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對「利」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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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二歲,一九九九年得法。我曾患產後風等多種疾病無法醫治,得法不到一個月時間,身體上所有的病痛全部消失。對師父感恩的心沒有語言能表達。

得法前,我們夫妻雙雙下崗,沒有收入,所以借錢開了一個又操心、又費力的肉串店,為了還外債,每天起早貪黑,忙忙碌碌,所以在修煉上,比較流於表面,因此經歷了因丈夫出軌離婚四年、被邪惡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以及通過不斷學法、修心、提高後與丈夫和好、復婚直到現在的艱難歷程。

修去對「利」的執著真是剜心透骨

我從小就很重利,經常為一點小利爭鬥。修煉大法之後,我才醒悟。

我的公婆去世比較早,所以丈夫對我的父母一直是非常孝順。在八十年代初,我和姐姐相差半年結婚。結婚之前,母親說:你哥哥結婚時咱家欠了一些外債,還沒還完,等你姐倆結婚的時候,家裏給你倆每人三百元做陪嫁,親戚朋友隨的禮,給現金的歸家裏,給禮物的歸你們。結果,姐姐先結婚,親戚朋友送的基本都是禮物,現金很少。姐姐從床單到晴綸毯、從檯燈到地燈,從臉盆到暖瓶等生活用品應有盡有(那時候結婚隨禮基本都是這些東西)。半年後,等到我結婚的時候,只有舅舅給了我一個線毯、姨表姐給了我一對枕巾,再沒其它禮物,其他親屬送的都是現金,現金都被留在了家裏。對此我非常不滿意,可能母親一直認為我有能力掙錢,不差這一點兒,不會計較,所以也沒給我找找平衡,時間長了,大家都忘記了這件事,可我卻把這件事始終記在心裏,因為我的心眼兒太小,太重利。其實父母都承認,不論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不論錢和物,還是出工和出力,對家裏的貢獻五個孩子裏我永遠是排第一的。在父母眼裏,我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可是我得到的卻是最少的。修煉之前,甚麼時候想起這件事,我都會痛哭流涕、憤憤不平。

修煉後,我才發現,天理是公平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修煉兩年後,我們開店有了一些積蓄。正趕上這年是父親的七十大壽,丈夫對我父母說,我們出錢給父親辦酒席。父母知道我家的生活和生意剛剛有點起色,所以不讓我們拿錢,丈夫出於孝心堅持要拿,在酒店擺了二十四桌比較高檔的酒席,花了當時一個飯店服務員一年的工資收入,當時是我們擺席,父母收禮,以致連我和丈夫的朋友的賀禮錢都收進了父母兜裏。當時我不是很情願,因為我們不是很富有,還在租房住,我只是剛剛從低谷走出來,但丈夫所為是為了我的父母,我能說甚麼呢?

丈夫從來都是大手大腳,揮金如土,從來不存錢,也不考慮明天有沒有米下鍋。後來我才明白,丈夫為甚麼這麼大手大腳,為甚麼做事不考慮家裏的情況一意孤行,為甚麼我這麼摳卻找了這麼一個大手大腳的丈夫,其實丈夫就是為我修煉而存在的,是師父利用丈夫的所為在去我的這顆捨不得的心。這簡直就是逼著我把捨不得的這顆心放下,雖然我不是主動的放下,但我知道那是我修煉中的一個轉折點,一次昇華,那也是我學會放下的開始。

師父真是把我這個弟子的心看得清清楚楚,師父也把我的修煉道路安排的如此細膩。

對「利」的考驗一個接一個

由於我的娘家全家修煉,我的姐姐和妹妹一次次被邪惡綁架、勞教或判刑。基本從迫害開始,父母幾乎一直處於營救狀態,花了很多錢。就在父親七十大壽的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二年,為躲避邪惡一次次的騷擾迫害,父母在別處又買了一處住房,丈夫去幫著搬家時看到,廚房在陽台上,陽台是老式的,鐵框鑲玻璃,鐵皮連接的地方已經腐爛,爛出很多大窟窿小眼子。看到這種情況,丈夫問:等到冬天零下三十多度,這廚房不從新裝修能做飯嗎?父親說:買房子還有欠債呢,哪還有錢裝修哇。丈夫一聽直接就說:我給你拿兩千元,不用你還。那時的兩千元也不是個小數字,丈夫沒跟我商量,直接就做主了。我能說甚麼,修煉了,時時都在讓我提高,不提高是沒有路可走的,這時我的心已經坦然很多了。

