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前 淒苦的人生
我出生後八個月大時,便患皮膚病,滿頭長瘡,奇癢無比、成天抓撓,一撓就出血流膿、淌黃水,黃水流到哪裏哪裏長瘡,不流時則結痂。這種頑固的皮膚病治了三十年,天天治病,一天也未治好過。
長到三歲大時,我還不會走路。好不容易學會走路了,走到哪裏,都是頂著個光頭。上學時,頭象扣了個盆,彷彿與知識絕緣,學不進去,學習總不開竅,別人給抄都不會抄,惹得同學不愛,老師也嫌。
到十一歲時我又患上腦膜炎,母親守了幾天幾夜,我活過來了,這下讀書卻更鑽不進去了。挨到十二、十三歲時,頭上流水瘡才好,但又轉到手上了,手又開始流膿流水流血。翻山越嶺找老名醫,各種偏方、怪方,試來治去也不見效。這還不算,眼睛也是迎風就流淚,還患有黃疸肝炎、風濕病、嚴重性貧血病等等。就這麼自卑而怯懦的活著,往後挨日子,維持著活個命。
長成大姑娘後,進了一家工廠,別人姑娘一雙雙纖纖玉手,我一雙爛手,藏著掖著,每天抹藥都背著人,唯恐招人嫌惡。結婚後,還是每天背著丈夫抹藥,丈夫有時聞著氣味,默不作聲,也不說破。長年的病痛折磨,令我失去了自信,形成內向、自卑、乖張的性格。
丈夫是從農村走出來的讀書人,比我有文才且為人機敏,總有人給他送禮送物。我原以為找了個靠山,誰料想,我二十八歲時,丈夫因車禍去世,當時兒子只有三歲半。出車禍後,丈夫單位領導也盡了最大努力與肇事方協商,並承擔了全部的醫療及喪葬費用。
為了得到日後更多的照顧,我向丈夫單位領導提出到其單位家屬院居住,遭領導拒絕,單位有空房子也不給我們住。我闖到丈夫單位將其閒著的房子門鎖撬開,帶上孩子、與從農村來的婆婆強行入住丈夫單位家屬院。這一鬧騰,惹得丈夫單位上下都對我意見很大,根本對我不予理睬和幫助,只落下我自個空悲怨和氣恨。那時的我常常在晚上一個人哭得捶胸頓足。
這就是得法前的我,我的世界是漆黑一片的,既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又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凡事胡攪蠻纏,橫著來;幫助過我的人,我一概不知感激,還氣恨恨的想:我這人這麼老實,這多病痛,話也說不到別人前頭,總是受人欺侮、受人氣,我還是要放惡些!孩子還這麼幼小,我又靠不上個人,小孩子不能讓他受欺負,得讓他自己保護好自己,要把他指甲留的長長的,打不贏別人,抓也得抓贏!有次我與婆婆起爭執,我就跑到小叔子單位去追著他辱罵。
若不是後來得大法,如此發展下去,想想不成神經病,最起碼也是個神經質,孩子也會被我毀了。如不是修法輪大法,娘家、婆家兩方我都不會來往,因為我時刻想到的只是自己如何如何可憐,別人都應當照顧我,可他們卻都沒有給我應有的幫助,我絕不會再想到還要去對待別人好。現在想想,覺得後怕。
二、污濁的深淵中 師尊將我撈出洗淨
一九九六年初,表姐總在我耳邊說法輪功,還給了我本《法輪功》書。我就天天晚上坐在床上看,越看越明白,越看越敞亮:人生中不得其解的、我的病痛、我的魔難都明白了是為了啥!這個法咋這麼好?!不論人的文化、不論人的貴賤,都可以修,真修,師父都管,這麼好!我無論如何得修!
