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起」的我在大法中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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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七日】我今年六十七歲,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年我四十一歲。

一、「活不起」的前半生

我生長在農村。二十二歲時,我渾身長滿了牛皮癬,就剩臉上和手上沒有長。頭上就像扣個西瓜皮一樣,又硬又癢。幹活一使勁兒,胳膊和腿一回彎兒或蹲下,一抻就出血。在地裏幹活出汗,腋窩疼的像傷口撒了鹽。母親說我早上幹活走的時候高高興興的,回來的時候,臉上就有哭過的痕跡。

我到處去看病。我掙錢幹活可以,買藥看病,我父親就生氣。我沒幹活掙錢,父親就找茬和母親打仗。那時,我真是苦不堪言,整天以淚洗面。

我結婚後生了兩個女兒。後來又做了一次人工流產,落下了風濕病,身體越來越差。但我是個要強的人,從不認輸,養成了爭強好勝的性格。為了過上好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最後把身體搞的一團糟。後來我和丈夫日子漸漸過好了,搬到了縣城,我和丈夫做起了小買賣。

三十歲出頭的我,在別人看來,就和老太太一樣。走路弱不禁風,有氣無力,整天昏昏沉沉,大風都能把我吹倒。那時我已經不能做飯、洗衣服,都是丈夫幹活回來後做。我被心臟病、腎病、失眠、甲狀腺腫大、頭疼、神經衰弱、風濕病折磨的無精打采,沒有力氣幹活。

那時,我整天躺著,臉黑灰色,滿臉皺紋,我都活夠了。母親說我蒙張紙就哭得了,意思就是我快活不長了。我有兩個女兒,那時就覺的兩個孩子還小,我就這麼走了,孩子怎麼辦?!

二、大法使我煥然一新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鄰居大姐向我介紹煉法輪功,說是佛家功。我說我甚麼都不信,她說很多得了癌症和附體的人都學好了。

第二天,她把我領到煉功點。我抽了十六年煙,那時的我,飯不吃可以,可是煙不抽不行。可是去煉功點的第一天,師父就把我的煙癮去掉了。那時我還沒有學法,連著去了三天煉功點,我就覺的自己一身輕,走路有力氣了。

我的老舅媽也學法輪功。我去她家,她很好奇我今天怎麼來她家了。我因為身體不好,沒事總也不去她家。我就說我煉法輪功了,我不能抽煙,是不是和我供的東西犯相?她說,你供的是附體,不少供附體的,學法輪功都好了,把那個東西都扔了。

她說:「二姑娘,你的根基真好,師父管你了。」她說明天咱們去煉功點,請一本《轉法輪》。早上吃完飯,我把你送到輔導員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真是無病一身輕。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太超常了。我心裏樂開了花,人從此精神起來了,走起路來也有勁了。手指甲都鼓起來了,以前手指甲癟的都能裝水,現在恢復正常了。

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去姑姑和姨家講修大法的神奇。親戚朋友見到我身體的變化,都嘖嘖稱奇。我沒念過幾年書,所以《轉法輪》裏三分之一的字我都不認識。後來我把整本書的字都認會了。

姐姐、妹妹、母親和我大女兒等很多親人都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母親一天學沒上過,整天坐在大門口拿著書看。不會的字,誰路過她門前,她就把誰拽住問,一本《轉法輪》都認下來了。

我姨媽今年八十八歲,得法修煉二十多年了,從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大家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親戚、朋友、家人看到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有二十多人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三、車禍中是師父救了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發動了對上億學煉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我們從小母親就給我們講: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現在大法蒙受冤屈,我不可能坐視不管。我家的買賣做的很紅火,也很忙。我有時間就和姐姐、妹妹背上真相資料,去周邊發放,想讓更多的人明白大法真相得救度,不被中共謊言欺騙。

二零零六年陰曆八月十二日傍晚,發完正念後,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姐姐去農村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我們每次出去,都一路發著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

距離一個屯子有一百米的距離時,我就下了車子,推著和姐姐走。因為天漸漸黑了,又是農村,路上沒有路燈。從我們身後不知道甚麼時候來了一輛摩托車,因為天黑,摩托車也沒有燈,騎摩托車的小伙子沒有看到我們,就把我撞飛出去二十多米遠。那是一條砂石路,當時我的兩隻鞋都被撞丟了。

