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母親過病業關的過程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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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十六日】這篇文章寫的是在邪惡迫害大法以後,我在幫助母親同修過病業關的過程中的一些修煉體會。

一、母親的修煉故事

母親今年虛歲八十八歲。因我外婆在母親一歲多時就去世了,外公又抽大煙,家裏很困難。母親沒有錢上學,也沒有人照顧,只是小時候讀過《女兒經》,認識一些字。後來,我們幾姊妹在外地上學,經常寫信回家,母親就通過我們的書信認識了不少字,為以後學法打下了基礎。

母親於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後,由於文化水平有限,《轉法輪》中的字只能認識八成,對法的理解很有限。母親得法才一年多,中共迫害就開始了。由於沒有集體修煉的環境(我家離娘家一千多里地),也搞不懂修煉是怎麼回事,偶爾看看書,煉煉功,還要遭到父親的責罵和羞辱。所以,母親對法理的認識很不足。特別是在對待病業的問題上,不能從法上認識,身體一出現不正確狀態,還是認為是生病了,就吃藥、打針或住院輸液。

但是母親對待大法和修煉的態度是非常堅定的,不管父親和家人怎麼亂說,她對家人說:我修煉法輪功,誰也阻攔不了。所以看她這顆堅定修煉大法的心,師父的法身一直都在保護和看護著母親。

母親還經常告訴我十多年來她經常都能看到大法輪在面前轉動,最先看到的是黑白的,後來看到的就是彩色的了。所以,每次母親過病業關時,看起來非常嚴重,但每次都能在師父的幫助和保護下走過來。

二、我和母親闖過病業關的經歷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夢見母親已經被泥土埋沒到了脖子,我從土中把她刨出來,抱在懷裏,母親的身體已經冰冷,但人還是活著的。結果過了兩天,我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母親因為患了腸梗阻痛的不行,已經住院一個星期了,不能進食,吃啥吐啥,全靠輸液維持。

我知道後,就立即坐火車趕回老家,當時我是晚上九點過到的醫院,到了醫院,見我姐姐和母親都在哭泣。姐姐是個常人,因為我哥哥怨她沒有把母親照顧好而哭泣,母親則是因為我父親對她不好而哭泣。我知道後就笑了起來,並開導母親說:你覺的父親對你不好,說不定哪輩子你把父親治的更慘,有甚麼好怨的嘛。於是我就開始背誦師父的《做人》這首詩,母親也跟著我一起背,背完後,母親對我說:「我心頭的一塊頂著的東西落下去了。」第二天早上,母親就可以喝半碗稀飯了,我建議醫生輸液量減一半,醫生採納了我的建議。第三天早上,母親可以喝一碗稀飯了,我又建議醫生停止輸液,醫生也採納了,說這樣觀察一天看看。第四天上午,我們就出院回家了。大法解開了母親的心結,師父幫助母親化解了這一劫難。

二零一二年底,母親又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上吐下瀉,被家人送到醫院,家人在電話中告訴我母親非常嚴重了,這個小醫院已經不行了,準備轉大醫院,叫我回去照顧。我馬上和母親通電話,在電話裏,我鼓勵母親,並用在大法中學到的理開導她,說了有二十多分鐘。母親告訴我,她跟我說了話後,覺的很高興。我感覺到母親已經好了一大半了,並告訴她我馬上就回去看她。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和一個人走在一片墳地,怎麼走就是走不出這塊墳地,沒有一條出去的路。於是我就對那個人說:「只有超越人,才能出去。」說完後,我倆一下子就飛到空中,飛離了那片墳地。

當我趕回去後,母親已經基本上好了,很快出院回家了。我家人還開玩笑的對我說我媽得的是心病,這麼嚴重的病,你一回來,她就好了,肯定是想你了。我只是笑了笑,心裏還很受用,卻沒有去證實大法,只是我心裏清楚,這是師父幫助了大法弟子。修煉人和常人不一樣。

這樣的事情後來又經歷了幾次,都是我一回去,母親就很快的好了。不知不覺中,自我也有點膨脹了,認為自己不錯,還給同修講我母親過病業關的過程,有種沾沾自喜的心,忘記了救人的只有師父。把自己擺在了大法之上,已經是處於非常危險之中了,還不自知。

二零二三年從二月份開始,我母親經歷了兩次住院,二月份,我是回家看望兩位老人。因為前一年疫情的緣故,我一年都沒有回家。回家不久,母親就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父親是個常人,就請醫生來家裏給母親輸液、打針,後來母親好了。二十天後,我就回家了。

到了四月份,母親因為腰椎骨裂,疼得要命,就去醫院做手術。手術後,又引發了心衰,母親差點丟了命。我趕到醫院時,正在進行搶救,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救母親,很快母親被搶救過來了,後轉到心內科監護室,母親帶著呼吸機,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母親告訴醫生這兒、那兒有問題,完全把自己當成常人了。

