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徵文】不渝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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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六日】我叫梅蓮,一九五二年出生,今年七十一歲。我原來是佛教居士,跑廟跑了二十年。一九九四年五月,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此世界法輪大法日之際,為有緣人而響應明慧網「5.13」徵文,寫出自己的真實故事。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之前,我家是煉功點;迫害之後,我家又成了資料點。二十多年來,無論發生了甚麼,都動搖不了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

我從沒踏過學堂門,但是師父給我智慧,我現在能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了,還會打印真相資料,製作真相光盤。

一、「這才是真正的修煉」

我雖出生在縣城裏,但家裏很苦。姊妹五個,我是老四。從小就吃不飽、穿不暖,從沒進過學堂門。我從小就覺的人很苦,想敬佛,想要修煉,我感覺我的師父應該很年輕。

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就到處找師父。我到廟裏,住持尼姑打滿戒(十二戒),比我年輕。我覺的她比較高,就要拜她為師。她推辭,建議我去拜別的廟裏年齡較大的尼姑。我堅持說:「我的師父是年輕的。」她還是不敢接受,讓我拜她的師父(已去世)為師。我想修煉是誠心誠意的,就跟她一起做佛事。

我是文盲,但我好想抄經書,就一筆一劃的抄佛教的經文(其實字都不認識)。尼姑待我很好,她說:「我待你比待我的娘還好。」我跟她一同吃,一同睡。我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把家裏僅有的油啊、米啊,都提到廟裏去。除了上班、帶孩子、買點生活用品,我哪兒也不去,一門心思的念經。

我跑廟跑了一、二十年,還是不舒服。一九九零年,我與丈夫離婚,我帶著九歲的女兒生活。一九九四年,單位垮了,我失業了,家裏沒有一分錢開支。一九九四年五月,我又吐又拉,七天七夜水米沒粘,躺在床上只有一口氣兒。女兒要我去醫院,我騙她說:「去了,買了藥。」其實,那時我連買米的錢都沒有,哪有錢看病啊。

又過了幾天,一個同事來邀我:「法輪功是佛家功,你去看看。」跑廟時,我哪兒也不去,但不知為甚麼,我跟著她去了法輪功煉功點。一聽到煉功音樂,我就覺的特別舒服。啊!這不是一般的功法啊,這才是真正的修煉啊!

我跟著煉神通加持法,打單盤。做加持動作時,我全身出汗,濕了衣衫,兩隻手掌心的汗水直往下滴。帶我去的同事有點害怕,叫我把腿放下來。我不肯,我覺的很舒服。後來才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

那時,我煉功,認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師父的講法一句一句往我腦子裏打,只要我聽到了,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

《轉法輪》出版時,我第一個報名買了。我不認字,就捧著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個個字的問。慢慢的,《轉法輪》我能讀下來了,但同樣的字放在別處,我又不認識了。

有一次,我坐在沙發上看《轉法輪》。我雙盤腿,把一塊布搭在腳上。看著看著,覺的腳沒有了,使勁掐,腳都沒感覺。我怕了,趕快掀開布,一看,腳還在。也許這就是師父說的「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1]的入靜狀態吧。

我告訴尼姑我要修煉法輪功,尼姑阻攔,說我會「走火入魔」。我說:「我絕不會走火入魔。」尼姑又請一桌客人,有尼姑,也有居士,陪我吃飯,挽留我,嚇唬我。我都頂住了,決心就修法輪大法這一門。

一天,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師父說:「釋迦牟尼講,到末法時期,寺院中的僧人都很難自度,何況居士,更沒有人管了。別看你拜了師了,那個所謂的師也是個修煉的人,他不實修也白搭,不修這顆心,誰都上不去。皈依是常人中的形式,你皈依了就是佛家的人了?佛就管你了?沒有那個事。你天天磕頭把頭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燒香,也沒有用,你得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1]

我悟到了要不二法門。我把以前請的三尊觀音像送到當地的大廟裏,把以前在廟裏念經的念珠、佛教的經文、裱紙等,全部托人送到尼姑那裏去了。尼姑一看就吃不下飯,病了。她病了很長時間,後來住院了。

尼姑托人帶信,要我去看看她。我非常堅定的回絕:「不去。」我認為自己與尼姑的緣份已絕;我只有一位師父,我的師父就是李洪志師父。

一九九九年我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後,被非法關在我地拘留所。尼姑托一個居士要把我買出來,說她那裏要人。居士對尼姑說:「姐(指我)認定的,勸不動。」