哥哥退休後,和嫂子去他女兒家看外孫女,離父母居住的城市有一千多里地。父親去世後,照顧母親的任務就落在了我們四姐妹身上,頭四年母親的身體比較好,自己能做飯,能洗衣服,她願意自己在家裏住,我們四姐妹就輪流陪她住,我做生意沒時間就經常把母親接到我家來住。母親去世的前兩年,我和丈夫不做生意了,母親就長住我家了,以前我發現母親和姐姐一起住或住在小妹家,都會經常給他們買菜,買糧等,而且買一次會買很多,我很羨慕,我就想,將來母親到我家住的時候,也會給我家買很多菜。可當母親真正來我家住的時候,她已經走不動了,而且我家離市場比較遠,母親根本就走不到市場了,也就根本不可能給我買菜了。這讓我很失望,白盼了。其實這已經是我修煉十幾年以後的事了,不難看出,我的利益之心還在時時往出冒。

母親性格很倔強,對兒女從小到大都是非常關心愛護,得到了兒女的尊敬和愛戴,到老了,母親最怕的就是看別人的臉色,母親在我家的兩年時間裏,我的丈夫、兒子都很孝順她,丈夫總是給母親做些她愛吃的飯菜,陪母親嘮嗑,時時處處都在關心照顧母親,兒子每週都會開車接送我和母親去學法小組學法,母親在我家住的很開心,很滿足。

母親總說我丈夫比她的兒子都強。母親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母親在花錢上對我們卻很吝嗇,我們主動接母親來我家頤養天年,母親有退休工資,我和丈夫從沒想讓母親交生活費,可是周圍的人卻覺的母親對我們不太公平,經常有人勸母親給我們點生活費,母親從來不說給。連我的嫂子都對母親說:媽,你的兒子離你太遠,沒有時間孝順您,現在你在你二姑娘家,他們家三口人又對你那麼好,你也很滿意,我們大家都省心、也放心,你的退休費你也花不著,你二姑娘還有那麼大一個兒子沒結婚,也需要錢,你就給你二姑娘點生活費吧。母親還是不給。

其實,即使母親給我們生活費,我們也不會要的。母親當時已經八十多歲,沒有了我父親,母親已經失去了一大部份經濟支柱,當兒女的非常清楚,母親那點微薄的工資放在自己兜裏心裏踏實,能讓母親安度晚年才是我們最大的心願,怎麼能要母親的生活費呢?不難看出,這時,我的利益之心已經去的很多了,因為我想提高。

修煉之前,母親和嫂子的關係相處的非常不好。修煉之後,母親為了讓嫂子看到大法的美好,在緩和婆媳關係的過程中付出了很多努力,處處謙讓嫂子,嫂子感受到了婆婆的苦心,逐漸的接受了婆婆的善意,使婆媳關係越處越好。關係不好時,婆媳同住一個城市,哥哥嫂子很少陪父母親過年。關係和睦後,哥哥嫂子基本就年年陪父母親過年了,哥嫂去看外孫後,雖然遠隔千里,還是年年回來過年,母親每次都給哥嫂買往返車票,臨走還會另外給錢。這些事情對我們修煉的四姐妹來說,覺的很正常。認為母親家的一切都應該是哥嫂的。雖然母親住在我家,我心裏也有不平衡的時候,每當這時,想到我是修煉人,應該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想到師父說「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1],我心裏就平衡了。

在我修煉的路上,利益心一直牽絆著我,好像撕不完、扯不斷,隨時隨地都有利益心在跟隨著我,可我不能老是這樣被它撕來扯去呀,它好像已經成為我修煉路上的障礙,我必須徹底突破它。

