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了我父親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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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六日】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講只有一次,但對於修煉人講只要信師信法,師父會給予重生。這樣的奇蹟在我家出現了。我把父親的故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分享。

我父親今年八十七歲,前段時間一熟人見到他吃驚的問:「您還活著呢!我以為幾年前您就已經不在了。」還有一個親戚見到父親,問:「你怎麼沒拄拐杖?怎麼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和正常人一樣。」

常人眼中奇蹟出現在父親身上,是因為父親是大法弟子,是大法修煉者,信師信法,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事情發生在二零一五年六月份,趕上我地搞新農村規劃,住了五十年的老宅子要拆除從新修建,父親難以割捨。但村主任無理硬性要求父親三天之內搬家,強拆老宅子。

一輩子是個要強的父親,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也曾當過兵,當過村書記,他不能理解村書記和主任的刻薄要求,沒守住心性而動氣了,特別是搬家得有地方住啊,可父親連住的地方都沒找到,往哪搬啊!居然必須在三天之內搬家!

好不容易搬到了堂弟家。父親不熟悉堂弟家環境,晚上去廁所摔倒在院子裏。據父親說是把兩個台階當成一個台階踩空了。他在院裏躺了好長時間才爬起來。對於一個八十歲的老人來說,摔一跤可是個很嚴重的事情。

第二天看到父親的右肩膀高,左邊肩膀低,走路非常吃力,老尿濕褲子,我一問才知是頭天晚上摔的。過了幾天父親去廁所又摔了一跤。事情發生在白天,我當時正忙別的,也不知道他發生了甚麼事情。後來看到他全身是土,一問才知道又摔了。

父親說他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在廁所躺著,頭疼,是摔倒時頭撞磚牆上了。父親說他自己站不起來,他求師父救自己,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堂弟媳婦也抱怨堂弟和我:「你倆在家,還把老人摔成這樣!」

直到有一天大姐領著小孫女來看望父親時,孩子的一句話才讓我發現父親的身體狀態不對勁,吃飯時小朋友說太姥爺不對勁,吃飯一隻手一直不動,大姐也說是不對勁,人好像有點發呆,腦袋不好使,反應遲鈍,眼睛也不敢看我們。大姐問父親有甚麼感覺,才知他的左邊身體麻木,胳膊、腿不聽使喚。

後來晚上上廁所都必須有人幫忙,連翻身都有困難,左側身體不聽使喚。此時生活已經不能自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哥哥和大姐看到父親的樣子很擔心,決定把父親送醫院治療。父親不同意,說:「我這只是被干擾,不是病,我就是真有病,也只有大法師父能給我治好,醫院根本治不好,讓我去醫院說不定就死在醫院裏呢。」最後哥哥決定把父親接到他市裏的家中。

住到哥哥家第四天,父親大小便失禁,記憶力明顯下降,頭一天見過的人第二天就不認識了。

大姐和嫂子把父親的壽衣都做好了,哥哥和四叔及堂弟們在客廳談論父親過世後如何安排,請多少人,名單都列好了。我聽後痛苦的放聲大哭。哥哥、嫂子和堂弟安慰我,給老人準備後事是兒子媳婦的責任,你不要反對,你煉功看書我們不反對,老人能恢復過來我們也高興。

到臥室看到眼前的父親,不到半月整個人脫相,骨瘦如柴,我的心在流血,一遍遍求師父救救父親。

父親出現昏迷狀態,我的第一念是找同修發正念。我市有幾個同修遭邪黨迫害出現病業假相,開始不告訴同修,直到住院檢查出是絕症才告訴同修發正念。這時魔難中的同修自己已經沒正念了,結果年齡剛剛五十出頭就去世了。有一位同修說:「死不起了,本來同修就少。同修的離世也給家人,朋友,鄰居,世人帶來負面影響。」

父親昏迷的時間多,清醒時他對我說,不要告訴市區的同修。

從同修家出來後我內心極其痛苦,那真是剜心透骨,一輩子都不想再和同修見面的心都有了。我找自己,找到了我有妒嫉心。我還有很強的爭鬥心,使我聽不進同修的意見……

我用法來指導自己,可內心是痛苦的:一方面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一方面是不能接受家人已對父親後事做安排。我就不斷地加大正念,用法理來衡量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被常人心左右,加上同修的交流,逐漸我的心平靜下來,學法、背法、發正念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事。

父親在昏迷不醒時我經常叫醒他,讓他求師父。父親就問我怎麼求師父?我告訴他:你心裏不斷的說:「求師父救我,求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父親又問我:「姑娘,我這是不是給大法抹黑,破壞大法?」我說:「你能恢復過來就是在證實大法,恢復不了是給大法抹黑。」

父親有時迷糊眼睛卻在流淚。我就問父親有甚麼事放不下?他說:「江澤民,我還沒有起訴他呢,我卻成了這樣……」父親的話讓我也流淚了,我說:「沒事,我和同修幫助你寫控告狀。」

我和同修配合,堂堂正正的把控告江澤民違憲違法迫害法輪功的控告狀發到北京高檢。

這段時間,同修和親戚朋友幾十人來看過父親。常人親友沒有一個人說父親能挺過來的;同修沒有一個說父親挺不過來的。

有一天,一位同修去別處辦事路過哥哥家,就進去看望父親。一見面就對父親說:「您躺在床上幹啥呢,同修們都在忙著救人,您還躺著,每天還要人伺候,還不趕快起來!」父親問他:「我能起來嗎?」同修說:「您能不能起來您說了算。」父親立即大聲說:「我能起來!」

就這一個正念,使魔難中的父親堅信自己好了,能起來。同修走後,父親讓我們扶他起來走路。在場的哥哥認為父親是因病在說胡話:整個身體左側沒有任何感知,怎麼下地走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確信:父親發出的這一念就一定能下地走路。

我心中邊求師父加持父親,邊和同修一起扶起父親坐在床沿上,讓他把腳踩在地上。

奇蹟發生了:在我們的攙扶下,父親的左腿小小地挪了一步,接著就一步一步的走起來,我激動的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哥哥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父親……

那個下午,父親在屋裏走了四次,累的我和哥哥滿頭大汗。

第二天起,父親時不時地想下床走一下。信心大增的哥哥也時不時地問父親:「要不要下地走走?」並激動的給大姐打電話說:「老爹可以下床走動了!」覺得哥哥說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大姐卻潑冷水說:「那是迴光返照,老爹挺不過五天,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六天過後,大姐來了都不敢正眼看坐在沙發上的父親。我對大姐說:「那不是迴光返照,是佛光普照啊!」

在哥哥家待了不到四十天父親就回到農村的家中。鄉親們每當見到父親,第一句話就是:「你居然還活著呢!」一個明白人說:「你能好起來全靠你們的師父,你得感謝李洪志師父!」

過年時,舅媽帶著女兒、女婿、外孫子給父親拜年。表姐夫見面就跟父親開玩笑說:「姑父,我們都等著你死了來吃酒席,越等越沒消息,一問才知你好了!」父親說:「我有師父,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這幾年邪黨公安人員經常上門威脅我和父親,打電話騷擾我的哥哥和嫂子。哥哥對他們說:「我老爹摔的那麼嚴重,沒花一分錢、沒住一天醫院就好了,八十多歲的人了,腿不痛,腰不酸,頭髮比我的還黑。法輪功有甚麼不好?!」邪惡讓嫂子給父親施加壓力,嫂子說:「不能管,也管不了,老人身體沒病,給我們減輕了多少負擔,煉功有甚麼不好的!」

哥哥、嫂子也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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