我七年冤獄期滿後,回到破敗不堪的家。院裏長滿了雜草,屋內布滿灰塵,相依為命的女兒已經出嫁。尼姑托人叫我去她那裏,我還是一口回絕。我就修法輪大法這一門。

二、「到我家來煉吧」

一九九四年我失業後,我們娘倆只靠我縫縫補補度日。我住的樓房很寬敞,又在市中心,有人想租我的房子,如果房子租出去了,我在經濟上就能寬裕些。

當我看到同修越來越多,原來的煉功點有兩百多人時,我就把二樓的兩間大房打通,對同修們說:「到我家來煉吧。」於是每天早、晚,我家二樓有五、六十人煉功、學法。

輔導員看我生活困難,想給我點水電費,我和女兒都不肯收。過年時,輔導員送來一些雞蛋和肉。女兒數了數雞蛋,一百個,值三十元錢;把肉一稱,七十元。女兒說:「媽,一共剛好一百元。等過了年,再把錢還給伯伯(輔導員)。」

過了兩天,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對我說「九一八」。我問啥意思?他說:「明天上街你就知道了。」第二天,集體煉功用的錄音機壞了。我和女兒趕忙上街買錄音機。到街上,明白了:錄音機九十八元錢,剛好那一百元錢買了錄音機。

那時,我二姐也到我家學法煉功。她常常看到我家樓上樓下各色法輪飛旋,院裏平地都起了蓮花。二姐高中畢業,是我姊妹中文化最高的。可惜我被中共非法判刑後,她不敢修煉了。等我回來時,二姐的心臟病已經很嚴重了。我對她說:「你趕快學《轉法輪》,抓緊時間學,能學多少得多少。」二姐還是不敢煉,最後離世了。

煉功房裏敬供著師父的大法像,我每天虔誠的上香、磕頭。大法書保管的好好的。讀法時,我總是雙盤腿,用黃綢布托著大法書,嚴肅而恭敬的學法,大法書才是真正的經啊!

三、「我的師父就是我的父母,我就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與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帶著女兒和同修們一起去省政府、北京上訪。八月十五,我們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們在北京郊外的玉米地裏凍了一宿。我當時沒錢,是借的錢進京護法。

我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為抵制迫害不報姓名。被非法照像時,我想大法弟子要注意形像,我就雙手結印,笑瞇瞇的照。開始有很多同修,後來只剩下我和當地一位同修,還有一位錦州的同修共三個人。我們講普通話,警察怎麼套話都套不出來。

警察說:「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說:「我們只想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我們只想有個寬鬆的環境,有大法書,能修煉就行。」警察又問我家庭情況。我就講我得法的經歷。當警察聽到我只有母女倆個,我失業了,是借錢進京上訪的,警察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傻喲!你一個人能頂個天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師父就是我的父母,我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就要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我不想警察造業,我心裏想著:讓他別問不好的、別說不好的。結果警察一開口問,我就接到電話。他就叫我在窗邊蹲著。他沒說不好的。最後,把我們拉到我地駐京辦事處。我一看,我地很多同修都在這。我一揮手,笑著喊:「功友們好!功友們辛苦了!」警察望著我很吃驚。後來我們被警察帶回我地拘留所,非法關押。

在拘留所,我們每天背法、學法、煉功。我們問警察要《轉法輪》,他不給,我們就集體絕食,他們就給了。一天晚上,我雙盤打坐七個多小時,心裏很靜,很舒服。

以前認識的一個居士,她老伴是個大官,來拘留所打招呼,要求不要整我。警察問我有甚麼話說?我說:「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地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允許我們公開學法煉功。」這一說,他們以為我是「頭兒」,其實當時我和同修們心裏想的都一樣。他們就把我轉到看守所「嚴加管制」。

看守所裏,一位同修被戴著腳鐐,換褲子很不方便。我對她說:「磕下,磕下(方言:取下來)。」她無奈的說:「我也想磕下呀。」旁邊的同修說:「警察說,她要磕的下來一隻,就永遠不給她戴腳鐐。」我依然說:「磕的下,磕的下。」她往下一磕,真的磕下來了一隻。同修們喊來警察,警察仔細的看了又看,覺的不可思議,腳鐐沒有被撬的痕跡,警察只好用鑰匙打開另一隻腳鐐。

我被釋放後,又學會了用電腦做真相資料。我一個人用一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刻錄機,負責製作《明慧週刊》、真相資料、真相光盤。白天黑夜,我顧不得吃,顧不得睡,也沒想著怕,不停的做啊做啊。打印紙送來了,我硬著頭皮往家抱,一抱就是一麻木(三輪車)。

