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裏結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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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五日】二零二一年,我與同修去農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救人,讓更多的民眾在大法中受益,卻遭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舉報到當地派出所。警察來抓捕,我們跟警察說:「我們送資料是讓人保平安,是在做好事,沒做壞事。」那兩個警察根本不聽,強行拽我們上車,把我們送到了市國保大隊。

在國保大隊,警察連夜非法審訊我們,我們不說姓名、地址。國保大隊警察就開始對我們刑訊逼供:打嘴巴子、電棍電、用腳踢。後來他們還是用大數據搜索到我們的信息,第二天非法對我們拘留。

一、拘留所裏講真相

我們被非法關進拘留所。號長問我們因為甚麼事進來的?我說我們是學法輪功的。她一笑,說:「法輪功好啊!我小姨就學法輪功。可堅定了,抓進去了,出來還煉。一見面就給我們講法輪大法的事,現在還學呢。」

號長這麼一說,就給我們講真相打開了局面,我們幾位同修陸陸續續分別給號裏的人講了大法真相。

一個叫小平的問我:「姐,你們那個大功怎麼煉?我腰疼,煉能好嗎?」我笑著說:「我們煉的功叫法輪功。煉這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你要煉,保證你的腰就不疼了。」接著,我就給大家演示了第五套功法。她們都認真看著,說這手的動作(指打手印)怎麼這麼好看。我說:「煉功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修心,做好人。」我問小平回家能找到學法輪功的嗎?她說:「能,回家就去找。」

監室裏關了二十多人,衛生間又髒又臭。我們幾個同修就把它打掃乾淨了,並且把打掃廁所的事給包了下來,每天收拾的乾乾淨淨。有個大姐說:「還是學法輪功好,你們真好!」

新關進來的人有的心情煩躁,進屋就哭,生活用品也沒有。我們就把自己買的礦泉水和衛生紙等送給她們,並安慰她們。

一天,關進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三十多歲,很有氣質。她不說話,坐到後邊掉眼淚。我過去安慰她。她說自己在政府機關工作,因閨蜜跟她自己的老公勾搭,她一氣之下把閨蜜的門市店砸了,被閨蜜告到派出所。她說,如果她丈夫跟別的女人搞,她還不會生那麼大氣,可此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卻欺騙了她。

我說,一看你就是文化人。這個社會道德敗壞,人與人之間已經沒有真誠,沒有信任,一切都與錢掛鉤。我們修煉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做人講真誠、善良、忍讓,我們不會做傷害他人的事。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學法輪功,國家不讓煉,你怎麼還煉?」我說:你可能不了解法輪功。我修煉法輪功之前一身重病,連活下去的信心都沒有了。經同事介紹煉了法輪功,不出一個月所有的病症全消失了,還沒花一分錢,可神奇了。你說,法輪功不好能有那麼多人學嗎?而且大法就是教人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她聽著我講,慢慢的抬起頭來,有了點笑容。

我接著說,中央電視台播出的所謂「天安門自焚」的那幾個人都不是法輪功學員,那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共產黨想打壓誰,得先陷害你,把你抹黑。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煉法輪功的,怎麼沒有任何一個學員自焚?你是體制內的人,應該知道共產黨已經腐敗透頂。

講到這,我問她:「三退保平安這事你聽說過嗎?」她說:「沒聽說。」我說:「咱們真是緣份,現在全國已經有近四億人聲明退出了入過的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共產黨作惡多端,泯滅人性殺害死八千多萬同胞,現在還在殘酷迫害做好人的法輪功弟子。天理不允,上天要清算中共了。如果不退出,就是它的一份子,清算時就得為它陪葬。」這時我問她:「你是黨員嗎?」她說不是,入過共青團和少先隊。我問她,用「好運」這個名字,為她退出共青團和少先隊好不好?那樣她會時來運轉。她說:「行,謝謝你!」

