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師父的一路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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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五日走入大法修煉的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已經八十三歲了。年幼時家中姊妹多生活困難,只斷斷續續念了小學五年半,多年來沒有寫交流文章。感謝師父安排一個同修來到我身旁,幫我成稿。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一、大法給予我健康身體

修煉大法前我已退休,在家病了多年,同時還要伺候患重病的老伴兒。老伴去世後,我心情極度悲傷,身體每況愈下,原來的老胃病發作了,吃不下飯,營養不良,引起心臟供血不足、加之神經衰弱,整宿睡不著覺。我年輕時,在生孩子坐月子十八天時,因為家裏沒有挑水的勞動力,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只好拖著虛弱的身子,到山上挑了八挑水,踉踉蹌蹌的回家了。從此我後背麻木、剜心的疼痛,脊柱都彎曲了。這次丈夫離世後,原本多病的我更是雪上加霜。有活不下去的感覺。

一九九八年七月四日,我去趕早市,恰巧碰到朋友,她看見我狀態非常不好,就說:「有個功法調理身體很好,你煉煉試試。」我問她甚麼功法?她說:「法輪功。你明早就去公園吧。」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鐘我如約去公園了,看見有好多人在煉功,我也跟著比劃起來。煉到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我聽到「嗚嗚」的響聲,感到有個像圓盤一樣的東西在我兩臂之間「呼呼」的轉。我不知是怎麼回事。煉功結束後,我向輔導員講述了自己的感受。輔導員告訴我說:「師父管你了,好好煉吧!」並且耐心的把整套動作教了一遍。我很激動,心裏說:「我開始修煉大法了!」

修煉大法一週後,身體便輕鬆了,後背疼痛減輕多了,好像直了許多,胃口也好了,頭也不暈了,睡覺也香了,臉色也好了,身體覺的有勁了,走路生風。從頭到腳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太神奇了!一個月後,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通過學法煉功,使我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原來的很多執著都放下了,做事不那麼較真了,心胸寬廣了,性格好多了。慈悲偉大的師尊幫我甩掉了多年的藥罐子,不僅給了我一個健康身體,還教我怎樣做個好人。我心裏對師父無比的感恩。

二、把大法傳給家鄉人

得法後身體上的變化,心情的愉悅和對大法的感恩使我無以言表,我把大法給我帶來的變化告訴了我娘家親人們,他們都為我高興。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標準,修心性,做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一片黑色恐怖下,我想到了華東老家那裏親人們還沒有走進修煉大法,雖然江澤民不讓人修大法,但是大法對於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提高人的道德素質,我應該把大法介紹給我的親人們。

於是我帶上大法資料踏上了回鄉之路。在家鄉,對法輪功的迫害也非常的嚴重。我無懼這些,首先把大法介紹給了兩個姐姐和姐夫,他們年齡大了,身體都不好,都成了藥罐子。我教他們學法煉功,他們都很快受益了,擺脫了多年的病痛困擾,再也不吃藥了。二姐夫受益更大,臉色紅潤,不再喘氣費勁了,腰也直了,走路快了,身體也胖起來了。他的臉上有了笑容!鄉親們問他:「老王,你怎麼好了呢?」因為二姐夫得的是肺心病,非常的難治。他回答說:「我煉法輪功了!」這樣一來慕名找我學功的人越來越多。

沒有資料、新經文、大法書,我就回遼西家鄉來取,我穿梭在遼西與華東之間。有一次我背了六、七十本《轉法輪》,在遼南轉換客輪時,進站前我發現每個旅客的包裹都要打開逐一的檢查,我當時心裏非常的緊張。我靜心求師父,心裏不斷的默念:「求師父加持我!求師父加持我!讓弟子過去!」還差兩個人就輪到檢查我時,一個年輕模樣的人站在前面向我擺手示意:過去!過去!我背起沉重的大包從檢查員身邊過去了,檢查人員像一點沒有感覺似的。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躲過了這個干擾。回到老家我把書分給新學員,解決了剛走入修大法就沒有大法書可學的燃眉之急。

當時農村條件很艱苦,買不到做真相資料所需要的用品。一次我在發真相資料時發現,離妹妹家一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個生產背膠紙的工廠,倒出的垃圾中有一大袋子帶膠的邊角料,足足有百八十斤,工廠門口還出售比較大一些切好了的邊料。我一問,知道這種半成品的邊料不常有,都是被訂購了的。那麼碰到了就買一袋子吧。我花五十元又買了一袋子,加上撿的一袋,很重拿不了。怎麼辦?我就一袋一袋的往家倒,還差半里多地時實在拿不動了,我把袋子藏到路邊的柴火垛裏,到妹妹家取推車推回了家。在我又回遼西取資料時,我順便購買了毛筆、紅色防水鉛油。就這樣,我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有罪」等不同真相不乾膠,分發給不同鄉鎮的同修去粘貼。兩大袋子的背膠邊角料,全部變成真相不乾膠貼了出去。

