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一次我騎電動車被一輛汽車撞倒了,摔成腦震盪,斷了兩根肋骨,股骨頭摔壞了,肇事司機把我送進醫院,在醫院住了十天。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在醫院呆著,和家人商量出院。醫生說骨頭都沒長好,我就是堅持要出院,最後家人把我抬著出了醫院。在家我能學法,同修給我拿來了幾張法輪大法日的粘貼。我就下地走出家門,在自家門上帖了一張。兒子下班回來,看到門上的粘貼就問:「這是誰貼的?哎,不管誰貼的,肯定不是你貼的。」我樂了。以我當時的狀態,他認為我根本就下不了地。他哪能想到修煉法輪大法竟會如此的神奇。
修煉後給我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沒上過學,不認字,也不會寫字。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不僅能看大法書,還會用電腦打字。別人問我怎麼打出來的?我不會拼音,也不會五筆,就在鍵盤上按幾個鍵就出來了,很神奇。
我人的觀念少,怕心少,沒有顧慮心。從騎摩托車、電動車到開汽車,別人告訴我怎麼操作,擰這個、踩那個、按這個,我一學就會。別人看來很難的事在我這兒就不叫事。不管甚麼事,只要我想做就能做。就像有人事先安排好了一樣,就等我去做就行了。這都是法輪大法賦予我的智慧和能力。
學車時,一組人裏我是年齡最大的,那些年輕人沒信心,邀我一起給教練送禮。我想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不能助長這不正之風,這也是對他人的不善。我說:「我交過學費了,我不送。」結果教練不高興了,本該教的科目也不正兒八經的教了。到學上路科目時,他們又邀我給教練送禮,理由是請教練帶我們路跑,以便能順利通過考試。我沒同意,也不送禮,他們都不看好我。即使這樣,我也不氣餒,結果我順利的考到了駕照,和兒子一起去買了一輛小寶馬車。我揣著駕駛本開著小寶馬車回家了,兒子和家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我家是學法小組。一次來學法的同修多,我想給同修騰地方,在床上往後挪身子,聽到腰椎關節「喀」一聲錯位,鑽心的痛。我馬上想到師父講的「有師在,有法在」(《悉尼法會講法》)。我對舊勢力說:你們這些小伎倆休想讓我動了心。我身子往下一坐,腰椎關節一下對接上了,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馬上不痛了。
修煉後,我的記憶力特別的好。一次,同修們來我家取資料,我把一大摞資料擺在床上,也沒做甚麼標記,同修來了就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拿,一份也沒拿錯。
我家是一個大家族,有多人修煉法輪大法。我是當地的協調人,來家裏的同修多。老伴對同修都很客氣禮貌,沒有不高興的。一次兒子要用錢,對他爸說:「我媽盒子裏有錢。」老伴說:「那是你媽她們的錢(做真相資料的錢),不能拿,你要用錢我給你。」
在我被邪黨非法關押期間,不斷有同修到家裏了解情況。老伴後來對我說:「來的最多的都是你們的人,他們很關心你。」我對老伴說:「你可要對他們好,多和他們在一起,他們身上的正能量會讓你受益。」老伴說:「我願意跟他們一起。」老伴對大法的態度也給他帶來了福報。他二十多年的肺結核、哮喘病現在都好了,不再吃藥輸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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