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轉百回為得法 學法修心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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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八日】我得法至今十九年了,在師父佛光普照下,弟子一步步的提高和昇華,無不體現了師父的無限慈悲和偉大,沐浴在佛光中真是無比的幸福。

一、千萬年的得法機緣

我今年六十九歲,一九八九年我被省級權威醫院判定:免疫系統障礙,無藥可醫,此病罕見,隨時就要命,自己保養了。這個判決讓我一直有個大事沒有做的願望,越來越強,是甚麼?不知道,就是強烈的感覺到。一九九九年底我提前內退回家「保養」。那個願望、那種感覺更加強烈,我以為是有個甚麼大事要幹,展示自己的才能甚麼的,還以為是讓我發財呢。就拖著難受的身體學這弄那,可總覺的都不是,不是我要的。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五日,一個二十多年未曾見面的遠方好朋友聽說我生病了來看我,就約我一塊兒曬太陽,邊走邊和我說:你現在常去北京是吧,那天安門紀念碑到四週任意一個方向取東西來回需要多少時間?我說四週有圍欄擋著,就是運動員跑個來回也需要三五分鐘吧。她繼續說電視上說法輪功自焚它是假的,為了迫害大法,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還說了幾個特徵,第一,那個人一身都燒了,頭髮還是黑的;第二,人都燒黑了,裝汽油的雪碧瓶子還是新的一樣,好好的插在兩腿之間;第三,人燒了警察拉著毯子不給蓋,要等那人話說了再蓋……不合邏輯。我的腦子瞬間想起了電視裏的那警察的攝像機呀滅火器啊毛毯……我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一口接過來說,是啊,那人自焚的時候,滅火器就在警察手上,都準備好了的;那錄像機來的那麼快,對的那麼準啊,從頭到尾鏡頭由遠而近都沒離開自焚的人?平時天安門人可多啊,電視上那個人自焚,廣場的人也沒有了?原來他們在演戲啊,全是假的!

頃刻間在看電視時的疑慮,一下子都明白了,我猛然醒悟了,原來中央台的新聞聯播報導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所有污衊法輪功的報導全是騙人的不是真實的!我當時被這個事實震驚了!本來看了就覺的怪怪的,原來這一切都是在做秀!當時非常震驚,從未有的那種如雷轟頂般的全身一震。因為激動使我全身發熱,大有被人欺負上當受騙的切膚之痛的感覺,我明白了中央台為了維護某個執政人不可告人的目地公開造假,簡直是胡作非為,卑鄙無恥之極。震驚之餘是對這個邪黨的厭惡和唾棄,我作為邪黨的一員感到是多麼的羞辱和可恥。

因為明白了迫害法輪功的真相,隔天師父就安排了我的先生到朋友所在城市出差,朋友聽說了高興的邀請我一定要去她家,我也願意欣然前往。臨行前,我備足了比行李還大的一包藥,因為胃疼痛了幾個月,吃了很多藥都不見效,在醫院裏做了很多檢查也查不出病來,因為有專家的定論,一個人在家先生也不放心,既然朋友有約,所以我得以隨行。

在朋友家的當天晚上,我一夜無眠,腦子清醒的整整看了一晚上的師父講法,那是第一次看師父在新加坡講法和美國第一次講法以及長春輔導員講法,第二天接著看完後又看了幾篇同修的修煉心得,還聽了一個修煉人在峨眉山遇到老道及猴子的故事。第三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可怕的夢,起床就告訴了朋友,她欣喜地說:恭喜你呀師父管你了。並說給我拿下去了附體,淨化了身體。我好驚訝,同時也是無比高興,知道我有師父管了!第四天我朋友看我取藥說:還痛嗎?還需要吃藥嗎?如夢初醒地說:噢,不吃了不吃了,馬上就停了。我悟性好差啊,甚麼時候胃不痛了都不知道,真正告別了常人有病才要吃的那個東西。

第六天回家上樓時真的是無病一身輕啊!我住在六樓,原來爬到二樓都艱難,腳尖老是踢著梯坎,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挪不動,嘴大口喘著粗氣,雙手扯著樓梯的欄杆慢慢爬到六樓,就那還要歇好幾次吶。可當我回來那天不知不覺一口氣就上到六樓,並且一點也不累。

回來後的第一個禮拜天,六七個朋友相約去爬山,自小我腳板痛加上體質差走不了路,以往出去我總是落在後面,這天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累,出奇的輕鬆,竟然爬到最前面了。朋友們驚奇的說,才出門一個禮拜的時間就和以前判若兩人,回來怎麼變了一個人啊?我笑著說我遇到神仙了。朋友們看到我的精神面貌,她們覺的不可思議。當然我給她們講了大法真相,很快有兩個朋友相繼走進了大法,我們三人都在大法中修煉了。

