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在洗腦班反迫害的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十八日】我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身心巨變,多年的甲亢疾病不知不覺中沒有了,其它的疾病已在不斷的修煉中消失,現在二十多年了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針,身體健康;在家庭裏,孝敬公婆、照顧公公、婆婆生活,和丈夫相敬如賓;在工作上兢兢業業,是單位領導、職工同事們都公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遭受過:一次抄家、二次綁架到派出所、二次綁架到拘留所、迫害;還有不斷的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先是被劫持到廠公安處,有市、區、廠三方「610」成員聯合施壓: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吧?」他們說:「好!送你去洗洗腦、看你還說不說──煉!」在洗腦班四十三天裏,廠裏指派一人做包夾,和勞教所裏的犯人做包夾,一起整天盯著,強行逼寫保證書。我堅守自己心中的信念,四十三天後單位來了車,我回家了。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中共「十八大」之前,我被從家裏強行拖上警車,第一次送市洗腦班。我用雙手緊拉車門就是不上車,幾個警察在又拉又推的拽我上車時,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報到你們頭上我會為你們遺憾!年輕的警察說:我也知道這樣做沒有好下場,但又有啥辦法?在暴力的拉扯中,我雙腿被嚴重擦傷。我就一路的講著真相,有警察叫我不要講了,其他的沒哼聲。

在洗腦班的第一天,除包夾外,來訪者是一男二女,進監室門就說:你就叫我們「老師」吧!我說:我不承認你們是老師。過兩天,一個姓王的說她是幫教老師,我說:自己被強行綁架到這裏,是迫害!她說:給你好吃好住的,怎麼是迫害?我說:有人身自由嗎?這不是迫害是甚麼?她轉話題說:想回家嗎?我說:不是想回家,是要回家,這本來就不是我呆的地方。又過了二天,姓王的拿來二本書要我看、我不看,又叫「寫保證」、「簽四書」,當天她甚麼也沒得到。

又過了幾天,這王姓又來,一進門就講:「不簽字」接下來就是「判刑」!在我心裏根本就不去想判刑不判刑的問題,不簽就是不簽。接下來他們叫來我廠三個相關人員,是叫來幫著施壓的,要我簽四書,我還是不簽,他們說:你不簽也行,寫個保證出去不要發傳單,我還是不寫,他們就走了。第二天換了個戴眼鏡的女的來罵罵咧咧。

這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的二十二天後,廠子和社區的用車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去拘留所接被非法拘留的同修回家。拘留所旁邊是公安分局的辦公大樓。同修的家人去辦理出獄手續,我站在拘留所前面的水泥地上,等候著被迫害的同修的到來。我看見一個光頭警察出現在公安分局大門旁邊,接著朝我站的方向快步過來。沒想到他是直奔我來的,到我面前就說:你膽子真大、找你還找不到。聽說你還在煉功,聽說你家還有法輪功的東西。他說著,抓住我的手就打電話,很快來了一個更年輕的便衣警察;二人架我到分局大門時,我自然的使勁的長喊一聲:「師父!」那一瞬間二人的手被自然脫開。

很快,光頭警察的手挾住我後腦穴位就往電梯裏推,上樓後推進「審訊室」的坐椅上。那便衣警察開始審訊我,他問:你叫甚麼名?我回:大法弟子!他說:你看看那地上是甚麼?我一看是白色寬帶子卷在那裏,像似準備捆人的。他說:你面臨的是:判刑、扣工資。我說:相信你是善良人,你不會那麼做的。修煉法輪功是無罪的,現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高官紛紛落馬。我自己邊講邊流淚,是為參與迫害的警察生命的可憐而落淚。他一言不發的聽了一小時左右,最後只說了一句「送你回家」!他們不是送我回家,而是送去洗腦班。

進市洗腦班對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們知道轉化不了我,加上手續不全就是不收人,電話打來打去的找到洗腦班的上司,那個便衣警察還編謊說:是和警察打架,擾亂社會治安一類的。

