那是一個新小區,屋裏二十七度左右,真是天壤之別。可是這裏沒有電腦,也沒有網絡。我在心裏又和師父說:師父,我不用這麼暖和,只要不太冷就行,但是我需要一個能上明慧網的地方。

晚上,我拜託這家的小女孩幫我去買個水杯,讓她隨意挑就行。結果她買回來後,我無意中發現,這個通透的水杯上寫著「Don』t worry. Be happy」兩句英語。意思是「別擔心,要高興。」頓時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我隨這位同修參加了她們的學法小組,在那裏,我見到了一位同修,她正在過家庭關,想找個人陪她一起住,我問你那有電腦和網嗎?她說有。當天我就住在了她家。她家裏十幾度,不冷不熱。而且能上明慧網,這樣就算有了穩定的住所。

放下女兒情

有了穩定的住所後,我就開始踏下心來學法,隨之女兒情就出來了,奇怪的是這兩天的奔波中,一點都沒有想起女兒,當心中踏實後,女兒的身影和情形控制不住的往外翻:女兒從小就沐浴在大法中,乖巧、懂事,聰明。她還那麼小,能不能承受的了啊?會不會天天哭啊?我這甚麼時候是個頭啊?……眼淚就掉下來了。第一次感覺到修煉的苦。我就在心中問自己:某某,既然選擇了修煉,那就要坦然的面對一切魔難,現在如果你需要在女兒和自己世界的無數眾生中選其一,為了眾生,能不能放下女兒?能!這是不假思索的選擇。那就斬斷情絲,不要再想了。沒想到,這樣選擇後,心中真的不想了。

我就和同修交流了我的感受。她說,你放下的夠快的,可是你要有心理準備,還會有反覆的。心想放下不就放下了嗎?也沒多說甚麼。

果然沒過幾天,那種思緒又來了,打坐了一小時,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一小時。打坐完後,我壓抑不住那種情緒,我就打開《轉法輪》抄針對放下兒女情相關的講法。抄了半天,控制住了。當我在學九九年後的各地講法時,明白了,那種思念女兒的情緒和感受,不是真我,是假我。是舊勢力想利用我對女兒的情往下拽我,這一切念頭都是它們演化來的。明白這一層法理後,我頓感輕鬆。

接著第三次這種感覺再來時,我隨著想了二十多分鐘,突然警覺了,我上當了,這不是我。我就想,我女兒是大法小弟子,師父會照管著她,她經歷這些魔難和考驗都是好事,不用我操心。

第四次又來的時候,我一下就抓住了它,不順著它去想,這都不是我,不要干擾我。以後就再也沒有受到過這方面的干擾。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拿掉了。

對丈夫怨恨的冰山溶化了

丈夫文化低,當初聽媒人說,他們家裏很有錢,人也老實本份。交往後,他也不反對我修煉。於是認識一年後,我們就結了婚。在結婚第三天,我們就大吵了起來。我懷孕期間,他也對我大打出手,之後挨打是經常事,他也不是因為生氣打我,而是那是他的本性,用他的話說,那是他喜歡人的一種方式,他嘴笨,經常是以拳代嘴。後來證實,確實是那樣的,因為他對他的家人長輩也那樣,無緣無故的就打你一拳。他覺的沒用力,可是他的體力能頂正常三個人的體力,所以打人非常疼,尤其喝醉酒後,更是肆無忌憚了。我把自己的屋內門反鎖上,他就把門砸爛、踹開。他一喝醉酒,我和孩子都特別害怕。那時心性不高,心中非常苦悶,只能強忍,同時對他充滿了怨恨。