得法後,我所有疾病全消,包括那折磨我三十年的皮膚病也好了,皮膚變得光滑細膩。我是脫胎換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重新做人、做修煉人,每天變得開朗、樂觀,開始在心底裏唱歌。
有一次,婆婆找我岔,硬說是我將她鞋子拿了,給她扔掉了。我不與她爭辯,親自去挑選雙新鞋送給她。後來小姑子告訴我:「她的鞋就在沙發下!找到了。」我笑道:「我要是不煉功,我做不到這樣的!」
我覺得自己強行入住丈夫單位家屬院不對,就搬出了丈夫單位的職工宿舍,住進娘家。
丈夫去世時,丈夫單位以婆婆和婆奶的名義幫我申請了兩份撫恤金,每月發給我和婆婆。婆婆去世後,我主動找領導請求終止撫恤,告訴政工科人員:「我婆婆和婆奶都去世了,這兩份撫恤金我不再領了!請你們不用再發放了。」他們勸我把當年的領取了,以後不發算了。我仍是拒領了當年的。其單位上下一下傳開了:煉法輪功的不要不該得的錢!
我父母育有三個兒子,都算得上有錢有勢,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是家道中落、無依無靠。在娘家住了一年多後,兄弟們都嫌我運氣不好,父親老逼著我再嫁。因未再嫁,我住了兩年後,父親趕我娘倆走。娘家有兩處院落,房屋很多,於是我提出付房租,父親也不准。我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與父親起爭執,去自己單位找福利房住。單位沒有房子提供給我,只答應我帶上孩子住集體宿舍,但不許帶箱櫃。
去北京上訪後,單位無理開除了我,我失去了工作,就去當保姆、做護工、當廚娘。師父慈悲保護,日子過得雖清苦,但我總不缺錢。無論到哪裏打工做事,我時時處處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用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怕吃虧,凡事力爭做到讓別人心服口服,沒有閒話可說。越是臨到辭工前,我越要把事情做到力求完美,到處的衛生搞得乾乾淨淨,不留死角,把鹹菜泡菜都準備好,再交手,並不是像常人式的明知要走,一切甩手不管或偷奸耍滑。時時處處想到自己要證實法輪大法就是好,因此臨走時雇主們總是戀戀不捨。
幫商家煮飯做廚娘,打工仔都隨意倒掉沒吃完的飯菜,我總是善勸孩子們不能浪費糧食,叫他們不要隨意倒飯菜,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包括隔壁商家老闆娘洗米時,總是潑潑灑灑的,白花花的米總是隨水流淌,我多次善意相勸,告訴物要盡其用,人要惜福。時間久了,他們都改了,還由衷的感謝:「阿姨,你怎麼這麼好啊!」
有一次,我應聘到丈夫原單位同事家做護工,護理他偏癱的老婆。這樣我又來到了之前住過的丈夫單位家屬院。我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對雇主家盡心盡力,寬以待人,嚴於律己。當時手機還算緊俏物資,一般人捨不得用手機打電話,但我若有事需聯繫,總是用我自己的手機通話,連雇主家的電話都不佔用;給雇主當護工,空閒時還連帶把雇主家的整棟家屬樓的樓梯及家屬院內的地面清掃的乾乾淨淨。丈夫同事對我說:「都說你怎麼怎麼壞、為人不好,你這人挺好的呀。」
這樣做了一段時間護工後,丈夫原單位的同事對我印象都發生了徹底改變,知道我是因修大法所為,我用實修證實了法輪大法好!也挽回了我在修煉前不理性的做法造成的壞影響。就是這家,在我辭工六年後,還想方設法托人捎帶口信給我,想請我繼續去做工。
在集體宿舍住了一年後,單位同修因外出打工,將她房子借給我住,我和兒子總算有了個自己的空間。後經女同事介紹,我買下一棟舊平房。一個女人獨自養個孩子,生活本就不容易,世風日下,周邊不良善的人多欺我孤兒寡母。但我心中有大法,不再孤單、害怕,我總是樂樂呵呵,以修煉人的胸懷誠摯待人、處事,不怨不恨、不計不報。
剛買到舊房子去居住時,鄰居中有個男教師,看我待人熱忱和善,幾次三番晚上跑到我家來,對我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勾引我,並約我晚上與他單獨外出。我好言相勸,與他講做人的正理。他了解了我的人品,放棄邪念,不再到我家騷擾。後來有一次這個當教師的男人借故用盡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惡毒的辱罵我。我並不還口,仍然與之講道理並好言相勸。事後我去找他老婆,問:「不知因何惹了你丈夫,他到我家瞎罵、羞辱我?」他老婆一臉詫異,一個勁否認:「不會吧?!他平時總是在家誇你人好、有素質呀!」我知道,只要我按法的要求行的正做的端,作惡的人也是打心底裏佩服的!
