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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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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原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歸陝西省司法廳、勞教局管轄,聽命於陝西省政法委、「610」辦公室,是中共在陝西省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四大黑窩」之一。該勞教所有四個中隊:一隊,二隊,三隊(教育中隊),四隊(生活中隊),每個中隊都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為數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遭受了殘酷的迫害,部份學員被迫害致病、致殘甚至致死。

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雖然早已解體,但它迫害法輪功的累累罪惡仍然記錄在案!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零一三年底十四年間,在陝西省政法委、「610」、司法廳、勞教局的支持和縱容下,棗子河勞教所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和「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法西斯政策,對非法關押勞教的上百名法輪功學員通過實施酷刑折磨、身心摧殘、高強度勞役等手段,旨在達到強逼法輪功學員「轉化」和實現勞教所高經濟效益的罪惡目的。

棗子河勞教所,位於寶雞市鳳翔縣一個偏遠的山溝裏,這裏交通不便,人煙稀少。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在這座四面圍著鐵絲網、四角設置監控崗樓的勞教所裏,關押著全陝西省被非法勞教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從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七日開始,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被秘密轉移到寶雞市陳倉區虢鎮勞教所(又名陝西秦嶺銅廠或虢鎮磚瓦廠)的三、四大隊繼續迫害。由於虢鎮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棗子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延續,所以,本文在綜述十四年來兩個勞教所對法輪功的犯罪事實時,就以《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事實》為標題進行整理和陳述。

由於中共的信息封鎖,本文所收錄整理的只是在明慧網上曝光的部份迫害真相。據初步統計,十四年間,陝西省男性法輪功學員至少有186人(次)被非法關押在原棗子河勞教所遭受迫害(表一),有410人(次)遭受過32種酷刑折磨(表二),有21人被致傷、致殘,12人被迫害致死。從本文揭露的血淋淋的迫害事實完全可以證明,同陝西省女子監獄、陝西省渭南監獄、陝西省原女勞教所一樣,原棗子河勞教所也是一座無法無天、人性泯滅的人間地獄!

一、十四年間棗子河勞教所至少迫害致死12名法輪功學員,21人被致傷、致殘

1、十二人被迫害致死

◎姚景民,男,六十一歲,陝西漢中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四日,姚景民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半。姚景民此時已經超過勞教年齡,但棗子河勞教所還是將他留下,並把他分到邪惡的四中隊(生活中隊)進行兩次隔離迫害。姚景民因堅決不放棄修煉,一直被隔離在昏暗的「小房子」裏,同幾名吸毒犯關在一起。惡警指使西安吸毒犯張宏偉等人對他進行殘酷的毒打折磨、恐嚇迫害,長期不讓姚景民睡覺,強迫他長時間保持蹲姿單腿點地。兩個多月的隔離迫害,使姚景民全身嚴重浮腫,腳趾甲全部都變成黑色,臉部已嚴重變形,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走路,有時昏迷不醒。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勞教所才通知他的親屬,將他用擔架抬出勞教所,接回勉縣家中一週後含冤去世。

◎陳建生,男,四十九歲,西安市工商銀行職工、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九月,陳建生為抗議勞教所的殘酷迫害而絕食,惡警楊建斌、楊亞龍、張偉龍、王金龍等人指使吸毒犯充當打手,更加殘酷的迫害他。惡人將他綁在「死人床」上,對他強制灌食,陳建生經常被摧殘的滿鼻、滿嘴都是血。惡人還有意將超濃食鹽水(水中仍有未溶化的食鹽)灌入他體內,使他嘴唇乾裂,流血不止,胃部灼燒劇痛,直至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吸毒犯谷愛民將自己的尿液摻入點滴中,給被綁在「死人床」上、身體不能動半分的陳建生打入,致使陳建生在極端痛苦中離世。這是典型的故意殺人。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吳新明,安康市漢陰縣法輪功學員,男,四十歲左右。吳新明於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六年三次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酷刑折磨,身體被極大摧殘。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吳新明被第三次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勞教所指使惡人將他五花大綁,強迫他「轉化」,吳新明絕食反迫害。他們便以「挽救」為名給他插胃管往胃裏灌濃鹽水、辣椒水、洗衣粉液,吳新明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惡人看他不妥協,又搞出一種酷刑繼續殘害他,把他身體固定起來,用一條電線不停的抽打他,身體上下被打的體無完膚。由於長時間的摧殘折磨,吳新明的身體徹底垮了,開始咳嗽氣喘,大口大口的吐血,原本體重一百三、四十斤的他,被折磨的瘦骨嶙峋,生命垂危。二零零八年六月,勞教所怕吳新明死在所裏,才通知當地來人將他接回。接回不久,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吳新明拋下了一雙年幼兒女和年邁的父母含冤離世。

◎周清田,男,六十多歲,陝西西安市長安區區委的退休人員。周清田於二零零二年在棗子河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被獄警指使的吸毒犯殘酷毒打。警察還指使惡人葛振貴用鋼針扎他的十指,使這個六十多歲的花甲老人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摧殘。加之後來被西安市公安局的迫害,周清田於2004年9月含冤離世。

◎王文勝,男,五十七歲,韓城礦務局機電總廠職工、渭南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日,王文勝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遭受迫害。二大隊的惡警魏啟明、胡新啟等把王文勝關進隔離室,指使吸毒犯、搶劫犯張濤等對王文勝下黑手,不讓他睡覺,用棍子敲擊他身體各個部位的骨節,用腳踩他的胸部,用煙頭燙他的腿部,用鞋跟敲他的腳踝,使他腳部異常腫大。冬天,他們強把王文勝的雙腳放到結了冰的水盆裏。他們不顧王文勝健康狀況的嚴重惡化,常常逼迫他幹活幹到後半夜,不讓睡覺。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下,王文勝的身體徹底垮了。棗子河勞教所怕他死在二大隊,二零零三年二月才急忙通知單位將他接回。骨瘦如柴的王文勝當即被送到韓城市礦務局醫院緊急救治。王文勝被摧殘的十分虛弱的身體,一直無法康復,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彭東,男,二十九歲,漢中市蠶業公司職工、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彭東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迫害二年六個月。在勞教所,因拒不轉化,四中隊指導員馮喜堯與牢頭獄霸密謀,對彭東進行高壓迫害,將彭東綁架到隔離室、綁在「死人床」上用刑兩天。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彭東還被強迫背負一百多斤的沙袋,幾乎休克。二零零二年法輪功師父生日那天,彭東被關在黑屋子裏罰跪一天。特別惡劣的是,惡警強逼彭東去幹接觸有害物質、嚴重損害身體的加工活。酷刑折磨加上身體中毒,彭東於二零零五年年六月二十八日,突然口中流血、含冤離世。

◎王小斌,男,咸陽市彬縣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六日被彬縣公安局拘留,後來非法判一年半勞教,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教育中隊進行迫害,二零零二年八月期滿回家;二零零四年,再次被非法勞教,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期滿回家。兩次非法勞教、遭受摧殘,身體十分虛弱的王小斌回家後得知:曾經與自己相依為命的老母親已經在自己被迫害期間因為無人照顧,而於二零零四年八、九月份離世,王小斌悲憤萬分。面對無法接受的殘酷現實,再加上他兩次在棗子河勞教所經受的各種迫害、折磨,使他於二零零五年年底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王小斌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含冤離世。

◎薛軍利,男,四十六歲,陝西省西安市法輪功學員,生前住西安市三橋警察學院家屬院。二零零一年,薛軍利被綁架且被非法勞教。在棗子河勞教所四大隊期間被惡警馮喜堯用膠皮棍毒打,也遭到惡警慫恿的犯人毒打,身體被摧殘的極度虛弱。加之後來的「洗腦」迫害,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份含冤離世。

◎高世遠,男,五十歲,延安市延川縣關莊鎮關家溝村法輪功學員。曾於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九年三次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及虢鎮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高世遠遭受了毒打、強制灌食,強制勞動等迫害。尤其是二零一零年四月,警察公然唆使一幫勞教人員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高世遠等三位法輪功學員,並且在一天之內三次群毆,直到三人遍體鱗傷。高世遠內臟嚴重受損害,身體十分虛弱。被染上肺結核。加之後來又被非法判刑一年半的迫害、折磨,一直不能康復。於二零一八年四月下旬因為肺結核迅速惡化而含冤離世。去世時僅五十歲左右。

'酷刑演示:毒打(群毆)'
酷刑演示:毒打(群毆)

◎葛昶,男,四十六歲,陝西省咸陽市乾縣大楊鎮西讓村人,原北京中關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葛昶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隨後被關押至棗子河勞教所迫害。在此期間,他被二大隊警察指使吸毒犯毆打,被罰長時間面壁站立,被強制洗腦、強制勞動。從勞教所出來後不久,因為幫一個法輪功學員搬家而再一次被迫害,又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生活中隊迫害,葛昶在被關進隔離室遭受毒打等酷刑。兩次勞教,使葛昶身體被極大傷害、落下內臟受損的殘疾。加之葛昶後來又被非法判刑一年,經受牢獄折磨,使身體非常虛弱的葛昶在流離失所中,被染上了肺結核,一直不能康復。於二零一七年下半年肺結核開始惡化,二零一八年三月初離世,年僅四十六歲。