剛結婚不久,他和一位親戚在外地合夥做生意,結果賠了幾萬。回來後,在家裏呆了兩年,甚麼都不幹。吃飯還得給他端。後來,他到一位親戚家打工,打了一年多的工,也沒開工資。後來,他和那人合夥,合夥人既管錢又管賬,並且每年也不對賬。這麼多年來一直是用我的工資來維持這個家的開銷,向他要錢總是說沒錢。我就一直用「不失不得」的法理約束自己。本來我們說好,二零二零年底去和合夥人對賬的,看看到底是賠是賺?賠多少,賺多少,心裏有個數。如果談不好,就散夥,認頭吃虧。丈夫也同意了。可是沒到年底,我就被迫流離失所了,自然也就去不成了。

我流離失所後,丈夫對我沒有一句怨言,相反更加體貼了,前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面對家人、親戚的指責,他從不往心裏去,他總是愛說一句「這是人家的信仰」。面對警察的威脅和上門騷擾,他義正詞嚴的和他們辯論:「她沒有犯法,是你們把人給我逼跑了,我還給你們要人呢。」並把警察趕出家門。他也勸孩子們說:「無論到甚麼時候都別怨你媽,也別管你媽,有信仰是好的。」他還以他的真名實姓,把非法抓我的國保隊長控告了,並郵遞給北京以至本地檢察院、監察委等,共郵寄了幾十封。他還親自到外地檢察院遞交法律文書。

他對我給家庭造成的損失沒有一句怨言,他還叮囑我:「別害怕,人的命運是定好的,即使進去了,出來後還是一條好漢,我不會和你離婚的。孩子也不用擔心,沒誰一樣的過,她奶奶會照顧好她的。如果你長期保持在流離失所的狀態,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嫌棄,我養著你。」

作為一個沒有修煉的常人,我覺的他做的夠格了。他這樣的表現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周圍的同修也對他的表現大加讚許。我對他在心中的冰山通過這次魔難,徹底的溶化了,化的無影無蹤。

後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這麼好的一個生命,我們今生能成為夫妻,不知道歷史上是何等的緣份呢,但有一點肯定的是:我們是善緣,他是來幫助我修煉的,是來成就我的。在我們在一起的時期,他幫我歷煉,在魔難期間,他助我一臂之力。

再回想以前他讓自己所受的委屈和苦,那甚麼都不是了,而他的門市,就隨他去吧,他願意接著合夥幹就幹,我不再參與了。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緣關係罷了,此生為紅塵中最後的一生,該還的就還,該了願的就了願,不為紅塵瑣事牽絆和動心了。

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在同修家,通過認真的學法,我明白了很多關於正法修煉的法理,知道了舊勢力是怎麼回事,怎麼樣一步步的否定舊勢力。同時向內找自己,去掉自己意識到的執著心,師父也在夢中點化我,幫我消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我雖然沒有明確的一條路,往後該怎麼走,但我堅信一念:「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否定。」

在同修家住了十幾天後,同修對我說,協調人幫你找了一個當保姆的工作,你願不願去?我說我不去。第二天,那位協調人就來了,她勸我說:你在她們家住著也不是長久之事,我幫你找了一個當保姆的工作,伺候一位年老的同修,在那裏即能學法,還能掙工資。我婉言謝絕了。

第三天,又一位同修來勸我,說你這件事也不是短期內能解決的,時間長了,會被通緝的。你應該做長期的打算……他邊說著,我邊在心中否定著,我不承認這是長期的。同時心中感覺很苦,心想,是主家不願留我了嗎?那我就走,我還認識別的地方的同修,我還有好幾個地方可以去呢。再不行,我就回當地,總有我容身之處。我就哭著對這位同修說,我現在只想要一個安靜的學法環境,我現在只想學法,不想考慮其它的。該同修說,「現在的處境,是公主也要當乞丐,」然後又說了幾句就走了。我想同修可能是誤解我了,以為我不願吃苦,其實我心裏想的是:當保姆會分很多心,而我現在的心裏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無暇顧及更多。

由於我的三次否定,不承認長期在外流離失所,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回到了家,我家人說,你出去了一個月呀?我想了一下說,哪有?不才二十天嗎。醒來後,我一算,還有四天就二十天,我想,這麼快嗎?

