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修中善解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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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得法的大法弟子。我把這些年來修煉的部份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在學法中提高心性

我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學法得法是第一位的,所以我在學法時比較注重把自己溶於法中,用大法法理來對照自己的觀念,加強自己的主意識。

每當我讀到一段法覺的與自己無關,覺的我自己不存在這方面問題時,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我的問題所在。過後我會在這方面向內找自己。比如《轉法輪》中講:「現在國內無論國營企業或其它企業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極其特殊。在其它國家,在歷史上從來沒有的一種現象,所以在利益上矛盾顯的特別尖銳,勾心鬥角,為一點小利爭鬥,發出的思想、使出的招術都很壞,做好人都難。」[1]開始讀到這裏時,我想:我不是企業員工,我也沒有和別人勾心鬥角,我在這方面是一個好人,相反是別人老是沾我的便宜。

後來我在系統學習《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的基礎上,再讀到這兒時,突然知道了自己想法的淺薄和自以為是。我不斷向內找:我們家兄弟姐妹比較多,而我一直在教育系統中學習和工作。在家庭中耳聞目睹的是黨文化,在學校學習的是黨文化,在工作中教給學生的也是黨文化,無論是在哪個圈子裏,自覺不自覺的都在向父母、老師、上司爭寵邀功,與家人、同學、同事之間你爭我奪、爾虞我詐已成了自然,在名利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的漩渦中越陷越深,這比師尊講到的不知道要嚴重多少倍!自從我這麼向內找了之後,我真的相信師尊不知為我承擔了多少。

後來我就敢於面對自己之前在家庭、學校中的種種不堪。比如高中時,因為好朋友在英語考試中比我考的好,我在妒嫉心的指使下,就千方百計的去找了幾本課外書給她看,目地是浪費她的時間。想到這裏我無地自容,這是我一直放不下的友情嗎?我找到她,向她道歉,並講了自己修煉的體會,送她真相資料,勸三退,她爽快答應了。

學會向內找之後,我在學法中就不斷的體會到大法的威力:以前集體學法雙盤時,我會咬牙堅持延長打坐時間,但時間一長疼痛難忍,就改單盤了。後來我放下了和同修比盤腿時間的心,學法時把自己完全溶於法中,從法上理解法。每當讀到一句或一段法時,腦海中出現與我悟到的法理相對應的另一句或另一段法時,就會有一種恍然大悟、融會貫通的感覺;或者經過大法的開示,對《九評共產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中提到的黨文化現象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的腿的那種麻痛感馬上就緩解很多,基本上只有一點點不適感,學完後拿下來也比較輕鬆了,體會到無求而自得的妙處。

二、在實修中善解怨緣

修煉這麼多年,我體悟到了用大法衡量自己與同修的重要性。舉個例子:修煉初期,我因為講真相,多次被不明真相的學生及家長舉報,單位領導給我施壓,父母、兄弟姐妹與丈夫逼我簽字放棄修煉大法,在師尊的護佑下,我通過進一步講真相化解了魔難。但自那之後,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根本大事上好像遇到了瓶頸。

這時一起學法的一位剛認識的年輕同修就建議我用手機講真相。於是我決定向她請教一些技術性問題及講真相的經驗。可是第一次和她約時間時,她不說準點,只說晚上六點多鐘在約定地點等我。我發完正念去見到她時,她很不高興的說:「都幾點了?你再不來我就決定不等你了。」我臉上雖帶著笑,心裏卻一沉。後來跟了她一個晚上,她聯繫同修幫我買了一部專用手機,又告訴我到哪個市場的攤位去買電話卡。我去了之後照她說的找到那個人,那個人卻說沒有,不肯賣給我。我在學法小組對她說了這個情況,希望她能幫忙買一張。沒想到她當著所有同修的面氣憤的說:「人家居然不賣給你,我去買人家怎麼就賣給我?」同修們一齊看向我,我當時羞愧難當,心想:我能買到就不用你幫忙了,我就是要一個常人幫忙,也不至於像你這種態度。從此以後,我與她就有了隔閡。雖然我多次向內找,找到了愛面子的心、怕心、爭鬥心等等,但都無濟於事,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和諧而已。

隨著學法的深入,看到同修讀法的不正確狀態,我不再有幸災樂禍,冷眼旁觀的想法。我想,不管是誰的問題,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這些干擾必須清除,不准干擾我,也不准干擾同修,每個人必須以清醒的狀態學法。請師尊的法身,請佛道神幫助我們,清除睡魔,清除一切執著心與思想業的干擾。有了這一念之後,同修讀法明顯精神了。

