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走出冤獄 周業玲自述遭九年殘酷迫害的經歷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五日】出獄快一年了,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健康,兩腿疼痛走路不好使、不聽使喚、走走停停、緩半天才能接著走,我的大腦還時常迷糊、失憶忘事……

我叫周業玲,是吉林省松原市人。沒學大法之時,我有多種頑固性疾病,在一九九七年三月末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在短短幾個月內,我所有的病痛都好了。看到我的變化,我母親也開始學煉法輪功,她不認識字,就靠聽師父講法,多年的腎病也好了。我們一家人生活在幸福中。

中共黨魁江澤民妒嫉學法輪功的人數越來越多,超過了共產邪黨的黨員人數,開始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一直到現在,對法輪功的迫害還沒停止。在這場浩劫中我也是其中的一位受害者,我被非法勞動教養近一年,又被誣判八年冤獄,於二零二三年四月出獄。

從監獄出來將近一年時間,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漸漸的清醒過來,逐漸的想起了那些殘酷的往事,我把它記錄下來以告天下,曝光共產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同時請正義法庭將這幫惡人惡警繩之以法。

1、在吉林省飲馬河(九台)勞教所被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帶著四歲的女兒踏上去北京上訪的列車,到北京天安門還沒找到信訪局,就被綁架押送回到長春。一下火車就看到當地公安局帶著我的兩個姐姐,把女兒抱走了。惡人直接把我送進吉林省飲馬河(九台)勞教所勞教,當時因為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人滿裝不下,就把我們一百多名法輪功女學員送進了這個男子勞教所,我被關在二層樓。

由於不轉化,我天天被罰站,從開始的八個小時逐漸增加到二十個小時,從早上三點就被喊起來面牆而站,一直到下半夜十二點,站了快一個月。後來惡人加大了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摧殘和迫害,把我們單個帶進一個小黑屋裏好幾個獄警在那裏,打我的是一男兩女三個獄警,他們用電棍電擊我的臉、嘴、腰部,打的我臉部青紫腫脹。半年多才恢復正常。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有一次,一個女獄警假借找我談話,剛到她辦公室就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大聲喊:「警察打人犯法」,她才停住了手,衝我喊了半天才結束,那時不知道用正念除惡,就是在心裏背法,就是不聽她們的,直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才放我回家。

2、八年冤獄 九死一生

在二零一四年,因在街上發破網軟件、神韻光盤我被綁架,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才釋放我回家,但警察一直偷偷在跟蹤監視我。

在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我被松原市寧江區一分局國保大隊與新城鄉派出所人員綁架,劫持到松原市善友看守所非法關押。號房裏的號長鋪頭因為我煉功經常罵我,號長叫馮丹娜,是長嶺人,詐騙犯,夥同號裏的人打我,向獄警侯佳欣告黑狀,致使獄警侯佳欣給我戴了三十斤的腳鐐。我被迫害得眼睛視物不清。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沒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我被松原市寧江區法院非法開庭,誣判八年冤獄。

在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從松原看守所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到八監區(所謂的教育監區),這裏非常邪惡。

當時八監區的包夾都是刑事殺人犯、毒品犯、詐騙犯,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及少量別的信仰的犯人。惡人包夾找來那種幼兒園小孩坐的小塑料凳,高三寸、凳面比一隻手大一點,很矮小,她們強迫八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坐這種小凳子。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剛進監區,先是上來邪悟的三、四個幫教,連勸帶騙,由於我不學習他們的東西、不轉化,他們就強迫我坐這種小凳子,不許動、不許回頭、不許說話,罰坐,一坐就是一天,從早上三點到後半夜一點,有時一宿不讓上床,吃飯也不許站起來,一天一宿上三、四遍廁所,有時還一整天不讓上廁所。上面要是來人檢查監獄工作他們就把那種小凳子藏起來。人坐的時間長了,腿腳都不好使了非常難受。不但強迫我坐小凳,還逼著看假新聞、編造的謊言,還經常打罵、吼叫、往身上潑涼水、不給吃飽飯。在那個小屋裏只要不轉化,就不許出門、不讓家人接見,不讓打電話,不許洗澡,所有的生存權利都被剝奪了,有時早上不讓刷牙,衣服不讓換洗。我有一次把衣服按水盆裏,結果包夾劉平平(詐騙犯)把我的衣盆一同扔到走廊裏,遭受迫害長達一年多。

在二零一八年四月,我被關在209號監舍,十二號那天,因為我抵制迫害不報數,被獄警將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鎖銬在死人床上動彈不了,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用噴槍噴我的頭部、臉部還有我的眼睛,眼睛被噴的很疼不停的流眼淚,我用手去擋,把手也噴的紅腫,到晚上六點多才放我上廁所,上完廁所那些包夾就把我抬到小號(嚴管室),給我上老虎凳、上大掛將我的兩隻手銬在牆上,一週後把我放下來,我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在我昏迷中她們給我灌食灌藥。因為邪惡對我的摧殘迫害再加上絕食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我曾多次昏死過去,持續迫害我四十多天,在五月二十五號又將我送回了八監區二樓209監舍。

