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用慈悲的胸懷救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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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歲,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下面我把我們這個大家庭成員如何退出中共邪黨組織的故事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救人從身邊做起,開創修煉新環境

我想丈夫是我身邊最近的人,那我就從身邊的人做起吧。我修煉後身體發生的變化,丈夫看的最清,受益最多。但他受中共邪黨無神論毒害很深,不能和他提及一切與神佛有關的話題。我一提他就急,態度蠻橫。

我第一次給他講真相、讓他退出中共邪黨時,他對我大吼:「少給我說這些!」板著臉,很生氣的說我沒事找事。他從沒有和我這樣講過話,我當時確實生氣了,就不理他了,心想不退算了。但轉念一想:不行,我還得救他,這萬古機緣不能讓他失去了,我的使命不就是救人嗎?以後再找機會,一定要救了他。如果我連他都救不了,那別人我怎麼救啊。師父不是講慈悲眾生嗎?我們身邊的人緣份是最大的,不能因為他對我生氣,我就不救他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到電視裏報導這裏有災難、那裏出事的,就和他邊看邊說《紅眼石獅的故事》。他不屑一顧,不以為然,一臉輕蔑的說:「你學你的,我弄我的,死也是我的事,少管我。」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知道為了救人不能急。

丈夫出身幹部家庭,他父親就是教授中共邪黨理論的。整個家庭都受中共邪黨理論洗腦,自以為是,別人說甚麼根本不聽,就他們一家人絕頂聰明,感覺特好。看到他那麼頑固、執拗、一根筋,我也挺無奈的。但我心裏想:一定要救他!

一天,我們邊吃飯邊聊身邊發生的事情。我說:「因為你是我的親人,有了危險,我首先要告訴你,讓你平安。如果你是我,你也一樣會這樣做的。你不會明知道有危險,而置我於不顧吧。現在我明明知道前面的路是斷頭路,有生命危險。雖然你已經坐上了危險的列車,但車還沒有開,我怎麼能不管不救你呢?」說著說著,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大災難、大淘汰的畫面,此時我淚如雨下。

我回顧了我學法後身體和性格的變化。我是在全身病痛無藥可治、在死亡線上掙扎時,有幸修煉了大法。不長時間,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我患有的血液病、胃病、婦科病、頸椎病、腰椎間盤突出、肺部免疫功能障礙等多種病,都奇蹟般好了。這個過程丈夫是知道的。

接著,我講師父教導弟子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人,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最後返本歸真。要求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一個最好的人。我就是學了師父的法,照大法的要求做,我的身體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中共邪黨迫害修佛修道之人,天理不容,人不治天治。現在天象在變化,如果不三退,生命就真的很危險。我的一席話說完,眼淚還沒有幹,一看他也滿眼是淚,他感動的說:「好,好,就取個『常安』的名字退了吧。」

放下積怨,公公三退,婆婆走入修煉

丈夫家是幹部家庭,公公婆婆不認可我這個工人家庭出身的兒媳婦,認為門不當,戶不對。特別是婆婆從中作梗,總在丈夫跟前找我的事,說我的壞話。尤其是無中生有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說我作風不好。我特別生氣,丈夫就勸我不和她一般見識。雖然沒有和婆婆公開吵鬧,可我心裏特別難受,怨恨她敗壞我的名譽。

我們結婚時,沒有住到婆家。次年我懷孕,同時丈夫要上大學。快生小孩的前一個星期,婆婆打電話催我丈夫早回學校,說不要因小失大。我懷孕期間,因嚴重貧血住院,血色素只有3.8克。醫生擔心我和胎兒的生命安全,可婆家從不關心過問。在婆婆眼裏,顧兩條人命是「因小」,晚去學校是「失大」。我當時很憤慨,覺的她根本無視我和孩子的存在,不顧我們的死活。任何事情我都能理解、忍讓,唯獨這件事情,我實在接受不了,心裏一直積怨很深。修煉後,我一直想化解我和公婆之間的積怨。

