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遭枉判五年 蘭州市張萍女士上訴遭非法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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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張萍女士,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罰款兩萬元。這是她第二次遭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張萍提起上訴。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底,張萍的家人得知蘭州市中級法院非法維持原判。

一、張萍女士遭綁架、構陷經過

張萍一九六九年出生,今年54歲,原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現華龍證券公司)職工,家住蘭州市城關區。

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張萍外出時給民眾講真相,蘭州市公安局警察動用無人機跟蹤她到86路公交車車站後,將她綁架,並闖到她家非法抄家,後將她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五樓。二零二二年五月十日,張萍被非法拘留,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被非法批捕,並被非法關進蘭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張萍被城關區檢察院非法起訴到城關區法院。

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城關區法院非法庭審張萍。出庭公訴。經過開庭質證及辯護,從事實及法律上,張萍均是無罪的。但是由劉冬鬱、騰霄瓊、馬鑫燕三人組成所謂的合議庭,不顧法律,對張萍非法判刑五年,並處罰金兩萬元。

張萍遂提起上訴,並將上訴狀遞達蘭州市中級法院。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底,蘭州市中級法院通知張萍的家人二審結果,非法維持原判。至今,遠在外地的家人不知張萍現在狀況如何?是否被轉監?很是擔憂。

二、張萍女士長期遭邪黨迫害的經歷簡述

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張萍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關押、酷刑折磨。

三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 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她去天安門廣場請願,被劫持在天安門派出所,在廣場上看見手拿膠皮棍的武警肆無忌憚毆打法輪功學員,幾人被打的滿臉是血,目不忍睹,中間有鋼筋的膠皮棍因為太用力而變形。在天安門廣場武警都敢公然施暴,看不見的地方會怎樣就可想而知了,她被非法關押在石景山區看守所十三天,絕食反迫害,被惡徒野蠻灌食,被迫害的腿腫的走不動路。後被甘肅駐京辦榆中和蘭州的警察綁架至甘肅駐京辦租的專門關押進京大法弟子的簡陋旅社內,榆中的警察硬勒索九十八元出租車費。旅社只有一間,加一個衛生間,裏面是通鋪,一天要收每人六十元住宿費用,只有饅頭和鹹菜,還不管飽。一間房子人多時關十幾二十人,每人住宿六十元,伙食不知多少錢,願意不願意都給你扣了,不夠的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多餘的補上,結果一同被綁回的學員二十多人,錢都被勒索完了,而且沒有一個人有正規收據,她待了六天身上的四百多元也被勒索一空,還欠他們一百多,真是他們斂財的好辦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張萍進京上訪,跟單位(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請一年一度的公休假,經理劉西蘭叫來貢元巷派出所警察拿著手銬來威脅,還派兩個保安日夜守在她家樓底下監視。她第二天一早就進京了,後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九天。七月底張萍到單位上班,經理劉西蘭當即叫來貢元巷派出所警察,將她綁架往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在桃樹坪,她被迫每天在烈日下幹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四十度左右的高溫又沒有水喝,更沒有洗漱用水,無論年輕的學員還是年紀七十開外的學員都不例外。其中蘭大年過七十的毛老太,在烈日的烘烤下暈倒後,掉到幾米深的坑裏,那真是在挑戰極限,如果不幹就被所長背銬在電線桿上曝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張萍帶著五歲半的兒子再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與兒子一起被綁架,關在甘肅駐京辦租的洗澡堂。當時駐京辦的路××(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搶走了她身上的六百多元錢,沒有手續,至今未還。

看守所裏遭酷刑 目睹同修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張萍在住所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魏東一夥綁架,身上的兩千五百多元錢被搶走。張萍喊「法輪大法好」,被魏東等警察拳打腳踢,口鼻流血,臉上青紫,左耳穿孔,輕微腦震盪。魏東用一尺寬的布條當繩子,勒她的嘴,使其完全無法發聲,幾乎窒息而死,四個小時後才剪開了繩子(因繩子勒進肉裏無法解開),導致她的下頜骨錯位,至今不能復位,牙齒咬合長期錯位,現下門牙因此而掉了一顆,還有一顆也在晃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晚,張萍被綁至西果園看守所十四隊,隊長李偉給她戴上根本無法移動的土銬子,有幾十斤,又指使刑事犯打張,一晚上一直不讓她睡覺。第二天,李偉讓西果園看守所衛生所的人給她鼻飼,她不停的吐,吐出來的多半是血。張萍當天即被送至蘭州勞改醫院搶救。四十天後,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路某某給她出示了「釋放證」,但並沒有真正釋放,而是將她移交給陝西戶縣政保科繼續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初,戶縣政保科警察樊和德等將張萍劫持到臘家灘戒毒所。當時戶縣警察對被抓的三十多名大法學員均實施酷刑。參與警察有戶縣政保科警察劉志金、樊和德、徐濤、嚴迪歐、嚴繼龍、周黨普、楊敏亮、鄧元禮等,他們用一種叫上繩的酷刑刑訊逼供,其中法輪功學員王大維被刑訊致死。張萍在三天內被上繩六次之多,兩手二十天不能持物,毛巾都擰不動。

