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賜神筆 真相現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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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拿起筆證實法是從給行惡的警察寫勸善信開始的。最初只是借鑑明慧網的勸善信,簡單修改;後來就大段、大段的複製、粘貼,結合本地的實情初步成文。再後來,我能耳聞目睹的、本地的一些可以用來講真相的實事、新聞或故事,就成為了我寫作得心應手的基本素材,確切的說,看似偶然、巧合、甚至不可能我能知道的人和事,師尊都巧妙的安排人通知我。

寫作早期,朋友給我講述了她母親輪迴轉生和她們姐妹親自去證實的故事,覺的很好聽,又是身邊的真人、實事,很能破除阻擋人們得救的無神論的障礙,這些故事就成為了我給身邊人講真相的素材。

講著講著,有一天,一個想法自然而然的進了我的大腦:這麼好的素材,寫出來發往明慧網多好。我馬上打開電腦、動手打字。寫到她母親投胎轉世時,我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忽然,想起師尊講的法:「副元神飄飄渺渺的,像一股煙兒一樣,出來了。又轉生了,托生一個很窮的人家。」[1]當時那個恰當的詞就好像是跳進了我的腦中。

用神筆架起與家人溝通的橋樑

迫害前,丈夫對我的修煉是支持的。迫害後,在我從新修煉後,丈夫態度大變。我們之間在大法修煉方面的溝通變的很難,冷戰成了家常便飯,他毀過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我晚上出去集體學法,他橫加阻攔,惱羞成怒,甚至像孩子似的把家門反鎖……在我無可奈何之際,師尊點化我拿起筆一封一封的給他寫信,放在顯眼的地方。後來,我偶然發現他保留了所有的信。

我深知自己的被迫害,家人也受到很大傷害,我每次給親人、家人寫信時,都首先認可他們對我的善良之舉和善念,感謝他們不離不棄的陪伴。我被非法勞教那次,在看守所看其他人寫家信,我也給丈夫寫了封信。就在第二天我被非法勞教,我請辦案警察轉交了我給丈夫的信。其中一句「不求你理解,但求你諒解」印象很深,同時還囑託了孩子那年冬天該穿的衣物、買新棉鞋等。讓那個警察很有感觸,他說:我原來以為你們煉法輪功的都不顧家呢。

就在幾天前,我的一箱真相資料被丈夫發現了。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因為那是用來救人的,誰能明白法輪功真相,就能得到神佛的救贖;反之,就是大瘟疫中淘汰的目標。我為了讓他理解,又寫了一封長信,用淺顯的語言表達了修煉和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雖然是出自我的手,但回頭看信,我很清楚那智慧、那文筆,是真實的來自師尊的加持和慈悲。

揭露邪惡 呼喚良知 減少迫害

讓迫害的罪惡曝光人間:一個和我同齡的女同修,受到中共的迫害相當嚴重。只要回首那段歷史,她都淚流滿面、哽咽難言。她一直在艱難的、努力的從記憶的深處,抽出那段血與淚浸染的歷史。長長的文字、厚厚的一疊紙,寫了抄、抄了寫,同時還伴隨著另外空間邪惡干擾造成的頭暈、痛苦……我幫她打字成文,又反覆的傾聽她的故事,再核對、增添和修改。

其實,當時我也沒有思路,也談不上甚麼寫作水平,只想同修需要,我不能袖手旁觀。我既然能走進她的記憶,就絕非偶然。其實,當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干擾也很大,每次接觸這位同修、幫她整理文字,我總是頭痛、頭沉、頭脹的。

斷斷續續整理了幾年才稍有眉目。期間她還到省城,得到了那裏一個同修的無私幫助,經過該同修的修改、潤色,又經過明慧同修的加持,雖然後來見諸明慧網的只是小小一部份,但文章更有可讀性、震撼人心。經過該同修的許可,我們在本地發放該真相,持續了很長時間,有力的為大法弟子正名、曝光了惡人惡行。後來邪惡承受不住,通過關係找到同修的老父親,半是威脅,半是求饒。至此,文章的使命已完成,同修們才停止。

後來在協調同修的協助下,我又與其他幾位在黑窩裏受到嚴重迫害的同修面對面的交談、交流,並得到他們親人同修的大力支持,將整理出來的文章發往明慧網,再經過明慧同修的神筆,最後文章以真名實姓呈現在本地眾生面前,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摧殘的事實,成為揭露邪惡、消除邪惡、呼喚良知、救度眾生的利器。

