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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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回顧自己二十六年的修煉歷程,真的是思緒澎湃,一樁一件歷歷在目。期間有喜悅、有淚水、有柳暗花明、也有荊棘叢生……但我最想表達的是對師父的感恩。

我本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因忍受不了丈夫的背叛,離婚後,與幼小的兒子相依為命。為了生存,在大型中心市場租了個攤位,出售熟副食,很是辛苦。精神上的打擊,身體上的負累,特別是在人類道德下滑的大染缸中,在邪黨文化的薰陶下,漸漸的養成了霸道的習性。誰要是惹著我,那真是張嘴就罵,舉手就打,分毫不讓。為了填補精神上的空虛,還經常去舞廳跳舞。修煉大法後,那些不好的習慣一下子就改了。即使有人找也不去舞廳了;鄰位的攤主還詫異:怎麼聽不到某某(指我)罵人了?我就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聽。身體上的各種疾病也不翼而飛了,整天總是樂呵呵的。

一、在師父的看護下,走過魔難

夏日的一天晚上,我看到天花板上有一隻蒼蠅,就搬來一個凳子站上去打,一下滑倒重重的摔到地上,手先著地,手腕斷了,骨頭支到肉皮上,眼看就要透了。我一下捂住手腕,心想:沒事,我有師父保護。找了塊布,到師父法像前說:「請師父給弟子接上吧!」就用布把手腕纏上了,都沒感覺怎麼疼,第二天照樣上班。那時母親同修出現了腦血栓的假相,沒把握好住院了,我動了心。找到了母女情,沒過多長時間手腕就痊癒了,不管是證實法的事,還是生意都沒有耽誤。

還有一次是冬天的晚上,我學完法回家,在外跨樓梯的轉角處,當時比較黑,被地上的冰一下滑倒了。疼痛瞬間襲來,我把住樓梯扶手,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不允許一切邪惡的干擾迫害,師父救我!我住在七樓,外跨樓梯還有些陡。我就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連拉帶拽的單腿往上上,一邊說:師父,我能上去,求師父加持弟子。上到七樓,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艱難的脫下褲子,發現小腿外側有個坑,腳腿都腫起來了。我就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是到第十五天的時候,我就能下樓講真相了;不久就能雙盤正常煉第五套功法了。大法的超常又一次展現出來了,是師父再一次救了我,謝謝師父!此時感恩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下來了。

二、提高心性

爸爸由於脾氣不好,保姆換了一個又一個,現在出院了,很難再找到保姆了。我就放棄了自己的生意來照顧不能自理的爸爸。我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一個弟弟,我排行老二。在家裏我是最不吃香的一個孩子,小時候無理由的遭到打罵,有時躲在同學家好幾天都沒人找。現在大姐直言爸爸對她不好,不伺候;爸爸最喜歡妹妹,此時也躲的遠遠的;弟弟忙於事業沒時間,爸爸和弟妹還有矛盾。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師父告訴我們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我就承擔了照顧父親的責任。

對爸爸無微不至的付出不僅沒得到姐妹的讚許,得到的卻是妹妹在背後指使,大姐時不時的找茬和謾罵。有時我善意的解釋幾句,她也不聽。大姐不依不饒的主要原因就是爸爸的工資卡在我這裏,這也是爸爸的主張:誰照顧我,工資卡就放誰那,日常生活要用錢,方便。爸爸是老幹部,又有醫療保險,工資較高,惹得大姐眼紅,可是她又不想照顧,天天來胡攪蠻纏。

我告訴自己要守住心性,無條件的向內找。首先找到了怨恨心,大姐小時候對我就非打即罵,總是讓我幹活,臉這邊被掐的淤青還沒褪去,那邊又被掐青了。我想到了師父「一舉四得」(《轉法輪》)的法,感謝大姐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怨呢?還找到了黨文化、面子心、委屈心、姐妹情等。

爸爸在最後一次住院的時候,我墊付了一萬三千多元醫藥費。爸爸走了之後有一筆喪葬費,在分錢的時候,大姐在醫藥票據在的情況下,拒不承認我的墊付。我平靜的說:你們怎麼辦都行,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就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最後他們幾個按四份平均分了,並沒有扣除我墊付的錢。我想:就算我孝敬爸爸的吧!把利益心放下。當你覺的放下利益心的時候,大姐又來了一句:你得到的錢我們還給你往上提了呢!那意思是我還多得了。看來我還得往上提高啊!