◎佘程邦,男,五十三歲,安康市漢陰縣優秀高中教師、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他和漢陰縣幾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證實法,被當地公安人員從北京非法押回後,作為「重點人物」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四隊(生活中隊)。在此期間,惡警為了逼迫他放棄信仰,用腳踢他的心臟,用重拳狠狠擊打他的兩腎。佘程邦被背銬吊在暖氣管上,只許雙腳尖觸地,遭受吊銬的酷刑長達二十七個日夜。在棗子河勞教所期間,佘程邦的心臟、腎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成為他長期染病和後來離世的重要原因。二零零三年,身體虛弱的佘程邦從棗子河勞教所回來後,被剝奪了教學資格,只能在學校做臨時工,一家人經濟緊張,只能勉強度日。後來佘程邦又被非法判刑、遭受迫害、折磨。佘程邦身體被摧垮、染病,病情日益加重,只能躺在床上,不能進食,於二零一九年三月份含冤離世。家中只剩下年邁的母親(父親在他被迫害時悲憤離世)和孤苦的妻子,拉扯一個十幾歲剛剛上初中的孩子。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張廣田,男,榆林市神木鎮呼家圪台村農民。曾兩次遭綁架,二零零七年三月,因為張貼「法輪法輪功好」等條幅,被神木國保綁架並被非法勞教、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迫害。被非法勞教期間,有一次,惡警把張廣田吊起來毒打。有個惡警故意衝著張廣田下巴左邊使勁一拳,把左邊牙齒全部打掉;緊接著又朝張廣田下巴右邊使勁一拳,把右邊牙齒全部打掉。從此,張廣田健康嚴重受損,虛弱的身體久久不能恢復。張廣田於二零一八年春含冤離世。

2、二十一人被迫害致傷致殘

二零零一年2人:渭南市學員李海軍被勞教所的吸毒犯李耀平將四根肋骨打斷;西安市學員張明亮被毒打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5人:西安市學員孔令新被毒打的口吐鮮血、生命垂危;渭南市學員張建民被打得滿嘴只剩三顆牙,幾年了只能進流食;寶雞市學員馮自清被綁在「死人床」上五天,遭腳踩、棍打,被放在不裝玻璃的窗口冷凍,兩腿被凍爛,不能行走;安康市學員張顯斌和銅川市學員陳文革被踩踏和重物擊打,內臟嚴重受傷,陳文革的兩腿失去了知覺、多日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三年1人:陝北學員馬福建被摧殘折磨的心、肝、脾、肺、腎所有臟器全部衰竭,只剩下一口氣才被家人接回家。

二零零四年1人:漢中市學員余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無法行走,嘴臉青紫,背臀瘀血,胸膜嚴重積水,咳嗽不止,便血不停,生命垂危。

二零零五年1人:寶雞市學員王輝被摧殘的精神失常,神志不清,生活上不能自理。

二零零八年3人:榆林市學員張廣田的牙齒被惡警全部打掉;咸陽市學員袁光武被二大隊王大隊長用手銬高高掛在窗戶上拷打兩個月後,不能動、不能走、不能吃飯,剩下皮包骨頭,生命垂危;咸陽市學員謝良超,在勞教所一大隊被折磨的皮包骨頭。

二零一零年6人:高世遠、趙福鎖、叢學林三人被打的遍體鱗傷;寶雞市學員汪日勝被「拔大筋」等酷刑摧殘的胳膊嚴重損傷,精神恍惚;西安市學員馮新成被酷刑折磨的肋骨斷裂、手指變形;成都法輪功學員宿剛被「拔大筋」等酷刑折磨的渾身筋骨損傷,疼痛難忍,不能行動,生活不能自理,並感染了結核病、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2人:西安市學員王永利被毒打得滿頭是血、滿臉鞋印、頭部腫大,又被施以「拔大筋」酷刑,致使王永利生活不能自理;漢中市學員陳寶漢被打的遍體鱗傷,不到二個月時間,陳寶漢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二、棗子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殘酷迫害的邪惡手段

1、用經濟利益操縱迫害

陝西省「610」辦公室規定,勞教所每接受、關押一名法輪功學員,就給撥款一萬元作為迫害經費;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就能得到十萬元的獎金。如此邪惡的獎勵政策,就使幹警們個個猶如地獄中的小鬼,對法輪功極端仇視,對法輪功學員狠毒至極。勞教所所長張世祿,多次召開針對法輪功的「揭批大會」、「批鬥會」,開公詆毀、誣蔑法輪功,挑動仇恨,鼓勵、縱容惡警們和其他勞教人員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例如:一大隊指導員楊某,原來是勞教所管理科科長,他狂妄至極,在所內會議上狂言:「不轉化就加教期(勞教時間),再不轉化就無限期關押,最後槍斃!」例如:教育中隊(三隊)中隊長呂連科,推行株連式強化「互監」的迫害制度。就是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幾個「互監」(即「包夾」)跟隨、形影不離的監督著,若發現法輪功學員間說句話,「互監」就得受罰、挨打。呂連科整天坐在辦公室的監控器前嚴密監視並督促「互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若不得力,「互監」必遭其唾罵或毆打。

例如:原為二大隊指導員的胡新起,是二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策劃者。曾與惡警魏啟明一起策劃和實施用手銬吊掛法輪功學員,並指使動勞教人員殘酷毆打、「加大力度整」法輪功學員。胡新起因迫害手段殘忍,後被晉升為勞教所政治部副主任。

例如:生活中隊(四中隊)指導員馮喜堯,心狠手辣,曾和勞教所「610」辦頭目楊軍一道密謀策劃,把全隊法輪功學員吊掛在窗櫺上、鐵鉤上,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脫光衣服,按在水缸裏浸泡。馮喜堯因此被授予「二等功」,生活中隊則被授予「集體三等功」,馮喜堯也晉升到勞教所「610」辦(又叫轉化辦),成為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重要成員。

2、買打手強化迫害

勞教所為了強逼法輪功學員「轉化」,對每名學員安排三名「包夾」。因為本所的勞教人員不夠用,所以,棗子河勞教所就以每人800元錢從陝西周至縣等其它勞教所買來一批吸毒犯充當打手。這些人身強力壯、心腸狠毒,常下黑手、致人內傷,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極其慘烈,身體損傷十分嚴重。

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迫害最嚴重的幾年中,棗子河勞教所對新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搞「三分鐘轉化」。就是把新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關進一個沒有光線的小黑屋,在惡警指使下,讓幾個吸毒犯手持木棍等凶器對學員毒打。打完後問:「牆是甚麼顏色?」如果回答是白色,就繼續打;直到人承受不住了,按他們的意願回答「牆是黑的」才停打。然後再問:「法輪功是甚麼?是不是×教?」如果回答「不是」,就得被打的半死,許多人因此被打殘。從二零零四年起,凡是被新綁架入棗子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先關進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小號內遭受毒打迫害。小號裏面由三名吸毒人員包夾著一名法輪功學員,四個人都不容許和其他人來往。四個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個小號中,裏面只有一個馬桶,臭不可聞。小號沒有窗子,小號的門二十四小時被從外面拴著,外面的人就不會知道裏面的情況。小號沒有監控,這樣吸毒犯怎麼行惡、打人、甚至打死人也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管,也不會留下吸毒者的罪證。

這些吸毒犯受惡警的指使、縱容和包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肆無忌憚。他們把咸陽市法輪功學員袁光武當作他們練飛腳的「對靶」踢打;往法輪功學員王小明額頭寫罵法輪功的字,往他頭上洒尿;欺凌寶雞市學員楊佔堂,強制他在大庭廣眾面前跪地給勞教人員磕響頭,以此來侮辱楊佔堂的人格;他們在毒打、折磨安康市學員吳新明的同時,給他強灌辣椒水、濃鹽水、洗衣粉水,使他咳嗽氣喘、大口吐血。原本體重一百三、四十斤的吳新明,被折磨的瘦骨嶙峋,生命垂危。

棗子河勞教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許打人,但是可以打法輪功學員,並且打了還有獎。吸毒犯何衛衛就是因為毆打渭南市法輪功學員張國林而被任命為組長的,並且勞教所許諾要給其三個月的減教獎勵。吸毒人員弋鵬飛,他力大強壯,一拳就能將人打傷。在二大隊時憑著毆打法輪功學員當上組長,後調到一大隊時又在隊長朱黨旭的指示下連續毆打法輪功學員張國林,因此被評為「文明學員」。

二零一一年,虢鎮勞教所三大隊設立所謂的「安全組」,成員由三大隊隊長鄭海鵬和警察智軍挑選的年輕力壯、心狠手毒的勞教人員組成,成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隊」。這些惡人聲稱:他們打人是「合法」的,是隊長和管教警察叫打的,打人越多,教期減的越多越快。西安市學員馮新成因拒不轉化,多次被「打手隊」惡人群毆毒打,並對他施行了「拔大筋」的酷刑(就是兩隻手各抓被害人的一條腿,用腳踩住被害人的身體,用力往兩邊劈開,劈成一字形,用膝蓋頂後腰即腎部),致馮新成當即肋骨斷裂。

3、濫施酷刑草菅人命

十四年間,法輪功學員最少有186(人次)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摧殘(見表1)。最少有410(人次)經受了32種酷刑折磨(見表2)。其中:「打柴胡」、「拔大筋」等酷刑都能使人當場致殘、窒息、休克。在被非法關押的上百名法輪功學員中,最少有124(人次)被毒打、踢踩,最少有70(人次)人遭受銬刑(及吊背銬),最少有35(人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灌食、折磨(其中有13人被多次綁上「死人床」)。

咸陽市原法輪功輔導站站長馬明海,在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的五年中,兩次被綁上「死人床」、累計23天,被摧殘性灌食、被毆打,被關單人禁閉一年零四個月,不讓見陽光,不讓家人見面。

延安市原法輪功輔導站站長曹化山,兩次被非法關進勞教所。因拒絕寫所謂的「悔過書」,被綁架到隔離室每天遭受酷刑折磨。他曾絕食四十多天,被兩次綁上「死人床」用刑、灌食,曹化山是四大隊當時受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之一。

西安市新城區原輔導員陳敏敢,曾四次、累計六年半被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他多次遭毆打,曾經被銬雙手、身體懸空吊在廢舊的暖氣管道上,被綁在「死人床」上十五天,終年關禁閉、不見陽光,長期不讓睡覺。