一進洗腦班,就來了兩個包夾,第二天來的還是前一次來時那個說是做幫教姓王的,我說:我還是不承認你是老師,把我綁架到這裏來是迫害、監獄不是監獄的。這姓王的過幾天又拿來書要我看:我表示不看!她說:不配合就長期關押你。我笑著對她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這麼多天了你們搞失蹤,不叫我家人知道我被綁架到這裏。一天姓王的拿表格要我填寫,我一看是填寫「個人信息」(如甚麼時間煉法輪功呀!)。她說別人都填了,我說,我不管別人,與我無關,我不會填的。她看我這樣,氣沖沖的離開了監室。

六月底,那姓王的幫教來說:你上次說,你到這裏來是遭迫害來的?今天你要去下面給講講是「如何迫害你的?」我一聽叫去下面去講,當時心態有些不穩,心想:他們要幹甚麼、想幹甚麼?接著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邪惡玩甚麼招數,我始終就給他們講真相

兩個包夾帶我到下面的辦公室:市洗腦班辦公室在二樓,有四、五十平方米,房間內是大橢圓桌,圍著大橢圓桌,擺放著十幾把椅子;四週牆壁上掛滿錦旗二、三十條。在辦公室一坐下,我一看就我、二個包夾、王姓幫教、還有一個就是這洗腦班最大的頭領,共五人。頭領叫我坐下。我坐的椅子與頭領位置是面對面的。頭領說:我們今天來學法,他拿出一本《轉法輪》給我。我接過來翻開仔細的看了頁碼和師尊的法像,我感覺書是真的。我說:那就學吧!頭領搶話說:從第三講學起、然後學一點討論一點。我說:要學就從第一講學起;不能討論,只能談對法的理解,或我們在法中「悟」到了甚麼!用法對照自己。

然後,我開始讀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才讀了二十幾行,對面的頭領離開座位,我繼續讀,當我快讀完第一頁時,那頭領手裏拿著幾本書放在桌上,在對面坐下後,就叫我停下來。他把他手裏的《轉法輪》打開,讓我看他那本書上的「註解」,是用紅筆寫的、寫在書的空白位置,很小很小、密密麻麻的。還沒等我說話,他就搶先的說:你們說的在書上寫字要下地獄!我馬上手指著他說:你說對了!就是要下地獄!他不吱聲了!這一下,他就說,今天就學到這。我回到房間裏。

第二天,那王姓幫教來到房間,問我,還要不要學法?我說:那不是學法!不去了!又是半個多月,姓王的來說:你們家人到處找你,像熱鍋上的螞蟻。

洗腦班直到為了逼我簽字(不再修煉法輪功),家裏人才知道我的下落。七月一天,我被叫到樓下的門崗房間,見到了丈夫等三位親人,他們在懇求我「簽不煉法輪功」的字。並說:他們找了好多地方一直不知道我的下落;(因丈夫下崗(失業)後)經營多年的小賣鋪門面也轉讓了;八十多歲的父親重病在醫院裏看樣子也活不了幾天了。你「簽字」就能出去了,能見父親最後一面也是老人家臨終前所希望的。我說,對不起!自古就有「忠孝不能兩全!」一說,我父親幾十年的人生經歷懂得這個道理,他老人家不會怪罪我的不孝。我說:謝謝你們來看我!你們說,我真的是犯法了嗎?是他們迫害好人,是他們在違法、在犯罪!這不一目了然嗎?!我做人的標準就是「真、善、忍」三個字,我不會用「簽字」不修煉大法的方式,從這裏出去的,我要堂堂正正走出去。烏雲遮不住太陽,天很快就會亮的。

我的這一席話,我家的親人沉默不語,在場洗腦班人員有人發出笑聲,我也不必去想他的「笑」是啥意思。

我在洗腦班裏:整天是發正念、背能背的法、唱大法歌曲;心想:既然有漏被綁架進來了,就像孫悟空進了牛魔王的肚子裏,把洗腦班解體了最好。

到八月十一日廠裏開車來接我,在慈悲偉大師尊保護下我回家了。謝謝師尊!謝謝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