我妹妹的女婿家住在離妹妹家八、九十里的地方,一天到妹妹家來辦事,告訴我說:「三姨,我看到集市的牆上、電線桿子上等多處都貼著你用毛筆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幅。」我聽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我寫的真相不乾膠能貼這麼遠,我感到莫大的安慰。

隨著修煉大法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的狀態也有所不同。有部份同修怕心重不敢出來講真相救人的;有的懈怠不如剛修煉時精進的;有的出現病業關的;有的停滯不前的等等,甚麼情況都有。當地同修告訴了我這些現象,希望我能幫助他們。我當時覺的,在這種情況下,需要同修之間進行交流切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用師尊的大法去開啟同修們的心鎖,解開迷絆。

於是,我與另一同修來到了華東,有很多同修都前來聽切磋交流,效果非常好,使同修們重拾了對大法的堅定信心。因為那時環境很緊張,所以切磋範圍不能太大,我就按不同的地區劃定小範圍切磋。華東地區幾乎走了一遍。

我的一個異地朋友,聽了切磋後,意識到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使命,也想出來講真相救人,但是就是不知怎樣講,心裏非常著急。有一天她來到了我的住處,詳細的問我講真相的具體方法。我說:「明天我帶你去講真相。」

第二天我倆去了大集。集上人很多,我先對一個男的講,我操一口地道的家鄉話,幾句就拉近了與他的距離,熱心的問他是否了解真相,他說不了解。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福澤蒼生的高德大法,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製造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只要你誠念「法輪大法好」,祛病健身就有奇效,你就能心想事成;只要退出「黨、團、隊」,就會得到神佛護佑有福報。他說我相信你說的話,幫我退出「團、隊」吧。我給他起了化名退了。朋友說,「這麼快就退了?」我說:「是。」走了幾步我又講退了幾個,那天一共退了四十多個。我的朋友她終於學會了,從此她每天早出晚歸,有時一天救的人比我救的還多。

我妹妹身體非常不好,小腹部的包塊困擾她三十年了。每天凌晨一點鐘都會被包塊疼醒,包塊聚成一個硬硬的大包往起鼓,她只好用手按摩,大包慢慢散開了才能再入睡。我向她介紹大法時,因為她加入基督教已經九年了,無論我怎樣說她都放不下原來所學的東西。我看到她被疾病折磨的身體消瘦,非常著急。我再次回遼西時,想把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帶回給她。但是路上搜身非常嚴,檢查時光盤會發出響聲。我就用長筒襪將光盤裝在裏面繫在腰間,求師父加持,結果又一次躲過了檢查人員的搜查,讓妹妹看到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當晚妹妹連拉帶吐折騰了一夜,吐出呈黃褐色的敗物。我告訴她師父在給她清理身體,她悟性好,把這當成好事對待。第二天晚上睡覺時困擾她三十多年的包塊再也沒發作,她安然的睡了一宿。她通過學法煉功身體越來越好。

三、建立資料點抓緊救人

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想著手建立資料點,就地做資料,遍地開花。於是我回到遼西找到協調同修說了想法,希望能得到幫助。協調同修派出技術精幹的同修與我一起去了華東,買設備、購耗材,培訓人員,在不同地區連續建起了四個資料點,下載打印明慧網的真相資料及新經文。時隔不長我用同樣的方式在不同地區又建了四個資料點。但是,《轉法輪》書做不了,需要專業技能。我回到遼西,把會做書的同修帶到華東地區傳授做書的技能,建立了更大一點的綜合資料點,解決了本地區同修需要大法書的問題,及救眾生所需真相資料。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大法洪傳範圍越來越廣,需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我把華東的兩個同修帶到遼西,系統的學習計算機系統安裝、打印機維護、真相資料打印、大法書籍的製作等一系列的技能,歷時兩個多月他們吃住在我家。

我得知華東某地缺乏做真相資料的人員,我就將流離失所一直住在我家的兩個外地男青年同修,帶到華東,讓他們去幫忙做大法資料,這兩個男同修後來都在華東安了家,至今生活在異地。

十多年來據不完全統計,除了自己來回取資料花銷的路費外,帶技術同修、交流切磋的同修來往華東、遼南、遼北、遼東、內蒙等各地近四、五十次,最多往返一次三人。所有吃住往返路費都由我來承擔,花掉了多年的積蓄十六、七萬。

我家還是同修的驛站,不管甚麼情況只要是與大法有關係的事情都到我家吃住,被同修稱作「某某飯店」。同時還幫助多名被綁架、冤判的同修存生活費、拿出大筆資金資助受害者的家人和孩子,幫他們排憂解睏。逢年過節我都要到被迫害的同修的家裏送去幾百元慰問金,甚至不認識的同修正在被關押迫害,我都要給家屬送去錢,問寒問暖以表關懷。

四、自己學做資料救人

二零一一年後我由華東回到遼西,與同修一起做《九評》和各種真相資料救人。我克服了年齡大,沒有文化的障礙,請求師父加持,很快掌握了技能,從打印裝訂,到設備的維護及簡單保養,我都能獨立完成。激光打印機墨盒加墨成了當地資料點的難題,我就大膽的在墨盒上用工具挖出一個圓圓的洞,倒出廢墨加上新墨,再用圓蓋把洞口封住,打印機就可以正常的工作了。我把此項技術手把手的教給了同修們。當我看到一箱箱《九評》和大量的真相資料打印出來,我心存感激,是慈悲的師父賜予我智慧,使我打破了年齡界限,我才能在救度眾生的事情上顯現出超常的能力。