安康市漢陰縣原法輪功輔導站站長佘程邦,在棗子河勞教所四隊(生活中隊)期間,惡警為了逼迫他放棄信仰,用腳踢他的心臟,用重拳狠狠擊打他的兩腎,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久久不能康復。

酷刑折磨使許多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身心被摧殘,造成嚴重後果。有的肋骨被打斷,牙齒被打掉,口吐鮮血、遍體鱗傷;有的被折磨的臟器衰竭、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有的被摧殘的精神失常,神志不清。最為嚴重的是,棗子河勞教所不僅將姚景民、吳新明、陳建生三位學員直接迫害致死,同時使最少九名學員因摧殘嚴重、落下疾患,無法康復,在後來相繼離世。特別需要一提的是,西安市學員薛軍利、延安市學員高世遠、咸陽市學員葛昶和王小斌等都因為在棗子河勞教所被迫害時身體受到嚴重損害,所以他們離世時都不到五十歲(詳見本文之二)。

4、包庇兇手掩蓋罪行

棗子河勞教所的惡警及吸毒犯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使許多學員生命垂危。對此,勞教所的領導者不是去制止、懲治行惡者,而是掩蓋罪惡、逃避責任。

二零零一年,寶雞市學員段發春被酷刑折磨的多次昏死過去,勞教所怕出人命,才讓其家屬接回。二零零三年一月,渭南市學員王文勝被折磨的身體徹底垮了,棗子河勞教所怕他死在二大隊,於二零零三年二月才急忙通知王的單位將他接回。二零零三年下半年,陝北法輪功學員馬福建被迫害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時,勞教所才通知馬的家人,馬福建的家人堅決要勞教所給個說法,一大隊的惡警全部躲了出去,僵持了一個上午也沒結果,馬福建的家人只好帶著他憤憤離去,至今馬福建生死不明。二零零三年十月,安康市漢陰縣學員吳新明被毒打摧殘致生命垂危,勞教所怕人死在所裏面,就通知漢陰縣公安局去接人。結果漢陰縣的警察把吳新明扔在返家的途中,吳新明差點死在半路上。二零零八年,咸陽市法輪功學員袁光武被折磨的剩下皮包骨頭,生命出現危險時,獄警派一陝北吸毒犯將袁光武背出勞教所大門,扔在石板上了事。後袁光武被妻子和妹妹接回。

就這樣,棗子河勞教所把那些被摧殘的生命垂危的法輪功學員推出去,他們以為那怕出所不久死在家裏,他們都可以不負任何責任。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漢中市學員姚景民在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勞教所將他用擔架抬出勞教所,被家人接回勉縣家中一週後去世。二零零六年六月,安康市法輪功學員吳新明在第三次被非法勞教中,被酷刑折磨的大口吐血、生命垂危時,勞教所怕吳新明死在所裏,才通知當地來人將他接回。不幾日年僅四十歲的吳新明含冤離世。但是,勞教所及其上級對姚景民和吳新明的死若無其事、不聞不問,他們認為只要不死在勞教所就與他們無關。

然而,當法輪功學員真的被迫害死在勞教所時,這些領導者不是去追究兇手的罪責,而是包庇真兇、掩蓋罪行。例如: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西安工商銀行職工、法輪功學員陳建生,在被強制打點滴(輸液)時,吸毒犯谷愛民將自己的尿液摻入點滴中,致使陳建生在極端痛苦中死去。這是一樁明目張膽、故意殺人的刑事犯罪!但是,勞教所不去報案,檢察院也不追究。為掩蓋罪行,勞教所僅讓陳建生的親人看了一眼陳的臉,就匆匆火化了遺體。殺害陳建生的兇手沒有受到任何懲處,至今逍遙法外。

三、遭棗子河勞教所關押、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分類統計

據初步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三年年底的十四年間,陝西省男性法輪功學員最少有186人(次)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迫害(表一),最少有410人(次)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過三十二種酷刑折磨(表二)。

圖1:1999~2013年棗子河勞教所每年新關入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
圖1:1999~2013年棗子河勞教所每年新關入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

表一:1999-2013年棗子河勞教所每年新關入法輪功學員名單
年份 每年新關入法輪功學員名單 人數(人次)
1999 【西安市】陳敏敢;【寶雞市】張振東、汪建文、林小民、單生、段石寶、段寶軍;【咸陽市】葛昶;【延安市】高世遠 9
2000 【西安市】王彤、孫建軍、白忠偉、李黨、賀亦成、宋智、劉衝;【寶雞市】張保旺、謝新昊、石朝輝、王小明、謝良斌、強小宜、盧光明、王幹生、李小彥、席栓省、強孟生、楊鑫、汪引文、孫建軍、杜鋒、鄭春來、李文軍、秦扶勇、李碩夫、姚文輝、徐小勇、李長生、張小龍、龐嶺、馮自清、魯海軍、段發春、孫栓銀、吳言語、楊潤祥;【咸陽市】馬明海、馬傑、袁光武、袁輝武、張國清、陳登高、陳亮、劉傑、馬明勛、高壽海、謝良超;【漢中市】彭東、朱顯中、陳青、叢學林;【渭南市】衛普雲;【銅川市】張小伲、甘振年、陳文革;【延安市】曹化山、韓濤;【榆林市】折建忠;【安康市】張顯斌、袁來潮、閆傳友、佘程邦;【不明市】徐敏、秦英昌、韓新民、鄧曉祥、 67
2001 【西安市】劉殿勛、張明亮、孔令新、薛軍利、陳敏感、楊明輝;【寶雞市】王明才、任軍先、蔡拉鎖、王小明、唐金讓、薛軍禮、僕江華;【咸陽市】呂怡忠、王小斌;【漢中市】劉恩恭、楊偉、王劍、鄭春來;【渭南市】王文勝、李海軍、張建民;【榆林市】閻振遠;【安康市】吳新明、鄺東亮 25
2002 【西安市】周清田;【咸陽市】王平創、葛昶;【漢中市】余利、張恩平、劉繼紅;【延安市】高世遠 7
2003 【西安市】劉衛東、劉俊義;【咸陽市】呂怡忠、陳天鍵;【漢中市】姚景民、陳寶漢、敬利華、張建中;【安康市】吳新明;【陝北學員】馬福建 10
2004 【西安市】李昭、陳建生;【咸陽市】馬明海、李堂堂、王小斌;【不明市】常洪基 6
2005 【西安市】陳敏敢、崔西幹;【寶雞市】王洲義、王明義、王輝、鄭仕儉、毛鴻超;【咸陽市】秦英昌;【漢中市】鄭可民;【渭南市】李哲、郭長青、張國林、張建民;【延安市】楊勇;【安康市】彌建新;【外省市】李學貽(甘肅臨夏)、王忠卿(河南鞏義)、 17
2006 【西安市】宋智、馮新成、李學貽;【寶雞市】王幹生、汪建文、楊佔堂、孫建軍;【漢中市】叢學林;【延安市】曹化山;【安康市】吳新明 10
2007 【西安市】黃根進;【咸陽市】王平創; 2
2008 【西安市】陳敏敢;【寶雞市】尚永發;【咸陽市】袁光武、袁輝武、謝良超、曹俊義、呂怡中;【榆林市】張廣田、呼忠厚 9
2009 【寶雞市】黨虎娃、唐金讓、趙福鎖、艾紹成、張建民;【漢中市】陳寶漢、劉偉、叢學林;【延安市】高世遠 9
2010 【西安市】馮新成;【咸陽市】薛建選、秦英昌 3
2011 【西安市】王永利、劉衛東;【寶雞市】汪日勝、王明生;【外地學員】宿剛、李金龍 6
2012 【西安市】塗騰(塗松山)、李曉輝、謝晶;【漢中市】陳寶漢、王劍 5
小計 185