十幾天的接觸,號裏的人都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我們幾個人分別給全屋的人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到第十三天,一個吸毒的小姑娘樂呵呵的湊到我身邊,雙手合成話筒型,調皮的在我耳邊說:「姨,要回家了!我來採訪你一下:此時此刻你最想說的是甚麼?」我想了想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引起大家一陣笑聲。

二、看守所裏結善緣

一個月內,由於疫情,我們被轉了三個看守所。看守所的獄警不讓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這樣我所在的監室就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我絕食八天,身體非常虛弱,出現尿血症狀。有人告訴了獄醫,獄醫不管。每天晚上睡覺,值日生總來碰碰我,看我還有沒有氣。

剛關進去時,我很少與人說話。午休時我不睡覺,就是背法、發正念。那時,就更加覺的自己法沒學好,會背的法不多。

號裏有個殺人犯,三十八歲,長的漂亮,能歌善舞。我關進去時,她就跟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似的。她知道我是學法輪功的,非常照顧我,甚麼都給我吃。我不吃,逼我吃;我沒有衛生紙,她供給我用;為我要開水讓我喝,總之處處維護我。她跟號長說我身體不好,不讓我站班值日,還把我調到她身邊睡。

一次,她呆呆的看著我說:「姨,看見你我想我媽了,我媽和你一樣善良。」說著就哭了。我說別哭,那姨就像你媽一樣疼你了。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知道,她接觸過好幾個地方的大法弟子,人都可好了,她非常認同大法。

一天,獄警打開門對她說:「近期你表現的挺好,把腳鐐給你卸下來。」她激動的哭了。我知道,她是善待大法弟子得了福報。

關我的市看守所的號長是南方人,二十九歲,被判兩年半刑期。此人很善良,非常有正義感,我平時的表現她都看在眼裏,她經常與我聊天。她說:「姨,我看你人真好,自己怎麼苦也不說,總是考慮別人。」說她關進來時,監室裏有位法輪功學員,人也特別好,很堅強。我對她說:「大法師父教我們要真誠、善良、忍讓,先他後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她看我的褥子薄,找獄警給我換厚的。還不讓我值日,別人都得站一小時的班,讓我與病號站半小時的班。

一天,獄警拿來批捕證和認罪認罰單,我拒簽。號長說:「不想簽就不簽,之前那個法輪姨也沒簽。」她好像非常敬佩。看守所要求在押人員每人都得會背監規,我自被關進去那天就拒絕背監規。所長問各屋有不會背的嗎?不會背的罰站班,直到會背為止。號長說,我屋某某(指我)不會背,眼睛看不清,教也記不住,背不了。所長看了看我,在門外大聲說:「某某(指我)不用背監規。」我謝過號長的保護。

我經常給這個號長講大法教我們做好人的道理,講一些大法弟子修大法後出現的神奇故事,她非常愛聽。她看到我拿出自己吃的、用的給那些沒有錢票的人,她就也拿出自己的東西分給大家吃。我說:「多一份善心,會積一份功德。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她變的越來越大度。她要去監獄服刑了,臨走時告訴我要照顧好自己,有緣再見。

號裏關著一個某公司的項目經理,師範大學畢業,博學多才,素質很高,罪名被定為:非法吸收公眾存款。她覺的自己冤,總偷偷流淚,有抑鬱症狀。因年齡相仿,我倆經常在一起嘮嗑,很談的來。她把事情經過全都跟我說了,想聽聽我的建議和看法。我說我是學大法的,那就直言不諱了。

我說,現在人們都在撈錢,有些企業和項目倡議投資,有些名目都是虛的。老闆無視法律,明知違法卻昧著良心幹,為了掙錢不擇手段。先給點好處,騙取老百姓的信任,有的老百姓把一生的積蓄都投進去了,錢卻被老闆拐跑了。有的傾家蕩產還債,造成得重病的、自殺的,給多少家庭造成了傷害!