有一天在街道的對面看到了離婚二十多年的前夫,當時沒覺的怎麼樣,可是回家之後,七年穀子八年糠都返出來了,突然感覺半邊身體麻痺,不好使了。我馬上坐下來立掌發正念,不允許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繼而向內找,找到自己還有怨恨心、不平衡的心,認為他把自己害了,人生的不如意全都怪在他身上。找到了人心,破除了舊勢力的干擾,身體恢復了。

沒隔多長時間,又面對面的遇到了前夫,看到他手裏拎著兩袋水果,氣憤的想:說不定是給誰買的呢?兒子都結婚了也沒花過一分錢,當時真想把水果搶下來摔到地上踏爛。看到同修憤憤不平的說了此事,同修說:「姐,你上舊勢力的當了,這不是魔性的表現嘛!他在幫你提高心性呢!」我猛然驚醒,是呀,這不是好事嘛。

那段時間接連遇到了好幾次,我知道了這是給我提供提高心性的機會呀。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從此以後,再也沒遇到他。

三、講真相

我體悟到了三件事中講真相是其中重要的一環,開始是發真相資料,我們是一棟樓一棟樓的發;到農村挨家挨戶的發。後來就面對面的講真相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到大街上去講,就利用售貨的機會講,來我攤位買副食的人都是我要救的對像。

講真相已經成為了我生活中的常態。遇到有緣人就講,往往有一種預感。一天我看到一個軍人模樣的人向我走來,我感覺有些親切,就上前問候:你好!看你就是一個正直的人,請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然後就講三退是怎麼回事,為甚麼要三退?共產黨的邪惡等。那人聽明白了,欣然退出了黨團隊組織。

一日上午,在主幹道上的一個商場打折甩貨,人群熙熙攘攘,我和搭檔同修看到路邊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同修走過去說:「孩子,送你個U盤。」我也上來說:「你們入過團,戴過紅領巾嗎?」一個小伙說:「我是黨員。」我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滅人的時候就把你剩下了。」小伙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你敢喊法輪大法好嗎?」我馬上喊:「法輪大法好!」同修舉起了右手也喊:「法輪大法好!」這個小伙子也揮舞著左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同修說:「把那個黨退了吧,神佛會保祐咱們的,瘟疫來了咱們就能躲過去了。就叫你哥倆大龍、二龍,把黨團隊都退了吧!」小伙子還在不停的揮舞著左手,不斷的說:「好!好!大法好!」整個過程祥和、和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微笑。走過來,我看到離我們十米的地方停著一輛警車,前排坐著兩個警察(後排沒注意有沒有人),很坦然的擦車而過,不由的感慨:真的是「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洪吟三》〈見善〉)啊!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我和兩位搭檔同修看到迎面過來兩個小姑娘,大約有十六、七歲。我和搭檔會心的對視了一下,一人講一個,三退之後,一個小姑娘和我親切的說:「阿姨,抱抱吧!」瞬間一股暖流湧上了心頭,我們擁抱在一起。我和同修都很激動,體會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這是眾生明白的那一面的舉動啊!因為當時我地由於疫情搞的人心惶惶,給講真相帶來的阻力,和人搭話的時候,很多人都是向後退,躲著的。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跟前,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幾年來我的生意順風順水,老房子也動遷了,得到了兩個底樓一個車庫和補償款。兒子找到了滿意的對像,我為他們舉行了隆重的婚禮,兒媳婦樸實勤勞,一家人幸福美滿。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恩賜,我要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我們堅定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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