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位「馬列」教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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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三日】在我讀大學時,Y教授給我們講「馬列」課。他口才好,人品好,正直,善良,深受好評。我畢業後,和他同在一個城市工作,常有往來。後來,Y教授當了學校「馬列」教研室主任,晉升為教授,又擔任「社會科學」系主任,做了一個系列歷史書的主編,一下就成為了「名人」。退休後,他住到了南方老家,我們多年沒有見面。

二零零四年初,我剛從被中共迫害的「黑窩」裏出來,Y教授突然來到我家,我喜出望外。因為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我只能坐在床上接待Y教授。他一坐定,看了看手錶,說道:「我下火車吃完飯,第一個就來看你。我只能在你家待十分鐘!」我表示感謝。

然後,他叫著我的名字,帶點埋怨的口吻說道:「國家不讓煉就不煉算了,怎麼還那麼固執?你呀,為甚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我微微一笑道:「Y教授,學生是糊塗了大半生,現在才明白!」他驚疑的一笑:「是嗎?!」

我調轉話題問道:「Y教授,您最近在忙甚麼?」他說:「還在寫書!毛時代的已寫完,正在準備寫鄧時代和江時代的。」我問:「您怎麼寫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和一九九九年的打壓法輪功?」他答:「就按黨和國家說的寫唄!」我趕緊說:「可不能那樣寫!否則,您將鑄成大錯!」他猛的一怔。我說:「就說『六四』吧,明明是學生反腐敗的愛國行動,卻被定性成反革命暴亂。您真的相信共產黨沒有開槍屠殺學生嗎?」他說:「我也有所聞!我準備查查資料。」我接著說:「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遭到鎮壓,那更是千古奇冤!」他驚異的望著我:「怎麼講?」

我說:「您看過中共十六大的政治報告和十屆人大的政府工作報告吧?其中關於腐敗、『台獨』、『六四』都提到了,為甚麼偏偏沒提法輪功呢?」Y教授一愣,「嗯」了一聲,用手撓撓頭,緊張的思索了一會兒道:「就是,沒提。」我說:「您想想,動用了國家所有的專政工具和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聲勢浩大的抹黑、醜化……前後持續三年多,結果在報告中卻隻字不提,這正常嗎?」他說:「那是為甚麼?」我就把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開傳七年來,上億人修煉的盛況和給社會帶來的影響,前人大委員長給中共中央的調查報告中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細細的講了一遍。

然後,我說道:「您知道嗎?當時七個政治局常委的老婆,包括江的老婆都煉過法輪功,七常委也都看過法輪功的書, 除江以外的常委都知道法輪功好。」他驚奇的說了聲:「是嗎?!」我接著說:「所以,當江澤民在常委會上提出打壓法輪功的時候,其他六人都不同意,因為他們明白修煉法輪功是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權利,不存在違法問題。江澤民卻擅自給法輪功誣陷定性,擅自決定打壓。因此,在兩個報告中沒提法輪功,不是江澤民不想提,而是其他常委等人不讓提,因為他們不願為(惡首)江澤民背黑鍋、承擔罪名,不願做歷史罪人……」他沒等我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感慨:「原來是這樣!」

我說:「在黨和國家最高級別的兩個大會報告中不提『法輪功』,就等於無聲的向全黨、全國宣布:鎮壓法輪功這件事是(惡首)江澤民個人以權代法的非法行為!與中共第十五屆中央委員會和第九屆政府無關。」他說:「對,是這個道理。」我說:「江澤民一意孤行,違反憲法、踐踏法律,迫害億萬法輪功修煉民眾,就是明目張膽的違法犯罪!所以,他是中國歷史上最邪惡、最狂妄、最凶殘的暴君!」

接著,我講了江澤民擅自誣陷法輪功為×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造謠、詆毀,利用共產黨的職能部門、各級組織以及軍隊、武警、公檢法司對法輪功實施迫害的情況;講了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判刑、洗腦、抄家和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的情況。我說:「教授,現在您該明白誰是誰非了吧?江澤民和共產黨在違法犯罪,而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卻蒙受著最邪惡的殘酷迫害,這不是千古奇冤嗎?!」從他驚異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內心受到極大的震動。

稍後,Y教授問我:「你們的人幹嘛在一九九九年四月要去圍攻中南海呢?」我說:「不是圍攻,是和平上訪!」我把「四﹒二五」事件的前前後後,包括科痞何祚庥撰文詆毀大法,天津學員給出版社講真相,天津公安局綁架四十五名學員,萬名學員到中南海西門對面的信訪局上訪,當時的總理接見學員代表和答應學員提出的三項要求,天津警方很快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以及國際社會對法輪功學員上訪中表現出來的和平理性及對朱鎔基妥善處理上訪事件的高度評價等等敘述了一遍。

