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腳腫的厲害,腳腕處有三個大水泡,已不能雙盤了。我那時的修煉狀態很懈怠,自己還為自己的腳不能動而可以拿著手機看視頻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沒有悟到這是修煉上的大漏,趕快學法煉功、發正念,而不自知,一連過了幾天,都這樣。我的腳腫的很厲害卻不疼,都是師尊為我承受了。在平日,我是用另一條好腿蹦著走,但我的不精進,讓舊勢力進一步下手找到理由。在一次蹦著前進的時候,明顯的感覺被甚麼推了一把,重重的摔在地上,腰部和手臂傷了,坐、立、拿東西都很困難,甚至躺著都不能翻身了。這時,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打電話找來了母親同修。
我告訴母親我的情況。我好好靜下來向內找,給母親述說出我對婆婆的怨恨:因為婆婆重男輕女,對我沒有生孫子非常有意見,所以明裏暗裏的矛盾不斷。我知自己是修煉人,沒有和婆婆當面爭吵,時間長了,卻在心裏抑鬱成結,沒有真真正正修自己,沒有認認真真面對這顆執著心,由怨轉成恨。
特別是二零二三年,婆婆買了新房子,搬了住進去。冬季時,新房子沒暖氣,老房子有暖氣,她不住老房子非要住新房子,我提醒她沒暖氣可不行,住老房子吧,可她不聽。我嘴上說的是關心的話,其實是怕如果新房子沒暖氣,我得讓她上我家來住,還有婆婆養的狗也不聽話,上床、上沙發;如果不讓狗上沙發,婆婆就不高興,埋怨我。後來,婆婆瞞著我把老房子掛牌出售。我清醒的一面知道,如果天冷了,就不能讓老人住在新家,可是執著的一面卻非常害怕婆婆來我家,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一隻上沙發的狗。
在砸傷腳後半個月,我都沒告訴婆婆,因為內心不想讓他們知道,也不想讓她找到入住我家的藉口。這顆心是多自私、多骯髒、多冷漠。在糾結與猶豫後,我給公公打了電話,老人來看了我。那時的天氣已入冬,可我還是沒說出讓他們來我家住的話,只是問問情況。公公告訴我老房子掛了牌,但沒人買,他們在新家,冷了開空調,還有電暖氣。
我把那些怨恨一點點曝光,向母親同修傾瀉而出。第二天腰能翻身了。早上,我讓母親從我後背抱著我煉功,手臂也好了。同時我忍著痛,咬著牙,雙盤了腿,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恢復的很快。
在腳受傷期間,舊勢力向我的腦中打出意念:你的骨頭碎了!你的筋斷了!我馬上反對,我沒有筋斷,我沒有骨碎,我不承認你。打坐時,傷痛至腿根部,我堅信師父堅信法,都是假相,我修煉有漏,但我只歸大法管,誰也不配管,誰動誰是罪!
經歷了此次魔難,我得好好審視我的修煉,必須把怨恨的根挖出來,曝光它,鏟除它:
一、怨恨心來源於自我
學法小組的Z同修是個性格溫和、善良的人,沒見過她發脾氣,對誰都包容、忍讓,做事、說話都慢悠悠的。我性格直、快,看她做的事有時太慢,就指責她拖拉、懶散,有時還直言不諱的指出,用的都是黨文化式的語言,包含強勢、不善、自以為是,有時說的同修都難堪的下不了台,還在喋喋不休。這種怨恨是:認為自己對,說話辦事沒有符合自己觀念時,就想改變別人;站在一種高高在上的角度,不謙卑,不禮貌。
二、怨恨心來源於妒嫉
母親同修對我很嬌寵,我是獨生女,養成都順著我的習慣。母親退休後走入大法修煉,第二年,我也得法了。那些年,沒好好認真的學法,只是感性的知道大法好,沒有實修,不懂實修。但母親很會忍,每每和母親產生矛盾時,我只看到母親同修的不足,老拿法去修母親,沒有反過來用法來衡量自己,還覺的都是自己對。母親不和我吵,更加造成我對她的錯誤的執著,認為母親執著心重,不按法的要求做,心裏看不上她:你還是老弟子呢。這種怨恨是明顯的妒嫉心啊,認識到後,我為自己的行為後悔。
三、怨恨心來源於爭鬥
父親不修煉,一九九九年江氏迫害法輪功後,父親就反對母親修煉,那時他不知我也修煉。直到多年以後,母親遭遇病業假相,我經常回娘家,鼓勵母親學法煉功,鼓勵母親信師信法。父親知道後,非常生氣,經常連罵帶摔,家裏的氣氛很緊張。
父親說了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勸不住父親,被他帶動了,和父親經常爭吵,認為他犯了錯,還指責別人,對父親又恨又氣,總想說服他。這種怨恨與日俱增,甚至每日和他爭吵來爭吵去,沒有一點慈悲。
在修煉的過程中,脫離了法的指導,怨恨心不去,甚至還持續了很長時間,不提高,不自知,所以招來了這次的魔難。我下決心一定修去怨恨心,同時抓緊學法,還要修口,注意一思一念,不讓人心起主導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