噹噹地同修被迫害後,我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師尊賜予我正念和智慧,我一封接一封的寫公開信向當地民眾不斷揭露當地的邪惡,呼喚普通民眾和各個社會階層甚至是政府官員的正義和良知善念。因為迫害者和受迫害者都是本地的人物,從而使民眾有興趣持續的關注、談論和傳播真相,民眾良知的甦醒,向參與行惡之人施加壓力,不斷的擴大、增加本地正的能量之場,使更多的人因此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從而更好的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為法會錦上添花 為同修添正念

我在我的層次,意識到參加法會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之後,就提筆參加法會投稿,不計較發表與否;同時,對能接觸到的同修都和同修切磋,鼓勵同修回顧、整理自己的修煉體會,參加法會投稿。就像一個同修前幾天告訴我的:誰參加誰受益。她的一篇法會文章後來在明慧網修煉體會中發表。

有一個同修,在證實法中走的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也經歷了重重魔難:面對二十多個惡警的酷刑、毆打,她放下生死,正念闖關,感受到師尊無處不在的慈悲保護;在被經受不住酷刑的同修供出後卻對同修毫無怨言、記恨;在同修的誤會、孤立中,她差點崩潰,但又從新振作,回到正法洪流中,她信師信法,只要是她想到、遇到的、或者是同修需要的,她都不推辭,她認為那是師尊為她安排的、每件事都有她該修去的心。我陪著她走進記憶中的歷史,隨著她的故事而哭、而笑,而她認為那都是修煉中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鼓勵同修寫出自己闖病業關經歷

一位小同修悟性很好,一點就通,當然離不開師尊的加持。雖然因為迫害她初中沒有讀完,但她只利用一個中午的休息時間,一氣呵成的完成了初稿。她的母親是一位六十出頭的農村婦女,用了整個晚上的時間幫女兒打字,我再修改,成就了一篇有血有肉的感人故事。小同修看到自己的心聲被更準確的表達出來,很受鼓舞。

小同修又主筆幫助父親也完成了闖過病業關經歷的法會稿件。這位父親當年因為妻子的冤獄,自己要獨自支撐著那個家,沒有時間學法、煉功,所以一直有點「自卑」,特別在剛剛闖過生死的病業關,還是有點難以精進。師尊就借我的嘴鼓勵他:現在是師尊安排你多學法、多煉功的階段。他眼睛一亮,歷經了人世滄桑、六十多歲的人,用像孩子一樣純淨、透徹的眼神盯著我。

當法會稿件完成後,他人一下子精進起來,家人都驚訝他的改變。

老同修的欣慰

還有一個六十八歲的老同修,只上過小學一年級,卻能通讀《轉法輪》、所有大法經書以及《明慧週刊》,還能恭恭敬敬的抄法,還能上明慧網。她憑著對師尊的正信、對大法的正悟,在同修的幫助下神奇的闖過兩次生死大關。

但老同修不會寫修煉體會,我就和她身邊的同修配合,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和她聊天。一開始她很緊張,隨著我們的交談,她慢慢的進入了角色,一點一點的述說當時的情景、闖關的經過,她找到了自己的一些人心執著。

回家後,我根據老同修的口述及交流,一點一點的打成文字,按時間順序調整,整理成了她的交流稿。文章中儘量保持了同修的語言、思維特點,儘量不加入我個人觀念和語言。第二天下午,又和老同修見面,我把稿子一句一句的念給她聽,和她再酌量著完善。老同修邊聽邊高興的說:就是這麼回事!我心裏暗笑:就是根據你的話寫的。

願做小小法粒子

因為時間緊,我為自己的投稿苦思冥想,只稍有眉目,但還好像在重複以前寫過的部份。就在我放下自己的稿件、為同修的稿件一趟一趟的來回奔波時,我自己的這篇稿件,也在我自己一點一點的修心過程中成文。

我知道,只要我有寫作證實法的願望,師尊就會成就我。師尊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1]當我感覺詞句像清泉汩汩流長、沁人心脾;文筆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我無限感恩師尊賜予弟子這無量的智慧,打開了迷中眾生塵封已久的心鎖;把同修們記憶中散落的珍珠一顆顆串起,和同修們一起感受師尊以無量的慈悲將弟子們一個個從地獄中撈起、從凡塵中托起、在大法中洗淨!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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