母親去世後,母親家有幾樣我很想要的東西,在我心裏我非常明確這些東西我最有資格首先挑選,可我沒有那樣做,我時刻記住我是修煉人,利就是我修煉路上的障礙,我要把它踩在腳下,徹底修去對利的執著就從現在開始吧。姐妹們問我要啥我都說不要,姐妹們挑選之後,剩下的已經沒有我想要的了,在收拾母親的抽屜時,我發現了一條克數不是很多的金項鏈,其實這是我最想要的了,這時我的心裏湧現一絲絲傷感,這是母親的最後一條項鏈了,母親給的項鏈她們都有,就我沒有,我多麼渴望這條項鏈能戴在我的脖子上啊,不是這條項鏈的價值多少,而是我後悔沒要當初母親給買的金項鏈,我的心裏在不平衡,我在找後賬。我的利益之心又冒出來了。我手裏拿著這條項鏈幾乎帶著哭腔說:「當初媽給我們姐妹買項鏈時就我沒要。」我當時真的希望他們能說:「這條項鏈你就拿著吧!」可是沒有人吱聲。我有些激動,可我馬上意識到我錯了,我的利益之心還沒去乾淨,然後我坦然的把項鏈掛在了小妹妹的脖子上了,如果是修煉前,我會把項鏈直接揣在自己兜裏,可現在不同了,我能放下了,我可以坦然面對了。謝謝師父!

在修去「利」的執著中,丈夫的幫助最大

丈夫在二零零七年有了外遇,我們離婚四年。後來我在法上提高後,我主動承擔這四年中我認識到的我應該承擔的責任,丈夫看到了我的誠意,回到了家,在外面的時候,他欠了親戚朋友近四萬元外債,他對我說:「烤串師傅就不要外雇了,我來烤串,你給我也開份工資,我好把欠的外債還一還。」

我當然是願意用丈夫烤串,給丈夫開份工資也可以變相的約束丈夫,而且丈夫幹活是大家公認的聰明絕頂,客人也非常願意吃丈夫烤的串。原來的烤串師傅工資是兩千兩百元,我要讓丈夫看到我的改變,我給丈夫多開四百元。丈夫很高興。

認識提高後,我徹底改變以前的做法,親戚來串門,我都是主動張羅買菜做飯,並且挑好的買,到飯店宴請朋友,以前丈夫點菜,我在旁邊會不停的說「夠了夠了」,這次回來後丈夫點菜隨便點,點多了就打包拿家去吃。有時剩的太多,我會過後告訴他:以後少點一些。丈夫會爽快的答應。

丈夫回來一段時間後,需要補交養老金六萬多元,這一次我心裏是猶豫的,因為丈夫的表現還是處於不太穩定狀態,也因為錢太多了,一個小店想掙六萬多元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新仇舊恨又都翻出來了,雖然知道該怎麼做,思想中也鬥爭了很長時間,怕他跑了,怕錢瞎了,很多想法都冒出來了,尤其是在和他來往很近、比較有錢的親姪女,借五千元給丈夫交養老金,他姪女都不敢借,怕瞎了。這更增加了我的憂慮,妹妹同修知道後,積極鼓勵我要對自己有信心,加持我堅定正念。為了讓丈夫看到大法的美好,看到修煉人的高尚和無私,看到我修大法後的改變,我雖然心裏很不情願,但還是決定給他交。當時錢不夠,我從朋友處又借了一些錢,湊夠六萬多元交了養老金。在交之前,我看到了丈夫的擔心和焦慮,他心裏沒底我能不能給他交,當交完錢之後,他非常激動,言談中充滿了感激,因為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的關係根本就不具備給他交錢的基礎,他根本就不敢奢望我能給他交養老金,而且還給他交了高檔,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特別是當他的好朋友到退休年齡因沒錢交養老金,始終都沒開上退休工資時,他就更加被觸動,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對我說:謝謝你!你對我太好了。每次我都會告訴他:謝謝我師父吧,不修大法我是不會給你交的。

