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A同修一般是連續去三、四天或者四、五天,休一天,然後再去。不怕風雨,不怕寒冷,也不害怕別人舉報啥的。我們最大的難度就是真相資料不夠。二零一五年,從一個同修那裏得到了十本《九評共產黨》,出去一次我們發兩本。
有一次,我倆去一個屯子,一塊大木頭上坐著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我給他倆一人一本。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去那個屯子,給一個人一本小冊子,那人問我:「有大書嗎?」我說:「有。」我明白了,他們是想看《九評》。
從那之後,我倆每次出去拿四十本《九評》、八十本真相小冊子,每次連著出去四、五天,然後休一天,這樣資料就有點供應不上了。這時市裏的一個協調人讓我和A同修去她們那跟同修們交流一下發真相資料救人的事,我順便問那個協調人:「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九評》?」同修說:「行。」從那之後的三年,我倆發了不只一萬本《九評》。
有一次,我去農村發《九評》,碰上一個小伙子。我舉著一本小冊子給那個小伙子,說:「大姨給你本真相。」小伙子一隻手抓住了我拿著小冊子的手腕,另一隻手拿手機要打電話。我要走,他拽著我,一邊走一邊要打電話,他喊:「你站住!」當時我也沒害怕,心想:我得用神通。我說:「我站住還是你站住?」我說完他就鬆手了,掉頭就回到車裏去擺弄他的東西了,就好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
這些年發真相資料時,師父給我們顯現了不止一次的神跡。走另外空間的事也有過幾次,有時很遠的路一下子就到了。還有一次,我看到了青磚的房子,很明顯那不是我們這個空間的。
發真相資料時,有人說:「我沒文化,看不懂。」我說:「沒文化也沒關係,咱嘮兩句嗑,說幾句話我就走。」我一般都說:「以前就都說有天災人禍,現在這不都來了嗎?人的命可脆了,說沒就沒,你看那人倒地就死了。」大夥兒都點頭,我說:「這些災難其實有辦法,你就站在神佛這邊,神佛告訴的辦法就是把入過的中共黨、團、隊退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的辦法都不管用,就這個辦法好使。」我這麼一說,這個場就正過來了,沒人說別的了。有時也有人說:「天塌大家死。」我就告訴他:「那可不是大家死啊,不都一樣啊!」
有時會碰到一夥人,裏面會有一個人說不好聽的。遇到這種事,我就迎上去,單獨給這個人講,我說:「大兄弟,大姐跟你說啊,大姐可是修煉人,這都是為大家好……」我就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講,就能把他的心穩定下來。我這邊跟他講,A同修就跟另外那一幫人講,這樣兩邊都不耽誤,就把這些人都救下來了。
有時有人要打電話,說要上派出所,遇到這種事,我就笑著說:「大兄弟,大姐告訴你可別開這個玩笑啊,這事不能開玩笑,你也不是那樣的人,我瞅你也挺面善的。」一般說到這,對方的情緒也就穩定了,然後我就能接著講真相了。
有一段時間,我們每天出去講真相遇到的第一個人,都是態度不好的人,只要把那個關過了,這一天就都很順利了。這種狀態持續了大約有一個月,後來就好了。遇到這類人,我感覺首先就是不要怕,穩住心,不能緊張。臉上的表情很重要,要和善的、一句一句的、不著急的繼續給他講真相。這種情況穩住心很重要,只要穩住了這個場,咱們就是主導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一點一點的就能把這個人救下來。
就這樣,前些年每天我倆都能救一百多人。後幾年差一些了,每天能救六、七十人,七、八十人。我們早晨九點多出去,下午三、四點回來。每天往返大概二百里,少的時候也是一百多里。
這十多年,我們先是騎自行車,後來是騎摩托車,每個月出去二十多天,幾十萬里的路是走過了。交給同修的三退名單,都寫清楚眾生退的是黨,還是團,還是隊。
二十年來,我一直參加集體學法。學法不困,發正念也不倒掌,煉靜功也不彎腰駝背。這些年,五套功法基本沒缺過,每天第五套功法煉兩個小時。這麼多年,我沒有生活上的煩惱。有的同修見面嘮家長裏短的話,我從不參與,也沒興趣。
我要好好修心,讓自己更純淨,有更大能力救度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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