表二:1999-2013年棗子河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分類統計表
編號 酷刑名稱 按年份分段統計名單 合計(人次)
1999-2000 2001 2002-2003 2004-2013
1
毒打/毆打
葛昶、宋智、徐小勇、林小民、佘程邦(5) 王文勝、張建民、張顯斌、張小龍、杜鋒、高壽海、席栓生、佘程邦、陳文革、徐小勇、林小民、王桐、王明才、李海軍、曹華山、袁光武、馮自清、張小伲、葛昶、王明才、陳敏敢、鄺東亮、王幹生、徐敏、唐金讓、薛軍禮、僕江華、韓濤、薛軍利、李文軍(30) 曹華山、袁光武、魯海軍、馮自清、席栓省、張小龍、孫栓銀,張顯斌、姚文輝、秦扶勇、強孟生、李長生、李碩夫、龐嶺、張振東、吳言語、葛昌、孔令新、周清田、陳文革、吳新明、朱顯中、石朝輝、汪引文、王小明、謝良斌、任軍先、高壽海、張小伲、劉繼紅、叢學林、馬明海、陳寶漢、敬利華、張建中、陳敏敢(36) 常洪基、張國林、王輝、陳敏感、馮新成、楊佔堂、吳新明、李堂堂、王忠卿,李哲、李學貽、張廣田、呼忠厚、袁光武、袁輝武、尚永發、高世遠、趙福鎖、叢學林、馮新成、汪日勝、宿剛、王明生、王永利、李金龍、陳寶漢、塗松山王劍(28) 99
22 打耳光、打嘴巴 強小宜、李文軍(2) 2
33 腳踢、踩踏 佘程邦(1) 王文勝、張小龍、杜鋒、張顯斌、陳文革、孫栓銀、席栓省、王幹生、李文軍(9) 曹華山、袁光武、魯海軍、馮自清、席栓省、張小龍、孫栓銀,張顯斌、陳文革、張建中(10) 王明義、袁光武、陳寶漢(3) 23
44 手銬、腳鐐 強小宜(1) 鄺東亮、吳新明、李黨、張小龍(4) 鄺東亮、陳敏敢(2) 7
55 銬刑(銬在某處) 強小宜、宋智(1) 佘程邦、徐敏、高壽海、李黨、賀亦成、孔令新、薛軍禮、席栓生、林小民、馮志清、楊潤祥、段法春、王明才、秦扶勇、徐小勇、張小龍、李長生、強孟生、姚文輝、魯海軍、孫栓銀、吳言語、張振東、龐嶺、李碩夫、汪建文、杜豐、唐金讓、葛昌、袁光武、彭東、陳青、陳文格、曹化山、韓濤、張顯斌、僕江華、徐敏、秦勇昌、韓新民(40) 鄺東亮、陳敏敢(2) 袁光武、王劍(2) 45
66 戴背銬 張小龍、杜鋒、王明才、馮自清(4) 4
77 死人床/大字板/上大板/十字架 馬明海、宋智、張小龍、魯海軍、馮自清、彭東、謝良超、強小宜(8) 馬明海、張小龍、杜鋒、曹華山、袁光武、馮自清、張顯斌、陳文革、孫栓銀、席栓省、鄺東亮、魯海軍、衛普雲、甘振年、盧光明(15) 曹華山、袁光武、魯海軍、馮自清、席栓省、張小龍、孫栓銀,張顯斌、陳文革、彭東、陳敏敢(11) 陳建生(1) 35
88 長時間吊拷 徐小勇、林小民、強小宜(3) 吳新明、劉衝(2) 張廣田(1) 6
99 吊背銬 佘程邦(1) 馮志清、佘程邦、徐敏、高壽海、席栓生、陳文格、徐小勇、林小明、王桐、王明才、李海軍、張顯斌、楊明輝(13) 14
110 「架飛機」 吳新明(1) 1
111 「打柴胡」(註﹕1) 吳新明(1) 1
112 「拔大筋」(注2) 馮新成、汪日勝、宿剛、王永利(4) 4
113 捆綁刑、 鄺東亮、吳新明(2) 孔令新、張建中、吳新明(3) 吳新明(1) 6
114 長時罰站、罰跪、體罰 葛昶、彭東(2) 張顯斌、張小伲、葛昶、王幹生、韓濤(5) 王輝、馮新成、楊佔堂、陳敏敢,李堂堂,王忠卿,李哲、馮新成、汪日勝、宿剛(10) 17
115 坐「沙發」(注3)、坐「小板凳」、「熬鷹」(注4) 馬明海(1) 馬明海、馬福建(2) 李學貽(1) 4
116 蹲「兵馬俑」(注5) 吳新明、張顯斌、姚景民(3) 馮新成、汪日勝、宿剛(3) 6
117 摧殘性灌食 高世遠、馬明海、宋智(3) 馬明海、魯海軍、習栓省、張小龍、張顯斌、孫栓銀、馮自清、曹華山、袁光武,衛普雲、陳文革、張小伲、甘振年、盧光明(14) 高世遠、馬福建(2) 曹華山、吳新明(2) 21
118 關禁閉 馬明海、彭東、徐小勇、林小民、強小宜(5) 張小龍、杜鋒、高壽海、席栓生、佘程邦、陳文格、徐小勇、林小民、王桐、王明才、李海軍、曹化山(12) 孔令新、陳敏敢(2) 19
119 關小號 曹化山(1) 王文勝、盧光明、馬明海、袁光武、李黨、張小龍、吳新明(7) 張顯斌、李黨、彭東、強孟生、姚景民、陳寶漢、敬利華、陳敏敢(8) 陳敏感、宋智、李學貽(3) 19
220 電擊 徐小勇、林小民(2) 張小龍、杜鋒、馮志清(3) 5
221 錐刑 秦福勇(1) 周清田(1) 2
222 火刑 王文勝(1) 1
223 暴曬 袁輝武(1) 1
224 高強度勞役 高世遠、葛昶、宋智、彭東(4) 王文勝、張顯斌、楊明輝(3) 張恩平、劉衛東、敬利華(3) 張恩平、袁輝武、陳敏敢、高世遠、王永利(5) 15
225 寒天冷凍、澆涼水、吹冷風 袁光武、王文勝(2) 魯海軍、馮自清、敬利華、張建中(4) 尚永發(1) 7
226 睡潮濕、冰冷地板 馬明海、韓濤(2) 2
227 不許睡覺 宋智(1) 王文勝、高壽海、席栓生、佘程邦、陳文格、徐小勇、林小明、王桐、王明才、李海軍、陳敏敢、王幹生、袁光武、楊明輝、吳新明(15) 強孟生、馬明海、姚景民、陳敏敢(4) 張恩平、王明義、馮新成、李學貽、汪日勝、宿剛(6) 26
228 不許上廁所 宋智(1) 馬明海、吳新明(2) 袁輝武(1) 4
229 不許喝水 高壽海、席栓生、佘程邦、陳文格、徐小勇、林小明、王桐、王明才、李海軍(9) 9
330 不許洗澡 馬明海(1) 1
31 不許曬太陽 馬明海(1) 馬福建、陳敏敢(2) 3
332 往頭上洒尿 王小明(1) 1
小計 40 199 98 73 410

註﹕1、「打柴胡(針)」:用膝蓋猛擊被害人大腿外側,使受害人大腿內側青腫發紫,一般人最多只能承受兩下。

2、「拔大筋」:兩隻手各抓被害人的一條腿,用腳踩住被害人的身體,用力往兩邊劈開,劈成一字形,用膝蓋頂後腰即腎部。

3、「坐沙發」:強迫被害人背靠牆,兩膝彎曲成90度,臀部懸空。

4、「熬鷹」:關小號,一天二十四小時坐在小凳上,不准睡覺,兩眼直視前方,抬頭挺胸不准低頭。

5、蹲「兵馬俑」:被害人長期蹲姿、單腿點地。

四、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案例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高世遠(延安市法輪功學員)因去北京證實法,被延安公安警察綁架,並將他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高世遠是陝西省第一個被非法勞教迫害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在這裏,他被強制洗腦,強制灌食,強制勞動。經歷了兩年的磨難,他才走出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葛昶(咸陽市學員)義無反顧地走出來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鳴冤。隨後被邪黨關押至棗子河勞教所迫害一年左右。在此期間,他被二大隊警察指使吸毒犯毆打,被罰長時間面壁站立,被強制洗腦,被強制勞動。

◎二零零零年,馬明海(咸陽市學員)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在勞教所,馬明海受到非人的折磨,被關單人禁閉一年零四個月,不讓見陽光,不讓家人會見。他因抗議勞教所的殘酷迫害絕食一個月,惡警讓「包夾」強行將他手腳用繩子捆綁在「死人床」上十一天,強行灌食,致使馬明海全身浮腫,不能下地行走。因不配合「轉化」,馬明海被延期勞教六個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宋智(西安市學員)被西安航天研究院和閻良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到閻良區看守所關押,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惡警將宋智雙手左右分開分別銬在鐵窗上,呈十字形長達七、八天,白天晚上不許閤眼,上廁所都受限制。宋智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綁在「死人床」上強行灌食達十次左右。警察指使犯人多次毆打他並被強制做奴役。

◎二零零零年,棗子河勞教所強制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悔過書」,把馮自清(寶雞市學員)、曹化山(延安市學員)、袁光武(咸陽市學員)調到生活中隊進行高壓迫害。生活中隊的犯人也面臨著相當重的壓力,惡警命他們白天要不停的大聲讀誣蔑法輪功的文章,並揚言如果哪個組的人不寫「悔過書」就要給犯人加刑期。連上廁所的時候都要他們讀那些胡言亂語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聽。寶雞市學員張小龍、魯海軍、馮志清等因拒絕寫「悔過書」被綁在「死人床」上多日,曹化山也被綁架到隔離室每天遭受嚴重折磨摧殘。

◎二零零零年,惡警馮喜堯暴虐的用電棍電擊徐小勇、林小民(寶雞市學員)。二人因為站出來理論,被陸續關進生活中隊惡警私設的三樓秘密隔離室吊掛多日。在那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隔離室,惡警馮喜堯、劉志琪、張偉龍、侯北成指使犯人對他們大打出手。

◎二零零零年,棗子河勞教所一大隊張隊長在隊內會議上公開宣讀侮蔑法輪功的材料時,強小宜(寶雞市學員)據理與其爭論。惡警就叫四、五個勞教人員把強小宜關在一間黑房子裏,用兩副手銬把強小宜的手銬起來吊掛在鐵窗上。當被問及:「你是轉化還是不轉化」時,強小宜堅定地回答:「我就只跟著師父走!」於是,強小宜被兩腳離地、吊掛三天。手銬在手腕上被銬的很緊,手銬慢慢完全陷進到肉裏,手指由正常顏色慢慢變成醬紫色再慢慢變成黑色,手慢慢失去知覺,到最後完全沒有任何知覺,強小宜雙手幾乎殘廢。因為強小宜沒有「轉化」,所以又被非法加期三個月勞教。

◎二零零零年,勞教所為強迫謝良超(咸陽市學員)、強小宜(寶雞市學員)「轉化」,警察將他們綁在「死人床」上折磨一個多月。

◎自二零零一年開始,棗子河勞教所對新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搞「三分鐘轉化」。很多人都被打的半死,不「轉化」的人往往被打殘。張建民(渭南市學員)就被打得滿嘴只剩三顆牙,幾年了只能進流食,吃飯非常困難。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一日至二零零三年年七月二十三日,張顯斌(安康市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期間,被生活中隊惡警馮喜堯、劉志琦、候北成、張偉龍、徐海軍、王永華等人指使的勞改犯瘋狂迫害。張顯斌被嚴刑拷打,被二十四小時監控,被強制進行高強度體力勞動。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一日,六十三歲的盧光明(寶雞市學員),因為堅決不「轉化」,被強行隔離在陰暗潮濕的房間,兩個多月不許離開。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陝西省司法廳廳長和陝西省勞教局局長到棗子河勞教所檢查法輪功學員被「轉化」的情況時,原咸陽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馬明海利用陝西電視台記者採訪他的機會,當著省勞教局局長孫忠臣的面,發表嚴正聲明:他被勞教所欺騙、脅迫,他之前所說所寫的違反修煉人原則的話不是發自內心的,聲明全部作廢。同時,揭露棗子河勞教所惡警對他的迫害。於是,馬明海被勞教所惡警非法強制封閉隔離,強行捆綁在「死人床」上十二天,不許馬明海上廁所、不許洗澡。馬明海絕食後,被強行灌食,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庫房,睡地鋪,由三名吸毒犯「監護」,不許出庫房。獄警揚言:如不「轉化」永遠不許出來。

