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以恆 平凡中走好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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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在師父來舊金山成立美西天國樂團的時候加入樂團的,我選擇了小鼓這個樂器。回首樂團成立到現在這段歷史,驚覺時間飛逝,轉眼就踏入了第十六個年頭。感覺很漫長,但又像是一瞬間。我在樂團的經歷自覺是平凡的,沒有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傳奇,也沒有盪氣迴腸、催人淚下的曲折。回想起的這段歷程,都是不足,是在和人心的衝突與角力中,跌跌撞撞走過來的。

在平凡中持之以恆

如果說還有一點可以交流的話,那就是在這十六年平凡的歲月中一直堅持,兌現我從師父手中接下天國樂團帽子的承諾。同時我也真心的感恩有這樣一個項目,能夠與眾多的天國樂團成員共同創造和維護了這樣一個講真相的環境,我很珍惜。我認為對這個環境,對別人負責是我的責任。這種責任心的存在,對我而言就像呼吸著空氣那麼自然,覺的就是應該那樣去做的。

師父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1]

我理解,本著負責的態度,收到的結果會好。這麼多年來,我在實踐負責任的過程中,的確順利的走過了很多難關。

還記的天國樂團最早在紐約成立的時候,我看著隊員們威武的樣子,心裏非常嚮往,非常羨慕。等師父來舊金山灣區的時候,我也很激動。每個晚上下了班以後就去練習,感覺很幸福,充滿了幹勁。我選的是小鼓。當時覺的比較容易,不需要花很多時間就可以上手。這樣也不太會影響到其它參與的項目。

這種激動的心情持續了一段時間。可是慢慢的,熱情褪去以後,人的懶惰和懈怠就起來了。覺的自己曲子都會了,沒甚麼需要練的。團練還要跑很遠,來回在路上花時間,我就不想去了,覺的只要遊行去參加就好。當時不只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以至於幾年後,樂團在練習的時候從原來兩百多人的盛況,到只剩下二三十人。我至今仍然記的某天的場景,樂團發下來一首難度很高的新曲子,我看著小鼓的譜子,那些符號我都不認識。再環顧四周,只有二十來人,指揮在台上很擔憂的說:人這麼少,我們怎麼走下去?我感覺項目走到了盡頭,才幾年的時間,就把師父給我們的寶貝弄丟了。這怎麼叫「助師」呢?天上的神都在看我們笑話。

後來有新曲子,又給了我們一點助力,我從那時候起才知道打小鼓可沒那麼容易。行進指揮的同修負起了訓練我們技術的責任。雖然很認真的幫助我們,可是仍然沒有甚麼起色。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以後,師父也一直關注著我們,再一次給我們化解了危機。來自東部的一位專業指揮,帶來了不一樣的訓練方式,在一定成度上解決了樂團的困境。首先要提高技術,每個聲部需要找專業老師來教。

當初選擇小鼓,就是覺的容易,沒甚麼技術。但是世間哪有不付出就得好果子的理呢?最開始是勞其筋骨的難,這還是最輕的。團練的時候,其他隊員可以坐著練,我們得全程站著,五個小時,還要背著重重的鼓,那真是越背越沉。我因為不想吃苦,仗著老資格最先提出反對,認為沒有人能夠達到。結果,其他的隊員就做到了全程背鼓,硬是把我不想勞其筋骨的歪念壓了下去。

再來就是技術的提升了。我在很長一段時間,技術一直停留在把握住節拍上。後來一首難度很高的《星條旗永不落》,顛覆了我的觀念。專業老師來教的時候,剛開始採取鼓勵的辦法。讓我們先練練手,看看我們的水平在哪裏。過了很久,我們一直在練習最基本的8分音符打擊。根本就沒碰難度高的技巧。我還覺的老師不怎麼賣力教我們。後來老師和我們熟了以後,才透露說我們原來技術太差,差到老師都不敢確定能不能教會我們基礎的東西。我聽了很慚愧,連老師都比我們上心,我平時還不大練習。

體驗「苦其心志」[2]