有一次我在家發正念,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個假我陰沉的面容,怨恨嘲笑的表情,惡狠狠的心態,感覺到真我和假我正在分開。這個假我一直干擾著我,也干擾著同修,這和同修對我的態度太像了,這個假我辦事拖拉,不到最後一刻不動身,這就是同修嫌我來晚的原因哪,這是我應該突破的。之所以我不敢再面對面講真相,就是因為師生情、親情、黨文化中上下級的關係、對邪黨的懼怕,還有講完真相後的歡喜心、貪天之功等等,這不是換一種講真相的方式就能解決得了的。我和同修都是大法中的一員,同修得法晚,年輕,而我總是有一種依賴同修的心。世人接受真相三退是師尊慈悲的救度,我為何沾沾自喜?大法的洪大法力能將我的執著瞬間化為一縷清風,我又為何垂頭喪氣,止步不前?這些負面因素當時帶給同修多大干擾?我從未考慮過,在慚愧的同時我徹底放下了對同修的怨恨,能真正笑對同修了。這時我頓感一身輕。真是溶於法中天地寬呀!

我悟到用大法衡量自己,能看到自己的不足;用大法衡量同修,能看到同修的優點;用大法衡量身邊的人,我和他們的關係也會變的溶洽。在單位我最不願參加全校大會,對邪黨支部書記那殺氣騰騰的講話神態抱著一種敵對的態度,每次開會都感到精神緊張、反感。

最近在一次全校大會上,以前對我講真相施加過壓力的主管校長被評為優秀教師,並代表上台交流先進事蹟。他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當教師不能穿奇裝異服,著裝要得體。我當時想,我是有審美品位的,我沒有穿奇裝異服,這肯定是指的大家公認的那幾位教師,特別是我認為的那位教師。但此時我腦中浮現出我剛工作兩年時在課堂上穿的一件衣服:上衣有點短,但不至於露出身體,可學生們不敢正視我,我穿了一次就不再穿了。當年那種尷尬湧上心頭,臉紅到了耳根。師父點悟我:這是色慾心、顯示心,應該向內找,而不是向外看。瞬間我對那位曾經的老師、現在的校長的怨恨心消失無蹤,對他當年的正義選擇與保護心存感激。對那位著裝奇異的老師也不再嘲笑與不屑一顧。其實她是一位精明的人,除了著裝,我覺的她對法輪功真相與三退是能接受的,而我因為這點成見,到現在也沒給她講真相。我想現在時機到了,只要一想到她,我心中就洒滿了陽光。

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向內找就是用法輪大法的標準對照自己,不能只停留在表面上。我對施壓過我的校長,對邪黨書記,對頂頭上司充滿敵意與對抗,這不是黨文化的階級鬥爭那一套嗎?修煉人的慈悲哪裏去了?對單位領導的尊重與對同事的關心有多少呢?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領導召開個會有甚麼可怕的?誰怕誰呀?邪不壓正嘛!

三、在證實法中見證神跡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要用神念看問題,而不能被人的觀念所侷限。我也多次見證過神跡。

第一次我的打印機打字不清楚,清洗了打印頭也不管用。我隨手翻開《轉法輪》,正好看到師尊關於天目的講法。我悟到既然肉眼和照相機的原理相似,那麼照相機和打印機不都是宇宙中的一物嗎?他們只有順應「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才能成為新宇宙的生命,於是我和打印機進行溝通:「你也是為法來的,讓我們一起在真善忍中提高自己,多救人,完成自己的使命吧。」之後我就打印測試紙,結果字跡變清楚了。兒子見證了這個神跡,感到不可思議。

第二次是在假期中,我起身準備下床去吃飯,沒想到腳崴了,疼痛難忍,不能著地。只好單腳跳著來到桌邊,吩咐兒子給我端飯倒水。兒子關切的照做了。我當時得意的想:「養兒為防老說的真對。」接著一念打入腦中:「我是大法弟子,要修好自己返本歸真的,怎麼能老死在人間呢!」馬上否定了「養兒防老」的想法,單腳跳回床上,翻開大法書開始學法。剛剛學了不到五分鐘,不知為甚麼卻又要下床。發現腳竟然恢復如初,行走自如了!

第三次是我坐在海邊聽法,聽到師尊講到關於天目的法理。我深信不疑,覺的就應該是這樣。回家後打開明慧網,看到法輪的顏色變了,看明慧網文章的很多字都是彩色的,有時一個漢字由好幾種顏色構成,悅目溫潤。後來看大法弟子的有些文章也是這樣,真是太神奇了!

第四次是我在集體學法時,我想到神足通功能,有的同修親自證實了。當時我悟到在神的層次有神的時空結構,神仙們就是那樣的,可以飄起來,完全不是人世間走路的概念。學完法我在回家的路上,還為這個想法感到樂顛顛的。這時我穿過人行道,到了路的另一邊,還要直走五、六十米才能到下一個街口。恍惚間我抬頭一看,我怎麼已經到了下一個街口了呢?這就是神足通的一點體現了吧?信師信法,師父真的就給你展示神跡呢!

經歷這些事實,從小就被邪黨灌輸的所謂進化論、無神論、唯物論等那些褻瀆神明、迷惑世人的歪理邪說也逐漸消弭無形。

個人體會,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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