我不僅做各種真相資料,還與同修結伴到百公里外的偏遠農村去發真相資料,我們幾乎走遍了大小鄉鎮。記得有一次我與一位比我小的男同修到他的老家發真相資料,我倆打車背了兩大包資料出發了。當時正值盛夏,我倆為了安全提前下車了。走了一段路,又順著火車道前行。走著走著同修「哎呦」一聲,腿被一個東西重重的敲了一下,疼痛難忍,立刻腫的老粗,走不了路了。怎麼辦?資料還一張沒發出去。這時巡邏的警察用夜光燈環掃四週,我倆立刻借有利地形躲藏起來。等警察過去了,我倆要走的時候,男同修根本走不了了,腿疼的非常厲害,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淌,當時意識到同修可能是被蛇咬了。我使出渾身的力氣拽著同修的胳膊,把他拖到了預定地點。他就地看守著資料,我挨門逐戶的將資料送完。回來時打車我先把男同修送到家,這時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後來得知同修下車後,腿疼的無法行走,一點點的爬回了家。當叫開家門時,把老伴嚇了一大跳!據說被毒蛇咬後就得截肢,肢體會腐爛的。可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在家休息了一週就上班了。

還有一次幾個同修開車去偏遠農村發資料,連續發了幾個村莊,都很順利。發到最後一個村莊時,被警察發現了,大家都躲藏起來了。車怎麼辦?同修熄燈行駛,在不了解地形地貌的情況下,黑夜中將車開到了懸崖上停住了。警察發現有輛車,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警察想都沒有想到車會開在人走都費勁的險路上,警察只好放棄不找了。直到天亮了我們才看到車停的位置,是在懸崖邊上了,都捏了一把冷汗。我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的保護了弟子們。在此,再一次跪謝師父。

五、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二零一三年我已七十三歲了,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是師父在多次講法中要弟子做的。對於我來說,只要是師父讓做的,我就全力去做。我將手裏現有的大法項目轉給其他同修來做,我參與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項目。

大法洪傳二十多年了,大法弟子們都已經成熟了,所以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障礙。我與幾個同修趕集救人,每天最多能救五、六十人。到二零一八年,我由在農村趕集講真相救人轉到市內講真相救人。因為市內文化層次相對高,甚麼樣的人群都有,所以難度也大。

我抱著善念,把大法的美好講給每個我遇到的有緣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絕大多數人都能接受真相,有的我剛說幾句就同意了「三退」。特別是中、小學生接受的較快,高中生退的也很多。一次遇到一位年輕的人,我上前給他講真相時,他目光犀利,態度不友善,掏出警官工作證向我示威。我平和友善的告訴他:「孩子,不管你幹甚麼工作,都得先有生命。我傳遞給你的是福音,請你聽大姨把話說完。」我說:「法輪大法現在是被冤枉的,是濟世救人的高德大法,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使數以萬計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受到打壓、判刑、活摘器官,天理難容!老天會清算的。您辦案聽說過有哪個大法弟子打架、罵人的嗎?有哪個大法弟子偷、搶的嗎?有哪個大法弟子不講誠信、坑矇拐騙的嗎?為甚麼?他們是真正的好人!難道社會還怕好人多嗎?」他似乎明白了。我又告訴他:你上當了,你被江澤民利用了,將來會背黑鍋的!「天安門自焚」、1400例、不讓吃藥等等都是假的!是栽贓陷害!他平和下來,說:「大姨,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是上邊讓幹的!」我說:「文化大革命是上面讓幹的,文革結束後,有八百多名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家屬被告之是因公殉職。不可憐嗎?還有,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一塊天然巨石,是兩億七千萬年前天然形成的,藏字石上面寫著『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網上就能查到。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趕緊退出來保個平安不好嗎?『三退』保平安,抹去被邪魔打上的獸印,自己選擇美好未來吧!小名化名都可以,神只看人心。」他說:「退吧,我是黨員。」於是我給他起了一個化名叫於明,他高興的答應了,這個生命得救了。

多年來無論我走到哪兒,都不忘證實大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因為我知道自己擔負的責任和使命是甚麼。

我去的地方很多,如:商場、超市、浴池、公交站、坐租車、校門口、廣場、書店、公園、河邊泳道等等,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一般我都去,那裏就都有我要救的人。

我每天早上出發前,都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正念,把有緣人派到我身邊來,聽真相從而得救。多年來,不管天氣冷、熱,不管年、節假日,我都一如既往走出去,不錯過我要救的人。到目前為止大約有三萬多人我給講過真相、勸了「三退」。

修煉二十五年來,我做的遠遠不夠。我要繼續努力,在師父給延續來的最後時間裏,多救人、多救人、多救人。時刻不忘修自己多學法、多發正念,兌現來時的誓約,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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