當第十九天的時候,家裏同修來信說讓我回去,有很好的住處,而且在當地一切都方便。我想當天回去,可主家同修執意要挽留一天,讓我第二天再走。我忽然想起了三天前的那個夢,說第二十天回去,那就是明天,於是答應了同修,並給她講了那個夢,她也覺的很神奇。她說,如果不行,還回來。我說,我不回來了,那裏一定行。

回到當地後,得知我已被非法通緝,家裏的同修也很小心,我也被恐怖的氣氛籠罩著。在最開始的幾天裏,我沒有吃的,一袋方便麵就是一天的飯,後來方便麵也沒了,同修送來一箱小麵包,那就是我的飯,我得省著吃。後來我想,要不就給同修發信息,讓她再給我送點吃的來吧,讓她幫我買點菜和豆,我就在信箱中把需要買的東西寫上了。轉念又一想,如果我明天能恢復正常的生活,我還用同修買嗎?肯定不用了,家裏甚麼都有了。那我讓同修幫買,是不是就是承認了這個處境是長期的?所以我不承認。我就把信息全刪了。

沒想到這樣否定之後,第二天,家人就給我送了很多吃的來了,並自言自語的說:也是,我怎麼就不知道給你拿點吃的過來?我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思想這幾天是被抑制的,不讓他想這方面的事,為的是讓我承認長期的迫害。可是我沒有承認。當我否定後,過了這一關,師父就管我了。

有很多意識不到的舊勢力思維,因為意識不到,所以無法突破,最開始我的窗簾都是二十四小時拉上的,怕暴露自己,甚至上廁所都在臥室裏,怕動靜大了,別人聽見。沒事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這樣堅持了幾個月。

正念來自法

我把整個的法看了一遍,看完後,發自心中的一念:我能圓滿了!現在看來,那是多麼可笑的一念,但對於當時來說,那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因為從來沒有這麼系統的、時間緊湊的、又是認真、靜心的看完過一遍法。

這一遍比我二十多年來所學之法的感悟還要深,還要多。之前學法都是走形式了,多一半還是在睏意中渡過的。學《轉法輪》就偶爾看到過一、兩次法理。而現在學《轉法輪》真的能看到不同層次的理,知道那句法說的背後的又一層涵義是甚麼。這是之前體會不到的。

整體看完一遍後,我就接著看第二遍,然後看第三遍,一本一本的挨著看。真是一遍一個認識,一遍一個境界。逐漸的我的正念強了起來。悟到:我不應該消極承受迫害,我應該反迫害。

在當地製作真相傳單救人

經外地同修的提議,應該把我被迫害的事情結合法律條文整理成傳單,在當地大面積的發放。於是我就把自己的被迫害經過寫好後,發給了外地同修。他們整理好後,我再看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當我覺的沒問題後,給當地的同修看,誰知遭到了娘家親屬同修的堅決反對。他說,你發出去後,本村的人就都知道了,要問起來,我怎麼解釋呀?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的明白的嗎?對不問的人呢,會不會對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說你看他家煉了法輪功,遭到這麼不幸,等等。能有幾個真正明白真相的?同情你的?我就寫信和他交流,其他同修也與他交流,後來他逐漸的提高了認識,不再阻擋發放了。

可是,干擾還沒有停止,其他的同修挑了很多毛病,說這不合適,那不合適,我忍住心性,給他們寫信交流,按著他們說的改。改了很多次,快差不多的時候,又有同修說,得經過明慧網把關,不能私自整理。等從明慧網上發表出來,咱們再發。我就給明慧網發過去,讓明慧網把關,並希望從明慧網上發表出來,結果得到的回覆是:當地的傳單可自行把握。這樣同修在這方面的顧慮與阻擋就取消了。