在二零一九年六月,監區長倪笑紅調走,錢偉(惡警)來當監區長。

在二零一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車平平被關進小號(嚴管室)迫害,為了配合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我要煉功也開始絕食,錢偉派獄警和包夾抬我上監獄醫院灌食,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犯人們就打我捂我的嘴。詐騙犯劉平平用盡各種手段,在走廊薅我脖領子、偷著掐我。從醫院回來後獄警把我關在了一樓111號監舍,為了防止我煉功把死人床抬到我監舍與我的床並排放著,意思是隨時可以把我鎖銬在死人床上。

在二零二零年七月,又因為我抵制迫害不報數,被鎖銬在床頭迫害我,我不吃監獄裏的飯絕食一週,其他法輪功學員也有被鎖銬床頭的。

在二零二零年七月中旬,由監獄長安洪宇和錢偉、張依舒共同策劃成立了攻堅隊,強迫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轉化,他們利用喪心病狂的犯人當包夾放任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行惡,每天早晨召集包夾打手布置一天的行惡計劃,整天整宿不讓睡覺、坐小凳子、坐那就不許動、動一動上來就打,用腳踩、用手掐、拽頭髮往牆上撞或者一擁而上把你打倒在地,拼命大聲喊叫、滿嘴邪惡髒話,往身上潑污水,整棟樓各樓層都有對法輪功學員的打罵聲叫喊聲。

在一樓106室,包夾王述文(詐騙犯)、王闊(詐騙犯)、韓麗梅(詐騙犯)、潘月慧(毒品犯)、宋君(詐騙犯),她們在監區長錢偉的支持和縱容下,天天逼迫我坐小凳子,我不坐她們就一擁而上把我按在地上,打我,在監獄的網絡監控下她們還敢無所顧忌的野蠻的掐我的大腿裏側、乳房、胳膊裏側,不許我閉眼,一閉眼就往我眼睛上噴辣椒水,往我頭上、身上澆水,還把大蒜汁、消毒液、辣椒水攪在一起往我身上倒,晚上也不讓我睡覺,韓麗梅和潘月慧上水房抓了許多蟲子,把蟲子塞到我的衣服裏,王述文還用垃圾堆裏撿來的髒紙往我嘴裏塞,天天折磨我,我的腿都成了黑紫色。後來有邪悟的人來勸我轉化,我告訴她們:「你們看看我這個樣子,看看我身上的傷痕,如果我死了就是被她們打死的,你們要說真話,把真相告訴監獄外邊的人」。

在二零二零年十一月末,王闊和潘月慧、宋君她們天天的殘酷迫害我,把我抬到衛生間,用地下自來水往我身上澆涼水,瘋狂的打我、拽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震的我腦子嗡嗡作響,後來發現我有十一顆牙齒被打裂或震裂,她們用手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出聲,拼命的澆涼水凍的我喘不上氣,把棉衣、棉褲、棉鞋都濕透了,把我打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是死是活自己都不知道了。

獄警每天早晚都要到監舍清點人數,我想趁這個機會向獄警反映被惡人虐待的事情,獄警來了她們堵著門不讓我見獄警,我喊獄警獄警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後來她們乾脆把我的上衣拽掉,直接澆冰冷的地下水,還開窗戶凍我,凍的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氣也喘不上來,我的頭、臉都凍麻木了。

有一天早上,獄警在走廊裏監管犯人吃藥,我趁她們洗漱不注意的時候,我衝出屋外向走廊裏的獄警反映情況,說我被打的事,那個獄警低著頭沒說一句話。這就是我們老百姓交納稅錢養著的人民警察嗎?就這麼善惡不分、麻木不仁嗎?王闊她們聽到我在走廊裏說話馬上趕來把我拽了回去,又是一陣毆打。

因為監獄放任縱容包夾毆打法輪功學員,致使法輪功學員死亡的事情時有發生,我們樓裏的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在八月份前後被迫害致死。我多次找監區長錢偉、找獄警反映包夾毆打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他們都不理睬。

在二零二二年一月,因為對面的樓能看到我們八監區的房間,經常看到包夾在房間裏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情。為了封鎖消息,監獄把我們的窗戶都用紙給封住了,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也看不到外面,整個樓真的像地獄一樣,陰森恐怖不見天日,天天洗腦迫害我,漸漸的我的身體支持不住了,眼睛也睜不開看不到物體,渾身疼痛四肢麻木行走困難,我的精神也崩潰了,大腦經常迷糊失憶想不起發生過的事情。

直到八年後出獄時,我的大腦還是麻木的甚麼也不知道,眼睛也睜不開。

責任編輯:林一平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