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救度眾生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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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三日】我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四個年頭,今天將自己在修煉路上的點滴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得法緣由

在我三十歲那一年,因為丈夫賭博,婚姻出現了問題,導致我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就這樣,我有機緣得法開始修煉。

我是帶著強烈的人心修煉的。那時家裏沒有一點積蓄,欠了幾十萬賭債,他因為挪用了公款,被判了刑。我們離婚後,我整天悶悶不樂,有時捧著大法書,還流著眼淚。因為我放不下的執著太多,家裏除了離婚判給我的房子,還有我的兒子。那時,我僅有的財產就是這個四間房子的院落。

可後來,因為人心,覺的這裏沒有我的親人,離開了這裏,去了離娘家較近的一個鎮上工作。在我離開這個家,親手關上院子大門的霎那,我那份無奈、那份割捨不下的傷痛、那份絕望,使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我無家可歸了,就在此刻,也就註定了我與這個家再無緣牽。

七年後,他刑滿釋放。幾年後,他有了錢,娶了一個媳婦,住進了我的房子。他因為離婚證沒了,不能辦理再次結婚手續,就直接將我起訴告上了法庭。那時,我那不平衡的心又出來了,我的房院如果賣了,也能賣到十多萬,他們就這樣佔有了。就在我心裏憤憤不平時,那個女人給我打來電話,說這房子跟你沒關係,都是她老公的。當時我那個氣呀!

幾天後,我轉念一想,那個女人說的沒錯呀!我是個在大法中修煉的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人世間的一切都是我應該放下的,我還苦苦抓著這些,有意義嗎?哪裏是我的家?我的家園不在人間,師父來接我回家的。在人世間,我所有居住的地方是師父給我安排修煉的場所,我還不悟!就在這一刻,我徹底放下了這幾年我所執著的放不下的所謂家,真正感受到了放下執著的那份輕鬆愉快,徹底放下了對他的怨恨。感謝師父啟悟我的真念!

後來,我開始重視學法,每天給自己安排學法時間,心靜、排除外界干擾。在不斷的學法得法過程中,明白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能每天只顧自己在家裏學法,這是為私,還有那麼多沒得法的世人,我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

在我有更多時間的時候,我又開始系統的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每年學兩遍,我更知道救人的緊迫,於是開始了和同修們配合去外地或周邊地區發真相資料。只要救度眾生需要,我會風雨無阻。因為我是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的使者,這是我的使命。

講真相 解困圍

一次,我們四位同修去離家很遠的山村發真相資料。那個山村兩面環山,住戶都在東西兩個山腳下。就在我們快發完的時候,有兩位同修被村裏的人給攔下了,問她們幹啥的?你們幾個人?那個年輕的(指我)是不是你們一起的?同修說,給你們送福來的。

那時,我離她們很近,就站在玉米地旁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不讓世人對大法犯罪。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們讓同修走了。

我見到他們開車,跟在同修後面,我就將剩下的住戶發完。這時,見到有輛車開過來了,想到應該是跟著同修的那輛車,因為這個村子只有一條可出入路,我就騎車往回家的方向走。我剛騎車走出不遠,後面過來一輛車,我給他讓路,他也不過,因為路很窄,就一直跟在我後面。我心想,讓路你不過,那我就在你前面騎車,正好給我照亮。

夏季的山路,山高,樹多,路又窄。這時我已感覺這輛車不對,老遠看到前面的兩位同修,我也就裝作不認識,騎了過去;又跟了一段路,這輛車將我超過去了。我又返回去接同修。

山裏的路漆黑,我帶上同修趕快走。就在我馬上離開這個村莊時,見到前面有車燈亮了,第一閃念就是前面有人攔截;我立刻騎車,靠近左邊的玉米地,讓同修趕緊躲進玉米地,別出來。

當我騎車剛轉向右邊,對面其中一輛車開了過來。開車人說,別走了。我說,大晚上的,你截我幹甚麼?有甚麼事嗎?那個人說沒事。這時另一輛車上下來一個人,手裏還在打著電話,他的架勢很兇,衝著我大吼說,你等著吧,馬上有人來接你。我一聽他是報警了。我騎的車沒有滅火,他「嗖」的伸手,握住了我的車鑰匙。看著不好,同時我攥著他的手,也不鬆手,最後,將鑰匙擰壞了,他搶了我的車鑰匙。