後來,資料點被警察破壞,我也被綁架到省洗腦班迫害。檢查身體時,我求師父:「師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結果血壓升到二百多,心臟也很不好,洗腦班不收我。但我地「610」、政法委就想把我關在那裏迫害,說檢查的醫生是我熟人,要換到省醫院檢查。

我依然求師父救我。醫生把我綁在機器上做彩超,結果機器抖動起來,測不了。醫生大叫:「從來冒得(方言:沒有)這個事!把我的機子都搞垮了!」連接上心電圖,彩色的線瞎跳,醫生說:「不行!她危險的很!」省洗腦班沒收我。我地「610」硬把我帶回看守所,非法關了一年多,非法判我七年。

四、「我不簽,我不能為了工作違背了良心」

從北京上訪回來後,我女兒中專畢業,等待分配工作。她父親已經找好了兩家接收單位:市稅務局和市財政局,多方領導已簽字同意。分管政法委的市長不簽字,他一定要我簽字,保證「不煉功、不進京、不串聯」,否則他不簽字。我知道他想以此要挾「轉化」我,然後再去「轉化」其他的同修。我斷然拒絕簽字,並勸告他們做點善事,不要株連我女兒。

他一計不成,又生詭計,讓我女兒簽字,擔保我不煉功。我的女兒雖然只有十幾歲,可是她分的清是非善惡,她也不簽。她說:「我媽媽苦了一生,不就是為了個信仰嗎?不就是為了做個好人嗎?我不能為了我的工作,為了我的飯碗,違背我的良心。要是我簽了字,我坐在辦公室裏,得著高工資,我也不會快樂!」女兒就這樣失去了「鐵飯碗」。

我被冤判時,惡人們還想判我女兒。女兒守口如瓶,沒有出賣一個同修。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女兒沒被抓走。我被冤獄七年,女兒孤苦伶仃,四處借錢,做點小本生意。親姑父把錢拿給我女兒看,都不借給她,她受盡屈辱。

但我沒有怨恨,那是每個人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啊。我回來後,不計前嫌,耐心的講清真相,幫女兒的姑父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命。

五、二十年的絹質蓮花吐出新蕊

二零一四年上半年,給師父上香時,我驚奇的發現,家中供奉師父的絹質蓮花吐出了許多新蕊!

這蓮花是一九九五年買的。我上街買了兩枝蓮花敬獻師父。它是用尼龍布做的,每枝蓮花上有三朵開放的粉色蓮花和一個蓮蓬、幾片綠葉,蓮花中有細細的黃色花蕊,很好看。我把兩枝蓮花分別插入兩個小花瓶,供奉在樓上大廳師父的法像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我家是煉功點,每天早晚有五、六十位同修在大廳裏學法煉功。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之後,我和同修們去省政府、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我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後來又因為製作大法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七年。

等我回到家時,院內長滿了雜草,家中到處是蜘蛛網和厚厚的灰塵,已無法落腳。師父法像、所有大法書籍、音象資料,都被「610」不法人員搶走,只有兩枝蓮花依在。

我又請來師父法像,依然供在大廳裏。我將兩枝蓮花洗乾淨,插在花瓶裏,供在師父的法像前。

每年過年,我都要把蓮花洗乾淨。二零一四年上半年,我給師父上香時,忽然發現師父法像左邊的蓮花有兩朵格外亮。仔細一看,原來蓮花的小蓮蓬周圍竟然長出了幾棵淺黃色的花蕊!花蕊呈橢圓形,粉嘟嘟的,粒粒飽滿。到年底,花蕊已經長的很顯眼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有同修想拍照蓮花,獻給明慧網「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時,蓮花花蕊一夜之間似乎又增長了一些。萬物有靈,小小蓮花敬供師父二十年,吐出了新蕊。同修說,這真是古今中外,稀世罕見。

蓮花親眼得見我得法、堅守、歷劫,重生;親眼得見世人漸漸清醒,退出中共黨團隊自救人數已近兩億(二零一五年時)。當時,世界法輪大法日臨近,蓮花吐蕊,這真是天降祥瑞!

現在我每天煉完功,把小外孫女送上學校,就到街上講真相、勸三退。明白真相的人都說:「謝謝法輪功!謝謝師父!謝謝你!」

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二十多年的舊蓮花長出了新蕊,我想這是師父對我慈悲的鼓勵。願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修得圓滿,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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