得法後師父在講法中說我們生生世世都在等這個法,為了這個法吃了不少苦,甚至掉了腦袋。噢,原來我那個感覺是在等法啊,得法後那個強烈的「有個大事沒有做」的感覺不知甚麼時候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才知道:我們生生為此生。

二、學法修心 在法中昇華

師父在講法中一再要求我們多學法,可見學法是非常重要的,是我們做好三件事的根本前提和保障。十九年來,我保持精力集中能真正靜下心來,做到學法入心。每天靜心學法:最少看書學一講《轉法輪》,聽一講或者兩講師父的講法,再結合看師父的各地講法經文,穿插著聽明慧網下載的語音和閱讀《明慧週刊》資料,這已經成了我的必修課程。每天早上三點四十起床煉功,除特殊情況外從不間斷。從得法之日起四個整點發正念時間從不落下,平時思想只要靜下來就正念不斷。

通過學法和看同修切磋交流,主動的同化法,我體悟到修煉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修煉自己那顆心,真正按師父的要求做,不管做甚麼事情,即使是很小的事情,也要按照大法的標準用心去做,決不能敷衍。

得法三個月的時候,我整理抽屜裏的雜物,手像被甚麼咬了一口鑽心的痛,我一看是一個中粗鉤針戳在了我的右大拇指的第一個關節中。我忍住痛,想把鉤針抽出來,可怎麼也出不來,左右勾著筋,生生扯著痛,我正著急的時候,猛然我腦子一句「我是煉功人」,就在此刻鉤針和我的右大拇指分離了!我愣在了那裏,鉤針怎麼與我的右大拇指分開的,怎麼出來的我完全沒有看清!也不痛,也不出血了,太神了!

修煉四個月時的一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不舒服,在發高燒,但不那麼難受。以往三十八度五就受不了了,我以為就三十八度最多了。想看看究竟高燒多少度,順手抄起溫度計塞到腋下,大概也就十來分鐘,我漫不經心的把溫度計從腋下取出來一看,啊!四十二度到頂了!我睜大了眼睛又看了一遍,四十二度!馬上我的思想急速的想著人說高燒四十二度要死人的,可我卻沒有甚麼感覺?!看錯了嗎?重量一遍!於是我甩了甩溫度計把它又塞入了腋下,當我再次取出溫度計看時,咦,沒有了四十二度,順著往下一看是三十六度!我又看了一遍就是三十六度!我瞬間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高燒難受的業力,無以言報,唯有好好學法修煉,以謝師恩。

我算得上是能說會道的了,平時說話也很講究策略,也從來不服輸,只有我說別人的,沒有被人說的。為了去我的爭鬥心、好勝心、愛面子的人心,師父安排讓我過了一個大關。修煉剛半年的時候,朋友生日,我和五六個朋友約著一塊兒走進鮮花店。很熟悉的老闆看到我們進店,不但沒有原來的熱情,反而當著我眾多朋友的面,很生氣的對我說了一大堆難以入耳的話。當時我明白是師父安排我過關,為的是讓我儘快提高,悟到自己是個煉功人,不能跟常人一樣的去對待。等他發洩完了後,我微笑著給他做了解釋並道了歉。老闆看到我的態度,馬上一個大轉彎,笑臉相迎的像沒事一般和我招呼著。這樣的事情出在修煉前我是不會這樣對待的,何況他說的事情和我關係不大。要是修煉前我會馬上和他幹上了,再說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讓我下不來台,那我是忍不了的,不但忍不了,我還會找回面子讓他給我賠禮道歉。可是今天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因為我修煉了,知道是師父在給我去爭鬥心、好勝心、愛面子的人心。我記住了自己是個煉功人,和常人不一樣,不能和常人去爭去鬥。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向前推進,在明慧網關於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倡導下,各地家庭資料點如雨後春筍,越來越多。我也於二零零四年得法的同時建起了自己的資料點。當時在外地同修的指導下學會了上網,逐步學會了製作各種資料。那時破網軟件更新使用時間短,經常要更新,我每次上網前求師父護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阻礙大法弟子上明慧的黑手亂鬼,不允許舊勢力阻擋大法弟子上明慧。正念正行,保持強大的一念就是:我是師尊的弟子,是助師的法徒,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從第一次上明慧網到現在,一直都在師父的看護下,平順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師父說:「沒有正法這件事情,也烘托不出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大法弟子,你們面對的事情偉大,你們面對的責任重大,當然啦,還有你們自己的來源,都算在內,我才說你們偉大。要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1]

每當學習師父這段講法,我感到內疚,覺的自己做的太少了,擔負的責任如此重大,如果做不好,真是對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啊,對不起寄予我們無限希望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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