然後,我說道:「上訪的學員沒有標語、口號,沒有任何過激行為,靜靜的站在馬路邊等候總理答覆,這能叫『圍攻』?」他點點頭。我接著說:「作為總書記的江澤民不去追究挑起事端的何祚庥及天津公安局,不去維護朱總理的處理成果,不感念法輪功學員的善良和對政府的信任;出於妒嫉,卻以此作為打壓法輪功的藉口。教授,您知道嗎?學員離場時,把地面的紙屑和警察扔的煙頭全部清除乾淨,這本來是法輪功學員處處做好人的正常表現,卻被江澤民說成是法輪功『組織得何等嚴密』的『罪證』。」Y教授有點氣憤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談到「天安門自焚」事件時,Y教授說:「這件事對你們可不利了!」我說:「那是江澤民集團製造的一個嫁禍法輪功的偽案!」「偽案?」他不解的問道。我說:「法輪功不許殺生,我師父還教導說:『自殺是有罪的。』(《悉尼法會講法》)那麼,真修的法輪功學員能去自焚嗎?」然後我問:「教授,央視播放的『自焚錄像』您看了吧?您沒感到有甚麼異樣嗎?」他說:「這個我倒沒注意。只是覺的一個突發事件的場面應該是慌亂的,但錄像的畫面卻有條不紊,有近鏡頭、遠鏡頭,還有特寫鏡頭,跟演電視劇一樣。」我說:「就是演戲!被挑選的『演員』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小,還有花季少女,但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法輪功學員!」

然後,我列舉了幾個疑點:為甚麼火剛一點著,就有多個警察馬上拿出滅火器?說明早有準備;為甚麼畫面中只有自焚者、滅火者和記者,卻看不見廣場的遊人?說明事先清了場。我說:「國外媒體把央視的『錄像』慢鏡頭播放,發現了許多破綻。教授,您想不到吧?當場死的那個劉春玲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被穿軍大衣的人拿鈍器砸死的。」他吃驚的「啊」了一聲。我繼續說道:「不久,劉春玲的女兒小思影也神秘死去。母女兩人的死都是事先設計的,因為只有死了人才能烘托『自焚』的慘烈,才能挑動仇恨,而且她母女倆死了才能滅口、隱秘。」Y教授有點動情的嘆道:「太殘忍了!毫無人性!」

我接著說:「讓江澤民和共產黨想不到的是,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國際教育發展組織工作人員看了分析天安門自焚案的錄像後,在聯合國會議上發表聲明:『整個事件是中共當局一手導演的』,並譴責這是江氏集團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但是,中共卻對國內封鎖消息,並且不斷的用『自焚』偽案欺騙和毒害國人。」Y教授憤憤的說道:「無恥之極!愚蠢至極!」

然後,Y教授若有所思的問道:「我不明白,既然法輪功已經被打壓了,老江為甚麼還要幹這種欲蓋彌彰、被國際社會譴責的蠢事呢?」我說:「是江澤民集團當時遇到了以下的麻煩:一是,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在北京要開『兩會』,因為鎮壓法輪功不得人心,許多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準備在會上要對江澤民提出質詢;二是,「世界人權大會」三月份在日內瓦召開,許多國家準備在大會上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三是,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當時已被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的候選人。這讓江澤民和中共如芒在背,騎虎難下,所以當時急需一個抹黑法輪功的事件出現,以解燃眉之急。明白了這些,江澤民集團在當年的一月二十三日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就不足為奇了!」Y教授說:「分析的有道理。」我接著說道:「這樣,一方面江澤民為自己解圍;同時,可以再一次欺騙國人,挑動更大範圍的仇恨,為繼續迫害法輪功製造理由。」

隨後,我們又聊了其它一些問題。Y教授看了看手錶,說:「哎喲,快五點了!本來只準備在你這兒停十分鐘,結果待了兩個多小時。」然後,他笑著說道:「原本是為說服你來的,這一下,我得對許多問題要從新思考了!」我為Y教授明白了真相而高興,也為自己能給他講清真相而欣慰。我深深的懂得: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五年之後,二零零九年夏天,Y教授又回到這座城市。近八十歲的他,仍是那麼精神。見面問好之後,我說:「教授,這幾年您忙啥?」他答:「講學呀!」我問:「在哪裏講學?」他有點兒自豪的說:「在上海的復旦、同濟、交大等高校,還有北京的許多大學。」我問:「您講甚麼?」答:「講歷史呀!講現代史。」我有點兒好奇的問:「現代史?怎麼講?!」答:「毛(澤東)時代,鎮反、土改殺人五百萬,大飢荒餓死四千萬,文革死亡七百萬……鄧(小平)時代,『六四』屠殺學生;江(澤民)時代,就是你們那個事(鎮壓法輪功)。」我十分驚喜,原來Y教授在揭露中共的罪惡呀!

我聽他講的中共致死人數和《九評共產黨》裏的數字相吻合,就問:「教授,您講現代史的資料是從哪裏來的?」他笑著說:「你忘了?我是某某系列歷史書的主編,我有進出國家各檔案館、資料館的通行證呀!我講學的資料全部來自國家檔案館!」我真的感動!豎起拇指,對著Y教授說:「教授,您太了不起,您功德無量呀!」

他和我都會心的笑了!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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