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突破障礙學法、多救人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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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底走入大法修煉的,今年六十四歲。二十多年來,由於沒有注重實修,真是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的將我扶起,師父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一、突破學法犯睏這一關

近兩年,由於父母年歲大了,家裏離不開人,而弟弟妹妹們大都上班,就商量讓我和二妹輪流回家照顧老人。去年因妹夫做手術,二妹很少回來,這樣基本我一個人在家照顧二老,只是在週六、週日上班的弟弟妹妹回家,我才回自己家兩天。

由於沒有正常的學法修煉環境,很長時間學法就犯睏,一天到晚學一講法,還稀裏糊塗的,根本不入心,有時竟然將書掉到炕上,氣的打自己的腦袋。週六、週日回到自己家後,又要忙著收拾家務,還是學不進法。本來我長期以來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可在我父母家,每天都睡五、六小時,一學法就犯睏,一犯睏就躺炕上睡過去,每天都懊喪的不得了。作為一個煉功人,學不好法,談何做好三件事,那段時間真是感覺苦啊!

我決心突破這一關,在炕上坐著犯睏,我就在中午父母都睡覺的時候,一個人拿馬札坐在院子裏,讀出聲音來學法。父母親睡醒覺,給他們倒水喝,洗水果吃完後,父親一般就看電視去了,母親在院子裏乘涼,我就坐在母親身邊,大聲讀法,這樣我不犯睏了,母親還能跟著聽法。這樣到做晚飯時,多的時候能學兩講法。通讀能學進法去後,我又開始背法。

能學進去法了,遇事就能用法來衡量,也就能守住心性了,講真相效果也比較好了。

二、在照顧父母的日常生活中修心性

母親幾年前就得了小腦萎縮症,記不住事,同一件事會反覆不斷的問。開始幾次我還能平靜的回答,再問的遍數多了,就不耐煩了,越不耐煩,母親問的遍數越多,尤其是每天晚飯後,就到晚上六點發正念的時間了,可我剛坐下,母親就會一遍一遍不斷的問,這時我就特別煩。丈夫幾次給我提出來,說我對母親說話語氣不好,我還不承認。

有一次,我妹妹在家照顧二老,我給妹妹打電話,母親問妹妹:你跟誰打電話啊?就聽二妹語氣很不耐煩的對母親說:「還能有誰?我姐。」 我當時一聽,心想:你怎麼這樣對母親說話。但馬上意識到,這是說給我聽的,我平時也經常這樣啊。從那以後,我就注意自己對母親的說話態度,不管母親能不能記住。我向內修了,母親問的次數也少了。即使我正在發正念的時候,母親過來問,我也能平和的回答。現在母親基本不干擾我發正念了。但我做的還是差的太遠,前段時間,我下載明慧廣播《去除黨文化專輯》,聽後真是受益匪淺,今後要下決心修去自身的黨文化因素。

前年秋天曾因為父親背後說我壞話,讓我聽到,結果我沒守住心性,出現嚴重感冒病業假相,一個多月才好了。從那以後我決心接受教訓,珍惜家人提供幫我修煉的機會,父親再說甚麼,我馬上在心裏說謝謝,並在行為上改正。由於我向內修了,父親對大法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變化。

二零零二年父親曾讓我給他找師父教功錄像,想要煉功。可因我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以後又兩次被非法判刑,父親再也不看真相資料。我讀法給母親聽,他也不願意。經過這兩年,我在家照顧二老,父親看到我身體又一次神奇恢復(二零二零年六月我從冤獄回家),並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們,明顯感覺他對大法不那麼排斥了。去年冬天我給母親換洗衣服時,特意將從母親衣服口袋裏拿出的護身符給他看,我說:爸,您要不要護身符?他說要。問我放哪,我就先找放大鏡讓他看上面的字,讓他記住,然後放他上衣口袋裏。到給他洗衣服的時候,父親特意提醒我,他口袋裏有護身符。今年正月父親連摔兩跤,甚麼事都沒有。五月份用電鋸鋸木頭,一下鋸到大腿上,當時妹妹到地裏幹活去了,家中就剩父母二老,父親自己騎電動車,到村衛生所縫了五針,又自己騎回家,整個過程都沒感覺疼,一直到完全恢復。

父親年輕時,曾入過邪共青團,三退大潮開始後,我每次一提這事,他就火冒三丈,根本就不允許說。慢慢隨著年齡大了,他聽力越來越差,很大聲音都聽不清。我一直為他退團的事犯愁。

