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正正走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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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六日】我向師尊彙報一下自己在三年多的時間裏,在兩個監獄遭受迫害時,是怎樣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證實法的部份經歷。同時,與同修交流師尊賜予弟子的智慧及法輪大法的超常。

一、背寫《論語》,展現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七年六月,我被綁架到遼寧女子監獄十監區。剛到那裏,得知在這裏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不知道師父的新《論語》已經發表了,還在背原來的《論語》。這個監區有六個小隊,每個小隊有三至四名同修,我想把新《論語》告訴她們,可是非常困難。

監獄把大法弟子看的很嚴,每個同修至少有兩個犯人看管,她們叫「包夾」,包夾不許同修們互相接觸。有的同修按被非法關押的刑期算,兩、三年出不去。怎樣讓她們儘早看到新《論語》呢?我想寫下來傳給同修們,可是沒有筆和紙,獄警不准大法弟子手中有筆。後來一個同修弄來了一支半截的油筆。甚麼時候寫,又是個難題。白天在車間寫不了,因為我剛到監獄,她們對我看的更嚴,只能利用晚上睡覺的時間找機會寫。

在監獄裏,晚上值班的犯人叫「耗子」。她們每二十分鐘查一次崗,要在每個人的床前站一會兒,看你睡沒睡覺,不睡覺是不允許的。我只能在這二十分鐘裏搶出時間寫一會兒。我求師父給弟子智慧。我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手在被子裏摸著黑寫。頭又不能用被子蒙住,要讓「耗子」和包夾看見我是在睡覺,所以看不見字寫的位置。我左側身子著床,用左手食指頂住筆,右手握筆,寫一個字,用左手食指蓋上,再寫下一個字。因為同修年齡大的比較多,所以字要寫的大,而且要工整。

因為身子不能動,我只寫了幾個字,右臂就酸的不行了,就得歇一會兒再寫。我是和包夾頭頂頭睡,如果寫在紙上,晚上動靜會很大,我就在衛生紙上一筆一畫的寫,下筆不能輕也不能太重。寫一行,就把紙捲起來一點。這樣寫,一個晚上寫不完。白天還要藏在身上帶走。收工時要搜身,我就求師父加持我,每次都能順利通過。就這樣,我用了三個晚上,幾乎一字不差的把《論語》背寫下來了,筆也正好用完了。因為衛生紙時間長了容易壞,後來一個同修弄來了白布,我又在白布上把《論語》寫了一遍,交給了同修。

現在想想,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在那樣的環境下,我是不可能把《論語》寫下來的,這是大法神奇的展現。同修們都很珍惜,用很短的時間就把《論語》背下來了。

二、在魔窟中告訴人們法輪功遭受千古奇冤

1.寫申訴狀,開創修煉環境,師父賜予我神筆

在監獄裏,由於受中共謊言的毒害,邪惡也都集中在那裏,所有的獄警和犯人把大法弟子看成是另類,大法弟子連犯人僅有的一點點自由都沒有。獄警為了鼓勵犯人爭取減刑,誰迫害大法弟子嚴重,就給誰多加分、多減刑。犯人們為了早一天出獄,迫害大法弟子不擇手段,不論大法弟子怎樣給她們講真相,她們認為還是早一天走出監獄來的實惠。

我決定以寫申訴書的形式向警察講真相,我就向主管楊隊長申請借筆。因為警察怕大法弟子講真相,絕不允許大法弟子手裏有筆。楊隊長說:「寫申訴的內容只能寫你被判重了,不能寫你沒罪。」我心想,等我寫完,你就看到我寫的是甚麼了。

我的申訴書開頭寫道:(1)我沒有罪,給我強加的罪名我不承認。我是被冤判的,修煉法輪功被判刑是千古奇冤;(2)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而且法輪功也不是教;(3)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

之後,我講了一九九七年自己因為有病,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煉功不長時間,所有的疾病都好了;又講了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得了腎衰、心衰、酸中毒,被醫院診斷不治,監獄拒收。我回家後,繼續學法、煉功,不長時間身體就恢復了健康;又講了二零零八年,我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時,被上抻刑迫害兩天兩宿,在右半身神經壞死、胳膊又被掰折的情況下,我還是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了正常。我現在還活著,就是一個奇蹟。

法輪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一九九九年之前在中國就有上億人修煉。當時的黨魁江澤民在妒嫉心的驅使下,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江澤民在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說法輪功是×教,就這一句信口雌黃,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直持續到現在。中國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能適合給法輪功定罪,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是千古奇冤,至今已有一百多位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做了無罪辯護。現在法輪功已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寫完後,我讓包夾交給警察。包夾開始不給交,她說:「你寫這些,肯定會上刑的。」我說:「你儘管去交就行了。」申訴書交上去的第二天,車間廣播裏喊我到辦公室。我一進辦公室,看到所有上班的警察都在。面對黑壓壓的警察和恐怖的氣氛,我心裏求師尊加持弟子,我要讓這些警察了解大法真相。我當時感覺師父就在我身旁,我沒有一絲絲的怕。

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科長對我說:「你寫的東西我們全都看了,你這是和政府對著幹。」我說:「我是被冤判的,是法官在執法犯法。」一個姓李的警察氣沖沖的沖到我跟前,看著像要打我的架勢,她衝我喊著:「你說誰在執法犯法?」我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冤判我的法官在執法犯法,法輪功千古奇冤。」

科長喊著我的名字說:「某某某,法輪功(學員)不只你一個,在大北監獄還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敢寫申訴狀的。」我說:「我就想說句真話,將來法輪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想在我的控告書上少寫幾個善良警察的名字。」氣氛一下子緩了下來。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把她們背後邪惡的東西清理了。她們說:你的申訴狀我們不敢往上交,你只能讓你的家人在外面幫你申訴。然後她們就讓我回車間了。

