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修煉大法 頑疾痛風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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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十八歲那年,在學校參加勞動,冷天下涼水幹活,晚上兩腳發燒,腳趾、腳踝疼痛,越來越厲害,就像一把剪刀在裏攪刮,滿身汗淋,不停喊叫,老師急得團團轉。

一大早,老校醫弄來一小瓶藥,給我打了一針。兩個鐘頭後,我不痛了,我舒了一口氣。老校醫告訴我,你這是痛風,你可能是遺傳性痛風。我回憶,我父親曾經兩膝蓋痛,痛得他流淚。校醫又告訴我,這種病是一種頑固性疾病,目前無法根治,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特別不能受涼,要多吃中藥。從此我背上了一個重重的包袱。

父親悲慘去世

一九五八年,「大躍進」狂風席捲全國,大煉鋼鐵,大修水利,開荒種樹,栽果木,「畝產萬斤」, 「人定勝天」,「五年超英,十年超美」的口號衝上了天,沸沸揚揚,烏煙瘴氣。折騰了不到一年,結果,老百姓沒飯吃了。我地農村,勞動力每天只有三兩米,小孩一兩,公社按謊報畝產數交公糧後,自家就沒糧食吃了,全國餓死幾千萬人,我父親也是其中一個。

我父親在開荒種橘子樹時,聽從領導的,在雪地裏用手捧土,一棵一棵的栽,一餓一凍,人病了,手也爛了。拖到七月,我得信,趕回家,父親骨瘦如柴,躺在破被裏,眼淚汪汪的望著我。我嚎啕大哭!他要我的小弟弟和我跪在床前,叮嚀我,要把弟弟設法養大。一九五八年七月二十三日,父親結束了他悲慘的一生。

一個農民,忠誠厚道,勤勞樸實,竟是這樣一個下場,我欲哭無淚。幾天後,帶著弟弟和幾個少時朋友,夜晚逃離家鄉。

為混口飯吃,我們到達漢川大雁湖一帶。可能有上天眷顧吧,我身體變好了,頑疾痛風也不經常發作了,在朋友的幫助下,我學會了燒磚、燒瓦,成家立業,還生了一個聰明兒子。

有緣修大法 痛風離我而去

一九七一年,我們一家回到老家,想過安定的生活。事不由人願,多年的勞累,抗病能力也差了,頑疾痛風又開始發作,且發作頻率慢慢增加,疼痛也增加了。心臟病也發了,血壓開始升高,我吃了不少中藥。泰國、日本的進口藥也不斷的吃,也無法治好。六十九歲後,痛風更加厲害,發作厲害時,腳無法落地,在樓板上只能爬著移動。

二零一一年五月的一天,洪師傅給我安裝空調,看了看我的腳,對我說,你修煉法輪功,腳就會好,他問我煉不煉?我說煉。對於法輪大法,我也有耳聞,但了解不深刻。洪師傅就講了法輪功真相,從此我明白了真善忍的高尚宗旨,明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的打壓真相,明白了「天安門自焚」是共產黨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的真實情況等等。我誠心做了「三退」。

洪師傅幫我請來了《轉法輪》寶書,煉功音樂的碟片,師尊的法像,告訴我如何發正念。當晚我看書到深夜,連續通讀一遍,心律立刻均勻了,心情平和多了,頭不痛了。就這樣,我每天看寶書,煉功,發正念,不間斷。

不到兩個月,我上下樓不費勁了。有一天,還把幾十斤的東西送上四樓,我好高興啊。從此,我去參加了集體學法,共同切磋,外出講真相,發資料。在縣城我人生地不熟,怕心很重,我考慮不如回鄉下老家更好,少年朋友也多,熟人多,我果斷返回來了。

回來後,我出門講真相做「三退」更方便了。九年來,我認真把當地黨員退出了三十多個,團員那就更不少了。講真相我都是面對面,發資料我都是交到眾生手裏,並給護身符,講清「九字真言」的神奇作用。

前些年,控訴江澤民,我的控訴書被轉到了當地政府,這一下炸鍋了,抓治安的領導上門了。有師父保護,在講好真相前提下,也就平安過來了。但這樣一來,都知道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以自己身體變好為實例,更好講真相了。為了證實大法好,為了證實大法弟子的為人,村裏修公路,我們父子捐出六萬元。

十多年我磕磕碰碰,我雖做了一些證實大法的事,但是我看到《明慧週刊》上登載的那些老同修,對比一下,自己真是慚愧,「真善忍」做得怎樣?我身上還存在不少共產邪黨餘毒,尤其在「忍」字上,做的極為不夠,遇到一點麻煩就急躁、怨恨心、還有對社會發展的執著心等等,都是揮之不去,因而我的頑疾「痛風」也是定期表現。發正念、靜坐,老是魂飛天外,無法靜心。我有時心裏痛苦,甚至流下眼淚。

近兩年來,我找出根源,更認真看書、背書,慢慢的心平靜多了,邪黨的餘毒在逐漸去掉。這兩年來,頑疾不發作了,疼痛沒有了,腳趾變形也恢復好了,腳踝上硬塊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一塊白印,走路正常了。

十多年來,我沒進過醫院,沒打針,沒吃藥,而且血壓也正常了,頭也不痛了,心臟病也好了,吃喝正常。現在八十二歲的我精神倍增,滿面紅光,腳步輕鬆,能更多、更好的出門講真相,勸「三退」。真是師父的洪恩,誠心叩謝師尊!

(責任編輯:志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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