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們就是同修的家人

——記參與營救被迫害同修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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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八日】

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五年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在第二十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召開之際,我寫出自己參與營救被迫害同修的經歷、修煉中的真實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交一份答卷,與同修們交流。

一、整體配合 進勞教所會見同修

二零零九年,我地B同修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一年,被綁架到勞教所。一天,C同修跟我說:「B同修勞教期限到了,家人去接,勞教所不放人,藉口是B同修不配合『轉化』等等,B同修被非法加期關押,但可以會見。」我說:「B同修真堅定,真了不起。找她家人溝通一下,家人甚麼時候去勞教所會見,咱們也跟著進去見見,鼓勵她加強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一天,我和C同修到B同修的妹妹家,商議會見B同修的事。她妹妹也是同修,談了B同修的情況。我問B同修的妹妹,B同修的丈夫甚麼時候去勞教所會見?咱們跟著進去,能見到人最好。B同修的妹妹告訴了我們會見的時間。

C同修聯繫了同修Z和L,我們四人在一起切磋了如何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營救B同修。Z同修和L同修都很熱心,積極參與配合,我們四個人臨時形成營救B同修的小組。我們四人提前一天坐長途客車,順利到達目地地時已是傍晚。在師父的加持下,又順利的在勞教所附近找到旅店安置下來。我們住在一個房間裏,學法、切磋、發正念。

她們仨人當時都是六十來歲的老太太,比我大十多歲。她們正念很強,不覺的累,事事比我想的都周到。來時上車的時候,看著她們帶的一兜兜吃的東西,我還想,老年同修觀念多,出門真麻煩,帶這麼多吃的東西,多累贅。可住進旅店後,有吃的東西,我們省了很多事。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互相配合,心往一處想。這個堅不可摧的小整體,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中那可是千軍萬馬啊,舊勢力必須讓路,這是大法的威力!

第二天早晨,我們吃過早飯,到勞教所的大門外面等著B同修的家人。八點多鐘,B同修的丈夫、兒子、妹妹到了。意想不到,B同修的妹妹到我們跟前說,B同修的兒子不想讓同修見他媽。我們四個人中,就我不認識B同修的兒子。有個同修說:「那就別見了,省得她兒子不高興,就在外面發正念吧。」我不為之所動,跟同修說:「不能聽常人的。現在另外空間就是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邪惡害怕我們見B同修。」我們快速的溝通了一下,決定看情況而定,能見還是見,機不可失。

輪到B同修家人接見了,Z同修和L同修留在勞教所大門外面發正念,我和C同修跟著家人進了勞教所。我對C同修說:「咱倆即使不能進到接見室,也要在大廳裏等候B同修的家人,打聽B同修的情況。」C同修說:「行。」

去接見的人都排成一行隊走,我在前面,C同修在我後面。我們一直跟在B同修家人後面,保持一段距離。走廊拐彎抹角的感覺很長,我心裏有點兒緊張了。我正念告訴自己:「大法弟子只能進,不能退。」這時,好像聽到我後面的C同修說:「往前走。」還用手指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心裏發正念,又默背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加強自己的正念。一會兒,我的心平靜了,頭腦一片空白,甚麼也不想了。

到了接見室跟前,聽說還得經過三道門,才能進入接見室。我和C同修一直跟在B同修家人的後面走。大約有四、五米到了第一道門口時,我看到一個女獄警站在門口,B同修的家人進門,她沒吱聲。我心想:「挺好,你也別跟我說話。」我又猶豫的想:「她讓不讓進?」C同修說:「快點跟上。」當我走到門口時,女獄警溫和的說:「會見啊?」我「啊」了一聲。她又熱情的說:「正會見呢,快進去。」

我和C同修快步邁進第一道門,疾步走了大約七、八米,到了第二道門口,我這才回頭環顧一下,這是個大房間,我還以為是個走廊呢,裏面有幾個獄警在說話。我和C同修趕緊開門,就聽一個女獄警說:「會見。」好像是跟其他獄警說話。

第二道門是兩扇門對關著,用暗鎖鎖著,我倆快速打開門鎖,開門進去。不到一米,就是第三道門,也是兩扇門對關鎖著,我們又快速打開鎖,開門,就進入了接見室。接見室有幾十平米,很大,中間有大玻璃隔著,兩邊人都聽不到對方說話。有幾個窗口,每個窗口內、外都有話筒,雙方接見通過話筒說話,還有獄警在監聽。

我和C同修進到接見室時,B同修拿著話筒正和她兒子說話,母子倆都流著淚。兒子被邪惡利用,正在說服他媽,說:「勞教所說了,只要你說一句話,保證回家。」還訴說了他自己的很多苦。B同修的兒子原來知道大法好,因為B同修幾次被中共邪黨迫害,他跟著吃了很多苦。加之他在外地,不在母親身邊,被中共邪黨不斷的灌輸謊言、歪理邪說欺騙。B同修兒子的意思是,他媽現在說一句(違心的)話,就能回家,回家再接著煉,何苦遭這份罪?

