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一路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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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今年八十二歲。修煉法輪大法前患有心臟病、關節痛、兩手彎曲,渾身不舒服,偶爾有不想活下去的念頭。可是我家裏的人都有工作,我還得照顧他們的生活,不能太自私,連累家人。就這樣,我痛苦的過著每一天。

一天我去買速效救心丸。去藥店的途中突然感到氣短,有點走不動了,靠在了一個電線桿上。這時過來一個人問我去哪兒?我說去買救心丸。她說,現在有一種很神奇的功法可以祛病健身,問我要不要煉煉看?我說煉。就這樣我喜得大法。那一天是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日。

得法三個月後的一天早晨,我從六點半開始嘔吐,拖拖拉拉一直吐到晚上八點半。自那以後,我走路一身輕。我很高興,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我從內心感激師父,師父就是神!我學法煉功的勁頭更大更足了,我恭恭敬敬的坐在地上學法,一有時間就盤腿打坐。

我原來耳背。煉功煉了些日子後,一天耳朵突然能聽清楚了。那年我六十七歲,而且十幾年過去了,我的聽力一直很好,視力也很好。

得法後,我無病一身輕,走路賽過年輕人,無論走多遠,幹甚麼活,從不覺的累。很多熟悉我的人從我身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殊勝。

傳真相遇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鼠肚雞腸的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大法師父的妒嫉,利用中共邪黨操縱的整個國家機器開始公開鎮壓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

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我就在晚上出門張貼傳單,告訴人們法輪功是高德佛家大法,以「真、善、忍」為指導原則,是宇宙大法。

一天晚上,我帶著四十五張大法真相傳單和漿糊到馬路邊的電線桿上貼。一輛轎車從一個路口駛來,和我擦肩而過。我突然感到一陣疼痛,彎腰一看,腳踝處被劃出一個大口子。我心中有一念:「沒事,我是煉功人。」我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把剩下的粘貼全部貼好後,一瘸一拐的回到家。沒打針,沒吃藥,過些日子就好了。

還有一次,我到同修家拿資料,由於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我不想驚動同修,正好身上帶著粉筆,就去周邊的牆上寫大法真相標語。我朝早就選定的一個地點走,在過一條河溝的一瞬間,我大腦一片空白,暈倒了,我覺的自己被一個東西猛擊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昏迷中還覺的自己一直在往前走,中間有一段上坡路。醒來後,我發現自己是躺在一片樹林的地上,頭上有一個很大的血口子,右臂很疼抬不起來。後來聽醫生說是鎖骨被打折了。

我想,我得趕快回家,不能讓家人惦記。我費了好大力氣才站了起來,起來一看,小樹林裏都是燈光,我一時暈了頭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求師父:「師父,弟子做的不好,讓師父操心了,我現在不知道回家的路了,請師父幫我。」這時,我看到我的正前方有一個灶台,像是宰豬用的。我走上前一看,四週都是懸崖。我再次求師父:「師父,弟子往哪邊走啊?」再仔細一看,四週都是房舍,中間有一條小路。我順著小路走,前面有一條街。我走到街上卻找不到自己的家。我就一直往前走,後來碰到一位起早趕路的人,我告訴他我所住的街道名稱,問他怎麼走,他告訴我一直往前走。我又走了一段時間,感覺方向不對,就往回返,最後總算跌跌撞撞回了家。

到家已是凌晨兩點半。我洗了把臉,梳理頭髮時發現頭髮和血粘在了一起,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我就回臥室休息了。

女兒早晨洗漱時,看到梳子上有血跡,就去了我的臥室,一看見我就哭了。我進臥室躺下後就不能說話了,也動不了。女兒趕快通知她姐和姐夫來給我打點滴。第二天又來了,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我有師父,你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去吧,不用管我了。」大女兒一直堅持要給我打點滴,我說:「你們整天說孝順老人。你們只是孝敬我,你們還得順從我才叫孝順。」後來她們就不再堅持她們的了。

我的嘴不能吃東西,上廁所還得扶著牆走,全身上下都疼。有時疼得直想哭。躺不下,站不直,再加上不停的吐痰,只好在床邊趴著。

一天有位同修提著一箱奶來看我。我說,我這一天天的太難受了,甚麼東西都不能吃,還連累女兒。同修說:「這也是一種迫害。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時,身體被迫害的都不能去食堂打飯了。後來一位同修給了我一個蛋糕,我吃了,它真管一點用。」聽同修這麼說,我就開始掙扎著吃東西。再後來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

