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盡人世苦 走上歸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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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五歲,是個農村婦女,前半生償盡了人世間的苦難辛酸,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苦盡甘來。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不會寫字,修得不好,不知寫啥,師父點化我,讓我把我的人生經歷、挫折、過程寫一寫,我就讓同修代筆,我口述。

一、償盡人世苦

我出生在山西省東北部一個縣,一歲半,娘死了,爹把我送給現在的養父母。養父母脾氣特別壞,對我張口就罵,伸手就打,經常打得我尿褲子,父親還嫌我吃飯吃得多。我膽子特別小,讓幹啥幹啥,不敢說話。每天過得提心吊膽,生怕哪兒一不小心出了錯挨打。我就像他們的使喚丫頭。六、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洗碗、掃地、做飯、洗衣服、做家務。洗碗的時候,站在小板凳上,用抹布先把碗裏面的水擦乾淨,然後再把碗扣在肚子上擦外面,因為怕把碗打了挨打。有時手弄破了,也不敢說,怕挨打挨罵。因為父母都有肺病,每天給他們倒又粘又臭的痰壺。我十二歲才開始上學,每天要等父母吃完飯,洗完鍋碗,才能去學校,這時別的孩子們已經上了半堂課,每天遲到。老師知道我家的情況,也不說我。再大點,家裏家外的活我全幹,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動力。擔水磨麵、種地鋤草、牽馬扶犁、割地打場。好幾次得病,差點死了。

十七歲那年,由父母作主找了婆家。我丈夫吃喝嫖賭,啥事都幹。婆婆也挑撥丈夫打我。我在婆家的日子就是挨打,受窮,眼淚,活的戰戰兢兢,落了一身病。丈夫跟前有啥東西,抄起來就打,用碗、盤子、煙灰缸、坐鐘打、用掃把、撣把子打、用刀、剪子打。只要他一回家,我就趕緊把刀剪子藏起來。就是在我懷孕的時候,丈夫也打我。兒子勸他他打兒子,閨女拉他他就打閨女,誰也不敢管。有一次他打得我臉上黑青紫青,半個月才好。

我十年生了七個孩子,活了五個。都是自己伺候自己月子,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婆婆與丈夫沒幫過一下。我丈夫常年在外面賭錢,在我們三里五村都是出了名的,沒有他不去賭錢的地方。他經常一走就是一個月,三個月,五個月,半年不見人影。他外面有很多女人,一回家吃飯,飯盛在碗裏,遞到手裏,他也打我。

因為丈夫常年很少回家,家裏僅有的一點糧票也讓他輸了。家裏沒錢沒糧,我常東家借一點米,西家借一點面,春天借小米,秋天分了糧還人家大米。借鹽,借油,二分錢一盒火柴也借。吃了上頓愁下頓。我家七口人只有兩床被子,丈夫在家時和大孩子睡一個被子,我和四個孩子睡一個被子,我和兩個孩子頭朝北睡,另兩個孩子頭朝南,腳頂腳睡。我家租了別人家十年房子,受盡了別人的欺負、白眼。

二十七歲那年,神經出了毛病,神思恍惚,大腦反應遲鈍,還瘋過。整天不說話,到野地裏呆呆的一坐就是半天,下雨也不知道濕,冬天下雪也不知道冷。村裏人看見我這樣,都說:可憐的女人,命真苦。

三十五歲那年,身上實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不吃不喝,身上軟得像麵條,在炕上躺了八天不動。丈夫就說:「走,看看是不是癌症,要是癌症就別看了,等死吧。」去了醫院,醫生一看,驚奇的說:「天呀,啥事把人氣成這樣!這病是氣出來的!」我全身氣得鼓鼓的,常人叫「氣竄筋」。我一句話也沒敢跟醫生說,怕丈夫打我。醫生給開了四付中藥吃了才好點。丈夫又走了,年底才回來。

我三天兩頭的頭疼,是腦血管病,疼起來三天五天不吃不喝。因為天天哭、生氣,我的眼睛也模糊了,頭幾年戴八百度的眼鏡,現在戴一千二百五十度的眼鏡。就這樣,受不了屈辱,我就不想活了。那年,我準備去跳河,一邊走一邊哭。到了河邊,村裏一位好心的嬸子硬把我拉回來。

為了幾個孩子,怕孩子們像我這樣沒人疼愛,受人欺負,我就苦苦地煎熬著。度日如年,一直到五十歲得大法,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活過來的這幾十年。