我和C同修、B同修的丈夫站在旁邊等著話筒。聽人說會見時間快到了,我著急了,我還沒和B同修說話,進來的目地還沒達到呢。這時,B同修母子雙方交談的很激烈。突然,B同修的兒子把話筒一扔,站到窗台那邊哭去了,是因為B同修堅定的拒絕了兒子的無理要求。隨後,B同修的丈夫拿起話筒,說了幾句話就放下了。C同修趕快拿起話筒,問B同修生活用品夠不夠?嘮了幾句家常嗑,彼此還抹著眼淚。獄警說:「時間要到了。」我一聽,更著急了,我跟B同修一句話還沒說呢。

這時,C同修把話筒給了我:「你說吧。」我拿起話筒,顧不得問候,直接對B同修說:「姐,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父親(師父)讓你回家。」B同修說:「我知道了。」話音剛落,一個女獄警進來往外攆人,還問B同修我們是幹啥的,我說:「家人會見。」我一看,B同修的家人已經走出會見室,我和C同修匆匆往外面走。

走出勞教所大門,我才感覺到進去會見B同修時,拐彎抹角走那麼長的路。出來時,就像一瞬間。我對C同修說:「都是師父保護了我們,真是有驚無險啊!」

我們四個同修會合後,激動的談論著剛才的經過。Z同修和L同修說:「我們也想見見B同修,跟你們一起進去就好了!」我們整體配合,如願的見到了B同修。當天下午,我們順利回到了家。

B同修被非法多關押了一個月之後,正念回家了。

二、整體配合 營救結束冤獄的同修回家

我地F同修租住處經常遭警察騷擾、蹲坑,她被迫流離失所。我流離失所時,與她曾在一起度過數日。後來F同修在外地遭綁架,被殘忍的電擊、酷刑折磨致雙腿不能走路,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十四年。期間,她家人不管她,F同修在監獄遭受了無盡的摧殘與折磨,真可謂是經歷了九死一生。

我一直關注F同修的消息,聽A同修說:她被監獄非法關押十年時,身體被迫害致癱瘓,肚子里長滿了大小腫瘤,出現了生命危險。監獄要放她,她家人不接。A同修和幾個同修找F同修家人,家人都不理解,不管,也不接人,還說要死就死在監獄裏。同修看家人不配合,就走了。

到了過年時,A同修她們又買了米、麵、豆油,去看F同修的母親。F同修的弟弟攆同修們走,還威脅打電話舉報,說:「以後你們別來了,再來就告你們,把東西都拿走。」此後,A同修她們再也沒去。

我聽到這些情況後,又和同修幾經周折,去找到F同修的姐姐,對她說:「只要家人把F同修接出來,以後我們負責。」我們這麼一說,她姐姐很感動,說:「去年沒去接,現在監獄不放人了,只能探視。」我勸說家人上監獄要人。F同修的姐姐說:「家裏有事,沒時間管。」因為探視證在F同修母親那裏,F同修的姐姐把她母親的電話給了我。下午,我們就坐車去找F同修的母親那裏。我們先打電話說要見面,她母親撒謊說不在家,不見我們。營救F同修的事就進行不下去了。

大約過了四年,我估算了一下F同修結束冤獄的大概時間,打算接她出獄。由於F同修的姐姐搬家,不知道她的新地址。我去A同修家打聽F同修弟弟家的住址。我說:「F同修快要出獄了,得家人去接,外人不讓接。你知道她家人的地址嗎?」A同修說:「上次去,她弟弟攆我們,我們再也沒去,地址忘了。」

我想,F同修在監獄被迫害了十四年,煎熬了五千多個日夜,能活著出獄,已經是萬幸之萬幸了。再難,也得找到她的家人。我從A同修家走後,沒找到其它線索。過了幾天,我又去找A同修,請她好好想想,她說一點沒有印象。我也跟其他同修交流了F同修將要冤獄到期、找不到家人的事。有的同修說不知道,有的同修覺的她家人態度不好,有顧慮。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我想不能等,不能靠,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有偉大的師父。我們就是F同修的家人,舊勢力迫害F同修,就是迫害我們自己。監獄不是大法弟子修煉的場所,一個大法弟子在外面能救多少眾生啊。悟到了,就去做,無求而做,盡力而做。