師父說:「我那天給大家講了一句話,我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哪你就成不了佛。一個神或者一個修煉中的人怎麼能把常人當成敵人呢?怎麼會有敵人呢?當然你們現在還達不到,你要慢慢的達到。最終你要達到,因為你的敵人是常人中的人,人怎麼能成為神的敵人呢?怎麼配成為神的敵人呢?」(《休斯頓法會講法》)

我明白了,一個修煉人要以救人最為重要,要慈悲眾生,不能把常人當成敵人,何況修煉人沒有敵人。師父的法讓我放下了多年來壓在心裏的積怨。

二零零五年,公公突然中風住院。我打印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讓他看,並讓他默念,公公的身體恢復很快。出院後,我把公公婆婆都接到我們家來照顧。我用慈悲的胸懷、祥和的言行善待公公婆婆,生活上精心安排,細心護理。一切為他們著想,吃、穿、用安排的妥妥當當,家裏所有雜事我全部包攬,毫無怨言,從不計較。

以前我的身體狀況他們最清楚,看到我各方面的變化和我的善行,公公婆婆都相信了法輪大法好。我給他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給公公聽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又給他看了《轉法輪》,他看的很認真。問他看後的感受,他說:「書很好,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在婆婆的協助勸說下,公公也退出了中共邪黨。因為他明白了真相,說:「大法好。」就這一句公道話,當時生命垂危的公公又活了五年,離世前沒有任何痛苦,無疾而終。

婆婆也得法了,並在大法中修煉了數年。年輕時漂亮、愛美的婆婆,老了佝僂著身子,背還駝著。學法、煉功後,她的背也直了,氣色也好了。

在政法系統工作的哥嫂一家三退了

丈夫家兄弟三個,哥哥在市檢察院工作,嫂子在市法院工作。他倆職務都不低,是中共邪黨的忠實信徒,受中共宣傳的影響最大,毒害最深。甚麼神啊、佛啊、鬼啊,他們感覺真好笑,斥之為「迷信」、「傻啦吧唧的」。再加上他們幹的職業,讓他們接受大法好,做三退,真是很難。

我用了循序漸進的方法,一步一步的讓他們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我修煉後,沒有跟他們直說,而是從旁觀者的角度講大法好,講大法的神奇。我們妯娌相處的很好,互相之間從不說是道非,遇事都處理的很好。

嫂子很擔心我的身體,我就說:「我現在學了一種功,很好,只是沒有給你們說。」她說:「不管甚麼功,只要你的身體好了就行。」於是我就用給丈夫講真相的方法給哥哥和嫂子也講了一遍。哥哥聽完真相,馬上說:「退,退吧。」嫂子遲疑的說:「就這樣退了?」我說:「當初對血旗發誓,說的話是要把生命獻給它,跟它走。我們必須廢除毒誓,否則,它幹的壞事就有你一份。神佛看人心,自己真誠的從心裏退出來,也不需要給單位申請,用筆名、化名都起作用。退了保平安啊,生命多重要啊,不能給它陪葬,退出來,大淘汰來了與你無關,保平安多好呀。」哥哥說:「這是大事,退,快退了吧。」就這樣,哥哥嫂子各自起了化名,做了三退。

二零零六年七月暑期,哥哥的兒子從廣州回來看望老人,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勸他退出中共邪黨組織。他說他知道大法受迫害,學校有人給他講過。我趕快說:「那就退了吧。」有同修在前面作了鋪墊,姪子很痛快的就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弟弟、弟媳一家得救了

弟弟是廣州一所大學的特崗教授,經常出國。弟媳暑期回家了,走時我們開車送她。在路上,我給她講了真相,講了大法的美好,以及我修煉後的變化。她看到我的變化很高興,很認同大法。因為時間短,來不及勸她三退,留下了遺憾。