◎二零零一年五月開始,棗子河勞教所為了強制「轉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所長張世祿、政治部副主任胡啟新、轉化辦主任楊軍的策劃、指揮下,惡警魏啟明、竇廣慶、侯伯成、朱西林、王文龍、陳超恩、呂連科、王志釗、楊亞龍、王翔、王文輝、侯海飛等人,使用罰站、剝奪睡眠、毆打、潑冷水、搧耳光、以及「綁死人床」、「坐沙發」、「打柴胡」等酷刑,殘酷迫害在押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被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一大隊的13名法輪功學員拒絕接受強制「轉化」,集體絕食七天。這13名學員有:寶雞市學員魯海軍、習栓省、張小龍、張顯斌、孫栓銀、馮自清、盧光明,延安市學員曹華山,咸陽市學員袁光武,渭南市學員衛普雲,銅川市學員陳文革、張小伲、甘振年。於是,警察將他們綁在「死人床」上強行灌食,不許上廁所,並給每個人指派三名勞教吸毒人員監督。直到五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仍被分別隔離在不同房間內、不許外出。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生活中隊惡警馮喜堯在大會上宣布延長法輪功學員張小龍教期十個月,其他法輪功學員為此表示強烈不滿,紛紛站出來指責馮喜堯嚴重侵犯公民的權利。隨後法輪功學員遭到了進一步的迫害。惡警馮喜堯、張偉龍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目地,對包夾犯人說:「只要不把人整死,用甚麼手段都行。」「包夾」們為了得到減刑的獎勵,極其殘忍的毒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必報的天理,犯人頭子羅新民無奈的講:「你們法輪功是真正的好人,我們是真正的壞人。警察讓我們打你們,我們沒辦法。」實際上,惡警見有些犯人不賣力就用警棍打他們。就這樣,警察將張小龍、杜鋒關在生活中隊的狹小禁閉室行刑四十九天,二人被綁上「死人床」,讓吸毒犯張有理站在他們身上踩,不停的毒打用刑。張小龍、杜鋒關還遭到惡警馮喜堯暴虐的電棍電擊;高壽海、席栓省、佘程邦、陳文格、徐小勇、林小明、王桐、王明才、李海軍等人也因站出來評理,被陸續關進生活中隊惡警私設的三樓秘密隔離室吊掛起來、兩腳不能著地多日。在那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隔離室,惡警馮喜堯、劉志琪、張偉龍、侯北成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嚴刑拷打、折磨,不讓睡覺,不讓喝水。犯人李耀平將李海軍四根肋骨打斷。
勞教所又把馮志清、曹化山、袁光武調到生活中隊進行高壓迫害。惡警馮喜堯把馮志清背銬起來多日,後綁在「死人床」上,並用電棍長時間電擊,又指使犯人對其進行不擇手段的迫害長達二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以後,惡警馮喜堯、劉智奇、侯北成、張偉龍等從勞教人員中挑選出吸毒犯、曾是少管犯的惡人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雒新民、葛振貴、汪軍娃、張有理、張平社、劉英哲等則是最邪惡的打手。例如:二零零一年年六月──七月,雒新民秉承惡警馮喜堯的旨意,極盡所能的折磨法輪功學員,將佘程邦、徐敏、高壽海等人用背銬吊在暖氣管或窗子的護欄上,讓這些學員只雙腳尖觸地,迫使他們「轉化」;汪軍娃將法輪功學員秦福勇(寶雞市學員)用被單包住拿針扎;葛振貴將法輪功學員張顯斌、陳文革、孫栓銀、席栓省等綁在「死人床」上,用腳踩、用棍打;張有理對法輪功學員張小龍、杜鋒進行毒打;犯人葛振貴、張平社等曾經以給曹化山治痔瘡為名對他大肆迫害,曹化山被綁架到秘密隔離室每天遭受嚴重的酷刑折磨;張小伲及二大隊葛昶(咸陽市學員)堅修法輪功不轉化,警察讓吸毒勞教人員毆打、體罰他們;劉英哲充當邪惡打手,每天讓惡人讀誣蔑法輪功文章,不許法輪功學員睡覺。

◎二零零一年五月,王明才(寶雞市學員)在三樓(空房)被棗子河勞教所惡警上背銬吊起來,兩腳不能著地,讓其他犯人嚴刑拷打、折磨,不讓睡覺,不讓喝水。

◎二零零一年七月,劉衝(西安市學員、大學生)在棗子河勞教所的「強制轉化」中,被惡人魏啟明用手銬吊在水管上,腳尖點地,吊了三天三夜。

◎二零零一年八月間,四隊(即生活中隊)中隊長魏啟明指示勞教人員史春宏等毆打鄺東亮(安康學員)、陳敏敢(西安學員)等。用手銬將鄺東亮銬起來,兩腳離地吊著。魏啟明親自動手將鄺東亮綁在床上「背班」;勞教人員張曉兵毆打陳敏敢,不讓陳敏敢睡覺;魏還與惡警胡新啟指示勞教人員對年已55歲、頭髮全白的法輪功學員王文生進行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惡人只許王文生睡一、兩個小時的覺,用塑料鞋底的稜子擊打他的腳踝骨,致使王文生的小腿腫得像麵包一樣。

◎二零零一年八月間,在棗子河勞教所惡警的指示下,勞教人員羅軍歧對法輪功學員王幹生進行毆打,羅軍歧抓住王幹生的頭髮將頭連續在牆上撞擊且拳腳相加;惡警竇廣慶也曾指示勞教人員王顯民、王天喜對法輪功學員王幹生進行毆打、體罰,每天只許王幹生睡一,兩個小時的覺。

◎二零零一年八月,棗子河勞教所教育中隊指導員王志釗以惡警楊亞龍、王文輝為左膀右臂,掀起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狂潮。王指示惡人將吳新明(安康市學員)用手銬吊起,毒打了四天三夜,並給吳口中灌髒水。惡警唆使所裏的吸毒犯對吳新明輪番式的毆打和謾罵,把吳新明站著捆綁在惡警的辦公室中,用木製的長板凳甩起來狠狠的打他,吳新明門牙被打掉幾顆,吳新明內臟被打傷,使吳新明兩個月都直不起腰。惡人看吳新明毫不妥協,便愈加瘋狂的迫害他,用了關小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等種種邪惡的手段。

◎二零零一年八月,西安市霸橋區法輪功學員張明亮被非法勞教、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張明亮拒不轉化,邪惡的管教就派了兩個犯人專門逼迫他放棄「真善忍」修煉。管教向兩個犯人許諾:如果能使張明亮放棄修煉,就給兩人減刑。犯人為了減刑,就使勁全力毒打張明亮,不給張飯吃、不讓睡覺,張明亮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新一輪的迫害開始了。惡警強制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收看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傅怡斌殺人事件。這是一起嚴重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惡性事件。法輪功學員堅決抵制,拒絕收看。隨後,李黨(西安市學員)、張小龍(寶雞市學員)被關在惡警私設的陰暗潮濕的行刑室裏遭受高強度迫害,兩人被戴手銬長達兩個月並被強制洗腦;當惡警指使犯人大聲讀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時,遭法輪功學員馮志清、高壽海二人堅決抵制,惡警將他二人綁架到隔離室,被戴手銬多日進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棗子河勞教所惡警魏啟明、汪軍衛指示勞教人員劉昌義對法輪功學員鄭春來(漢中市學員)、謝新昊(寶雞市學員)進行迫害,四天四夜不讓他們休息,並進行強制洗腦、體罰。

◎二零零一年,生活中隊教導員馮喜堯,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手軟過,其人臉色陰沉,曾用鞋底子搧打法輪功學員強小宜的嘴巴;和楊軍一道密謀策劃,把全隊法輪功學員吊掛在窗櫺上、鐵鉤上,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脫光衣服,按在水缸裏浸泡。因其迫害賣力,警銜升了一級。

◎二零零一年,袁光武(咸陽市學員)在棗子河勞教所四中隊時,多次遭到獄警指示那些吸毒人員、搶劫、盜竊犯的毒打、吸毒人員張建忠每晚集訓時,都要對袁光武進行毒打,把袁光武當作練飛腳的「對靶」。後又調往一中隊進行迫害。一中隊教導員辛滿岐袁光武達到「轉化」目的,把袁光武秘密關小號,綁在「死人床」,並讓姚姓吸毒犯和另一個搶劫犯二十四小時看管,不讓睡覺,大冬天不給蓋被子,接了袁光武的小便後,又倒進袁光武的褲子裏。四中隊教導員馮喜堯,非法剝奪袁光武接見家人的權利,為此勒索了袁光武家屬三千元。二零零一年九月,袁光武被迫害的全身長滿了疥瘡,惡警就一直逼迫袁光武睡在床板底下的水泥地上半年之久。四中隊「教育幹部」侯北成為了報復拒絕「轉化」的袁光武,趁中午人多之時,藉口曬疥瘡,不給袁光武穿一絲一線,強迫袁站在操場上,對袁光武進行人身羞辱。

