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常人,他老實本份,性格也很隨和。我剛得法時,他非常支持我修煉,因為我修煉前,性格急躁,強勢自私,家務活基本都是我丈夫幹,我不順心時還經常對他發火,把他管的大氣不敢出。我得法後,這一切都改變了,我不再以自我為主,在日常生活中關心體貼丈夫,家務我都承擔過來,家庭和睦了,丈夫看到我修煉後的變化,自然是高興,出氣都順暢了,我們有個女兒也非常懂事聽話,一家人都沐浴在大法洪恩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發起了史無前例的迫害,上演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欺騙世人,一時間真是紅色恐怖。二零零四年,我們當地十多位同修通過交流,決定在當地挨家挨戶發真相資料,揭露邪惡謊言,不讓世人被欺騙。我丈夫開出租車拉著四位男同修去當地偏遠連隊發真相資料,我們多位女同修在近處發資料。因為有人惡意舉報,警察就在最後一個村的路邊蹲坑守候。但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都有驚無險的平安回家了。
當時,我丈夫拉四位男同修去村裏發資料的過程中還出現了奇蹟,因同修下車去發資料,我丈夫就把車停下並在車裏坐著等他們,突然車開始晃動起來,起初我丈夫以為是溜車了,趕緊拉手剎,但是手剎已經拉好了,他有點害怕,就下車檢查,摸摸地是平的,沒有坡度,又摸了摸車轂轤,都好好的停著呢,確定都沒問題後我丈夫就回到車裏繼續坐著,但車就像悠車一樣前後晃動。丈夫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還很激動,他覺的太神奇了,後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鼓勵我們救眾生做對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五個同修再次坐我丈夫開的車出去發資料,因遭人惡告,我們五個同修都被綁架,我丈夫也被拘留十五天,期間他遭惡警酷刑折磨,兩腿被劈到極限,警察用拳頭猛打他的胸口,使他幾乎窒息。後來我又被警察多次綁架到拘留所、洗腦班、看守所等處迫害,我丈夫雖然害怕,但他還是一次次去公安局、政法委、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等有關部門要人,承受到極限時,他自己也偷偷地哭過,還有人勸他和我離婚,他不離,說我對他太好了。丈夫雖然害怕,有時還干擾我修煉,但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幫我。
二零一四年,有四位同修在我地被非法庭審。開庭那天非常冷,西北風把雪刮的直冒煙兒,當地車站的飯店、賓館都被警察控制了,警車拉著警笛滿街跑,路上還設卡查外來人口,外來的同修有被綁架的,還有的被遣返的,真是紅色恐怖。我們當地大部份同修每家都被專人在家門口看著,不能出門。我也被兩個親戚貼身看著,我在市場有個小店鋪,不論我外出去市場看店,還是在家裏待著,我走一步她們跟一步,連去衛生間都跟著。當時被非法庭審的同修的家屬和同修證人一共七人,都突破困難來了,但是我們當地提前安排好負責接待的同修都被人看著無法出門。為了接到同修,我以去市場看店為名才得以走出家門。為了讓外地同修有地方住不影響正事,我只好給丈夫打電話想讓他和我外甥把七個同修都拉回我家,當時我丈夫沒說甚麼,我又和看著我的兩個親戚講真相,告訴她們這件事的利害關係,告訴她們千萬不要影響我們辦正事,兩個親戚同意了。不一會兒,我丈夫和外甥開車把七位同修都拉到我家了,看著我的兩個親戚也跟著我回家了,她們就在我家臥室裏老實待著不出來,沒有影響我們。為了同修們的安全,我丈夫還出去給我們買菜買饅頭,直到兩天的非法庭審結束。
二零二二年底,我丈夫說心臟不舒服,我讓女兒陪他去當地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心臟沒問題,但查出來雙側甲狀腺結節挺大,而且一側長的位置不太好。醫生說這種病沒有甚麼藥物可以控制,只能手術,不然容易癌變,但手術後免疫功能嚴重下降,全身無力,甚麼活都幹不了,要終身服藥。我丈夫嘴上不說甚麼,但看得出來他心裏有壓力,四處打聽哪裏手術做的好。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念。我建議他:先不要做手術,去省城醫院再檢查一次,然後再做手術也不遲。過了幾天,女兒請假陪他去省城醫院檢查,我要看外孫沒跟著去,我在心裏和師父說:一切都交給師父了,請師父安排。說完我感覺心裏很踏實,沒有任何不好的念頭。第二天,丈夫給我打電話說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說還不用手術,回去觀察三個月到半年再去檢查 。我對丈夫說:好人會有好報的。丈夫回來後精神放鬆了很多,我又囑咐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二三年底,女兒又陪她爸去省城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了,醫生說結節不長了,不用手術了,平時幹活別抻著,以後查不查都行了。我在電話裏都聽得出丈夫非常高興。我對丈夫說:「這是大法給你的福報。」放下手機,我走到師父法像前合十感恩師父慈悲安排!謝謝師父,
我丈夫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了,人也精神了,我聽師父講法和明慧廣播同修交流文章時,他也能跟著聽了。
這就是我丈夫支持大法得福報的故事。真心願所有有緣人都能了解大法真相,都能得到創世主的慈悲救度,擁有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