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有幾個施工小組,我所在小組幹的活是貼瓷磚,還有一些其它零活。這個施工小組有二十幾個男子,來自不同的省份。就是同一省份的人也是來自不同的地區,人員很雜。我相識的只有三個人,住在同一個工棚,吃飯、睡覺、休息、娛樂都在這工棚裏,我也在其中。在工棚邊上做了一個澡堂。說是澡堂,就是用不成形的木板圍上,地上鋪上油氈,就是澡堂了。從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也可以看到裏面,外面看裏面,光線較暗淡。
到工地後的第二天,我在附近轉了一圈兒,看了看這裏的情況。這裏是一個小鎮,人口不到一千人。學校就在鎮裏,當時學校裏沒有學生,可能是放假了。我去時,隨身只帶了一本手抄本《轉法輪》,一個自動整點報時的小鐘。我當時想在這樣的環境,怎麼學法煉功啊?我很矛盾,也很猶豫,因為根本沒有辦法可以避開人學法、煉功。白天要幹活,晚上也只能在這工棚裏學法、煉功。我又想,如果我學法、煉功,別人知道怎麼辦?假如有人告發怎麼辦?對工地是否有影響?特別是對本施工小組有影響怎麼辦?因當時迫害法輪功很嚴重,那時我的人心也很多。
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幾個月不學法、不煉功是不行的。我最後決定,一定要學法,一定要煉功,放下所有人心雜念,其它事小,修煉事大。到工地後的第四天,我開始學法、煉功。在之後的幾個月,我都沒有放鬆,沒有停過,平穩的走了過來。
我第一次學法時有人就知道了,他問我:「看甚麼書?可否給我看看?」我就坦坦蕩蕩的告訴他是法輪大法,他不信,我說:「是真的。」他過來拿書一看,真是法輪大法,他很吃驚,眼睛瞪的大大的,望著我不吱聲。過了一會兒,他說:「這很危險,會走火入魔的,你們還死了一千四百人。」我說:「不會,不會走火入魔,那是中共造謠、誣陷,那一千四百人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那是栽贓陷害,是其它原因死的人,他們往法輪功這兒栽。」這人一聽就明白了,再也沒有說甚麼。從這以後,我學法、煉功也沒有人問,也沒有人說。
有一天,我提前收工後在澡堂煉前四套功法。下午三點多鐘我煉抱輪時,有一批人收工經過澡堂,有一人往板縫裏看,看見我煉功,就大叫一聲:「這裏有人煉法輪功!」當時我猛的一驚,也把我嚇了一跳,但我馬上就鎮定下來。我當時就想,怕也無用,乾脆不動。我手沒有放下,腿也沒有動,保持原有的煉功姿勢。那人看一下就走了,別人也沒甚麼反應,我煉完了四套功法。
第二次我出去打工,是二零零五年正月,我隨親戚到北京打工,也是幹建築活。此工地處在北京三環地區東郊市場附近,是個建築群,有十幾棟樓,每一棟樓施工進度不一樣,有的在打基礎,有的在做地下室,我所在工地的地下室已做好。這個工地有穩定人員近二十人,人多時有近五十人,只有兩人我熟悉,其他人都不相識。居住的工棚是兩層樓,鋼架結構,這樣的工棚有好幾棟。因工地大,民工有好幾百人。我住某棟工棚的二樓,裏面有十幾個人,我都不認識。我的親戚住在另一處。
我住的這個室內有四川省、甘肅省、湖北省的人,就是同省也是不同地區,這些人都不是我所在施工小組的人。而且室內人員也不穩定,今天走幾個,明天來幾個。只有四川、甘肅的幾位民工長期和我住在一起,直到我離開。
要在這樣的環境下學法、煉功,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大考驗,特別是晚飯後休息時,民工們都在工棚裏玩耍、娛樂、還有串門的。當時我帶了一本《轉法輪》、一個帶耳機的MP3和一個自動整點報時的小鐘。
過了幾天,我心情穩定下來,沒有甚麼想法了。晚飯後休息時,我開始學法。別人玩麻將、打撲克牌在燈下進行,室內只有一盞燈,我也在燈下看書。有一個民工問我:「看甚麼書?」我沒吱聲,直接把書給他看,他看後一驚,沒吱聲,別人也沒有甚麼反應,這樣第一天學法就過去了。以後很多時間,我都是在晚飯後休息時學法,串門的人看見我看書,因面生也沒人問。
我煉功是在夜間,發正念後開始煉功,用耳機,對別人無干擾。夜間行方便(上廁所)的人能知道我煉功,他們也沒有吱聲。本施工小組的人知道我學法輪大法,因為我給他們講過大法真相。我去時,帶了十幾份真相小粘貼,某一天晚上,我在街上轉了一圈,把它們貼完。三個月後,我就回家了。
一位四川民工跟我說:「我在外面打工近三十年,見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書。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心態穩定、平和、從容不迫。你這書一定很神奇,你這書給我吧。」我說:「可以,但現在不行,我回家時再給你。」我回家那天,我把《轉法輪》寶書送給了他,並告訴他:「你家鄉肯定有人學大法,你回家後找到他們,你甚麼都會知道。」
這是我兩次在外地打工時學法、煉功的大概經歷,旨在證實大法、證實師父時刻在弟子身邊,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保護,我甚麼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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