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時候,我對電話監聽僅僅大概知道有那麼回事兒,聽說過座機要拔掉電話線,但對手機監聽誤以為只要關機就監聽不了。
一次遇到緊急情況,不得不去找幾年沒聯繫的同修,見面後,同修問我是否帶了手機,我說早關機了,同修叫我把電池卸下來,我心底隱隱有點不願意,但還是馬上照做了。後來,隨著對安全問題了解的深入,加上接觸到的警察告訴的監控如何如何容易,還有曾親身經歷過手機被邪惡遠程操控,我在注意安全上更不敢掉以輕心了。我學習了師父有關手機安全的講法後,更是能理性嚴肅的對待安全問題,更知道該怎麼做了。
現在回過頭看,那次我帶著手機去找同修,這是明顯的安全問題,原因是我對此不知情,但知情後,需要注意的時候,我心底卻出現了不願意,仔細看那個「不願意」,原來是嫌卸手機電池非常麻煩而不想做,以及形成的「只要關機就沒事了」的錯誤觀念讓我覺的這是多此一舉、根本沒必要做,從而對同修要求自己做這道步驟心生反感和抵觸,而這背後實際是「我認為安全的就安全,我認為不安全的才不安全」,也就是在堅持自己的認識。
再看那時身邊同修不注意安全時的表現:如有的老同修開始對手機監聽不重視,遭迫害後,變的哪怕在手機監聽不到的情況下,也很警惕,可是等環境寬鬆了,又開始不注意手機安全,在手機旁邊說起敏感的話來也敢不注意了。還有的老同修在電話裏談到敏感的內容,卻堅持認為邪惡會理解成別的意思;又或是在外做救人的事時的某些舉止表現,別說給專門參與迫害的人看到了,就是一般常人看著都覺的行為異常,會引起人的懷疑,然而同修自己卻不以為然。
這些的背後也是那個「我認為該是怎麼樣的就是怎麼樣,我認為需要做的就做,不需要做的就不做」。用法對照,我認識到不注意明顯的安全問題背後有兩個主要原因。一個是因為「情」,做事從人的情出發,我想做這個,我不想做那個,我想這樣做,我不想那樣做,以及從情中派生出的各種執著心,在這些人心的驅使下、被執著帶動著這樣做或那樣做,這麼一來,安全問題上不是以法為標準來衡量該怎麼做,而是用情、人心執著去判斷和決定。再一個就是堅持自我,以自我為中心,以自己的認識或想像為標準,只要我認為這樣做沒有安全問題的那就是沒有安全問題,導致對待安全問題時不是根據實際的情況理性的去做,而是根據自己知道或想像的情況去怎麼做,例如:當不知道手機及微信等軟件能被邪惡輕而易舉的監控,或不相信有這種事時,就認定用手機或手機軟件與同修聯繫沒有安全問題,從而敢於這麼做,又如自認為自己那套「暗語」邪惡根本聽不懂甚麼意思,或自己想像的邪惡會怎麼理解自己的行為表現,哪怕實際上那套「暗語」已經明顯到邪惡一聽就知道甚麼意思,哪怕那些行為表現邪惡一看就知道是在交換真相資料,也還以為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邪惡一無所知,自己非常安全。
這兩個原因會使人在面對明顯的安全問題時,認為這不是安全問題,從而不去注意,這種時候,為了掩蓋背後的原因,往往又會用「正念強」的說法。可是,正念源自於大法,不聽師父的話、不按照法的要求做的,還是正念嗎?這讓我想起了童話故事「皇帝的新衣」,故事裏的皇帝自認為穿著華麗的新衣,正展現出皇帝的華貴與威嚴,然而在周圍人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實際的情況與皇帝的自我感受正好相反。其實,學員在不注意明顯的安全問題時,本人可能覺的自己沒怕心、正念強,但其他大法弟子在法上衡量,能明顯看出你的不理性和不在法上的地方,就連那些參與迫害的人看到,也是在背後嘲笑的。所以說,大法弟子在安全問題上不能憑自己的想像,自己的想像可不等於實際的情況,「自我」的認識對邪惡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在法上理性對待,才能真正保障自己與同修的安全,才是真正對自己、對同修、對眾生負責。
在這些年注意安全的過程中,我還體會到,注意安全問題看似是在做一些表面的行為,實際也與修煉有關,比如要卸手機電池,或想辦法把手機放到其它地方來防止監聽,比起不去理會手機肯定來得操心費力,這背後就有安逸心、怕麻煩的心、「糊弄事」的黨文化。又如:去資料點不帶手機的話,擔心家人不理解啊,各種其它的顧慮啊,這背後都是人情與人的理。
也就是說,在面對安全問題時,會反映出背後的人心,這時是要聽人心的話,還是要放棄人心而聽師父的話,是選擇堅持自己的認識,還是選擇放棄「自我」,而在法上理性認識,這都是在修自己的過程。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