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痛與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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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八日】我是一個天生口齒伶俐的人,母親說我說話很早,從小就特別愛說話,好像有我的地方就特別熱鬧,我也經常成為人群中的焦點。我很小就喜歡給比我小的人講故事,慢慢的隨著長大,這好像成了一種「資本」,可是修煉後卻給我帶來了巨大的障礙。

我十歲時隨母親修煉。修煉後的母親說話更加謹慎,所以經常提醒我:緊睜眼,慢張嘴。可是我從來都當耳旁風。成年後因為愛說話,我也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問題:

1、搶話。還沒等別人說完,就「聰明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然後就搶話,很多次其實都曲解了對方的意思,搞的自己也很尷尬。自己也想改,但是那個顯示心作祟,一直想改只是停留在嘴上,下一次繼續搶話。也知道搶話不尊重人,不應該這樣,可是一直沒有特別重視。

2、說一些罵人的話。我雖然愛說話,但並不是很會說話,不喜歡說讚揚、認可他人的話,所以說的話通常都很難聽,還覺的自己說了大實話。比如有一次同學聚會,幾年不見的高中同學都變了樣,有個女孩子比高中時候漂亮了很多,高中時候她很胖,現在的她很勻稱,大家都誇她漂亮了,而我說了一句:高中時候你那麼胖,現在不胖了,挺好……瞬間她的臉就變色了。我當時還覺的自己說了大實話。再比如,我經常會說一些損人的話。我丈夫是同修,打坐的時候經常低頭,我總提醒他也不改,我有時候就連諷刺帶挖苦的說他「腦袋都要耷拉到地上去了」。有一次看了一篇文章,交流關於同修不能說一些罵人的話,提到了師父的講法:「那屋裏已經罵上了:有甚麼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嗎?脦瑟甚麼!誰沒打過一百分!」[1]看了同修那篇交流文章,我才意識到我經常說的一些話都是罵人的話,還不自知,我經常對丈夫同修說:「混蛋」、「滾」、「王八羔子」……雖然都是開玩笑時候說出來的,但是這的確都是罵人的話,還有一些諷刺、能夠刺激到別人的反問話,我理解都跟罵人的性質一樣,只是程度不同。

3、背地裏談論同修。因為我修煉的早,接觸的同修相對來說比較多,而且我曾經幫助過一些同修寫過交流稿,所以對同修的一些個人修煉經歷知道的多一些,所以經常對丈夫同修大談特談我知道的一些同修的情況,甚至添油加醋的說的很熱鬧,因為很喜歡那種「圍著我」聽的感受,所以經常把自己知道的誰誰誰、如何如何,不略過名字就滔滔不絕的說出來。有時候丈夫同修也會提醒我應該修口,他沒必要知道的那麼具體等等,我有時候還會不高興,有時候會閉嘴檢討自己,但是這方面並沒有大的改變。

4、傳小道消息。有時同修跟我說了一件事兒,我不假思索的直接告訴其他同修,有時候是同修之間的小事兒,有時候還可能是海外的一些甚麼事兒,我當新聞一樣巴拉巴拉都說出來,說的跟真的似的。後來牙疼的時候,我跟丈夫曝光我的這種行為,他很驚訝,還以為我說的是真的呢。

5、撒謊。我好像會說話時就會撒謊了,小時候因為撒謊沒少挨打,但是一直都沒改。長大後這在修煉上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到現在有時候不假思索說出來的話都可能是謊話。有一天,同修跟我說:「來你家我一盤腿就疼,在我自己家就沒那麼疼。」我馬上就編故事:我有一次去某同修家,我去了也是打坐一會就腿疼,在家我就不疼。我怨某同修家的場不好,人家說,關你甚麼事兒。我當時說完也就完了。當天晚上我在那找自己,突然發現了這個「謊言」,我仔細翻電腦存儲,並沒有我繪聲繪色說的那件事情。第二天我趕緊跟同修們曝光了這個事情。

6、不讓說、愛狡辯。我平時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但是卻隱藏著很重的不讓人說的心,誰一說我不對,我就不樂意,小時候甩臉子,長大了就狡辯:「不是那樣的,你不知道當時咋咋地……」到現在這個毛病還沒改。我有時候就對不爭氣的自己說:「給我憋住,就不爭辯!」有時候忍住了,有時候又忍不住,還是為自己爭辯幾句。

7、得理不饒人、愛指責同修。這一點對丈夫同修表現的格外明顯,有時候我看見他哪裏做的不符合法,總是批評加指責,覺的我說的是對的,你怎麼不改,還表現的好像很為對方考慮,實際上並沒有考慮同修的接受成度,有時候言語上刺激到對方的執著心,於是開始互相指責,最後不歡而散。

牙疼了

前段時間,我突然牙疼,沒有甚麼表面原因,就是忽然疼起來了。第一天牙疼很戲劇化:摸哪個牙都不疼,但是就是牙疼,一吃飯就不疼了,或者有甚麼重要的事情也不疼,沒事的時候就一直疼。因痛感不強,那天我沒太當回事。

第二天牙繼續疼,因親人從外地來了,我們一起吃了烤肉,我吃了很多,當時一點都沒疼。當天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牙開始疼,疼的我「哎呦哎呦」的叫出了聲,不得已坐起來發正念。發正念就好一點,但是還是疼的很。

第三天晚上疼的一宿沒睡,實在不行我就打坐,疼的直晃悠,我堅持不把腿拿下來,堅持坐完一小時,就好多了,該幹嘛幹嘛。

第四天就不只是牙疼了,整個臉好像抽筋一樣,疼的直通頭頂。

第五天,幾乎半小時疼一次,疼的我在床上打滾。丈夫見狀趕緊在旁邊發正念,讓我求師父。家裏其他同修說:「趕緊找自己,你就是不修口,快求師父。」我疼的不行了,就跪在師父法像前,與其說跪著不如說趴著,趴在師父法像前疼的打滾,一邊哭一邊求師父,我一直跟師父說:我錯了,求師父原諒。慈悲的師父威嚴的看著我,好像很無奈,我跟師父說:師父救救我,師父,我一定改,我錯了,我一定改。沒一會,疼痛暫時消失,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就這樣疼痛進入到第六天,每隔一小時左右疼一次,大約疼半小時,每次疼的時候真不知道哪顆牙疼,反正就是疼。疼不行了就打坐。後來打坐也沒用了,因為我是抱著有求之心打坐。再後來趴師父法像前也沒用了。同修提醒我:找自己吧。我捂著半邊臉,拿起筆把我平時不修口的表現都逐一寫了出來,並跟師父發願一定改。

第七天,疼痛明顯減弱了,我知道留這最後的一點是考驗我信師信法的成度的,我就堅信師父,我已經好了,這點疼痛是假相,不承認它。最後牙疼徹底好了。

師父說:「我這個年齡的,和比我大的那些都知道,那時候人心地很善良,外形善良、語言善良,他的行為,人的準則就在那,所以他演壞人他得想辦法怎麼樣扮演的像,得去學、得去練,才能演出那壞人來。」[2]

再學這段法,我感觸更深了,即使對家人同修也要做到語言善良,不應該說的不說,修煉人必須修口,不能放鬆自己,否則舊勢力看的可非常清楚,一筆一筆的記著,攢多了就來這麼一出。現在想來自己過去在修口上沒有實修,也沒重視,真是愧對師父。

經過了這一場牙疼,我體會到了修口的嚴肅,現在說話很注意,發自內心的想做出改變,不讓師父失望。

以上是我的一點教訓和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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