孩子讀大學時,我在家翻蓋舊房。家的右邊是一鄭姓鄰居,在我翻蓋舊房過程中百般刁難、挑釁不斷。我以煉功人的大忍之心相待,凡事不與之計較、還要求自己在心底裏要放下!新房建成後,我還是心無芥蒂,仍一味要求自己善待鄭姓鄰居,日常生活中遇事我還是主動做有益於他家的事,他偶爾也有點不好意思。
得法二十八年來,無論我在外面受過多少欺侮、多少委屈,別人對我如何不公,我從不說與孩子,不給孩子播撒仇恨和惡的種子,只用真、善、忍教育孩子,教化孩子善待他人,包括鄰居。
大法弟子實修的言行也在感化著世人。丈夫妹妹因其婆家兄弟眾多,婆家人踩壓她,因此她對婆婆很是怨恨,我平時總是對她講做人的道理,業力輪報的關係,她對其婆婆的態度也轉變了。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嫂子,你也救了我!」我說:「是我師父救了你。」
丈夫的弟弟也誇我一個人帶個孩子比他夫妻二人還混的好,我告訴他:「我是因為修大法被賜予的福份!」我也盡力的去幫到他們家。他夫妻二人外出打工,孩子送給我照料一年多,吃住用全是我出錢,他們給錢我也不要,存摺放在我手中讓我隨用隨取,我都不動,待到他們返家時我就原樣歸還。師父賜我娘倆這麼好的身體,二十八年來,我娘倆既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自己經濟上能周轉的過來,我不與親友斤斤計較。
三、演好塵世中女兒的角色
娘家父母過了八十高齡之後,都相繼臥床不起。兄弟哥三家早已單獨蓋了私房,單獨生活,條件都優渥,但都不攏邊,沒人為照料老人的事主動發聲。適逢我退休在家,我便主動住到娘家去,挑起護理娘家父親和母親的重擔。一年多裏,餵水餵飯,倒屎倒尿,悉心照料,毫不懈怠,有時甚至是夜不成眠。
母親重病住院時,醫生說她只能活兩、三個月,但在大法的福澤和我的精心照護下,一年多之後,才去世。親人們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親眼目睹我裏裏外外一肩挑,二位老人被拾掇的乾乾淨淨,家中整理的井井有條,都心服口服認同大法好。母親先過世。在父親的喪宴上,表哥直接提出叫我大兄弟給我敬酒,誇讚二老多虧我的悉心照料。大兄弟敬酒時,由衷的讚歎我是有信仰的人!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是不會那樣照料雙親的。父親一向重男輕女,刻薄待我。兄弟們家境都殷實,但父親表態:「只要有孫輩考上大學的,學費他全包。」兩個孫子、一個孫女,上大學時,父親每年成把成把的給錢。我兒子考上大學,他只送個薄禮。連兄弟媳婦都直言:兒子們誰都不用他管,建議父親就管管我,但他不睬,每每還防備著、控制著母親,唯恐她倒貼了我。我孩子初中時,讀私立學校,父親叫哥哥去勸阻我,唯恐到時要扯用他的錢財。其實我從未想到過要別人幫我。娘家房子租金唯恐我沾手。在娘家我只有做事的份,吃剩飯剩菜的份,經濟別想沾邊,我從不計較,想都不多想,我就按照大法的標準做,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演好塵世中女兒的角色,是我圓容好法在世間的一部份。講真相,救眾生,更是我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更重要。我在父母家成立了學法小組,並將我的家庭資料點也遷到父母家,真相幣、真相資料源源不斷的供給講真相的同修,自己平日裏有機緣時也參與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父親雖刻薄待我,但對我在娘家成立學法點並不反對,而且人來的越多,父親是越高興,發自心底的向別人承認:幸虧有個女兒!臨死前兩天,在醫院時,父親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醫生問:「喊麼事?喊麼事?」他說:「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人都大笑。
四、用正念正行回報師尊的賜予