我被突如其來的摩托車撞暈過去了,滿臉是血。姐姐抱著我叫了半天,我才醒來。我的額頭被撞出一個坑,肉都沒了,露出骨頭了;臉上有幾個口子,牙也撞掉一顆;眼睛也腫的嚇人;脖子上有兩個口子,尾骨也撞的骨折了,不敢動。

撞我的是一個學修車的小伙子,下班剛回來。因為摩托車沒有燈,速度也快,他沒看見前面有人。我被撞的渾身是血,小伙子嚇壞了。我醒來後就說:「我不會訛你的,我沒有事。」

這時小伙子的鄰居下班路過這裏,馬上回去找了小伙子的父母,小伙子的父親要送我去醫院。我讓姐姐帶著真相資料先回家。姐姐問我:「上哪找你?」我想把臉上和額頭的口子縫上,我說:「你去縣醫院找我吧。」

在醫院縫合的時候,我丈夫和我大女兒的婆婆(同修)來醫院看我。丈夫看到渾身上下都是血的我,就說:「這人不完了嗎?」我說:「我沒有事,不要擔心。」我的尾骨都骨折了,不敢走。那個小伙子的父母都說,縫合好了,得住院觀察。我說不用。丈夫說:「不能回去,還是得住一晚,觀察觀察。」

我始終記著:我們修煉人不能給常人找麻煩。那小伙子父母看見我被撞的挺嚴重,都不敢看。他母親說看到我被撞成這樣,渾身上下都是血,頭都暈了。我丈夫也不同意我出院,大家都很擔心我。

我就在醫院住了一晚。晚上,我和親家母給小伙子家人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大法是被中共誣陷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告訴他們我要不是學了法輪功,我今天不會這麼對待他們的。勸他們一家三口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他們都退出了中共的組織。

晚上十一點多,我要上廁所,自己起不來,他們就幫我翻身,扶我起來,我的頸椎骨到尾骨都「嘎巴嘎巴」響了一遍;晚上兩點多,我又起了一次,頸椎骨到尾骨又響了一遍。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把我的骨頭復位了。我感恩師父救了我一命,幫我也還了一條命。感恩師父!

第二天,我堅持回家。小伙子家要給我錢,我沒要。丈夫說:「不住院也行,給錢收下,買點營養品,不是也應該嗎?補補身體。」我說:「煉功人缺甚麼補甚麼,回家煉功就好了。」丈夫甚麼也沒說,也沒接錢。他們這家人感動的說:「真是遇到好人了。」

回到家,我沒有像常人一樣養病,我該煉功煉功,到家就煉功。我煉第四套功法的時候,彎不下腰。我就想,師父說我能行,我就行。就這樣一次比一次強,第三次就做到位了。

第二天晚上十點多,我就聽到非常大的風扇在我頭頂轉,「嗚嗚」的聲音,「劈里啪啦」刮的我的枕頭邊直響。當時把我嚇醒了,我想應該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腦袋受的傷。我聽到丈夫翻身,就問他:「你醒多長時間了?」他說:「半天了。」我說:「你聽到法輪『嗚嗚』轉的聲音了嗎?」他說沒聽到。

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我的頭從撞那天開始到好了一直就沒疼過,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的身體很快康復了,我非常感恩師父。

我向內找自己,是甚麼心造成的被邪惡迫害,我找到是自己的怕心和怨恨心。在出車禍的前一週,一位老同修用牛奶箱裝了一箱沒有裝訂的真相小冊子,送來的時候我沒在家。

第二天,老同修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讓我裝訂好,這是給農村同修的。我當時覺的不應該在電話裏說這些事,我有了怕心。等了一週,農村同修也沒來,我又生出了埋怨心。我決定和姐姐出去發放這些真相小冊子,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

事情過去十多年後的二零一八年,姐姐給我講了一件事。我姐姐家也是做生意的,有一次遇到了當年撞我的小伙子的母親,她去我姐姐家賣貨。因為我姐姐沒見過她,就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小伙子的母親就講起當年有人給她退了的經過。姐姐說:「那個被撞的人是我妹妹。」兩個人覺的真是好巧啊,真是緣份。

這位母親還說在他兒子撞我的前一天,她做了一個夢,說是她兒子把人撞了。一個人告訴她:「你不要擔心,那人是修佛的。」姐姐和小伙子的母親覺的人世間的事都是安排好了的。

中共宣傳無神論,讓人不相信有神佛,不相信善惡有報,盡做壞事,誹謗佛法,迫害修煉人,就是在毀中國人。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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