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二十年後 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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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十日】我認為自己應該算是一位大法弟子了,有了這個神聖的稱號,就想把自己從不幸走入萬幸的真實情況告訴大家。因為我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近二十年後,通過接觸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而有幸開始學大法的。

我出生在窮鄉僻壤、人口稠密而又人均耕地極少的中國大陸農村。自幼家境貧寒,家裏孩子多,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莊稼人。那時候地裏耕種幾乎全靠人力勞作,家裏每年一共打不下幾百斤糧食,還要向政府交公糧,剩下的才是全家人的口糧。我雖在家裏兄妹中排行較小,但因農村全是靠人力勞作,所以我也要力所能及的分擔田裏的勞作。

自打記事起,一直就覺的自己活的苦,總是感到現實生活與內心世界發生著痛苦的撕扯。奇怪的是,明明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我卻從幾歲時就有一種特別愛乾淨的毛病。有一件事母親總用來當笑話講: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在田裏幹活,哥哥用嘴對著水壺喝過水後,我嫌髒而拒絕喝那壺裏的水,因為哥哥平時總流鼻涕。

可是天不如人願啊,我當時真的想不通,命運為甚麼總是與我過不去。雖然從小就有愛乾淨、愛體面的心,卻又偏遇家境貧乏的現實。

在我的記憶中,母親總是讓我做些我自覺顏面掃地的事。至今還能清晰記得,我十來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母親總讓我去村裏街邊「拾糞」,因為那時農村時興看誰家門口的糞堆大,就代表誰家「富有」。於是我經常放了學後不得不拿著糞叉子,挑著糞蘿頭(註﹕農村用來裝糞的筐,上面有可以拎起來的把手,筐和把手都是用籐條編成的。)在大街上尋找著、尋找著……尤其令我刻骨銘心的是,每當在街上尋找糞時最怕遇見人,更怕聽到街坊鄰居誇我,這孩子真能幹之類的話。因為心裏很清楚,我這樣年齡的孩子,在當時沒有人去幹這個的。都是村裏那些六十多歲、七八十歲的老人才去遊著大街,挑著蘿頭到處找尋牲口便溺在路邊的糞便。這種事兒當時對我內心的衝擊極大,感覺就像遭受了「奇恥大辱」一樣。每當遇見熟人誇我時,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臉火辣辣的燙。

雖家庭狀況仍未改善,自幼形成的觀念隨著年齡的增長已變的更加頑固,我愛體面、好自尊的心與日俱增。父母比我大四十歲,同齡的孩子都有年輕的父母陪他們上街呀、吃飯呀、買好衣服呀,我卻從來沒有過。父母只是為了一家人能吃飽飯而每日辛勤勞作,二十歲之前家庭生活幾乎沒有過甚麼歡笑。

類似的事就是在我上高中的階段也發生過,十幾不到二十歲時。有一次放假在家,牲口圈裏的糞滿了,該「出圈」清理了,因為平時都是父親幹這活。那次,可能是父親忙地裏的活了,母親就讓我去做,當時心裏真是叫苦不迭啊,那麼髒的驢圈,堆滿了驢糞和尿,地上濕漉漉黏糊糊的,又滿是小蟲子和污穢惡臭的東西,讓我去給它清理出來,打掃乾淨。我是個學生,在讀書呢,又是有夢想的人,我……內心的糾結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抱怨命運為甚麼總是在作弄我?

上面所說這類事,對我的一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我是一個心理比較「早熟」的人,在上初中時就過早的思考著人生的意義問題。當然那時是沒有答案的,只能是在痛苦和迷茫中熬日子。我一向是不愛幹農活的,那些年又經常有旱情,暑假我就得陪著家人在烈日下「澆灌」莊稼,身上被烈日曬的發紅脫皮。那時我經常會想,人就這麼辛苦無趣的盲目活著,而又不知道其中的價值,那祖祖輩輩的痛苦生活又有甚麼意義呢?!

其實母親對我也很好,父親作為一個符號性的存在也不缺位,但我總是因母親要我去做那些我特別不情願的事,而抱怨現實與命運的不公,於是常常在內心閃過「我真正的父母是不是另有其人?我為甚麼這麼苦!」等疑問。因為,那時候我覺的活著除了痛苦並無樂趣,總覺的冥冥之中應該還有不一樣的活法才對……

小時候家裏經常有一些老街坊來串門,他們閒聊,別的我倒也不記得,反而記著些「雲裏霧裏」的鬼怪故事,經常聽的我毛骨悚然的。上中學後,經過幾年中共黨文化無神論的教育,我已經屬一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了。因此每當父母逢年過節燒香磕頭、兄長求簽問卜看財運時,我都是以「愚昧」的想法看待的,還發自內心恥笑他們。