◎二零零一年,惡警大隊長侯伯成指示勞教人員馮濤、孫利平、楊偉迫害咸陽輔導站長法輪功學員馬明海。連續十七天不讓馬明海睡覺,並毆打體罰,『坐沙發』(兩腿半蹲,背靠牆,屁股懸空)。

◎二零零一年,張顯斌(安康市學員)、徐敏因給生活中隊全體幹警寫了「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真象」一信,而受到酷刑折磨。惡警張偉龍指使犯人馬洪濤、劉英哲對張顯斌、徐敏進行毒打,致使他們身體受到嚴重內傷。隨後,把二人背銬著吊起來掛在窗戶上殘害多日。

◎二零零一年,寶雞市學員唐金讓、薛軍禮、僕江華等也都遭到犯人毒打;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明才(寶雞市學員)也遭受背銬酷刑多日;段發春(寶雞市學員)被折磨的多次處於昏迷狀態,後勞教所怕出人命才讓其家屬接回;惡警也指使犯人對楊潤祥(寶雞市學員)進行各種高壓迫害。

◎二零零一年,韓濤(延安市學員)被惡警魏啟明指使的勞教人員羅軍歧、楊駿、馬駿殘酷地毆打致傷。韓濤每天被只許睡一、兩個小時的覺,並要每天鼻子貼牆站著,被迫害的常常昏過去。警察只允許韓濤睡在地鋪上,還授意犯人在地上灌水,韓濤在濕地睡了一個多月。勞教人員張曉兵曾將韓濤打傷。

◎二零零一年,薛軍利(西安市學員)在棗子河勞教所四大隊期間被惡警馮喜堯用膠皮棍毒打,也遭到惡警慫恿的犯人毒打。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份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棗子河勞教所四隊中隊長朱西林不僅指示惡人對李文軍(寶雞市學員)進行毆打,朱西林還親自動手毆打李文軍幾個耳光。朱西林還指使惡人將寶雞市學員孫栓銀、席栓省等綁在「死人床」上,用腳踩、用棍打。

◎二零零一年,西安法輪功學員、西安交通大學成教學院計算機專業的學生楊明輝出去發自焚真相傳單被人舉報,遭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在勞教所,楊明輝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做奴工,不讓睡覺,被吊銬(把人用手銬吊起來只有腳尖點地)。

◎二零零二年元月,勞教所一中隊為了強逼法輪功學員「轉化」,曹華山(延安市學員),袁光武(咸陽市學員)及寶雞市學員魯海軍、馮自清、張小龍被惡警指使的葛振貴等惡人綁上「死人床」,用腳踩、棍打等殘酷折磨。魯海軍、馮自清被綁在「死人床」上五天,將二人放在不裝玻璃的窗口凍,馮自清兩腿從上到下被凍爛,不能行走、被打得沒有一點好的地方,誰見了都心疼的流淚。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張顯斌、陳文革、席栓省、孫栓銀因拒絕學習誣蔑法輪功的書籍,惡警馮喜蕘、劉志琪指使惡人將其四人捆綁在隔離室的「死人床」上多日,被吸毒人員葛振貴、張平社對其瘋狂折磨與毒打,且不讓上廁所。其中張顯斌、陳文革被綁九天,無論白天黑夜都能聽到對他們的打罵聲。惡警見其二人拒絕悔過,指使犯人對他們下毒手,聲稱只要不打死,就沒事。張平社、葛振貴給他們二人戴上安全帽後拉倒一個地方,全身用布蓋住,然後站在他們身上往死裏踩,並拿重物向他們全身擊打,使二人內臟嚴重受傷,多日生活不能自理。陳文革被折磨得兩腿失去了知覺,需要別人給脫衣服,上廁所要兩個人人扶著,吃飯連碗都拿不起來。

◎二零零二年四月以後,被綁架到生活中隊的法輪功學員首先就得關進隔離室被酷刑折磨,這就是生活中隊所謂的「入所教育」。寶雞市學員姚文輝、秦扶勇、強孟生、李長生、李碩夫、龐嶺、張振東、吳言語,咸陽市學員葛昌,西安市學員周清田都受到了這種非人的毒打與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棗子河勞教所教育中隊強迫孔令新(西安市學員)給其他同修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被孔令新拒絕,教育中隊警察就把孔令新關禁閉六天。孔令新仍不屈服,惡警又用繩子把孔令新綁在隔離室木板床上數天,連大小便都不允許。惡警以減教為誘餌鼓動數名吸毒、盜竊案勞教人員去毆打折磨孔令新,摧殘的程度可以說是慘無人道。本來剛強健壯的小伙子被打得口吐鮮血、生命垂危。棗子河勞教所惡警王翔曾親手撕了一個被罩,罵罵咧咧的擰了一根粗繩,將孔令新捆在床上7天7夜不能動彈。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六月初,勞教所按照江澤民到西安後的邪惡指令,發起了一輪對法輪功學員加大迫害的猛烈攻勢。勞教所教育中隊指導員陳超恩指使、縱容警察和惡人殘酷毒打法輪功學員。陳超恩曾對法輪功學員說:「我不給你們下手,人家就會對我下手。」陳挑選了吸毒犯馬紅星、梁永明、楊軍輝、程富忠、張忠安和流氓犯張志民,分兩批對法輪功學員吳新明(安康市學員)、朱顯中(漢中市學員)及寶雞市學員石朝輝、汪引文、王小明、謝良斌、任軍先等進行毒打,強迫寫「三書」,給親人寫「悔過信」。為掩人耳目,陳將黑窩移至大院南樓三層教育科的四個空教室(無桌凳),由惡人帶著自己的「分子」(聽命、伺候惡人的人),幾個人圍著一名學員施暴。他們用「駕飛機」、「蹲兵馬俑」、「打柴胡(針)」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吳新明;吸毒犯程富忠、張忠安往法輪功學員王小明額頭寫罵法輪功的字,往頭上洒尿,毒打使王小明屁股腫得近一個月不能走路。

◎自二零零二年以來,棗子河勞教所一中隊一直為西鳳酒廠生產手提袋和外包裝袋等奴工產品,強迫法輪功學員不分晝夜加班加點的幹活。為了給勞教所創收,惡警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完成不了他們給定的任務,惡警就指使惡人毆打、謾罵法輪功學員。做的時間長了,學員們的手都被磨破,手上被紙袋子劃的都是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就這樣還得天天幹活。二零零七年,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仍被強迫幹活。

◎二零零二年九月,張恩平(漢中市學員)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所為了逼迫他放棄信仰,三次調換監室,利用勞教所人員黑吃黑、牢頭稱霸的惡劣管理方式和惡劣環境給他施壓,強制勞動,分揀垃圾。張恩平每天都要從早七點幹到晚上十點,身體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張顯斌(安康市學員)因向邪悟的幫教者講法輪功真相,被再次劫持到隔離室遭受迫害七天。在此期間,惡警指使犯人孫新平、桑景偉等人對其進行毒打折磨,每天不讓坐,單腿點在那裏並且每天都要寫思想彙報。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鄺東亮(安康市學員)被魏啟明指派的一個吸毒犯叫去。去了之後,並沒有見到魏啟明本人,吸毒犯帶鄺東亮到樓下一個小房間。裏面兩個吸毒犯不由分說,抓住鄺東亮的兩個胳膊把手銬就給他帶上。鄺東亮問他們:「這是幹甚麼?」他們說:「魏隊長讓你清醒一下,好好嘗嘗專政鐵拳的厲害。」說著就把鄺東亮戴著手銬的雙手高高的舉起,兩人把鄺東亮身體抬起來,將手銬的中間部份掛在上面突起的鋼管上,這時鄺東亮的腳尖剛好能惦著一點地面。掛好後,他們突然鬆開了手,由於身體的重量往下壓,手銬就往手腕上的關節狠狠的刺去,鑽心的劇痛使鄺東亮當時就暈了過去。

◎二零零二年,惡警劉志琪、馮喜堯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強制法輪功學員購買誣蔑法輪功的書籍,強制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必須在寫的思想彙報中罵師父、罵法輪功。李黨(西安市學員),彭東(漢中市學員)不配合邪惡的指使,相繼被綁架到隔離室進行高壓迫害。彭東被綁在「死人床」上多日;張顯斌因不願購買誣蔑法輪功的書籍,被強制進行「洗腦」。

◎二零零二年,咸陽市學員高壽海、葛昶及銅川市學員張小伲堅修法輪功,拒絕「轉化」。警察為了拿到「轉化」獎金,唆使吸毒勞教人員對他們毆打、體罰。

◎二零零二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劉繼紅、叢學林遭到棗子河勞教所中隊副指導員呂連科指示的流氓打手張志民,劉寶劍的毒打。

◎二零零二年,強孟生(寶雞市學員)解教前,因為堅決拒絕簽答誣蔑師父和法輪功的試卷而被關進小號,每天只睡三個小時。惡警派惡人薛衛斌迫害,薛某每天辱罵、毆打六十多歲的強孟生,不許他睡覺。由於強孟生拒不轉化,後來被延教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高世遠(延安市學員)去咸陽市看望法輪功學員高壽海(高壽海和他曾經一塊被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迫害),沒有找到本人,卻被高壽海所在單位的保衛科綁架。高世遠又一次被非法關押至棗子河勞教所。因為他絕食數月的抗爭(被摧殘性灌食),勞教所才不得不釋放他。

◎二零零三年三月開始,棗子河勞教所「轉化辦」頭目楊軍,為了強迫馬明海「轉化」,把馬明海非法關押在「心理諮詢室」,指使三名心狠手辣的吸毒犯和刑事犯馮濤、孫利平、楊偉對馬明海進行包夾,強迫馬明海每天「學習」詆毀法輪功的黑材料,對馬明海毒打,施以「坐沙發」之類的體罰折磨。連續十七天,每天只許馬明海睡不到兩個小時,最後導致馬明海不能入睡、精神紊亂。迫害一直持續到六月底。