可是,又一位同修參與進來了,她又增添了一些內容和刪掉了一些內容。改完後,第二天就又變了,說哪哪也不合適。我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想看我的容量能有多大?於是,我自己從天地行上學會了如何編輯及修改文章,這樣就不用麻煩外地同修了,只要當地同修說需要改哪,我就改。我就把自己當成一個鍵盤,只要沒有原則性問題,我就改。我要擴大我的容量,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

定下稿後,又改了十幾次。所以,發出去的傳單也是有很多的版本,甚至標題都換了幾次。有一次,換標題時,我沒有按她的要求直接改,我提出是不是不要改,因為改動大標題,會讓看過的世人覺的怎麼相似的內容,兩個標題呢?顯得我們不專業,帶來不好的影響。可是該同修不同意,說這標題必須改。我就二話沒說,直接改了。我想,我就要做到無條件的配合。

後來,警察騷擾了一位怕心重的同修,她懷疑她的騷擾與此傳單有關係,就讓我轉告大家停止發,並說如果堅持發,一切後果由我負責。我想,我該不該傳達她的話呢?我就用法來衡量:這件事在法中是被肯定的,沒有錯。這是觸動了背後的邪惡,越是這樣,越應該是鏟除邪惡的最好時機。於是我只和兩個同修私下交流了這個問題,同修也說該發,越是這樣越要發。但是沒過幾天,也有其他同修變相的遭到了騷擾,空氣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自此後,同修們就發的少了。

走出來 救度眾生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想,我為甚麼不能走出去發呢?寫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更有責任去讓老百姓知道共產黨是怎麼樣偽造假證、利用流氓手段去迫害一個好人的。我問自己:怕嗎?回答,有點。應該出去嗎?應該。那去嗎?去!於是我約好同修哪天出去發。

結果就在前一、兩天,家人通知我,警察正在找我,讓我小心點。我想這是針對我想出去撒資料來的,看我還敢不敢出去,我不承認。我就做我該做的事情。於是那天我們就去了,過程很順利。於是約定好了下一次甚麼時候去。沒過兩天,一位遠隔千里的同修給我發來信息說,她昨天做了一個夢,沒告訴我夢的內容,但叮囑我做事要理智,要注意安全等之類的話。我一看她做此夢的那天晚上,正好是我出去撒資料的那天晚上。我感覺怎麼如此湊巧,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嗎?我這樣做是錯了嗎?是不注意安全了嗎?可是我用法來衡量,做救人的事沒錯呀,因為我現在的情況特殊嘛,雖然我還沒有獲得名義上的自由,但是師父告訴我要正念正行。我的表現就是正念正行,我要用行動來否定舊勢力,我不承認。於是我判定,這一定是舊勢力在搗亂,讓我產生怕心,讓我不敢出去。我想,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不配管。於是第二次我又如約而至了。

這次在發的時候,心中有點緊張,我告訴自己:要表現出神的狀態,不要怕心,我只管看哪裏有車,不看哪裏有沒有人。結果發著發著,剛給一輛車放上時,才發現車裏面坐著一車人,我向司機坦然的點頭微笑,然後離開了,司機也沒有立刻出來取資料。我想如果之前知道車裏坐著人,別說一車,只坐一個人,我都不會直接去發,那樣這一車人,可能就錯失了得救的機緣。可見,觀念是阻礙眾生得救的障礙呀。

走出被迫害思維 堂堂正正走出人來

我的一個近親屬和我娘家是一個村的,於二月初一去世了,當他病危的時候,我就沒有去,近親屬及他們家人都是常人,擔心我被迫害,不讓我去,我的家屬同修認為傳單已經發了,村裏人知道我的情況了,如果我突然出現,會不會有壞心眼的人給我舉報,是不是我們村裏已經有了眼線?等常人思維,所以為了我的安危也不讓我去,我也默認了不去。