再說說你,你把百萬資金投進去,本想能獲多大的利潤。現在查你們,老闆攜款跑了,你當替罪羊。老百姓到處找你們討債,你東躲西藏,心裏踏實嗎?人們已沒有了道德的心法約束了。她若有所思。我接著說,天理是公正的,人做了甚麼,老天一筆一筆的給記著呢,給別人造成了傷害,就得承擔後果。

你看,在我們法輪功學員中不會有這事出現。學大法的人有很多是老闆、經理,他們都誠實可靠。要都像我們這樣有心法約束,道德早就回升了。我說,你別上火了,跟你說了這些,你自己衡量一下是不是真的錯了,靜心思過吧。

我讓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清除身體的毒素,心情不再壓抑。從那以後,我看她真的轉變了。她說你講的那些道理我覺的真對。

有時間我和她就湊在一起交流,她願聽我背師父的詩詞。她說如果能出去,就找個正當的行業,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還有一個姐妹,是一個大型企業的副總經理,因貪污罪被判十年。她一直不認罪,在看守所呆了快四年了。前兩年在號裏當號長,沒人敢惹她,獄警都讓著她。她跟我說,她母親以前也學法輪功,那時候全身的病都煉好了。中共迫害以後,她父親是領導,不讓她母親煉了。她說前年這屋有一個學法輪功的,教她煉功,還背大法詩詞,她都學會了,高血壓也好了,藥也不吃了,坐板還帶著全屋人打坐。法輪功學員回家了,她也不學了。

接觸時間長了就熟悉了,我說啥她也不生氣。我說,你要早學大法就不會進來了。你貪了那麼多錢,已經犯法了,還不認罪。在看守所哪有像你呆這麼長時間的。她說,「我身體已經支撐不了了,看到你要回家,我也著急了。我知道判我不冤,我貪污了嘛。我想明白了,這回我認罪認罰。如能保外就醫,回去就找你學法輪功,也讓我媽還學。我家山上有房子,把學大法的人多找些來,吃住我管。到時我去接你,一定得來呦!」

她每天打一會坐,還念「九字真言」,我為她對大法的支持而高興,這個生命對大法的態度一定會有好的未來。

身邊挨我坐著的有個企業家,家產幾個億,是屬下犯事被牽扯進來的。我給她講大法的事,她特別愛聽,還說身體不好,表示要學。她說在外邊別人見我都點頭哈腰,今天落到這個地步,出去怎麼面對呀。我說你們是昔日人上人,今日階下囚,有權、有錢也沒換來平安。

她們都知道我要回家了。坐完板,我們幾個就湊到一起嘮嗑。一個人說:「姐,快把怎麼盤腿和口訣教給我。」我就念給她聽。那個企業家說:「妹妹要不走該多好啊,教我們學法輪功。」我說,緣結完就該散了,只要你們能得救,我就沒白來這裏呆一回。

三、化解矛盾

監室裏二十多人經常吵架,有一個叫小鵬的,四十多歲,因為販毒被關進來的。她知道我煉法輪功,和我非常親近。她被抓時吃了不少苦,再加上常年吸毒,身體狀況極差,精神有些抑鬱,總是害怕,犯病時總是哭。她讓號長把我調到她身邊睡,說我身上有能量,挨著我睡不害怕,睡的踏實。

我天天給她講大法真相故事,講大法弟子被迫害這麼多年,是身心受益才不放棄,「天安門自焚」那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她非常相信,我還教她盤腿打坐。

一天,她和一個叫董姐的發生了矛盾,坐板時兩人爭後邊靠牆的座位,誰也不讓誰。我把她叫過來,我說還聽姐的話嗎?她說:「聽。」我給她講了「六尺巷」讓地的故事;講神韻晚會節目中演的兩家開酒館總鬧矛盾,一天,一家酒館失火,另一家不計前嫌幫著救火,兩家和好如初的故事。

我對小鵬說,這些天你聽我講大法真相故事,你境界提高了,受益了,來一件事檢驗檢驗你的提高紮不紮實。我說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吃虧是福,如果你今天把方便讓給了別人,你今天身體一定會有大的改變,腰也不會疼,因為你的心是為他的。她說知道了。

