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擦中去人心 職責擔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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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老弟子,也是學法小組的協調人,我們這個小組已經二十多年了,陸陸續續有新的同修加入,現在固定下來的有八人,年紀最大的八十二歲,最小的也有七十多歲。我們一週在一起學法三天,另外四天出門分發資料或面對面講真相

一、不能輕放的「職責」

在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候,一位給我提供資料的同修被抓走,同修當時對法認識不深,覺得要做到「真善忍」的真,所以跟邪惡透露了我家的地址,導致我被國保人員和惡警非法抄家拘留。在邪惡黑窩裏的日子,讓我切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以前我因為體寒總是怕冷,那會兒正值早春,地上的冰渣兒還沒融化,拘留所裏只能穿拖鞋,但我卻感受不到一點寒冷;看守所的伙食特別糟糕,酸菜裏夾雜著泥湯,發糕也很粗糙,吃飯時我就想著師父的話:「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1]。結果吃到嘴裏的食物一點都不難吃,連湯都被我喝的乾乾淨淨,同監室的一個犯人看到後在旁感歎說:「哎呀,這老太太可吃的真香。」

走出黑窩後,聯想起自己被迫害的經歷,結合師父針對長春輔導員們的講法,我愈發意識到作為點上的協調同修,自己應該擔負的責任。從最初的紙質版週刊到後來的內存卡週刊,從真相資料到不乾膠,從大法書籍到歷年的經文,只要同修有需求,我就第一時間奔走,給同修們送到位,二十多年從未停歇。

去年我市大面積修道,公交車突然改變路線,我卻渾然不知,當時我要去給同修送內存卡,結果發現公交車離目地地越來越遠,沒辦法只得半路下車,那會兒正值數伏的月份,步行走到同修家需要四、五十分鐘,當時頂著炎炎烈日,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有師父管,請師父給我神通,我不怕熱。」神奇的是,一路走到同修家真的沒感到炎熱與疲勞。

最近,我們點上有位同修C出現了病業假相,在家中昏迷後被家屬送去了醫院,醫生診斷說是癌症晚期,同修C在家屬的強制下住進了醫院。因為疫情的原因,醫院的門禁很嚴,想看同修C一眼很不容易,當時我就在內心堅定一念:「不論如何我都要進去看她,我得當面和她交流,加強她的正念,讓她想起法。」

後來在C同修親屬的接送下,我與她順利碰面,並給她帶去了一個裝滿師父講法的藍牙耳機,我對她說:「不要緊,這就是一個過程,你的兒女把你送到醫院,只是走個人中的形式,藥物作用於你的身體不起任何作用,你就堅定一念,只有師父能救你。」

同修C做過手術後,我又去看望她,並對她說:「手術做了就做了,你不要有任何負擔,摔倒了就趕緊爬起來,別總是愧疚和後悔,但是你可別再做化療了,這是放下生死的考驗,師父那麼慈悲,絕對會管你的,你就堅定正念好好闖關吧。」同修聽後正念很強,化療時直接把管子扯下來,堅持要出院,醫生不讓走,她就說自己吃不下、睡不著,不走不行!家人也勸不住她,所以手術拆線後,C同修就出院回家了,我和同修D每天登門陪同修C一起學法,然後在法上切磋,鼓勵她加強正念。

在幫助同修C的過程中,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反應,身體各關節莫名疼痛,我就發正念清除它,並把每天煉功的遍數提升到兩遍,這一狀態很快就被歸正了。

C同修的家屬給我說,讓我勸C同修吃藥化療,我嚴肅的對他們說:「我是大法弟子,她也是大法弟子,我絕對不能做這個『工作』,只能讓她正念闖關。」

就這樣,我們跟同修C一起學法、發正念,半個月後同修就徹底康復了,出院以後她一粒藥沒吃,卻啥都不耽誤,洗衣服做飯甚麼活都幹,學法煉功之餘,還能出門講真相。

從這件事上,我悟到:修煉是嚴肅的,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幫助同修時自己的法一定要學到位,清晰的認識法理是產生強大正念的基礎,因為同修已在難中,我們更要體現出堅韌的意志和強大的正念,才能加持她闖過難關。