◎二零零三年四、五月份,在所謂的「春雷行動「中,棗子河勞教所副中隊長楊亞龍,直接主持了對西安市法輪功學員陳敏敢的迫害。楊看中了流氓打手張志民,張在楊的授意下對陳敏敢進行了一系列的迫害。陳敏敢曾經被銬雙手,身體懸空吊在廢舊的暖氣管道上;上過「死人床」十五天;終年關禁閉、被隔離,不見陽光,長期不讓睡覺;至於勞教所惡警、惡人毆打他,更是司空見慣。

◎二零零三年,教育中隊的法輪功學員不願再消極承受惡人的非法迫害,集體不承認所謂的「轉化」,明確表示堅修法輪功。結果,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全部拉上教育隊三樓一間黑屋子裏,關上燈、在黑暗中用棍子、拳腳瘋狂毆打,慘叫聲不絕於耳。情況持續了一個小時。當時教育中隊的指導員呂某就是這起事件的主謀和元凶。

◎二零零三年四月七日,劉衛東(西安市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其中,前半年是在西安市國安草灘看守所的招待所內被非法監視居住,後被劫持到在棗子河勞教所,在第一中隊天天被強制洗腦、強逼幹奴工。

◎二零零三年十月,吳新明(安康市學員)被漢陰「610」主任張宗銀、和國保大隊長夏錦秀等綁架到棗子河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不法人員用兩寸粗的木棍打吳新明,竟把木棍打斷。對他肉體上的長期摧殘和折磨,致其內臟都被打壞,吳新明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勞教所怕人死在所裏面,就通知漢陰縣公安局去接人。本來他妻子和孩子在縣城租房住,但漢陰縣「610」張宗銀和一幫警察卻把奄奄一息的吳新明送到離縣城幾十公里外的大山裏的老家,人還未送到就將他扔在半路上掉頭走了,吳新明差點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父母都七十多歲了,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摧殘到如此狀況,老淚縱橫,哭訴無門。回家後吳新明又開始學法煉功,很快身體又恢復完好,老人家才看到了希望。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陳寶漢(漢中市學員)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進所的當天夜裏陳寶漢就被關押在生活中隊嚴加看管。隨後,陳寶漢被連打帶罵的關進了小號。在警察的唆使下,以張紅偉為首的幾個惡人開始對他體罰、折磨加毒打,強逼陳寶漢「轉化」。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敬利華(漢中市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在棗子河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被關小號,不讓睡覺;在冰溜子吊的多長的大冬天,被扒光衣服,惡人從他頭頂一盆接一盆倒冷水,使敬利華渾身哆嗦,上下牙齒咯咯的直響;吸毒犯和警察打罵、強迫敬利華看誣蔑法輪功的光殜和書籍;加長勞動時間,苦役折磨。

◎二零零三年下半年,馬福建(陝北法輪功學員)被關進棗子河勞教所。馬福建因拒絕轉化,惡人欲將馬福建關進小號、秘密迫害。馬福建知道他們這一套,堅決不配合,不進小號。惡徒就將他關在一大隊三組內,整個三組的法輪功學員都被疏散到其它組。馬福建開始絕食反迫害後,惡徒用指頭粗的管子給他插管灌食,故意弄的他口、鼻、胃中全都出血,連吸毒人員都覺得慘不忍睹,這種野蠻灌食持續了三個月。三個月下來,馬福建的食管、聲帶已經完全被長期反覆的野蠻插管灌食破壞,幾乎喪失了發聲說話的能力。從這以後,馬福建就不能發聲說話了。因為馬福建拒絕配合邪惡的一切活動,他在棗子河勞教所的兩年時間幾乎沒嗮過一次太陽,整天被關在號舍內坐在小板凳上。為了反迫害,馬福建從二零零五年四月開始,逐漸減少進食量,每天由吃六個饅頭減少到最後只喝一碗稀飯。六月時,他徹底絕食,一米七五身高的他只有五十多斤的體重,全身看上去只有骨頭,十分可怕。惡警讓醫生給他打了一次吊瓶就再不敢繼續了。因為他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勞教所害怕他死在所裏,讓馬福建的家人給他辦理了保外就醫手續。根據勞教所醫生的診斷,當時的馬福建的心、肝、脾、肺、腎所有臟器已經全部衰竭,也就是說只剩一口氣了。家人見到他時,馬福建說話極其困難,基本不能發音。馬福建的家人堅決要勞教所給個說法,後來一大隊的惡警全部躲了出去,僵持了一個上午也沒結果。馬福建的家人只好帶著他憤憤離去。至今馬福建生死不明。

◎二零零三年,張建中(漢中市學員)在棗子河勞教所生活中隊遭受迫害。指導員馮喜堯經常採用各種酷刑折磨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因張建中不寫詆毀法輪功的惡語,惡人就命令四個吸毒犯大冬天給他床上倒涼水,把張建中綁在床上,不停的用棍棒、拳腳毒打。在飢寒交迫、酷刑折磨的11天中,張建中一直對吸毒犯講法輪功的美好和善惡有報的天理。有一天,一個多次被判刑、勞教而不悔改的吸毒犯對張建中說:「你被共產黨這麼折磨,還在講救度我們的話,真沒見過你這麼好心的人,看來法輪功必成,李大師竟教出這麼好的徒弟,真了不起!」

◎二零零四年初,有一位咸陽法輪功學員(姓名不詳)因為不「轉化」,慘遭迫害。有一天,西安的惡人、猶大陳斌到棗子河勞教所作詆毀法輪功的演講,全部在押人員都被集中到禮堂開會。而這位抵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卻被留在號舍內,惡警指使幾個吸毒人員將他四肢綁在床上,嘴裏塞上毛巾,然後進行毒打,連續毆打了兩個多小時,看人已經奄奄一息時才放手。等其他人中午回來時,發現這位學員渾身是傷,到處是血,已經不能動彈。

◎二零零四年初,王小斌(咸陽市學員)第二次被綁架到棗子河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張恩平(漢中市學員)因為未按要求寫污衊法輪功的作業,連續一週遭受白天長時間勞動、晚上十二點睡覺、凌晨兩點被叫起床「談心」的摧殘折磨。獄警王偉、王新偉、楊亞農、王××輪番對張恩平「談心」,軟硬兼施。為了強逼張恩平「轉化」,警察採用了株連全監號的普通勞教人員的惡劣手段,讓全監號都因張恩平不「轉化」而每天很晚才准睡覺,以激起群體對張恩平產生怨恨,給張恩平施壓。

◎二零零四年四月,余利(漢中市學員)從棗子河勞教所出來時,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無法行走,嘴臉青紫,背臀瘀血,胸膜嚴重積水,咳嗽不止,便血不停,生命垂危。

◎二零零四年,法輪功學員常洪基因高血壓、心臟病臥病在床,不能動彈。惡警朱黨旭派人將常洪基拖進辦公室,對其進行拳打腳踢。常洪基因病不能起床報數,朱黨旭就對其動手毆打,強迫他站起來報數。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陳建生(西安市學員)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當陳建生的家人去勞教所要求會見時,惡警竟讓他的家人罵師父、罵法輪功,如不罵則不讓會見,並威脅說:如果陳建生不「轉化」,他的家人將一併受到牽連和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王明義(寶雞市學員)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在棗子河勞教所,警察指派吸毒人員谷愛民、王鵬兩人包夾王明義。二人受侯姓大隊長和劉姓副大隊長的暗示,強制王寫「三書」、學習勞教所人員守則等等。王明義不配合他們,他倆就對王拳打腳踢,不許去食堂用餐,上廁所限制時間,晚上不讓睡覺等。

◎二零零五年,張國林(渭南市學員)被惡警朱黨旭指使的吸毒人員何衛衛、弋鵬飛連續毆打。

◎二零零五年八月,法輪功學員王洲義的兒子、寶雞鐵路電機段職工王輝,因為替父親申訴,遭眉縣公安局、「610」人員嚴新社、徐有平、陳宏貴等抄家、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和父親王洲義一同被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裏,警察指使吸毒人員對王輝進行包夾、打罵、體罰、限制人身自由等虐待,並對他進行精神摧殘,最終造成王輝精神失常。王輝被送回單位後,被單位除名。王輝一直神志不清,生活上不能自理,沒有工作,沒有生活來源,只能依賴父母生活。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連棗子河勞教所的吸毒犯、盜竊犯都稱之為「敗類」或者「鱷魚」的猶大陳斌,在棗子河勞教所禮堂做邪惡的「轉化」報告、誹謗法輪功,遭到法輪功學員陳敏敢的駁斥。陳敏敢站起來說:「你說的不對!」勞教所「轉化辦」主任楊軍就立即讓惡人將陳敏敢拖出去關在小號毆打。

◎二零零五年,猶大陳斌到勞教所做了邪惡的「轉化」報告後,勞教所發起了一個月的殘酷「攻堅戰」。勞教所「610」辦的惡警楊軍、魏啟明、馮喜堯就用吸毒犯折磨、摧殘法輪功學員。被殘害的西安市學員有陳建生、陳敏敢(第三次被勞教)、崔西幹;寶雞市學員有鄭仕儉、王洲義、王輝、王幹生(第二次被勞教)、孫建軍(第二次被勞教);還有其它市的學員楊勇、王忠卿、李堂堂、王小斌、郭長青等。

◎二零零六年五月,西安市學員宋智(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個月)、馮新成(非法勞教一年)被關押到棗子河勞教所。在惡警楊建斌授意下,宋智被關小號,不准下樓打飯長達半年;惡警王偉授意勞教人員楊國綱、侯紅社、蘇平、張立營等人對馮新成進行威脅、體罰、毆打。蘇平和其他勞教人員企圖用毛巾堵住馮的嘴,然後用用棍棒毒打,被馮新成正念抵擋。後蘇平在惡警王偉的授意下每天只准馮睡三個小時,並體罰馮新成整天站軍姿不准動,這種迫害持續將近一月。

