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姐得法天目開
我大姐大我三歲,住在南方兒子家。她有多年的眩暈症,每年都要住院一、兩次,已經七、八年了。她犯病時,突然倒地、嘔吐、生活不能自理。我打電話告訴她:「你趕快回北方來,我煉法輪功後,失眠、胃病、氣管炎、心律不齊,所有的病全好了,你的眩暈症一定會煉好的。」她問:「煉法輪功有甚麼要求嗎?」我說:「不能抽煙,不能喝酒,不能打麻將。不治病,師父給清理身體,按真、善、忍修心性,然後就無病一身輕了。」她說:「叫人行善啊,那我信。」
大姐回到東北後,我便去了她家。那時剛好有了師父在長春講法的錄像,傍晚我們去大姐家附近的同修家看錄像,同修家牆上掛著師父的大法像,去的人很多,屋裏擠的滿滿的,但放錄像時,卻鴉雀無聲。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教大姐煉功。我與大姐面對面站著,告訴她兩眼微閉。這時,大姐說:「哎呀!我看見昨晚那家牆上掛著的那個人(註﹕師父法身)了,他在看我笑呢,就像『八一電影』開演那樣放光。」我很驚訝,怎麼大姐剛要煉功就開了天目?太神奇了。
當天,一至四套功法,大姐都學會了。晚上,大姐和我去煉功點學法,煉靜功。大姐根基好,當時就可以雙盤,她在天目中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間穿著黃色軟緞衣服,半尺長的掐袖,戴著皇冠。她說,在天上,她是男的,有一張大大的案桌,而且非常威武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四點,我們去煉功點上煉功。煉完功回家路上,大姐告訴我,她看見師父坐在高山上,看見師父的側面,她便問:「師父啊,我昨天看到的您是正面,今天怎麼是側面呢?」師父說:「早上晨煉的弟子很多,我不能單獨面向你,你站的那個位置看到我哪就是哪。」然後,師父拿出一捆骨頭,告訴大姐這是她的骨頭,骨頭上一塊塊黑了。師父就像彈衣服一樣,輕輕的一拂,那捆骨頭「唰」一下全部變成了白色,有的像透明玻璃一樣。大姐心想:我看看前面領(煉)功那個小伙的骨頭,一看他的骨頭很黑。大姐問師父:「前面領(煉)功的小夥人挺好的,他的骨頭怎麼那麼黑呢?」師父說:「不是今生今世造的業,」並且說大姐是個頑皮的小學生,又囑咐大姐要好好修煉,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等等。
當天我跟大姐去書店,請回了一套大法書。我哥和嫂子與大姐家離的很近,後來他們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三個妹妹也看過《轉法輪》書,可能是機緣不到,沒能走入修煉。
那天買書回來,在我要回家之前,對大姐夫說:「法輪功祛病健身很神奇,而且不要錢,你也煉吧。」姐夫說:「我不信,不要錢,你們師父吃甚麼?」我當時很生氣,說:「不煉拉倒,沒人強迫你。」
我和大姐家不在一個城市住,坐火車要好幾個小時。我回家後,有一天,大姐打電話說大姐夫每天早上都去煉功點觀看,看了幾天,也開始煉上了,而且他天目也開了,能看到長鬍子的道人在竹林裏喝茶、下棋。我和大姐經常通電話,大姐說,煉功後沒再犯過眩暈病,偶爾覺的有點暈,走路腳像踩在棉花垛上,可是不會暈倒,不影響學法煉功,一兩天就好了。
二、我是來修煉的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開始了瘋狂的打壓,大姐和姐夫、哥、嫂都膽小,開始時,躲在家裏偷著煉,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雖然都知道大法好,可是覺的政府不讓煉了,無可奈何,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漸漸的放棄了修煉。