二零零七年十月中旬,哥哥嫂子想到廣州給兒子裝修房子。當時丈夫退二線,在家休閒。他和我商量也想去廣州轉一轉,這正合我意,我正想找機會給他弟弟全家人講真相,勸三退。機會難得,我好高興,感謝師父的安排。

到了廣州,丈夫和弟弟有事出去了,我趕快給弟媳講退黨大潮和為甚麼三退保平安。她很爽快的說:「好,把我們一家三口都退掉吧。」我說:「那他們得自己同意退出,才起作用,否則退了也沒用。」弟媳說弟弟很犟,不敢保證,她跟兒子說說沒問題。我很高興弟媳得救了。

晚上弟弟送我們回賓館,路上我跟他說:「這一趟我們是專程來看你們的。主要是讓你們知道,我身體好了是因為學了法輪功。電視說的都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是用真、善、忍指導做好人的。因為中共迫害修煉人,天神震怒,要滅它。只要加入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必須退出來,生命才有保障。你們快退出來就安全了,我已經給弟媳退了……」弟弟聽到這,立刻變臉,很生氣的說:「你怎麼破壞我們的家庭生活,我們不聽你這些!」

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為你們好。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我們也擔心你們的安全啊!退出來,就有神管你們了,多好。」他鐵著臉,不高興的說:「不要你管那麼多,管好自己就行了,你們和這個政府作對……」丈夫看到弟弟生氣了,不但不幫我勸弟弟,反倒斥責我沒事找事,和弟弟一個口吻的訓斥我:「少說這些,他們都是有頭腦的,不是小孩子,能分清。」

弟弟從來沒有這樣對我講過話。我修煉法輪功後,各方面都按照師父法中的要求去做,對誰都好。在整個家族中,我口碑好,他們都很敬重我,連丈夫都佩服我,可是他們今天一反常態。這時師父的講法打入我的腦中:「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我想救人的過程,也是自身修煉昇華的過程,在救度眾生的同時,不能忘修煉自己。我冷靜下來向內找,他們這樣對我,是我自己沒做好,有漏,沒有把他當作要得救的生命,而是用情的方式做事。由於弟媳退的乾脆俐落,使我起了歡喜心、做事心,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擋住不讓弟弟得救。當悟到就是這些人心在干擾我救度眾生後,我即刻發正念:為了眾生得救,我要去除這些人心,放下情,徹底解體阻擋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有師父管,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不允許任何生命阻礙我救度眾生。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管我,我只聽師父的,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任何安排都不要。

我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他們的態度也是迫於中共迫害的形勢,擔心我被迫害。因為公公、婆婆曾長期遭受中共邪黨的迫害,公公曾被打成右派,撤職降薪、遭打壓二十年,至一九七七年才得以平反。婆婆在中共篡國後一直受迫害,直到文革結束才得以平反。父母的遭遇,令他們三個兒子也受到牽連,哥仨個個聰明,尤其是學習文化知識方面,被周圍人公認為天才,提起他們都會豎起拇指誇讚。可是由於文化大革命,他們一個也沒有機會受到高等教育。所以弟弟對中共邪黨沒有好感,不管走到哪個單位,傑出的他都被勸入中共邪黨,他都理智清醒的推卻。但是他從小加入過中共的團、隊組織,發過毒誓,獸印沒有抹去,還是中共邪黨的一份子。不退出來,最後還是不能得救。看到他不聽不信,倔強執拗,我只好沉默不語,另找機會了。

二零一一年底,弟弟、弟媳邀請我們一家三口去廣州過年。我一路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救了弟弟。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在婆婆的幫助下,最後我終於把弟弟勸退了。讓他明白了退出中共的組織不是參與政治,是遠離災禍,是當前人生最大的事情,千百年等待的就是這一次機緣。這一次,他笑著對我說:「謝謝。」我說:「應該謝謝大法師父。」同時他兒子和他家的保姆也順利三退了。