看到這種情形,我心裏又生出了對母親的怨,覺的母親怎麼一點正念都沒有了,還叫我要聽醫生的。很快我就認識到自己這種心態不對,趕緊調整過來,不能對母親有要求的心,就把她當成個常人來對待,因為她在這個病業的問題上一直都沒有悟上去,每次身體哪兒不舒服了,就以為自己病了。這樣一想,我心裏就放下了,母親也恢復的很快。沒幾天,母親就出院了。回家後,我看母親恢復的差不多後,我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哪知回家才十多天,母親又因為臀部疼的厲害,又住進了醫院。在醫院裏也照樣疼,針灸、按摩等多種方法都用了,還是照樣痛。醫生也沒辦法,就打止痛針,但過不了多久,又開始痛。姐姐打電話來說:「咋辦呢?醫院也治不好,回家也要痛,咋辦?」我說,既然醫院都治不好,那就出院回家吧,我回來照顧母親。於是,我又趕緊坐車趕回家。這樣我們很快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了。

回家後,我對母親說,你的病醫院也治不好了,那就只有求師父幫你了,同時給她講了很多同修們在過病業關時的體會,在實在困難的時候,要想到求師父幫助。這樣後來在遇到身體很難受的時候,母親就能想起來求師父幫助,也很快就好了。這對母親來說,是很大的鼓勵,也增強了她信師信法的信心,再加上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母親也恢復的很快。二十天後,六月底,我又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三、修去對父親的怨

我的父親是個個性很要強的人,對母親是一直都不好,特別是母親修煉大法後,在邪黨迫害以來,多次對母親出言不遜,反對母親修煉。為此,我從心底裏看不起父親,特別是我母親出現病業狀態時,父親就會牽強附會的硬說是母親因為煉法輪功煉成這樣的,我聽到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就更是不喜歡父親。我內心對父親的怨強烈到我自己都意識不到了。

二零二三年六月份,我在家照顧母親的時候,有一天,在學師父的《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兩篇經文時,我的慈悲心突然出來了,我覺的我不應該這樣對待父親,他也是師父的親人,也是冒著天膽下來當人,等待師父和大法救度的生命,是因為大法弟子沒有做好,讓眾生看不到大法的美好所在,從而對大法犯罪。母親和父親的淵源我看不到,我不能陷在人世具體的恩怨中,要跳出情的羈絆,我才能生出慈悲來。我怎麼能看不起他呢,我也應該對他好才對啊。

就這樣我從情中跳了出來,放下了對父親的怨恨,想發自內心的對他好,父親也感受到了我的善念,在我離開他們的前一天,父親要給我錢,這是我工作後三十年都沒有有過的事情,因為父親是個把錢看得很重的人。我當時很感動。所以,修煉就是修自己,看到別人的不足,就反過來看是不是自己哪兒不符合法,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當我們順應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我們周圍的環境也隨之而改變了。這就是我理解的師父說的「相由心生」(《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和「隨心而化」(《轉法輪》)的一層內涵。

到二零二三年七月初,母親又出現了雙腳雙腿浮腫,一直腫到膝蓋,姐姐打電話告訴我母親的「病」很嚴重,吃藥腫也消不下去,擦了蘆薈,又破水了,開始流黃水。姐姐覺的母親不行了,又傷心又害怕。我趕緊跟我母親打電話,鼓勵她不要害怕,不好的東西排出去,就好了,不會有問題的,這樣母親的心穩下來了,就開始消腫了,後來就越來越好了。

四、在母親接連不斷的病業狀態中反思自己

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家與醫院的疲勞奔波後;在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的痛苦的心靈折磨和恐懼接到家裏的電話後,我感覺到我的修煉出現了大的問題,經過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我終於覺的有點承受不起了。我才開始冷靜下來,好好的理清思路。我終於明白了,母親的狀態其實一部份是我的修煉狀態的反映。

在我的修煉狀態好時,對大法的堅定成度越大時,她的病業狀態就很快的過了,那種狀態中,我甚麼也不想,就是堅定的一念:她一定能走得過來!自己對大法和師父充滿了信心,對同修是慈悲和體諒。而在我放鬆時,對同修沒有責任感時,在自我膨脹,以為是自己救了母親,自己有「功勞」而沾沾自喜時,還有埋怨母親同修心性提高不上來,病的觀念遲遲不轉變,給大法抹黑,給自己帶來麻煩時,母親的狀態就非常糟糕。

現在我明白了,其實救人的只有師父,大法弟子在這過程中就是修煉,我們能做得了甚麼呢,我們連自身的業力都要靠師父給我們消減,師父如果不度我們,我們就是地獄的鬼,我們怎能生出狂妄之心?我開始真心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很多的人心:顯示心、歡喜心、埋怨心,瞧不起同修的心,執著自我的心等等。我發現自己這兩年來對修煉的放鬆,對眾生的責任感遠遠不如以前了。我下定決心找回當初的修煉狀態,並從心裏開始求師父,幫幫我,這樣,母親的狀態也很快好轉起來。

我認識到,一個修煉中的人,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會是偶然的,其中有舊勢力的安排,同時也有師父將計就計的更全面的安排。我個人認為,不管舊勢力抓到大法弟子甚麼把柄,師父的安排就是讓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修成。當我們按照師父的大法去修的時候,就是走的師父安排的路。很多時候我在迷茫不知怎麼辦的時候,我就會想:師父會不會這麼安排?就是站在師父的一邊,站在大法的一邊去看問題。這樣就會很快找到方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否定邪惡的安排,從而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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