二、喜得大法 走上歸真路

五十歲那年,娘家村的一位姐姐跟我說,有一種功叫法輪功,只要真心,啥病都能好。她學會了,教我煉。剛學的第一天晚上剛躺在炕上睡覺,聽見有人跟我說:「躺著怎麼煉功?」當時不知道,那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趕快抓緊時間煉功。因為還沒完全學會就去了閨女家,第二套抱輪,四個靜止的動作當成動功煉了,中間也不停頓。就是這樣,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病一個一個全沒了,身上不難受了,頭也不疼了,帽子頭巾全摘了,身體一天比一天精神。

後來我學會了完整的五套功法,天天和功友們一塊學法煉功,每次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聽著師父的聲音特別好聽,清脆,特別入耳,師父講的法理句句入心。每次看師父的錄像我都坐得端端正正,認真的聽,一個字也不想落下。

得法初期,無論冬天夏天,我都沒有睡過午覺,乘中午安靜就學法。我覺的大法太好了,大法打開了我的心鎖,解開了人生的謎團,我知道了人為甚麼有病,有苦有難,明白了人生生世世輪迴是為了等法,為了返本歸真。我不但病好了,多年來緊繃著的心弦也鬆開了,臉上天天掛著笑容,心情特別開朗!在此我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從地獄撈起洗淨,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光榮!

得到了這麼好的大法,我無比珍惜,我每天早上準時去功友家和大夥一塊煉功,一天也不想耽誤。一天閨女出門留下外孫女跟我睡。第二天早上三點我就背上外孫女去煉功點,因為眼不好使,前面有一大坑,只聽「咯崩」一聲,我把腳崴了,疼得我一下坐在地上動不了了,孩子也從背上摔下來了。我坐了一會,我吃力站起來,摟住孩子,一點一點地挪著去了煉功點。可是一到煉功點,盤上腿打坐,一點也不疼了,一個小時從頭坐到最後。一回家幹活就疼的不行,腳和腿腫得老粗,一煉功就不疼,每天是這樣。我不管這些,每天堅持去煉功點。過了幾天,打坐時腳不疼了。天下大雨,街道水大得沒處走,,我溜牆根去煉功點,有人把拔了的好多南瓜秧子扔在牆根,因為天黑,我眼近視,看不見道,我就爬著走,爬了兩百多米,從南瓜秧堆上爬過去,去了煉功點。打坐時,看見師父誇我:「真是塊料。」

還有一次,下了一夜大雨,路上非常泥濘,那年還沒修水泥路。我們怕泥水把功友的家弄髒,所以形成一個習慣,下雨就不去煉功點了。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去了功友家的大門口,我就在門外站著,一直站著,心裏也不指望門能開,可就是想在這裏站著。我久久地站著。站了很長時間,慢慢的走回了家。回了家,還想去功友家,就又去大門口站著,站了好長好長時間又回家。對這個煉功點,我心裏有一種特別的感情,依戀,依賴,依靠,好像這裏才是我靈魂真正的家。

記得我剛得法,一個功友跟我說:嬸,你煉功叔就不打你了。真的,晚上做夢,丈夫要打我,搆不著我,我遞給他一根長長的扁擔,他怎麼也打不著我,自從修了大法,丈夫只打過我三、四次。以後再也沒打過我了,真靈驗。

丈夫對我不好,可是我修煉他一次也沒管過我,是師父在管我,不讓他打我,不讓他和大法結惡緣。師父不間斷的給我淨化身體,一天早上,我連著吐了六次苦水,全是綠水,吐完,吃飯多了。有一天一連去了十五次廁所,拉得全是水,後來肚子一點毛病也沒有了。

有一次我「病」得好幾天起不了炕,夢見師父端了一碗熱氣騰騰饸饹放在炕沿上讓我吃,我吃了,第二天病就好了。「饸饹」是我們本地的一種麵食,「饸饹」的發音是huo lao,我悟就是「活了」的意思。我活了,闖過了生死關,沒死。

還有一次在大街上,師父給我買了一大碗「饸饹」吃。師父一次次讓我起死回生。

記得二十六歲那年,我小產過一個孩子,大出血,就暈過去了。看見一個白鬍子老頭倒了一碗開水讓我喝,爐火著得很旺,壺水突突得冒著熱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聽院子裏的桶「噹當」響了一聲,我醒了,家裏圍了好多人。現在明白那是師父,師父早就管著我了。不知道師父救了我多少次了,沒有師父的救助,哪有我的今天!