去年我地疫情嚴重期間,弟弟妹妹們都回不了家,我一個人在家照顧父母近兩個月,直到解封。開始每天都查出幾百人染疫。我就找了一張紙,寫很大的子,告訴父親,還有更大的瘟疫,您只有退出曾加入的共青團這個與天鬥、與地鬥的無神論組織(不是年齡大了就不是了,要把為其奮鬥終生的毒誓廢掉才行),老天才能護佑咱躲過最後那場大瘟疫。父親終於答應退團了。

三、利用一切機會救人

由於這兩年我在家照顧老人,所以我不能像其他同修那樣,每天拿出半天時間講真相救人,只能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去做。週一至週五我回家照顧老人,每週週一上午回老家,週五下午回自己家,週六週日還沒退休的弟弟妹妹回家。這種情況下,我就利用坐公交車回家的路上講真相,提前出門在站點給一塊等車的人講,上車後給鄰座的人講。從家裏出門先坐市內的公交車到汽車站,然後再坐車到鄉下的老家。出門在小區的站點遇到有等車的我就抓緊講,大多能勸退一人,上車後給鄰座的人講,到汽車站站點後,等的時間要長一些,等車的人也比較多。我就抓緊給周圍的人講,一般我都先問,大姐(或大哥等)你坐幾路車,對方回答後,坐市內公交車的,因為等車時間很短,我就直接勸三退,然後告訴她(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經常是剛說完正好來車了,有幾次對方很認同真相,還沒三退車就來了,我趕緊在她上車前,告訴她就用某某化名幫你退了吧,對方邊上車邊說,好。如果是坐車去鄉下的,等車時間要長一些,我就根據情況講的詳細一些。上車後也是先問鄰坐在哪下車,根據時間長短講。這樣一路下來,多的時候能勸退5~6個人,少也能勸退2~3人。

到夏天,我騎電動車回家,一路上遇見人就講真相,一路下來也能勸退五~六人。

二零二二年三月四日,我地突然大面積爆發瘟疫,那天剛好是週五,下午我剛回自己家,就聽說有瘟疫,並且要封城,吃完晚飯我打出租車又回到父母家。第二天就開始全民核酸檢測。我當時沒考慮應不應該參加檢測,只想到我要利用這機會抓緊救人。第一天,人們都沒覺著緊張,滿大街都是人,我就抓緊針對疫情講真相救人,一個小時勸退八個人。以後我也幾乎每天都出去,封村後,也沒耽誤講真相,農村怎麼都比城裏寬鬆些。我老家所在地4個村連一片,可以到超市購物,我就利用購物的機會救人。直到現在每週二、五的兩次核酸檢測我都去,只要走出去就有收穫。

解封後,趕集日我就到集市講,平時跟村子裏的人講。明顯的體會,狀態好時,講真相的效果就好,反之,幾天勸退不了一個人。

師尊多次講法都告誡我們要修好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助師救度眾生,因此為了能完成好你們的使命,首先要修好自己」[1]。

下面講幾個我講真相中的故事。

一天,我在公交車站等車,問我身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小時候戴過紅領巾嗎?她說:沒有,我知道法輪功好,我鄰居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親眼所見,他們家大人孩子這麼多年不用打針吃藥;村裏誰家需要幫忙,他放下自家的活就去幹。有幾次壞人要迫害他,村裏都給擋過去了。我跟你說,誰要想害他,我就敢把他藏起來。聽後,我真為身邊這位明真相的正義世人高興,同時我也進一步認識到,大法弟子的言行對身邊人來講,就是最好的真相。

還有一次,我到一個鞋店給我父親買鞋,順便給店老闆講真相,開始講共產黨的種種惡行,他都認同,最後勸三退的時候,他說甚麼也不退,最後連法輪功真相也不認同了。因為時間不早了,我急著回家就不想再給他講了。對他說:以後有機會你可要好好聽聽。說完我就往外走。這時急匆匆的進來一個人,對我說:不忙走,進來坐會兒。我說:我已經在這說好長一會話了,不早了,我要回家做飯。這時他著急的說:你別走,說會話再走。我一聽,這不是師父派來的有緣人嗎?就跟著又進去了。他就像是店主人一樣,趕快搬了一個凳子讓我坐下。坐下後,我一時不知說甚麼好,因見他胳膊上戴著「巡管」標識,我有些顧慮。還沒等我開口,店主人說:她跟我談法輪大法呢!這時進來的這人,就迫不及待問我許多問題,聽我講完後,特別聽了我親身經歷的各種酷刑折磨後,他連著說好幾遍:共產黨真是太壞了!共產黨真是太壞了!中國人一點人權都沒有。說完他就往外走,我追著他幫他做了三退。回來我又跟店主人講,這回他也答應退出少先隊。眾生真的盼得救啊!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做好救人的事。

以上是自己這一年來的修煉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德國法會》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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