三個月後,我又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了。我碰到的人,大部份一聽就明白、就退,每天都有不少人退出中共的邪黨組織──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我講真相時,首先告訴對方法輪大法的美好,中共篡權後發動各種政治運動殺害死了八千萬同胞。這些亡靈不會放過它。法輪功學員就是在按照神的旨意告訴人們天機: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只有擺脫中共邪黨,退出它的一切組織,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講真相有驚無險

二零二一年十月的一天下午,我帶著真相小冊子往停在路邊的一輛汽車的擋風玻璃上放,遇到一個路人,我就給了他一個護身符,正準備給他講「三退」保平安,後面過來一個穿警服的人,拿著一本小冊子問我:「這東西是你發的吧,還給你,你別發了,快走吧。」說完他就走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我覺的這人很善,我要救他,就跟在他後邊追他,並想好了化名。可他走得快,進了前面一家商店。沒能救了他,我感到很遺憾。

一天下午,我和一個同修去掛條幅,我們沿著路邊的一排樹上掛,我們只看前面,沒注意後面一個穿警服的人跟在我們後面,隨手就把我們掛的條幅都拽了下去。當我們掛好最後一張條幅時,忽然聽到背後一個聲音說:「你們掛完了吧?」同修第一反應就把工具扔到了旁邊的水溝裏了。我當時心生一念:同修是我找來幫忙的,她個子高,掛的高,如果追問她是誰,我就說她是我表妹。其實那人只是在幾米外注視了我們一會兒,一聲沒吭就走了。

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五日中午,我和我外甥女一起去發真相小冊子。一個小時後我回了家。回家半小時後聽到有人敲門。平時我一個人學法後都把書放好,這次我以為是我兒子回家了,就把書放到床邊去開門。來的卻是四個公安人員。我微笑著說:「快坐下。」

他們其中一人陰陽怪氣的說:「你回來了?」另一人好像是個小頭目,把我床上的大法書和師父的幾份新經文拿起來放進他的包裏,隨後把我叫到床邊,讓我看他手機上的照片,問:「這是誰?」我說我看不清,他就把照片放大讓我看,我說:「是我。」

照片是我們發真相時監控照的截圖。他們問另外那個人是誰?我說是我外甥女。他們說:「你年紀大了,修了、煉了也就算了,這麼小的孩子你也忍心讓她學,害她?」他們又問我散發的資料是誰給的。我不回答。他們就誘騙我:「是姓白(一位同修的名字)的給你的嗎?」我說:「我不能說是誰,我說出來你們就去抓人,我害了同修,也讓你們犯了罪,害了你們。」

最後他們讓我把家裏的真相資料都交給他們,這樣他們回去好交差。我說:「我今年八十二歲了,我從坡下把東西背上來,我再背下去,我有那點力氣,我還想喘口氣呢。我家裏就這些了。」後來,他們又從一個包裏找到了幾張不乾膠、幾個護身符和一個電話號碼本拿走了。

這次他們沒有抓我,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師父為了我提高,操盡了心。我唯有真修、實修報答師恩。

做好人遭受迫害

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得救度,我們利用各種方式傳播大法福音。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在貼不乾膠時被惡人綁架到縣國保大隊。我倆被單獨審了一天一夜。我們沒有怕,最後每人被非法罰款兩千元,家裏的大法書和煉功用的小廣播被抄走。

二零二零年三月的一天,三個國保大隊警察闖入我家,進屋就說找一個叫某某某的人。我說我就是。他們一個人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還沒等我開口,我的小女兒就說:「原來煉,現在不煉了。」接著他們就開始在屋裏亂翻,找到四張「法輪大法好」標語並搶走,同時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

在車上,我對國保大隊大隊長賈曉輝說:「你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這對你可不好,對你的家人也不好。你看你的前任范振華不到四十歲就遭報應死了,他老婆孩子多可憐哪!」到派出所後,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別煉了。」我說:「法輪大法對人有百利無一害。你們誰不願意讓自己的家人身體好?」他們無法反駁,就問:「這標語是誰給你的?」我說:「這我不能告訴你,讓你知道了就害了你了。」我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就會好,告訴親戚朋友念,會得福報。他們不作聲。我在派出所呆了四個小時後回家了。

後來聽說這是上面布置的所謂「清零」行動。

結語

在這亙古未有的宇宙大法福澤人間的進程中,我幸遇大法,沐浴佛恩得救度。千言萬語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修好自己,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回報師尊。

弟子做的不好,讓師父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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