找不到F同修的家人怎麼辦?下一步的事做不了。我又去找A同修,問當時一起去F同修弟弟家的同修有沒有記住地址的?A同修告訴我,一起去的有W同修和H同修。我一聽,有點線索了,滿心歡喜的先去找W同修,把找F同修弟弟的情況說了一下。W同修說忘了地址,我滿心的歡喜變成了失落。

我從W同修家出來已經中午了,我顧不得吃午飯,又去找H同修,把事因大致說了一下。H同修說,只知道那一片,但詳細的地址忘了。H同修又說:「Y同修跟著去過,你去問問她。」她把Y同修家的住址告訴了我。我想,可有希望了,就滿心歡喜的去Y同修家敲門,家中沒人。我想:「不能白來呀,在外面等著吧。」等到下午四點半,我心想Y同修可能回來了。我又去敲門,果然Y同修回來了,我這個高興啊。

進屋說明來意,Y同修說知道F同修弟弟家的住址。我立刻讓她領我去,她說要給孩子做飯了。我說:「我已經來好幾趟了,今天又等了小一天了。」Y同修果斷的說:「那咱倆走,讓孩子自己做飯吧。」我和Y同修到了F同修的弟弟家,敲門沒人。又到F同修的哥哥家,F同修的嫂子一人在家。我們說明來意,F同修的嫂子說,得跟F同修的弟媳說,就撥通了電話,說:「有人找你。」然後把電話遞給我。我聽見電話那邊厲聲的大喊:「你是誰啊?你幹啥啊?有啥事啊?說吧!」我很平靜的說:「你好,我有事想跟你面談。」對方的高聲稍低了點兒,但還是很尖利的說:「那你來吧。」並告訴了我地址。

我和Y同修謝過F同修的嫂子,就去F同修弟媳打工的地方。我倆坐在車上發正念,清除F同修弟媳背後的邪惡因素。到了那裏,F同修的弟媳說:「有啥事?就跟我說吧。」意思是她說了算。我們說明來意,並問了F同修到期的準確時間。弟媳的態度有緩,但怨氣很大,說:「不知道,我們不管,管不了。在監獄裏面呆著吧,省著出來到處走。」見她怨氣很大,不能再說甚麼了,我倆就說過兩天再來。出來後,Y同修說:「我離的遠,不再來了。」我說:「行,那我自己來。」

過了兩天,我又去找F同修的弟媳,勸她到監獄接F同修出獄。她語氣不惡了,但還是說不管。她說:「我們打工掙不了幾個錢,她的姐妹都不管;她又沒房子、沒錢,還滿肚子是瘤子,一身病,住誰家呀?哪有時間伺候她啊?再說,看病也得花錢啊,我們哪有錢哪?最後再落得個人財兩空。要不,就在監獄裏呆著吧。」我平和的說:「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你姐做好人進監獄,是中共對她的迫害。你們要不管,誰還能管哪?她回來後,能正常學法煉功,說不定病就好了。」此後,我三、五天就去一趟。

我第三次去時,F同修的弟媳說,六一零來電話了,告訴哪天出獄。她說:「讓『六一零』把她接走吧,我們不管了。」我說:「不行啊,你也知道你姐是個好人,她已經被關了十四年了,受盡了侮辱與摧殘,經歷了多少苦難,從四十一歲熬成五十多歲的老太婆。換句話說,已經是九死一生了。她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幸運了。我們同修有被監獄迫害死的,有的出監獄不讓回家送洗腦班、勞教所迫害的。不能讓她出狼窩,再入虎穴啊!修煉人沒有法學是最大的痛苦。沒有你們家人接,我們也接不出來啊。」F同修的弟媳說:「我也知道法輪功好,你們有同修跟我說過。」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很足的接著說:「你們不是沒有錢嗎?只要你把她接出來,不用你們管,我們管。」我心裏在想,只要你們把F同修接出來,她堅定的信師信法,身體一定會好。我說完話,F同修的弟媳很驚奇的看著我,我的真誠和擔當好像打動了她。她覺的她姐身體都這樣了,還有敢擔責任的。