我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勞教。回來後,我去大姐家,得知姐夫已病逝,大姐因受邪黨電視的洗腦宣傳,誤認為姐夫沒及時去醫院治療導致死亡,所以她也不煉了。
我很難過,大姐的根基那麼好,不煉太可惜了,我耐心的和大姐溝通交流。我帶去師父新經文《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念給她聽,大姐慢慢明白過來了。她又和我一起煉功了,抱輪時,大姐說她看到師父了,師父告訴她說:「能跟上,能跟上。」
後來大姐去了南方兒子家。她在那裏接觸不到同修,我比較擔心,經常打電話囑咐她千萬不要放棄修煉,有新經文,我會想辦法寄給她。後來,我被非法判了重刑。出獄後,我打電話問大姐情況,她說有時煉有時不煉,就是帶修不修的。
二零一五年時,許多大法弟子向兩高發出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罪狀訴訟。我也向兩高投了訴訟狀,並收到了回執。我建議大姐也參與訴江,大姐說她也沒被判過刑,不想訴。我說,你雖然沒被抓過,可是你妹妹被關監獄,你一定很難過,再說你失去了集體煉功環境後,放棄修煉好幾年,原來的疾病又犯了,打針吃藥,花錢又遭罪。這些都是江澤民迫害給造成的,你要控告他才對。大姐同意了,並發出了訴江狀,收到兩高回執後,大姐在天目中看到,她穿著古代服裝,站在一隻小船上,從蘆葦盪中劃出來,出來不遠,就飛上天了。
二零一七年,大姐說她腰扭傷了,臥床起不來了。我說,一定是因你修煉不精進了。她說:是。大姐在南方兒子家,接觸不到同修,帶修不修的,無聊時在電腦上打麻將。腰扭傷後,她在天目中看到兩個人把她按在凳子上,拿大板子打她屁股,打的可狠了。她決心以後再不玩麻將了,好好修煉。腰漸漸的好了。
二零一八年,大姐回到東北。姐妹們聚到一塊,妹妹和妹夫們都愛打麻將,大姐好了傷疤忘了疼,又跟著玩上麻將了,腰再一次受傷,這回臥床不起。
我知道後去她家。大姐家是老樓,她兒子想給她換個座便,可是拆完後,新買的座便器是彎口,安不上,他就用磚臨時墊著用,說對付到春天再說。可是,臨時座便就擺在磚上,滿屋子都是下水道返出的臭氣。外甥靠打工為生,沒有太多時間。看我來照顧大姐,他就回自己家了。
大姐看到我之後,躺在床上嚎啕大哭,後悔、絕望。看到那場景,我也難免心酸落淚。我勸大姐想開些,咱們有師父管,師父說過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咱們學法、煉功,很快你就能站起來。大姐說,她女兒給她去醫院拍了片子,說她有一節腰椎裂縫了,還有一節因骨質疏鬆剩三分之一了,醫生叫貼膏藥慢慢養。
我跟大姐說,有一位同修叫馬忠波,雙側股骨頭壞死,多年癱瘓在床,煉法輪功後神奇的好了,醫生都感到震驚。
大姐說自己起不來咋辦?我說,先躺著煉。我們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再學各地講法。我聯繫上兩位當地的同修,幫大姐發正念,清理大姐空間場的干擾。發正念時,大姐在天目中看到男女老少很多人穿著破舊的衣服四下逃跑。我告訴大姐,我要住到她能自己站起來,再回家。大姐的心情漸漸的好起來了。
我僱人把舊衛生間拆了,安裝座便。搞過裝修的人知道,裝修是個非常費心費力的活,要找人、買材料等等,東跑西顛。我雖然七十多歲了,可是我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幹多少活也不感覺累。大姐拉屎尿都在床上,我幫大姐擦洗身體,處理大小便,把大姐的床單、被罩及她穿的衣服洗的乾乾淨淨,每天做可口的飯菜。一邊照顧大姐,一邊張羅裝修大姐家的衛生間。
我讓同修幫我聯繫安裝接收新唐人的大鍋,來了一位男同修,他說沒見過我。我說,我是外地來的,我大姐也煉法輪功,可是她不精進,帶修不修的,現在腰傷了起不來,我來照顧她。男同修說:「你不是來幫你姐,你是來修煉的。」我覺的他說的話很在理,他的話對我提高心性起了很大的幫助作用。