師父不但管我,還管我的家人。那年我大兒子在煤礦幹活,那天在窯下,他扛著一根鐵棍往前走,因為扛得太高了,鐵棍跟頭頂上五千伏的高壓線粘住了,電住了,人走不動了。他心想完了,活不了了,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還有我娘咋辦?這樣一想,鐵棍和電線就分開了。還有一次,他幹活累了,找了個地方躺著休息。這時,他想站起來,離開那兒。他剛離開,一塊非常大的煤塊掉下來,正好砸在他剛才休息那塊地方,那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保護了他。

二零零五年,我丈夫得了肺癌,胸口疼得死去活來,躺在我懷裏,整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地。雖然他對我沒有一點好,可我是個煉功人,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沒怨恨他,沒計較他的過去。我苦口婆心地勸他煉功,他不想煉,我就讓閨女勸他,他終於想煉了。我一點一點的教他動作,他學會了。天天跟我學法煉功。學了一遍《轉法輪》,他胸口就不疼了,能串門子。他知道大法好,有一次還給我的《轉法輪》包上書皮。可是病好了,他又想賭博。我說:「師父給你淨化身體,是看你有回頭的心,師父是想讓你有個好的未來,好去處,將來有享不盡的福份,除了師父誰能救你?」他說:「病好了,也不讓吸煙,不讓喝酒,不讓耍牌,活著有啥意思?」我怎麼勸他也不聽,又賭錢去了。後來,他的病又犯了,身上難受得躺也不行,坐也不行,靠也不行。我每天給他餵水餵飯,端屎倒尿,大便不下來,我就用手給他掏。後來他身上疼得下不了地,用被子枕頭擠上,我抱著他,白天晚上守著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後。我對他仁至義盡,緣份已了,沒有遺憾。

從煉功一開始我就能看見師父法身,師父法身每天和我一塊煉功,我煉第幾套,師父就煉第幾套。煉功的時候,師父穿的是黃色的煉功服。平時師父穿講法時的西服。我看《大圓滿法》上的字都是金黃色的,看《轉法輪》上的字,有時特別大,有時特別小。我看見另外空間的山水、涼亭,高高的台階,我一階一階地往上上。有一次,師父法身給了我一根嫩黃瓜。我不知道啥意思,心想:師父給的肯定是好東西,給我我就吃。師父對我就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做對了,師父及時表揚,做錯了,師父就拐著彎地點悟我,好像怕傷害我一樣。

最近四個月,每天抱輪,感到有人往上拔我,身子一個勁地往上長,往上飄。睜開眼一看,還在原地沒動。有時感到身上肉下面有東西在竄,順轉,倒轉,帶得身體跟著晃動,一個人在家坐著也轉。我問師父法身咋回事。師父說是好事,別管他。我不放心,又問師父:晃晃悠悠地,會不會成了邪法。師父說:能量衝的,兩碼事兒。我還不放心,又問:會不會有附體?師父說:師父幹啥呢?師父不是在這天天看著你嗎?我磨嘰師父,共問了五次,師父總是不厭其煩地給我解答。

有一次我求師父法身說:「求師父給我治治眼睛,眼睛看東西很吃力。哪怕讓我身體多承受一點也行。」師父法身說:你知道你眼睛業力有多大嗎?像一堵牆那麼厚。後來我再也不敢問師父了。

我家人看我修大法後所有的病全好了,心情也好了,臉上常掛著笑容,見人有說有笑,對人寬容和善、慈祥,沒人不說大法好的,我成了人們聊天的話題。

現在我無病一身輕,走路飄飄的,腳像不沾地一樣,年輕人走路追不上我。去年秋天我七十四歲,跟孩子們去山西大同雲崗石窟玩,我身上飄飄地一個勁往前小跑,孩子們在後面追得氣喘吁吁,閨女一個勁地喊:「媽,您等等我們,別走那麼快,別把你走丟了!」我就走一會,等他們一會。我多幸福啊!要是沒修煉大法,我哪會有今天啊!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

現在我一有時間,同修就用電動車帶上我一塊出去,走村串戶,趕大集,講真相救人。沒電動車,我就走著去救人,走多遠也不覺的累。大法這麼好,我也想把大法的好告訴世人,讓他們也修煉大法。

有時懈怠,我就著急,常恨自己不爭氣,問自己:「這個世上你有啥留戀的呢?沒錢,沒權,孩子們也大了,都成家了,有啥留戀的?」再精進不起來,我就問師父:「師父,我咋就不會講真相呢?」師父說我顧慮心太強、人心太重。我想想真是這樣,怕心,怕人笑話,怕人不理解,面子心等,我就努力克服它。學法救人,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是我最幸福的時候,我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中。

師父的好,大法的好,寫一本書也寫不完。謝謝慈悲的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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