平時在花錢上,我時時都在修自己,不敢懈怠,需要花錢時,我從不打折扣,特別在親朋好友面前,我每次都讓丈夫很有面子,答應丈夫的事必須做到,即使有時明顯感覺到吃虧了,我也絕不反悔。雖然給他按時開工資,他想吃啥我還會給他買,他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還會給他買藥,在他手裏臨時拿錢過後都如數返還,有時他會說:何必那麼認真呢?可是不論他怎麼說,我都會一如既往,該咋辦還咋辦,我心裏已經鉚足了勁,每件小事都是我修煉的過程,我一定要做到讓丈夫從心裏認可我已經不「摳」了,我如果讓他很滿意了,才是我這一關過好了。有一次,我在丈夫手裏臨時借了四百元錢,過後我和丈夫都忘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突然想起這件事,立即將四百元錢還給了丈夫,丈夫用十分詫異的眼神看著我,覺的不可思議,要是在以前,那麼長時間了,即使他問到我,我都會想方設法打賴。這樣,丈夫逐漸看到了我的改變、逐漸的感受到了我對他的真誠相待,從此以後更加相信我。

直到今天,即使在錢上有差錯,丈夫也絕不會往我身上想。過後曾經有好幾次,我問他:我現在還摳嗎,他說:你現在可不摳了,有時你比我都大方。我說:那如果我經常像你那麼花錢你高興嗎?他說:那可不行,那咱家的日子就不用過了。從中說明一個道理,我在丈夫心中為人處世的標準是有尺度的,而且這個尺度把握的比較好。

丈夫也承認了我修煉後的改變,他說:你變了,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其實能做到這些,我剛開始常常是咬著牙在做,有時做完會難受很長時間,經常是剜心透骨的,非常勉為其難,現在的難是因為原來沒做好,是因為學法少,沒有時時用法來指導,我能有這種根本的改變,我萬分感謝我的恩師,是大法改變了我,這種改變,是脫胎換骨的改變,完全是一次再造,真是不容易呀,如果沒有大法,這種改變是絕對不可能的,不修煉的人是永遠也做不來的。

「利」這個執著伴隨我走過了大半生,每當「利」這個執著冒出來時,我會馬上想起師父的法,我會想起我是修煉人經過了剜心透骨的過程,這個過程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是走不過來的,以前我會數著存款過日子,損失一點痛苦的不行,當我把「利」看淡了之後,我不再去數存款,該花的就花,我發現我的錢並沒有少。

現在,我和丈夫的關係很好,我和他好像都不記得曾經離婚的四年,丈夫主動承擔家務,他看到我學法煉功起早貪黑,睡的很少,每天主動早起做飯,我早起煉完功,發完正念,丈夫已把飯菜擺在餐桌上,坐在那等著我吃飯。每天如此。丈夫主動承擔家務給我的修煉提供了很多時間。特別讓我感動的是,丈夫身患腦血栓和糖尿病,每天需要一定量的戶外運動,夏天白天太熱,我就讓他起早趁涼出去散步,第一天散步回來,看到我吃的是大米飯泡水吃鹹菜,馬上就不高興了,說:這怎麼能行呢?你要是對付兩個月還餓死了呢。所以,丈夫早起只散步了一天就再也沒早晨去散步,而是早晨吃完飯頂著炎熱再去散步。

跟頭把式走過了二十多年,還有太多的執著等著我去掉,等著我把它們連根拔起,我深深的體會到了修煉的幸福和美妙,我現在比修煉前聰明了很多,很多事情不用深想,最好的答案已經反映到大腦中,總是那麼神奇。出去講真相,幾次遇到驚險,都能化險為夷。有一次我在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正常人認為已經無法脫身的情況下,正念好像沒有通過大腦直接就從嘴裏說了出來: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邪惡立即告訴我:你走吧。我震驚、我愕然,我無法用人的思維體會師父的慈悲保護,師父太偉大了,今生能修煉大法,簡直是太幸運了,沒有語言能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現在,我家有一個學法小組,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在保證安全的同時,自己打印資料,自己出去發放,節省了同修的寶貴時間。今後,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我要謹遵師尊的教誨,多講真相多救人,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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