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去把窗戶關上,下地也就走了三步,突然左腳沒有知覺,可我還想去關窗,又往前邁一步,只感覺左腳不聽使喚了,只聽啪啪清脆兩聲。按常人講就是骨折了。左腳窩兒過去了,眼看著腳脖子和中間三個腳趾就腫起來了,像個小麵包。劇痛使我站不住,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我趕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念了約半小時後,試著慢慢站起來,但左腳疼的不敢著地,只能右腿單腳蹦到床邊坐到床上,我不承認這種不正確狀態,這是舊勢力干擾不讓學法。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其它都不要。
我在床上坐好,疼也得雙盤上。「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用手使勁兒把左腳拉上來,就聽「啪」的一聲,感覺師父在給我接骨,忍了一會兒,放下來片刻後又把左腳重拉上來,又聽 「啪」的一聲。感覺師父把我的骨頭接好了,馬上劇痛減輕了很多。
第二天,正好是同修來學法的日子。學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找到學法沒有入心,走神兒,有安逸心,愛聽好聽話,有抱怨心,沒修口等,這些都是應修去的執著心,消業就是痛苦,這些是人心不能要它,這是舊勢力干擾阻礙弟子去救人,絕不能夠上當。
悟到就要做好。雖然走路還疼,救人不能停,我利用中午休息和晚上下班時間發真相資料,上下樓費勁,就去發低層,胡同裏、街面路兩邊汽車上,晚上回家後,腳腫得成黑紫色。可上班一天沒耽誤,同事看到我走路有點費勁,讓去醫院看看照個片子,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說師父把骨頭已經接好了,過幾天就好了,藉此給關心我的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給有緣人三退,大約十天,突然走路不疼了,也消腫了,完全好了,同事也感到大法的神奇。明白了真相,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另一件事,大約在二零一八夏季的一天,早晨洗臉時,無意中右手摸到右臉頰上(距離耳朵前三釐米的地方)長出一個包,大約直徑1釐米左右,摸著球狀,還有些硬,感覺像是長個大粉刺。以後的幾天經常有意無意的摸摸,它也一天比一天的長大,有些發紅,經常照鏡看,覺的有點影響容貌美觀,不好看,老想用手把它擠破了。
有一天忍不住用手去擠,沒擠出粉刺,第二天就發紅了,第三天就紅腫的發亮,像個紫紅色的玻璃球。特別扎眼。丈夫看到說這得去醫院開刀把濃取出,這屬三叉神經是危險區。我說沒事兒,過幾天就會好的,丈夫說千萬別耽誤了啊。
在第二天小組學法時,同修說別太在意它,有的說千萬別弄破了,讓它自己慢慢的吸收,別弄發炎了。破了會落疤了。聽後我在幹甚麼活兒都小心翼翼,儘量躲著它,恐怕碰破了。
可在隔天晚上洗澡時淋浴噴頭的水柱把這個大粉刺衝破了,從裏面湧出發淺綠色的粘液物質,我想既然它破了,索性就把裏面的濃擠出來得了,我用雙手使勁兒摁住傷口四週往外擠。「噗」一下擠出個像黃豆粒大的發硬圓的白色物質,再擠出的就是鮮紅的血了,擠完後形成了一個像一毛硬幣大小的血洞,看著有點瘆人,但不怎麼疼,丈夫一再讓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兒不用去。
連著兩天、洗臉傷口就破、往外滲膿血。傷口紅腫感覺乾巴巴有點疼,我想抹點眼藥膏就不那麼幹的難受吧,試著抹點還沒兩分鐘呢,馬上右半個臉頰都痛起來了,馬上明白過來,我錯了,修煉人沒有病,這是往外排毒素,排出不好的東西呢。師父給淨化身體呢,弟子信師信法就要做到百分之百。趕緊拿手紙蘸點茶葉水把傷口洗乾淨,靜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約十多分鐘,頭不痛了,同時向內找自己,太執著表面的東西,修的不紮實,太在意面子了。虛榮心也是一種執著,是要去掉的人心。應該注重心性上修煉提高與否。
有一天洗澡後無意照下鏡子,發現傷口長平了,沒有落下疤痕,全好了。算了一下時間,大約一週時間。怪自己悟性慢,讓師父為我操心,很慚愧,今後一定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像類似這樣的事還很多,在此就先不敘述了。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