◎二零零六年,曹化山(延安市學員)再次被劫持到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迫害。為了反迫害,曹華山絕食四十多天,遭到殘酷的野蠻灌食。

◎二零零六年,楊佔堂(寶雞市學員)在勞教所受盡了犯人的打罵、欺凌,甚至於敲詐、勒索。楊佔堂曾被一個叫張永強的勞教人員強制在全組人員面前跪地哭著給他磕響頭,以此來侮辱楊佔堂的人格。

◎二零零六年,李學貽(西安市學員)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二大隊勞教一年。在那裏,在警察楊建斌、楊亞龍的安排、授意下,李學貽遭受「熬鷹」的酷刑,關小號,每天二十四小時坐在小凳上,不讓睡覺,兩眼直視前方,抬頭挺胸不准低頭。還有三個吸毒犯包夾,他們可以任意打罵。李學貽遭受此折磨長達五十天左右。警察楊建斌、楊亞龍、王金龍還直接參與了對陳敏敢(西安市學員)、李堂堂(咸陽市學員)、王忠卿(河南鞏義學員)、王輝(寶雞市學員)、李哲(渭南市學員)的毆打、體罰、精神折磨等迫害。

◎二零零八年,榆林市法輪功學員張廣田和呼忠厚都被非法勞教1年,關押到棗子河勞教所。有一次,惡警把張廣田吊起來毒打。有個惡警故意衝著張廣田下巴左邊使勁一拳,把左邊牙齒全部打掉;緊接著又朝張廣田下巴右邊使勁一拳,把右邊牙齒全部打掉。其實這是利用專業手法,故意打掉張廣田的牙齒。從此,張廣田身體健康嚴重受損。呼忠厚在那裏也遭到了多次的毒打折磨,身體健康嚴重受損。

◎二零零八年,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咸陽市法輪功學員袁光武和弟弟袁輝武被綁架到棗子河勞教所,各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棗子河勞教所,袁光武要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二大隊人稱「小王隊長」所指示的姓馬的吸毒人員、帶崗組和各組長對袁光武進行群體毒打,其中一個陝北年輕勞教人員用腳在袁光武的頭上狠踢猛打,其他的人在袁光武頭部、腹部、腰部用腳不斷踢、踩、踏。後,袁光武又被「大王隊長」用手銬高高掛在窗戶上。就這樣,不斷的折磨拷打兩個月後,袁光武不能動、不能走、不能吃飯、剩下皮包骨頭,生命出現危險。獄警派一陝北吸毒犯將袁光武背出勞教所大門,扔在石板上,袁光武的妻子和妹妹含淚將他接到鳳翔縣,第二天才回家。到家後,親鄰見狀,都不敢看袁光武,手捂著臉從他家跑出去。

◎二零零八年,袁輝武(咸陽市學員)在勞教所遭受各種折磨,長期被迫做奴工產品,一天最長要幹十六、七個小時,而且生活條件十分惡劣;長期被吸毒犯、盜竊犯等各類人犯所管制、欺壓,凌辱、毒打,不讓上廁所,不許說話;夏天被在太陽下高溫暴曬;勞動強度成倍的增加,節假日得不到休息,家屬探視會見權被剝奪等。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陝西咸陽渭河電廠法輪功學員謝良超,從咸陽渭城分局戒毒所被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一大隊,謝良被迫害的皮包骨頭。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十一時,寶雞市鳳縣「610」辦公室再次指使惡警闖入尚永發的家中,以筆錄為由,把尚永發騙至縣公安局、後劫持到棗子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尚永發的家屬去棗子河勞教所探視他,發現他的頭後部有血包,前額有傷疤,右手背被凍傷。家屬問他因由,尚永發流淚不語,十分悲慘。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關押在棗子河勞教所的劉偉(漢中市學員)家人給的五百元現金和張建民(寶雞市學員)家人給的數百元現金,均被那些惡警和打手用哄騙、威脅等手段佔為己有。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勞教所二大隊全體人員都到不遠的一家藥材加工廠去幹活,這個活又髒又累,還伴有大量灰塵和有毒氣體。那天剛好是惡警胡新奇帶工,到現場後,他強迫拒絕幹活的陳敏敢(西安市學員)、高世遠(延安市學員)坐在他所規定的地方不許走動。當陳敏敢拒絕這種迫害安排時,此惡警惱羞成怒,把吸毒的勞教人員(組長)叫來,唆使他們毆打陳敏敢,並揚言一切後果他來承擔,還說像陳敏敢這種行為就是坐到期了也別想走。二零一零年元月九日十一時左右,陳敏敢的妻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陳敏敢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延期一個月勞教,藉口是「他們不服從管理」。

◎二零一零年四月上旬的一天,被非法關押在虢鎮勞教所三大隊的趙福鎖(寶雞市學員)、叢學林(漢中市學員)及高世遠(延安市學員)三人拒絕走操。副大隊長鄭海鵬根本不問原因,在操場上公然唆使勞教所內惡人毆打三位法輪功學員,並且在一天之內三次群毆,直到高世遠、趙福鎖、叢學林三人遍體鱗傷才罷手。在三人被毆打期間,三大隊其他獄警們對此暴行視而不見,事後也無任何處理。高世遠、趙福鎖、叢學林三人行使正當權益要求勞教所處理打人者和幕後指使人時,遭到勞教所拒絕。

◎二零一零年六月期間,獄警和普犯用哄騙、威脅等手段將被非法關押在虢鎮勞教所三大隊的寶雞市法輪功學員艾紹成家人來看望時給的現金一千五百元私吞。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法輪功學員馮新成被西安和寶雞「610」、公安局綁架並非法勞教,劫持到虢鎮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因為拒不「轉化」,多次被「打手隊」惡人群毆毒打,並對他施行了「拔大筋」的酷刑,致使馮新成肋骨斷裂、手指變形。馮新成還經常被罰站、罰蹲、不讓睡覺。後來,馮新成因傷殘不能跑操經常被惡人群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王明生(寶雞市學員)被劫持到虢鎮勞教所後就遭到打罵。一月二十六日,被多人毆打。行兇人:張三毛、滕平等,值班幹警:教導員田錄平,二中隊長胡進超;三月三日,王明生因走操又遭到群毆。行兇人:張三毛、白雲、張少衝等,值班幹警:馬雲,智軍。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一日,馮新成因病不能跑早操被群毆。行兇人:滕平、張三毛等;晚上,馮新成又被群毆,行兇人:滕平等,值班幹警:鄭海鵬,康小峰。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三日晚跑操,馮新成又被滕平用皮帶抽打。叢學林上前制止,也被滕平等多人毆打。值班幹警:李小超。

◎二零一一年,汪日勝(寶雞學員)、宿剛(成都法輪功學員)堅信法輪功,多次被「打手隊」惡人群毆毒打,並對他們施行了「拔大筋」的酷刑。還經常對他們罰站、罰蹲、不讓睡覺。致使汪日勝胳膊嚴重損傷,精神恍惚;宿剛渾身筋骨損傷,疼痛難忍,不能行動,生活不能自理,並感染了結核病。勞教所不給治療。宿剛絕食反迫害被強行灌食,幾近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飯後,王永利(西安市學員)認為自己修煉法輪功無罪,不應受迫害,拒絕出操及做奴工。惡警鄭海鵬和康小峰值班,指使犯人迫害王永利。毆打王永利的勞教人員有袁建文、葉雄雄和崔自清。王永利始終不屈服,鄭海鵬知道後,讓竇軍傳話給王永利讓他考慮一晚上。四月二十三日早,竇軍見王永利仍不出操,在操場用自己的平板鞋打王永利的頭,把王永利打倒在地上,崔自清也上前毆打。這時王永利已經被打得滿頭是血,臉上都是被打的鞋印,頭部腫大。王永利被拖回一組,但仍不屈服。早飯後,在袁建文的指使下,犯人們用「拔大筋」刑罰迫害王永利。這次迫害,致使王永利一週多時間生活不能自理,一月多時間進食困難,身體明顯消瘦。管理科惡警還逼王永利拖著被打傷的身體去工地「活動活動」。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陳寶漢(漢中市學員)提出申訴,要求恢復被非法開除的職務,遭漢台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九月二十六日,陳寶漢被再次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關押於虢鎮勞教所。在虢鎮勞教所所長杜浩岳的安排下,陳寶漢被直接關入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三大隊。大隊長荔戰生、副大隊長鄭海鵬指使包夾折磨陳寶漢,伸手就打,抬腿就踢,打得陳寶漢遍體鱗傷,不到二個月時間,陳寶漢就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日晚八時許,王劍(漢中市學員)被罰銬室外一個小時(原因不詳)。在此期間,王劍遭到勞教人員任景春無故毆打,在場的大隊長高翔不予制止,事後也未予處理。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早八時許,勞教人員黃寅剛在操場公開毆打王劍。王劍將此事向當值幹部(鄭海鵬大隊長)彙報,但不予處理。事後,黃寅剛囂張的說:「打就打了,咋也不咋,誰也咋不了我,幹部是咱供養的!」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晚五時許,勞教人員車小文以陳寶漢、塗松山(西安市學員)的《年終總結》不合要求為由,毆打陳寶漢和塗松山。晚六時許,因塗松山要求向幹部反映情況,遭到車小文的拒絕,並在黃寅剛的指使下,車小文夥同孫亞鵬毆打塗松山達二十分鐘,致使塗松山左眼視覺、左耳聽覺受到影響,事後車小文說:「是大隊長(高翔)叫打的!」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虢鎮勞教所解體,剩餘教期無法執行,陳寶漢才被家人接回家中,這是陳寶漢第三次被非法勞教。陳寶漢是最後一個離開虢鎮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長期的迫害,使陳寶漢父親悲憤離世,妻子離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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