中學畢業那年,坐在我後面的同學,在擺滿課本資料的書桌上夾著《轉法輪》這本書。頭一次看到,那時並不知道這是甚麼書,只一念間閃出「怎麼還看宗教迷信的書」呢?也沒問甚麼,就這樣與大法擦肩而過。

又過了段時間,暑假在同學家玩,偶爾看到了電視裏廣播員口氣惡毒的在播放著污衊法輪功的電視宣傳,只是簡短瞟了幾眼,聽了幾耳朵。心想:上面所說的那些事,那些人,真的有那麼傻嗎?在心底畫了一個問號,又一次擦肩而過。

從那之後,十多年中一直未與大法及大法弟子有過任何接觸,也未看到過任何文字、圖片、文章、故事等等,彷彿這些事在世界上消失了,也好似與我的生活完全隔絕了。

但面對生活中的殘酷現實,加之從小遭受了過多的苦難,我逼迫自己幾乎不落淚,還自認為是理智成熟。冷眼看世界,內心缺乏起碼的同情心,其實那是人心發惡,沒有善的表現。

直到後來,我從事法律工作,一種強烈的職業回歸感,莫名的促使我想用法律去為社會做些甚麼。過程中逐漸接觸一些人和事,這成為我認識中共這個畸形社會的真正的開端。

有一次,碰到一位熱心公益的佛教徒,自始至終在參與並配合律師。他和律師到警察局與辦案的警察交流,警察說自己也是信佛的,他們的交流讓我很長見識,覺的原來案子還可以這麼做。在回程的車上,我和這位佛教徒說:「我覺的我可能以前也是出家人,我也很想出家,只是現實家庭責任不允許啊。」

記得第一次接觸到一個法輪功的案子時,因為那位被迫害的當事人非常年輕,當時也就二十幾歲,所以引起了我的好奇和關注。通過他的事,我才明白了法輪功是修行,沒有組織,也不強迫你煉或不煉,完全是來去自由的一種信仰。也根本不存在如果一個信仰者或說修煉者放棄修煉了,會不會有人暴力或語言來威脅他。更不像中共惡黨組織,一旦入黨就必須交錢,也不允許自由退黨,還必須發誓「要黨性不要人性」,「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得獻給這個組織」,這不明擺著中共這樣的組織才是真正的「邪教組織」嘛!

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期最淺顯的認識,慢慢的我有幸接觸到了《轉法輪》及李洪志師尊的其他講法。開始沒心思看,也沒看進去,更不理解這白紙黑字後面更深層的內涵。一直搞不明白,「真、善、忍」中「真、善」很好,也能接受,可明明是大法弟子在遭受那麼殘酷、殘暴的迫害,為甚麼不去用暴力反抗、制止施暴者及那些直接做惡的警察,反而還要「忍」呢?這樣的思考困擾了我好長一段時間。

近幾年,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了李洪志大師的《甚麼是大法弟子》的講法。看了這部講法後,我那塵封已久的記憶才被揭開了一條縫,宇宙的真理、大法高深的內涵才逐漸的植入我心中。後來我就開始看大法書,隨著自己不斷的看書、學法,其中展現出了層層的法理……我前半生的迷惘、困惑與痛苦等等,都被這大法的法理一掃而光…… 現在才真正的明白:做好這個「忍」字,才更能體現法輪功是修煉的真諦。

我開始學法一年多的時候,聽說一位非常善良的大法弟子被迫害了,當時我很難過,不禁流淚。一天夜裏,我開始了思考,在我三十來歲之前,我從不信神,也不流淚,更不磕頭,就是法輪大法讓我徹底改變了認識。當時就在心裏立下誓言:今生只認李洪志為師父,徹底割捨掉那顆「無神」與「桀驁」的人心。我主動給師父磕頭,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懷著被折服和虔誠的心磕頭,我向偉大的師尊做五體投地狀,行九叩首之禮!

現實中,由於我們夫妻二人都生性要強,所以在生活的過程中經常會因為堅持己見而鬧得很不愉快,甚至後來發展到很可能會分開的極端。但是當我開始學大法後,懂得應該珍惜夫妻之間這種緣份,我知道了要忍讓,要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家庭逐漸和諧了,雖然還會有問題存在,但不會極端和逃避了,知道向內修自己了。

我也知道了人有苦有難,是因為人生生世世所造下的業力所致,吃苦受難可以消去罪業。人來到這個世上,除了正常的衣食住行,做好我們在這個社會應盡的義務,照顧好家庭,人還可以通過修煉返本歸真,找到自己真正的家。

法輪佛法真的就是一部通天的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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