我在農村婆家方圓幾十里有著很好的口碑,世人誇讚我:二十八歲守寡,那麼年輕,一個人把孩子拉扯撫養長大,培養成材,還建一棟新樓房,真不簡單!都認同我是因煉法輪功才能做到如此。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開始在中國大陸迫害大法、誹謗師父。二零零零年底,我與同修結伴進京證實大法。回來後,我被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罰款三千多元錢,才放人。當時我的月工資不足五百元。最初幾年,也是我受迫害最嚴重的幾年,惡人惡警時不時的會闖到家中。但我向世人講清真相從未懈怠,發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貼真相粘貼等等,大法救人的項目,只要我能做,我都努力的去做好。
二零零一年,有一次我與同修們相約去救度眾生,我在家用油墨印刷機準備真相資料。一同修來時,被單位書記跟蹤,派出所出動幾個警察,將我拖出家門,搜走兩麻袋真相資料,還有條幅。在派出所,六一零人員輪番非法提審我,五天五夜不許我睡覺、不讓我閤眼,我眼一閉,有人就用棍子抽打我,叫罵威脅恐嚇:「打死你!用汽油燒了你再埋了!……搜了你這麼多東西,某某某就最後的一張傳單我們就判了她三年!……不准你兒子再上學!」我心中想:「不是你說了算的!」
遭非法關押期間,我教同號犯人背《洪吟》、《大法堅不可摧》等經文。我在號裏煉功,警察用石子扔我,我根本不動心。遭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我給看守所惡警們寫了封勸善信後,開始絕食反迫害。五天五夜我不吃不喝,七、八個人給我野蠻灌食,按手、踩腳、摁頭、踩肚子、撬牙齒等。同監號的犯人都幫助我,要求看守所放我回家。後來看到人快不行了,才放我回家。
一個月之後,我帶上上小學的孩子去貼真相,被蹲坑惡警發現。孩子抱住我的腿喊叫:「不准你們捉我媽媽!」但警察還是帶走了我。孩子獨自一人回家。我仍被關入上次的監號。犯人說我:「上次你是絕食出去的,這次怕是莫想!」我心說:「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我仍是放下生死絕食反迫害,十三天後放回。被灌食時,我拒吃的食物洒在衣服上,出看守所時,食物上都長了白毛。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五,與同修們騎車去火車站發放真相資料時,我一人被抓,鐵路人員近二十人將我囚禁提審一通宵。拍照時,我不配合,他們幾個人把我的頭髮揪著拍照,我對他們說:「你們拍吧,這就是你們的罪證!」他們聽後害怕了,不拍了。師尊給我開智開慧,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言辭流暢,源源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近二十個工作人員竟說不過我一個女子,末了,問我:「你是在哪裏教書的?」
天亮後,將我關入鐵路派出所。同監號票販子聽說我是煉法輪功進來的,很害怕我殺她們,說「煉法輪功的人搞自殺、殺人!」半夜時分,有新關入的票販子,我就把我焐熱的地方讓給她們,自己去冰冷的地方呆著,並與她們不斷講清真相。天亮了,也找機會把真相講給警察。在鐵路派出所遭非法關押幾天後,我被轉到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我仍然是絕食反迫害。
四次的非法關押,我全憑對大法的堅定堅信,放下生死,獨自闖關,結束舊勢力安排的魔難。感恩師尊為弟子的承受,也謝謝同修們幾次的正念加持,助我闖過關難。
隨著修煉上的日趨成熟,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也越走越寬敞平坦。二十八年的修煉歷程,師尊給予的太多太多,無法用言語表達。我要跟師父修到底!
叩拜師尊!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