就在那天晚上,很巧同修約我去外地同修家辦事,我就跟著去了。辦完事後,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的交流,同修的正念非常強,同時也在增強我的正念。他說我們做事應該這樣思考問題:問問自己,這件事情是為私的還是為他的?這一句話觸動了我,於是我就把我親屬今天去世的消息,告訴了這位外地同修,問他那這件事情我是不是該去呀?同修大意說,我不能幫你拿主意,因為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看你站在哪個層次去看問題,站在高層次就是該去,但這是不能強求的。

我在心中想:是的,我不去是因為想保全自己,是為私的,如果我去了,就是在證實大法,我不能讓與自己關係最近的眾生對大法有誤解,他們是與我緣份最大的人,於是我決定明天去。

但是有了這一念之後,我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來,真能跳到嗓子眼,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害怕,同時在勾起我的恐懼心,因為這個決定太突然了,真是前一秒後一秒的時間,卻是人、神之分。我想,你跳我也得去。這時旁邊的另一位外地同修突然對我說:「我認為你一定去。」簡短的七個字,卻說到了我的心裏去了,我非常的感動,這覺的這是對同修最大的鼓勵。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了去世的親屬家,給在場的所有近親屬一個意外,但是見到我後,他們都表示高興,因為他們已經遭到了很多親人的詢問:某某怎麼沒來呀?他們也都支支吾吾的迴避了。我的親屬同修也表示我來了是對的。這時一位親屬說,你到別的屋去吧。我說我不去,我就在這守靈。

剛開始我不敢抬頭,我就趴在那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我想,我幹甚麼來了,我不是來證實法來了嗎?我這樣一直趴著,他們還以為我沒來呢。既然來了,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證實法,於是我就直起身來,環顧四周,見到誰就向誰微笑著點一下頭。後來在不忙的時候,我就站起身來,走到不同的親人面前,問好,打招呼。逐漸的,我也敢到院子裏去遛一遛,這樣,就能見到更多的人與看熱鬧的鄉親們,我心中的怕心在一點一點的解體,我覺的我來的太對了。這才是我應該的生活和狀態。大法弟子是主角,誰配管呀!

這樣在這裏整整的呆了三天,直到出完殯後,我才回去。在出殯的那天,村裏來了太多的鄉親,那時我的心已經是敞開的了,無所顧忌,堂堂正正的參加各種儀式。在下葬的時候,我站在田野裏,仰望著蔚藍的天空,覺的自己心裏從未有過的輕鬆和舒暢。我在心中對自己說,這才是我應該的生活,我不再承擔舊勢力的安排,思想中不要被迫害的思維。從這一刻起,我要從思想中走出迫害的陰影,走出人來。

從那天起,我就下定了決心,我要走出來,放下各種包袱及人的觀念,從各方面突破出來,正念正行!

雖然現在這個空間,我的人身還沒有名義上的恢復自由,公安局的通緝令還在那掛著。但是在我的心中,我已經不承認這一切。大法需要,我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哪裏需要我,我就去哪裏,行動和思維中不被負面思維帶動。每天都在力所能及的做著三件事。家裏人也都理解與支持。

一年多的時間不長,但是在我的思想中,卻經歷了人神之間的轉變。當然這一年多經歷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只是舉了幾個有代表性的與同修分享。

這場魔難,給我正常的生活來了一個急剎車,把我從人中驚醒,擊碎了我身體太多頑固的污垢,使真我在大法中甦醒。我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師父就像一位慈父,領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孩,指引我一步步該如何走,當我摔倒了,告訴我,別擔心,爬起來接著走。師父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我,讓我在寒冷中感受到了溫暖,讓我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讓我在無助中看到了希望。就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從泥潭中走了出來。讓我知道了以後的路該如何正念堅定的走下去。

我的改變來自學法,是大法的法理把我清洗,一層一層的洗淨,同時啟悟我更多法理。

我也更加明確了我生命的意義,同時深感自豪,我怎麼這麼榮幸能成為師尊的弟子!我是怎樣的緣份能有如此的榮耀,我應該更加珍惜師父的慈悲,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兌現誓約,實修自己!

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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