董姐被她氣哭了,飯也不吃了。我勸她說,我們被關在這裏,應該互相照應,怎麼還加碼呢?大家相識都是緣份,出去以後再見都難了。別生氣了,小鵬說讓給你坐了。這時,小鵬走過來說:「董姐,是我不對,那後邊你坐吧。」董姐被感動了,說:「我也不應該跟你吵,都不容易。」就這樣矛盾化解了。小鵬這天沒吃藥也沒犯病,高興的手舞足蹈。

前兩個月我還沒有箱子用,小鵬讓我把東西都放到她箱子裏,說我們倆是一家。一來二去,發現她拿我的東西送人,到後來我的東西所剩不多了。有個叫小平的看不慣了,說你怎麼拿別人的東西送人呢?小鵬說:「姨(指我)有佛心,我替她做善事。」我當時不怎麼高興,心想,我沒讓你送人東西做善事啊。她那是拿東西討好別人。後來有箱子了,就不往她那放了。有一天,她說:「姨,我一直觀察你,你心態還行,關過的也挺好,修的不錯。」我心想,你還懂得修煉中的用詞呢。

四、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轉危為安

監室人員大調動,又結識了一些人。一個賣假煙的叫小輝,四十多歲。她以為煙的數額不大,幾個月就能回家。檢察院提審她說,認罪認罰判兩年,不認罰判三年。她回到監室哭個不停。她有四個孩子,都在校念書,各個學習成績好,大的二十多歲要考研。她說要在監獄裏呆兩、三年,孩子誰管哪?失學怎麼辦?然後說頭疼的厲害。

我勸她別著急,孩子自有他們的人生路,況且還有孩子父親呢。我說你要是相信我,從現在開始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許會有轉機。她就開始念,念著念著頭不疼了。我說:「你看多神奇。」她非常相信,以後天天念。

五、為他人著想

有一天,大家訂的整理箱到了,其他人都去搶著挑,我沒動。大家都拿完了,剩下一個是壞的。號長說,你不要就退回去吧。我說,往哪退?壞的給誰呀?沒事的,能裝東西就行。號長看看我,好像很抱歉似的。

一次吃晚飯,值日生發饅頭,到我這剩三個人還沒發,盆裏只剩兩個整饅頭和一些掰碎了的饅頭渣。我一看,就把掰碎了的饅頭渣撿到自己碗裏,把整個的饅頭讓給了另外兩個人。值日生看了,感動的說:「姨呀,你境界也太高了,沒見過像你這麼好的人,盡想別人。」我笑著說:「姨是學大法的,把好的讓給別人。你看這不也能吃嗎?」大家都看著我,投來敬佩的目光。

進看守所時,我們穿的棉衣都被扒下去了。東北的三、四月份還很冷,後進來的人只穿一套襯衣,凍著,有人反映太冷,凍感冒了。獄警找來一些秋衣,每四人一套,輪換著穿。輪到我這天,我說我是煉功人,不怕凍,耐寒,讓給你們穿吧。她們也不客氣,就不給我穿了。後來號長看不下去了,硬是要下來逼著我穿。而另一夥人為了爭穿秋衣吵了起來。

在看守所隔離點,值日生打完飯放在前面往下傳,自己的飯盆都作記號認領。都拿完後,我的飯盆沒了。號長急眼了,大聲問:「誰多拿了?」一個叫蓉兒的說:「我這兩盆,不好意思說,以為沒人要呢。」號長說以後你看清了,不是你的盆別拿,我一看她把兩盆菜湯倒在一起,拌了蒜蓉醬。我說你吃吧,我不要了。要是換個人,一定得打起來。過後我問她:「是不是吃不飽?」她說:「姨,你要是吃不了,就給我,我太餓了。」

在看守所裏,最難的是沒有生活用品。有的家裏沒人管,沒有錢票。有個人來月經了沒有衛生紙用,急的直哭。我就拿出衛生紙、香皂、牙膏給她們用。只要她們有難處,求到我,能幫我就幫。二十多人去衛生間得排隊,她們經常跑我前面加塞兒,我都讓,從不計較,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平時表現的寬容大度她們都看在眼裏,說我是菩薩心腸,法輪真好。