我一想不能這麼僵持,我請求師父加持,趕緊講真相,絕不能等到派出所來人,那時就走不了了。他問我:你們幾個人?來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給你們送真相來的。他說,大晚上,你們這家到那家的。我說,大晚上,你們還這樣,要是白天,你們還能讓嗎?給他們講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儘管放心。

這時,我就下了車,站在他們對面講。車上又下來一個女的,我摘下口罩,對他們說,我就在你們鄉的某個單位上班,也許你們都能見過我。他們問:你真的在那個單位上班?我說,你們若不信,明天你去單位問問。這時,很兇的那個人態度立刻平和了些。他說,我們都睡下了,讓你們鬧得大半夜沒顧上穿衣服,就出來了。一看,那個人真的只穿了一件褲頭。我說,真的很抱歉,大晚上,驚擾到你們,影響你們休息了,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大晚上才來的。

他把搶去的車鑰匙給了我,對我說,你們快走吧。這時,後面的兩位同修也到了。他說,這兩人也是你們一起的?我說是的。他們都上車,還囑咐我快走吧。我說,你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說記住了,謝謝你。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一場風波就過去了。

我馬上叫出躲在玉米地的那位同修,然後騎車趕緊走,我們以最快的車速往外趕。這條山路很長,路還窄。在我們離開那個村莊不遠時,對面又有兩輛車開過來,但我沒有減速,那輛車開的很慢,一看正是警車,還有一輛黑色轎車。我想,你們追不上我們。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們順利回到家。

大疫來 同修配合救人

我地處於山區,在二零二零年夏季的一天晚上,我們四個地區的同修配合,去偏遠的一個鄉鎮去撒資料,去那裏往返大約二百多里的路程。那次是同修開車,配合我們。提前我們去那裏熟悉了環境,馬上就到了約定的時間,幾天中,天氣都很好,可就在當天白天,下起了雨。

在那一天裏,雨都在斷斷續續的下,到了晚上七點出發時間了,可雨還在一陣一陣的下,因為我們這裏的同修需要騎車去與其他同修匯合,過了預定好的時間了,雨也就不下了。這可怎麼辦?是去,還是不去呢?因為那次不單單是我們這裏的同修,還有其他地方的同修配合呢。

正我們在家猶豫時,同修等急了,開車往返六十里地來接我們。途中,小雨還在一陣一陣的下著,我們同修在車裏一遍一遍的齊聲背著《論語》和《洪吟》裏的《巡演路上》:「車行千里路 神光車外護 何人乘在內 巡演把人度」[1]。

快到那個地區時,我們開始靜靜的發正念。到達所到鄉鎮的邊界,協調同修安排好兩人一組,由同修開車,將每一組同修送達所負責村莊。

天陰沉漆黑,看不清路,因為夏季,山村樹多,夜已深,住戶都已熄燈,更不方便看哪裏是住戶,我們就順著水泥路和電線桿或者有垃圾桶的標誌走,這樣不至於落下每一戶。

天陰的很黑,大雨就是沒落下來,只有淅淅瀝瀝的小雨絲打在臉上,我們都知道這是師父掌控著這一切。最後,快要發完最後一個村莊時,雨開始下,我們就將真相資料抱在懷裏,腳下踩著路面上的積水,雨水從頭上臉上往下流,剛好車燈照到我們幾位同修。如珠簾似的雨水在降落,我們穿梭在雨中的畫面已經定格成一幅很美的畫卷。

因為我們材料都是用密封的塑封袋封裝,雨淋不濕,但我們還是要注意保護好每一份資料。現在農戶條件都不錯,幾乎家家都是大門樓,我們就將資料別在門把手上,雨再大也淋不到。沒有門把手的,就立靠在門樓下面淋不到的地上。

資料也都送完了,大雨開始下,我們同時發了一念,眾生真相沒拿進屋時,那裏不要下雨,一切有師父在安排。雨越下越大,路面積水,隨著車輛前行,都擁到前擋風玻璃上。那次我們到家時,已是第二天清晨五點多了 。

結語

在這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我們將手中的真相資料送進千家萬戶,救度有緣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巡演路上〉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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