被枉判五年 獄中遭酷刑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張萍在蘭州市西固區臨洮街的院內住處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綁架至雁灘的一個沒有門牌的院子裏,被警察銬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熬鷹式的刑訊逼供。這些人都是市局5樓507室的人,他們做賊心虛,不敢透露姓名,使用是西風、二餅、么雞、紅中等代號。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張萍被警察轉到華林山蘭州第二看守所關押。七月中旬,獄警汪麗萍看見張萍煉功,慫恿刑事犯毆打她,在監視攝像頭下,毆打持續一個小時左右,張萍被刑事犯打得兩隻手都是青的,她不斷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打人犯法!」汪麗萍一直假裝沒看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張萍被劫持至第一看守所。張萍因絕食抵制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二日被拉到勞改醫院,遭強迫鼻飼近兩百次。二零零六年七月一天,張萍不配合灌食,獄警徐力教唆刑事犯張振宇、汪素萍毆打她,張振宇對著她的臉一頓拳頭,令她眼窩淤青,口鼻血流如注。獄警徐力又叫張振宇將她手腳分別銬在鐵床的兩頭,身體幾乎懸空,整整懸了四個小時,痛苦萬分。要上廁所時,獄警徐力連她腳上的銬子也不給解開。

二零零六年四月初,西固區法院非法庭審張萍,未通知家人,在無一人旁聽,參加的只有審判長陳健、法官王佔強、李秀蘭,還有公訴人及幾名法警,所謂法庭明知她無罪,強行對她非法判刑五年。事後法官對張萍家人說,她們知道張萍沒罪,但判不判不由她,判多少是「610」定的。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萍被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一次她因拒穿囚服,被獄警李亞琴、孟憲暉關禁閉室迫害,每天白天都被銬在外間的小凳上凍,她絕食抗議。有一次她在外面被凍了十來個小時,檢測體溫時,體溫計竟然不動。十幾天裏,她一直喊口號揭露迫害,獄政科副科長丁軍環教唆:「用擦廁所用的抹布堵嘴。」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張萍拒絕「轉化」,被獄警孫麗偉罰站數小時,不許上廁所。她於是開始煉功,遭四犯人群毆。張萍繼續絕食抵制迫害,獄警孫麗偉以自傷自殘為由將她關禁閉。四天以後,她被送至康泰醫院(勞改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監區,將近半年不讓家人見她。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張萍因不戴胸牌,被三監區區長王縛鯤、教導員靜雲銬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時,將她拖到生產車間,吊銬在暖氣管上,收工時銬到小凳上,晚上銬在光床板上凍。迫害達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刑事犯陳天秀(已遭報於二零零九年死在監獄裏)多次惡告,教導員王磊、隊長李文平、王慧芳以張萍晚上躺在床上「煉功」為由,打算找茬迫害,張萍明確指出:這是完全講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沒法煉功)。獄警王磊借此機會對她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強行將她扳倒,導致她左腿嚴重扭傷,一年多都沒恢復。王磊還在張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她半個小時以上。張萍絕食抗議,王磊又叫刑事犯張生燕、曹瑞等人給她強行灌食。張生燕,曹瑞等人將她外衣脫去(怕弄髒他們要洗),只穿內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壺,最少有十瓶,持續兩三個小時,張萍幾乎窒息而死,她的嘴巴被撕爛,臉腫了十幾天。這次銬了十八天。後來監區長王縛鯤罰她晚上坐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點以後。

二零零八年六月,張萍因向檢察院檢舉三監區警察的不法行為,三監區藉此打擊報復。副監區長薛燕延,隊長李文平以完不成定額為由,威脅今後要嚴格要求,欠產多少扣多少分,這樣一來她每個月,原來從來沒有拿過分,現在還要拿負分。拿負分的結果最終就是被禁閉。二零零八年十月獄警教唆刑事犯陳天秀使用電棍電她。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張萍結束五年冤刑。蘭州市「610」辦公室主任高麗娜以她沒有 「轉化」為由,於當天早晨五點,親自將她從女監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張萍結束冤獄後,到原單位要求上班。原單位華龍證券總經理李曉安以她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為藉口不讓她回單位上班。而李曉安後因違規操作、挪用客戶保證金,給公司造成幾億損失,當時還保留公職。

母親龍連秋含冤離世

張萍女士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剛剛開始看《轉法輪》,還沒開始煉功,困擾她多年的看書眼睛疼、反反復復的婦科病就不翼而飛。張萍意識到:「她得到了千金不換的寶貝了。」張萍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生命像重生般喜悅。原本自私狹隘、唯利是圖、脾氣暴躁、愛動武的她像變了個人一樣,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一個好人了。而張萍的母親看到女兒的變化,也走入大法修煉,所患高血壓、眩暈症等疾病都好了。

張萍的母親龍連秋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底獨自一人上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綁架、關押到懷柔的看守所,身上的四百多元錢都被搶了,後她被駐京辦劫持回當地。從此龍連秋就成了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迫害的對像。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龍連秋被警察綁架至城關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九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蘭州市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警察又上門騷擾,要將龍連秋綁架至洗腦班。龍連秋為躲避洗腦迫害,就回了山東老家。靖遠路派出所警察還不罷休,揚言如果龍連秋不回來,就將她老伴關進洗腦班。半個月後,龍連秋回了家,馬上被靖遠路派出所警察劫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期間她被迫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 「三書」。一週後,龍連秋突發腦溢血,被送入武警醫院治療,住院四十多天,出現半身不遂狀態。從醫院回家後,龍連秋通過學法煉功,半身不遂症狀一度消失,生活可以自理了。然而,她老伴在邪黨壓力下,以離婚相要挾,一直逼龍連秋吃藥放棄修煉。龍連秋沒有其他生活來源,承受不了離婚的壓力,再加上她的女兒也被綁架,巨大的精神壓力導致她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離世。

(責任編輯: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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