改造大姐家衛生間,我跟大姐商量,牆全部用鋁合金玻璃,佔地面積小又美觀,而且價錢和水泥磚砌的一樣。可是,大姐就不同意,她說她喜歡磚砌的。我想自己是來修煉的,不和大姐爭辯了,就按她說的辦吧。我去找瓦工,談好了價錢,過兩天來幹活。
這時,大姐的兒子回來了。大姐跟她兒子說:「你二姨讓做鋁合金的,我不同意,我喜歡砌磚的。」外甥說:「還是二姨說的方案好看,你躺那瞎管啥?」沒想到,大姐又改變了主意,說:「那就做鋁合金的吧。」第二天,我把瓦工辭掉,又去找玻璃店。如果不是男同修提醒我,我肯定會對大姐的做法產生怨氣。當我想到自己是來修煉的,心裏就很坦然了,一點怨氣都沒有。而且,想到能多接觸人,還可以多講真相救人。我能接觸到的人,都給講真相、做三退,有同意退的,也有不同意退的,多數同意。
玻璃店老闆來家安裝時,我問他:「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了嗎?」他很嚴肅地說:「法輪功?你有沒有退休工資?」我說「有啊。」他說:「你拿著共產黨的錢,還反對共產黨。」我說:「我的工資是自己多年工作掙的,再說習某某也是老百姓養活他呀。」他說:「你別跟我說這個,我不愛聽。」我說:「你不愛聽,那我就不說了。」
他一個人來安裝,我在旁邊幫他扶玻璃,他不小心把一塊兩米多長的大玻璃碰掉一小塊角,他長嘆一口氣,很無奈的樣子。我知道那麼大一張玻璃要裝車拉回店,再重新割一塊,拉我家來,很麻煩,很辛苦。我從地上撿起那塊小玻璃碴,找到透明膠說:「這塊玻璃是固定不動的,也不顯眼,粘上就行了。」他緊鎖的眉頭一下展開了,立刻照我說的把玻璃安裝上了。
然後,他說:「大姨,我有個鐵哥們,是專抓法輪功的,經常到我店裏蹲坑,從我店的窗戶,看到對面街上有老太太貼不乾膠或者發資料的,他們就出去抓。」我說,他雖然沒去抓人,但是他等於幫他們抓了,對他很不好。既然是鐵哥們,你要勸他別再幹這種傻事了,這個罪是很大的。他說,這兩年不太抓了。我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等,我覺的他背後的邪惡被我的善念解體了。所以,他才主動和我聊起法輪功的事。這件事讓我體會到了善的力量。
四十天後,大姐能下地了,看到新裝修的衛生間,樂的嘴都閉不上了,大姐說非常感謝我。我說,不要謝我,要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快過年時,我回家了。
二零一九年末,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大姐的人心重,同修去找她,她怕傳染,不讓同修進屋。一個人修煉很容易懈怠,她又帶修不修的了,又一次臥床不起。她告訴我,因抬洗衣機,把腰扭傷了。我說,那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你修煉不精進了。大姐說,是。
她家兒女都工作,妹妹們都有丈夫和家,雖然常去看望大姐,但不能住在大姐家時常照顧她。我又一次去了大姐家。大姐後悔莫及。她躺著把《轉法輪》翻到師父法像那頁,雙手合十,痛哭流涕,求師父原諒她。看她痛苦極了的樣子,我不敢再責怪她,只能安慰她。
我們每天多學法煉功,當然我們之間也會有矛盾發生,那時新唐人電視正播放一個時事新聞,大姐的黨文化挺重,她很反感電視節目中的說辭,我和大姐爭辯起來,她說:「你不是中國人嗎?」我也用很尖刻挖苦的語言和大姐爭辯。事後,我向內找到自己也存在黨文化的流毒,強加於人,我向大姐道歉。我倆一塊聽《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聽完後,大姐的黨文化流毒也去掉許多。將近兩個月時間,大姐能下地了,她又一次站起來了。
三、在我家也是修煉
二零一九年,我妹妹和外甥們商量說要把大姐送養老院去。我不同意,在養老院,就無法學法煉功。我跟外甥商量,叫大姐到我家住。我也是一個人住,我說我們倆還是個伴。外甥就把大姐送我家來了。