從那時起,這五、六年的時間裏,我刻苦練習,現在也仍然在學習進步當中。這個過程我體驗到甚麼是「苦其心志」[2]。我本來對音樂就不大感興趣,平時的練習就是長時間的打擊,這種練習被其他同修戲稱為「剁肉餡」。既沒有音樂的美感,又枯燥乏味。手還不聽使喚。「剁」的左右不均勻,聲音忽高忽低,越著急,手越使不上勁,耳朵裏灌的全是噪音。大概有兩年的時間,不管我怎麼去練習,就是沒有絲毫的進步。看著其他一些新進來的隊員,很有天賦,一學就會,節奏感也把握的很好。而我進樂團這麼久了,還打不好。心裏很沮喪。我曾經幻想「神跡」在自己身上體現出來。突然哪一天就會了,那該有多好。可是,我所期盼的「神跡」並沒有出現。右手的手腕還因為練習不當而受傷疼痛,甚至一度影響到常人的工作。我感到很灰心,自己明明在努力練習了,卻看不到任何成效與希望。看著昔日的隊友都一一離開,我也萌生了退出的想法,想以年紀大為理由,不適合打小鼓了。

幸好,鼓隊的團員紛紛以她們的方式去鼓勵我,喚醒著我的責任心,讓我慢慢的從低谷中走出來。她們的存在是我堅持每週都去樂團的動力。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刨去了心性提高時的摩擦,更多的是大家的互相鼓勵。每個人身上的特質;有很聰明的、技術強的、有認真用心的、有能吃苦耐勞的,有對別人很上心的,這些特質匯聚成一個正的場,畢竟是大家努力付出來維護的一個環境,讓我覺的維護這個環境也是我的責任。同樣的,我每次去樂團,對別人也是一種鼓勵,也在穩定著這個場。現在我慢慢的體會到,這種堅定是經過漫長歲月的積累才能達到的。

在我陷入低谷的時候,每當我翻開《轉法輪》,常常看到的就是「責任」與「忍耐」。就這樣經過了幾乎兩年枯燥的技巧練習,我對練習有了深一層的理解,那就是我的法器要更上一層樓,表面的練習,背後是傾注更多的能量。這個跟隨我在世間證實法十六年的大法器,是威力巨大、無與倫比的。有多少生命能夠有這種機緣呢?開天闢地從未有過,未來也不會再有了。

觀念改變 「神跡」悄然降臨

觀念改變以後,我不再因為打的不好而沮喪。慢慢對打擊樂感興趣了,現在有空都會想要練練手。不敲還覺的手癢了。兩年後的一天,我曾經渴望而不得的「神跡」悄然降臨,我拿起鼓棒練習的時候,發現一些技巧我突然會了,自然的就像我從來就會那樣。

這漫漫的十六年,我從當初小鼓隊中最年輕的一員,變成了現在最年長的一員,也是當年組團時剩下的唯一一位小鼓隊員。

擴充心容量 去掉私

因為我在聲部裏屬於「元老」級,所以聲部長的頭銜就「自然」的落在我頭上。聽上去很威風,其實卻是個「燒火做飯小和尚」的活。事無巨細,統統要管。從日常的技術訓練,到遊行安排中的大小細節,每次的樂器裝卸,服裝道具破損丟失的,到修煉中自己或者其他人碰到的心性考驗,都歸入到我的職責範圍。我本身是個不受管束的個性,也不愛去管別人,這份責任一直在擴充我的心容量、去掉自私。這份責任讓我花在別人身上的時間比自己都多。

有段時間我管打擊樂的三個聲部,團員來找我說件事都要排隊等著。我的出勤率也是打擊樂裏最高的。其他人有啥事都可以請假,我要對眾多的隊友負責,只要有一個隊員去,我都覺的自己責任所在,不能缺席。同時還得負責張羅常人老師來上課,所以每週日基本都不缺席也儘量準時到。偶爾樂團放假,感覺真的樂翻了天。因為我去參加樂團並不是因為空虛,而是一份責任感讓我走到了今天。

多年來,小鼓隊換過很多的團員,曾經加入過的人不下五十。每次新人來,我都要花額外的時間訓練,好不容易培訓好,人就走了。還有的進進出出幾回。這些心性考驗都在幫助增強我的忍耐力。

我還想說的是,能和現在以及曾經的天國樂團成員們一起開創和維護了這個項目,讓我得以在這個環境中修煉、兌現承諾,我感到很幸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美西天國樂團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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