堂弟一家六人明真相,得福報

丈夫老家的堂弟一家六人,也在師父的佛光普照下被我慈悲勸退了。堂弟有一個養豬場,那年正好豬瘟嚴重,我讓堂弟媳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照做了。她家的豬遠離了豬瘟,年底出欄的豬還賣了一個好價錢,家裏家外一切平安。

堂弟媳年年都要住醫院,這年破天荒的沒有再去住院。三退後,他們真正得到了大福報。

娘家人人相信大法是救人的,中共邪黨是害人的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回到娘家家鄉,給我弟弟、妹妹和哥哥們洪法。有了前邊講真相的經驗,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了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和大法的美好,講了師父傳法的神奇故事。講了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電視裏的所有不實之詞全部是栽贓陷害,全是假的!因為中共迫害修佛修道之人,神佛震怒了,要滅它。以前加入中共黨團隊組織時,都要發毒誓把生命獻給它,你就是它的一份子。如今神要滅它,不退出來就會給它陪葬,所以必須三退。同時我講了三退的方法:神佛看人心,不需要給誰申請,也不需要找組織,心裏明白了,說出來「我願意退」就算數。

我結合著各種預言和當前的天災人禍天象,使他們明白了三退的緊迫性。中共的邪惡大家深惡痛絕,因為人人都有被中共迫害的經歷。我一家一家的講,住了五天,講了五家,除了沒在家的人外,全都三退了。

娘家弟弟三退後,當年受益得到福報。聽他說,晚上酒後帶著他的同事騎著摩托車回家,在家鄉的大橋上連車帶人摔在了大橋的人行道邊沿,安全帽都撞爛了,人卻沒事。我說:「那是因為你三退了,大法師父保護了你,否則後果就太嚴重了。」他很相信。

我又給他講了我在修煉中的故事,他聽了很想修煉。我說:「修煉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不能視為兒戲,想學我可以幫你。」他想了想,堅定的說:「要學。」我說:「好,我回家就給你準備資料。」一個星期後,弟弟得法了。

妹妹的得法經歷更是奇特。妹妹三退一年後,妹夫騎摩托車帶她出去玩。半路上,妹夫頭一暈,摔在路邊。摩托車車把將妹夫的胸肋打斷了三節,內傷很重,醫院三次發病危通知,都是妹妹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請師父救命,妹夫才轉危為安,所以妹妹很相信大法好。

妹妹看到二哥從做手術回來到離世,沒有疼痛的感覺,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都是大法師父一直在替他承受著痛苦。」她覺的很神奇,說她也想修煉。還說:「我以前咋就沒有想到也學法煉功啊!」我說:「以前是機緣未到,現在想學,你這就是機緣到了嘛。」師父看她修煉的心很堅定,就安排她得法了。

妹妹很精進,雖然文化成度不高,但是很用心,經常學法到深夜。她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很快師父給她清理了身體,原來她腿不能走遠路,現在走多遠也不累,在法中修的很堅定。她說:「誰也別想擋住我修煉的路。」

妹妹在外地工作的兒子明白真相後,也三退了。他平時出車心中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妹妹兒子的職業和婚姻問題都得到了師父最好的安排,事業平順,家庭幸福。妹妹的孫女學習成績是班上最優秀的。妹夫從下崗(失業)到辦理退休,都圓滿解決。十幾年來身體健康,紅光滿面。他們都得到了福報。

我是老四,上面有三個哥哥。我們家族的人算在一起,也是好幾十人。我都現身說法,講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使他們真正相信大法是救人的,中共邪黨是害人的。他們都有被中共邪黨迫害的經歷,所以對真相他們個個相信,人人認同,退出中共邪黨組織沒有任何阻礙。共同認識到天滅中共是遲早的事,是它自己把自己打倒的,罪有應得。

我此次之行,使大家都聽明白了真相,做出了明智的選擇,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伊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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