大姐來我家後,每月要給我一千元生活費,我堅持不要,因我經濟條件比她好。我女兒讓我象徵性的少收一點,說這樣大姨住的安心一點。我說,那就收五百吧。大姐不同意,說去養老院每月要一千五百多,而且吃住條件還沒你家好。大姐原本就是一個善良寬厚的人,修煉後,更是守德賢惠,我不想和她爭辯,順其自然,每月收她一千。
我倆在生活上從沒發生過矛盾。可是在修煉中卻矛盾不斷,我想讓大姐儘快的跟上,她到現在還不會背《論語》,就和她商量說:「大姐,你背《論語》吧。」誰知大姐硬邦邦的回一句:「不背。」我問:「為甚麼?」她說:「我腦子不好使。」我一下子火了,大聲嚷:「你腦子不好使,唱常人歌,你咋能記住呢?」大姐說:「你讓我站,我就得站,你讓我坐,我就得坐嗎?」我說:「你這麼大年紀,怎麼還不懂好賴了?叫你背《論語》,是為你好。」大姐說:「你這種態度為我好,我也接受不了。」大姐生氣了,兩天不說話。
過了幾天,大姐說:「我心裏悶的慌,咱倆心平氣和的嘮嘮。」我坐大姐床邊,說:「行。」大姐說:「你不能像對老三、老四那樣對我嗎?那天,你對我的態度我實在受不了。」說完,便委屈的大哭起來。我想,是呀,我怎麼就沒站在大姐的角度去為她想呢?我對她發脾氣,會讓她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師父最近幾年的新講法多次講到讓我們修好自己。可自己修的這麼差勁,自認為對別人好,就強加於人,說話尖刻不善,魔性很大,根本不是修煉人所為。我很愧疚,說:「大姐,我錯了,以後再不對你發脾氣了。」大姐說:「我心裏也知道你為我好,可是就是接受不了。」我說;「我要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我改。」
過了兩天,大姐告訴我說,她背會《論語》了。我倆每天一塊學法煉功,大姐的腰恢復的也很快。自從大姐會背《論語》後,感覺她修煉的狀態好多了。有一天,我們學到第四講(每人念兩頁),該我念時,大姐用手示意,她要繼續念,念完後,大姐說,剛才她念法時,感覺自己不知是她進到書裏了,還是書進到她身體裏了,非常奇妙的感覺。
其實,我很想聽大姐講她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可我知道那是一種執著心,我克制自己,從來不問大姐,避免給大姐修煉造成損失。大姐這麼多年在天目問題上一直把握的很好,帶修不修時也能看到,沒有那個顯示心。她說,每天都能看到,睜著眼也能看到,但她很少說,偶爾跟我說說。
有一次晨煉時,大姐說,她看到我站在天上,背後是高大的殿堂,半截身在雲彩中煉功呢。還有一次,抱輪時,她天目裏看到一個大字,像人一樣大,讓我猜是啥字。我說猜不到。她說是「情」字。我說:「師父在點化你的情還很大。」大姐說:「是啊,怎麼去呢?」我說:「多學法,在法上悟。」
我對大姐有些事也是看不慣,我儘量克制自己的情緒。大姐對孫女牽掛,打電話囑咐這、囑咐那;妹妹們不打電話,她嘮叨別人不關心她了;美國大選總統時,我倆也發生過爭辯,我看了師父《大選》經文後,和大姐交流。她說,愛誰當總統誰當,跟她沒關係,說她也不是美國人。我說,人得分清正邪與善惡。大姐說我老讓她站隊,她不想站。一到邪黨「敏感日」,她就告訴我先別幹這、別幹那、避避風頭等等。
我跟其他同修交流,我和大姐之間老有矛盾。同修說:「首先修好自己,擴大容量,不能用你的標準要求別人。」開始時,我老說大姐常人心太重,我經常說她,她很反感。經過與同修交流、學法,我向內找自己,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很少說她了。明慧上有好的文章,我就念給她聽,不說那種尖刻挖苦人的話了。大姐說我改變了很多。
大姐到我家住,對我提高心性,起了很大的幫助作用。我去大姐家是修煉,大姐來我家,依然是我修煉提高的好機會。我要把握好這修煉提高的好機緣,和大姐共同精進,直到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