回到車間,全小隊的犯人們都用敬佩的眼光看著我,有的大聲和我打招呼,這在監獄是不允許的。包夾跑到我跟前,跟我說:「將來我一定修煉法輪功。姨,你去辦公室後,我連活都幹不下去了。昨天我把你寫的東西讓『耗子』看了,她不讓我給你交上去,說肯定給你上刑的,我就一直等著回去給你收拾東西。大家都說,即使不上刑也得關小號。不只是咱們小隊,所有認識你的人都在看著呢。」

從那以後,我的環境發生了變化。管工具的犯人把筆和針從警察那領來後放我這兒,讓我幫著看管,犯人們用筆和針從我這拿。在監獄裏,讓法輪功學員管筆和針是絕不允許的事情。我知道,這是師父賜予我的神筆。讓我管針,是師尊點悟我,讓我做個真修弟子。

從此後,我用筆非常方便,一直到出監獄。原來管工具的犯人出監了,交給下一個人,這個人還是讓我幫她管筆和針,我就經常給要跟我學煉法輪功的犯人們寫師父的《洪吟》、經文等。

2.告訴獄警和犯人:「法輪功千古奇冤」

二零一九年,一次監獄收號時,在一名同修那搜出了經文,同修被關小號十二天。因此事,我在車間喊:「天要滅中共!法輪功千古奇冤!」車間六個小隊,我在的小隊在西面,我面對所有的人大聲喊,儘量讓全車間的人都聽見。包夾說我:「你是怕全車間的人聽不到啊?!」喊後不長時間,成立了女二監,我隨所在的監區轉到女二監,我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

我所在的小隊幹活的車間在四樓。一天在收工時,監區新提升的副區長讓所有的犯人抱頭搜身。我對她說:「我不抱頭,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沒違法犯罪。法輪功千古奇冤。」直到出監,我從不抱頭,沒人找我任何麻煩。

不長時間,我所在的小隊調到了二樓。一天,代工的犯人要我把幹活的位置換到前面警務台跟前去,我問她為甚麼?她說是副隊長說的,你和某某法輪(在那裏,犯人和警察把大法弟子都叫「法輪」)離的太近。我就找副隊長,問她為甚麼叫我上前面去?她說是吳科長說的。我就找吳科長。吳科長說,等有時間找我嘮。我想她們這樣做,給講真相會帶來干擾,本來明白真相的犯人,又不敢和大法弟子接觸了。

二樓一共四個小隊,在吃飯時,我就利用人們集中在一起的時間跟大家說:「打擾大家幾分鐘。今天吳科長要把我調到前面去,理由是我和某同修離的太近了。是不是有人在吳科長那裏說法輪功壞話了?如果誰說了,會對誰不好。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法輪功千古奇冤,千萬不要對法輪功犯罪。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

這時警務台前值班的兩個警察隊長看到我在和犯人講話,就過來了,當聽到這些話,就又都回去了。在監獄是不允許犯人大聲講話的,吃飯時更不行。有的犯人說:「某姨這麼好,誰要壞她就不是人。」

自那以後,代工的和領料的犯人經常找我幫她們配行動組(在監獄無論幹甚麼,必須是三人以上,叫「行動組」)。代工的和領料的人經常到其它樓層和其它小隊,我就有了和其它小隊同修接觸的機會了。

一天收工時,人們在一樓排隊等著收工。一個新來的警察看我沒戴胸卡,就問我為甚麼沒戴?我大聲告訴她:「我是法輪功學員,沒違法犯罪,法輪功千古奇冤。」聽後,那個警察就到別處去了。

十月一日前,監獄組織犯人排練走步。一天收工時,在監舍前讓大家排成單排練走步。監區長過來了,看到我沒擺臂,就走到我跟前問:「你怎麼不擺臂?」我停下了腳步。她說:「你還來勁了,大家都在練走步,就你出奇呀?」我大聲的說:「代教,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沒違法,我是被冤判的。法輪功千古奇冤!」她說:「你別跟我講這個。」扭頭就往監舍樓裏走,走到監舍門口時回頭說:「誰是她的行動組,晚上訓練她走步。」看監區長走了,全監區三百多人走步就結束了。

回到監舍,包夾不敢進屋,說:「你走走步怕啥?又不是不讓你煉功。代教肯定會告訴李隊長,讓我們訓練你。」我說:「看誰敢訓練我!」她說:「誰敢訓練你呀,隊長肯定會找我。」我說:「你進屋吃飯吧,代教不會告訴隊長的。當時在全監區三百多人面前她很沒面子,讓你們訓練我走步,是給她自己找一個台階下。」過後沒人再提這事,犯人們也都更加敬佩法輪功。

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是我出監的日子,由於我沒在釋放證上簽字,他們不給我出監手續。和我同時出監的還有兩個常人,她倆手裏都拿著出監手續。我沒有,門衛的警察不給我開大門。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走到我跟前,問我:「你是甚麼罪名?判幾年?」我說:「我沒犯罪,我是法輪功學員,是被冤判的。法輪功千古奇冤!」那個警察聽後,「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隨後,監獄的大門打開了。

結語

回想走過的歷程,由於自己長時間沒修去的執著心給邪惡留下了迫害我的藉口。是慈悲的師父一直點悟我,歸正我,鼓勵我,幫我拿掉「怕」的物質,看護我走過魔難。弟子的修煉過程中,不知注入了師父多少心血。在魔難中,我每時每刻都能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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