在看守所裏,我的身體一直挺超常。天氣漸涼,別人都穿秋衣或棉衣,而我只穿一套襯衣,也不覺的冷;入秋了,大家都不敢沖涼水澡了,我一直堅持洗,沒感冒過,筋骨哪都不疼。臨回家時,我用過的東西沒有一樣扔的,包括內褲、毛巾、襪子,她們也不嫌棄,全都留下,說:「煉法輪功的沒病。」

給我捏造的材料送到法院之前,兩個所長分別找我談話。第一次問了一些家庭和個人狀況,表示關心。說:「根據你的情況,你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讓你回家。家裏人都惦記你,這是給你的機會,你寫不寫?」我說:「不寫,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不能違背良心。我要不學大法,命可能早都沒了,是大法救了我。」她說你先回去想想。後來又找我幾次,我都拒絕了。

最後一次把我叫去,說:「今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的案子到法院了,再不寫就等著判刑了。就你們這情況,最少三年。」我心想,你說了不算。她說,看你這體格,一年也挺不過。這裏是甚麼地方?你看看關的都是些甚麼人?寫了也不少塊肉,回家多好,在這遭這罪幹啥。然後壓低聲音說:「願意煉回家關門煉,沒人管你。」她又說,你們這些人太自私,不管家。我說我沒有不管家,是他們強行把我抓來的。我在家裏、在單位、在朋友中,沒有說我不好的。她說,那你在家學唄,發那個幹啥?我說,大法的好處想讓大家都知道,現在天災瘟疫這麼多,想告訴人們躲避災難的方法。我沒有傷害任何人,也沒有對任何人造成損失,她說你太犟了。另一個所長說:「這是信仰問題,沒辦法,說服不了你,不寫就回去吧。」

回到監室,我覺的像卸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天天讓我講故事的大鵬問我:「姐,這次還沒寫?」我說:「不可能寫。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是親身受益的。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而且經歷了人生中的巨難,大法讓我看的開,走過來了。今天我要違心的寫了,我這個生命就永遠不配再學、再煉了,做人都不配,我不能昧著良心偷生的活著。」大鵬說:「姐,看你柔柔弱弱的,還挺堅強,我佩服你,支持你。」說完臉背過去哭了。

有的人說,要能回家,讓我寫我就寫。我說,我給你們講講我為甚麼不寫。我母親八十歲那年,眼眶外長個瘤子,把整個眼睛要遮住了。去了醫大,上了手術台插上儀器。大夫一看,對我母親說:「老太太,這手術做不了了,肺活量不夠,年紀大,怕下不了手術台。」回家後,我說:「媽,以前你學大法病全都好了。江澤民迫害大法,你害怕不學了,病都找回來了。這回醫院也救不了你,沒路了,還是學大法吧。」我母親同意了。從那以後,她學法煉功,沒到一個月,惡性瘤子消失了,誰看了都稱奇。得了重病通過學大法好了的例子太多了,你們說我應不應該堅持?有的人點頭,表示又讚許卻又惋惜。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結識了幾十個人,沒有跟任何人結過怨。吃虧了,我從不計較,用寬大慈悲的胸懷去包容別人。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我也沒有刻意的去做甚麼,只是把我在大法中修出的無私境界展現給了她們,讓世人看到法輪大法教出來的究竟是甚麼樣的人,戳穿中共邪黨的謊言。

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五年,從一個病秧子到無病一身輕;從一個怨天怨地的人改變成寬大包容的人。我和丈夫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被中共邪黨迫害,經歷了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再嚴酷的打壓也沒能改變我倆堅修大法的心,因為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正法,是我久遠的夙願,是生生世世的期盼。

我離大法的要求差的還太遠,我會繼續提升自己,直到在大法中修出完全無私的境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脫離紅塵,返本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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