二、在摩擦中去人心

在我們學法點上有很多老年同修不識字,只能勉強通讀《轉法輪》,卻從沒學過各地講法,所以我就在某些時間段安排大家學習各地講法,這樣不認字的同修們也能跟著讀各地講法的內容,從而達到整體提高。現在,本組已將各地講法整體學習了四遍。過程中還產生了一些小插曲:

我們學法組同修A在讀法時經常添字、落字,周圍人給她指出來她就不願意聽,集體學法時同修B離她比較近,所以在聽到她讀錯字時提醒了兩回,第一回同修A還在強忍著不滿,等同修B又提醒了一回後,同修A的臉色就變了,一邊揮舞著手,一邊朝同修B喊道:「別人提的我能接受,你提的我就不聽!」我知道同修A並非針對同修B,而是因為在場的很多同修都提醒過她,一來二去,情緒積攢到一起,馬上爆炸了,同修B的話正好觸發了那根弦,才引來同修A的爆發。我想自己作為協調人,得維繫好這個學法的環境,就對大家說:「咱們都找找自己吧!」

沒過多久,同修A就不來學法了,甚至跟其他同修在背後議論我,說我自以為自己學的挺好,其實啥也不是,黨文化很強!這番話傳到我的耳中後,我想:既然她這麼說了,可能我真有自己意識不到的心。向內查找後,確實發現自己存在黨文化,具體表現是看到哪位同修存在問題,心裏就著急,心一急、語氣就不善,說出的話全是指責。同時,我還有一顆名利心,想要把點上的每個同修都帶好,讓大家都精進,其實,每位弟子都是法中的一粒子,都有師父在管,遇見問題我善意地去提醒就可以了,只有師父和大法能根本解決問題。

悟到這些後,我就跟點上的其他同修說:「你們都監督著我點,如果我身上表現出黨文化的因素,你們就直接給我指出來。」

其實,在面對衝撞人心的摩擦時,我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向內找的,這次之所以能平和理性的對待矛盾,是因為之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件:那時候,我在另一個小組參加集體學法,組裏有幾位老年大法弟子,因為沒文化,各地講法讀得磕磕絆絆,斷不成句,嚴重影響了整體學法的進度,在部份同修的建議下,我做主讓念的不好的同修旁聽,過程中,有的同修覺得我念字標準,每當輪到我讀法時,她們就讓我多讀幾段,沒想到這件事引發了人心的浮動,有個同修在背後議論我,說我自以為是,覺得自己修得挺好,念的也好,所以輪到自己讀法時就念個不停,甚至鼓動旁聽的同修不要聽我的話,輪到自己時該讀就讀。

當聽到這些話時,我的內心翻騰很厲害,總覺得委屈,心想:大家一星期只有兩次集體學法的機會,不少沒文化的老同修本來就是第一次接觸各地講法,聽了這些磕磕巴巴、斷句錯誤的朗讀,根本沒辦法理解法的內涵,這不是在耽誤集體的時間嗎?而且這位說我壞話的同修,平時面上對我還很好,甚至主動稱讚我,說我讀法時吐字標準。聯想到這些,我的心波動的更厲害了,覺得這位同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根本不符合修煉人的「真」!內心翻騰過後,還得在法中向內找,我意識到自己之所以這麼難受,是因為面子心、愛聽好話的心、求名的心受到了傷害,如果我真的做到了無私、無愧,同修的話根本觸動不了我,最終我明白,這些事情的出現是為擴大我的容量,也因為有了這段剜心透骨的修心經歷,再聽到A同修評論我的話時,我才能做到淡然處之,這就是修煉的美妙之處。

文章的最後,我想代學法點上的所有老年同修向師尊送上問候,表達感恩,師父,您辛苦了!今後,弟子要更好的同化大法,按照法中的要求,做到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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