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三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外省一老年女大法弟子的兒子小J的電話,告知我他的母親正在省會醫院治療,已經病危。同修兒子能給我打電話是對大法弟子的信任。我馬上為同修發正念,徹底解體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千里之外,正念是否起作用?師父的法即刻打入腦中:「蒼穹無限遠 移念到眼前」(《洪吟》〈洪〉)。我信心十足的為同修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
我們是一個整體,師尊也講過近距離發正念的好處,我決定去同修那裏與她共闖難關。我和妻子(同修)、還有鄰縣一位女同修B,一同前往。臨行前,我們達成共識:此行遇到任何事不能發生矛盾,形成整體共同除惡。
到達醫院後,從小J口中得知:按照常人說法同修是肺癌晚期轉骨癌並全身擴散。小J通過關係請了京城的名醫為母親治療,幾天下來沒有效果。醫院下達病危通知:最多能活七天。我們在病房見到了同修A,她在病魔的折磨下,奄奄一息,正念全無。那一夜,我們三人圍坐在A同修床邊,發了一宿的正念。
第二天早上,因為病房人多不方便發正念,我跟小J商量換個清淨環境。第二天下午,小J在一個小醫院要了一個單間,同修A被轉到這裏。當時天正下雨,我開車到小醫院門口,往樓上搬行李時,妻子突然很不高興的埋怨我只顧幫B拿行李、不幫她。我一句話沒有爭辯,我知道此行的目地和責任,不會被矛盾帶動,絕不形成間隔,不上舊勢力的當,不影響整體配合。
第三天,我們輪流守護病業同修。晚上由B和A同修兒子看護。半夜,我和妻子接到B電話,叫我們趕快過去。A疼痛難忍,吐血加重,痛苦已承受到了極限。我和妻子過去後,面對被病魔折磨的同修,我們三人集中強大的念力立掌,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利用病魔形式對同修身體的迫害。
我坐在地板上面對著A,全力發正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坐在旁邊的小J感歎的說道:「這不就像金剛一樣嗎?」很快A疼痛緩解,同時也對正念除惡有了信心,並能配合我們三人發正念了。
第四天,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形成了整體。A精神狀態很好,也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修煉人,面對魔難正念闖關。
我們在交流中堅定一念:信師信法,正念正行。面對舊勢力的迫害,要全盤否定,正念解體。師父不承認的,我們也不承認。不但思想上否定它,行為上也要否定它。A同修正念越來越強,能夠坐起來了,吃東西就吐,那就吐了再吃。在正念正行中,信心大增。
舊勢力的邪惡看到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就操控著A的侄媳婦製造矛盾。她向我妻子不斷訴說B的壞話。妻子私下和我交流此事。我認為是邪惡不甘被清除,利用常人製造間隔,想拆散整體的力量。我們就是要認清它,解體它。妻子點頭認同,邪惡的伎倆被破除了。
第五天,隨著A在法理上清晰,正念更強,信心更足。我們鼓勵她: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舊勢力利用病魔迫害大法弟子身體,就是讓你人的一面感受病魔造成的痛苦,認同它的迫害而無能為力,消極承受。
A同修說:「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躺在床上讓人照顧,我自己主宰自己,去衛生間。」A說到做到,自己下地,扶著牆緩慢進入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時,他姪子正推門進屋,看到前幾天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大口吐血的二姑自己走出衛生間,驚得目瞪口呆,他叫了一聲:「二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面對A的變化,大家都很高興。B提議A把吃的藥停了。沒想到這話被A的侄媳婦聽到了並告訴了A的兒子。不一會小J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並對我口出惡言。A這時正念十足,訓斥了兒子並要求他給我道歉。正念之下,小J知道自己失態並認錯。我平靜的對他說:「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大姨能有今天的變化嗎?醫院的醫療技術能起作用嗎?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小J很認同。坐了一會兒,不好意思的走了。
小J走後,A的侄媳婦突然哭了起來,並說是自己告訴的小J,小J叮囑他監督A同修吃藥,並隨時把發生的情況向她彙報。A安慰侄媳婦並告訴她,自己這幾天根本沒吃藥,考慮到侄媳婦接受不了,都是假裝吃藥,過後都吐了出來。通過這件事,A的侄媳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開始跟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
第六天早上,來了兩位省城醫院的領導,其中女的是A的同學。他們聽說A身體出現奇蹟了,特意來探望問候。A高興的說:「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功,是不會有今天的巨大變化的。」女同學高興的說:「好!好就繼續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相信的。」
第七天,我們圍坐在一起學法。A自己可以一次讀一頁法,不急不喘,完全沒有病業狀態。B用手機記錄下來給A的兒子看,小J高興的感歎不可思議。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我提議我們該回家了,小J高興的說:「再住兩天吧,順便把你的車檢修一下。」他買了火車票,讓我和A一起坐火車回家。當我們回到A的家,家人及親朋早已經擺好宴席迎接我們。
這七天,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大戰。是慈悲的師父看到弟子們的心性達到了標準,就徹底的解體了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同時也讓未修煉的世人見證了師父與大法的偉大。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