我說:「F原來一身的病,不就是煉功煉好的嗎?」我就講了我修大法後,身心如何受益的:我三十幾歲時就得了一身病,心臟不好、神經衰弱、乳腺增生、婦科病、腰椎間盤突出等。因為神經衰弱,一宿一宿睡不著覺;腰痛的一會兒都不想坐;腰椎間盤犯病時走路跛腳,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嚴重到走幾步就上喘、就累,手裏一點東西都拿不動。我吃了很多中西藥也不見好,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無病一身輕,到現在身體健康,再沒吃過一粒藥。」F同修的弟媳也說,F同修以前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我從F同修弟媳那裏出來,又去找了一位老同修。我覺的這位老同修參與營救同修的經歷多,某些方面說話比我到位、有力度,讓她再從不同的角度跟F同修的弟媳談談,不能讓「六一零」把F同修劫走。第二天,我們又去了,與F同修的弟媳談的很好。

過了兩天,我又去找F同修的弟媳,商量如何去監獄接F同修。她說,當地「六一零」也讓她接,「六一零」、街道、公安局也派人去監獄。她對我說:「我沒車。要不,讓我姐坐『六一零』的車回來?」我果斷的說:「不行。」她說:「要不就坐火車?」我說:「火車不方便,你姐身體虛弱,能適應嗎?」我看她還很聽我的建議,我就說:「我幫你找找車吧。」她說:「行。」

我從F同修弟媳那裏回來後,想到如果找車去監獄接F同修,因為她身體被迫害的不能走,去開車接的同修只得把車開進監獄大門裏面去,對開車同修是否安全?為了同修的安全,要不我拿錢打車?

我去找F同修的弟媳商量此事,還沒等我開口,她先說:「找你們同修開車,是不是有安全問題啊?」我說:「我也在考慮這個事。」她說:「那我自己找車吧。」我說:「那你找吧,明天我來聽信兒。你真好,能為我們同修的安全考慮。」

當我去問F同修弟媳找車的情況時,她說,找了F同修二哥的車,但是他要耽誤一天的工費,還有過橋費、油費。我問:「總共得多少錢?」她說:「得八百元。」我說:「我給你拿一千元,明天送來。」她又用上次那個感動的眼神看著我,是我的真心善念、捨棄利益的心又打動了她。轉天,我把錢給她送過去了。我別無所想,只要F同修能順利離開魔窟,安全回家,是我和同修的願望。

F同修的弟媳還高興的告訴我,她給F同修買了新衣服,準備了一條褥子,墊在車的後排座上,讓她姐能舒服的躺著,別硌著。我問:「把你姐接哪兒住?」她說:「接到我家,我抽空能照顧她。」我和F同修的弟媳約定,F同修出獄的當天早上,我們在監獄外大門口相見。我真為這個生命有善念而高興,她從不管、不接,到主動接納。她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又去找A同修溝通。A同修說:「正等你來呢,我們這邊已定好了去一台車,能坐七、八位同修,我們發正念。」我說:「都是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咱們有共識啊,太好了。」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們整體配合,整體提高。

到了F同修出獄的那一天,一大早天氣晴朗,我們同修各自驅車出發,順利的到達了監獄。上午十點多鐘,F同修家人的車開進監獄院裏,把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F同修順利接到了家人車上。那一刻,我們都激動的無以言表。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又一位大法弟子自由了。

在往回走的時候,一路上F同修家人的車在最前面,「六一零」的車在家人的車後面,兩輛同修的車緊隨其後。我們互相配合的很默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成功順利的把F同修護送到她弟媳家。

F同修需要在法上身心調整,我給她送去一本《轉法輪》和師父的幾本各地講法。我又買了一百五十多元錢的青菜送給F同修的弟媳。她把一千元錢還給了我,說她姐告訴她,花我們同修錢,對她不好,讓她還給我。

F同修信師信法,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康復,肚子裏的大、小瘤子不翼而飛。後來,她浮腫的雙腿消了,精神狀態改善了,人也長胖了,能打工掙錢了,衣食無憂了。F同修很快匯入到了正法洪流之中,做著三件事,救人。在F同修的身上,再一次證實了法輪大法的偉大、神奇、超常。

當時,F同修的其他家人都以為她活不了了,當再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使她身體發生的變化,他們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他們善待大法弟子也得了福報。F同修的弟弟改正了誣告同修的惡行,當「六一零」人員逼他姐寫「保證」時,他義正詞嚴的說:「寫甚麼保證啊?!」弟媳以前打工一個月只掙三千元錢,還累的夠嗆。後來夫妻倆在醫院當護工,護理的老太太家裏特別有錢。老太太出院後,把他們夫妻倆帶到一線城市高薪僱用。

這麼多年來,我們參與營救的同修有幾十位,在此不再贅述。

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責任編輯:齊昕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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