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律師職業中走入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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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名律師,退休前代理過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但並不明大法真相,只是為當事人做一些「情節」輕重之類的辯護。這也種下了日後得法的機緣。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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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我學法也有十年了。藉著第十九屆法會的機會,寫出我的修煉經歷,向師父彙報,和同修切磋。

得法

我是一名律師,退休前代理過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但並不明大法真相,只是為當事人做一些「情節」輕重之類的辯護。這也種下了日後得法的機緣。

我從年輕時身體就不好。退休後,我開始了每天的健身鍛練生活,天天起早貪黑的堅持,鍛練的很是辛苦,練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但身體並沒有多大改變。因為有親戚一直告訴我: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彼時,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開始學法輪功了。然而,當我第一次拿起《轉法輪》看書時,我連一頁都沒看完,就睏的睜不開眼。等第二次再拿起書看,也是睏的睜不開眼,看不下去。我沒有悟性,不知道這是給我清理業力,睏魔干擾。就這樣,一年過去了,沒有讀兩遍。煉功動作也不準確。

後來有同修說:這必須突破,堅持多學法,才能過去。我聽從了同修的建議,就開始堅持突破睏魔,天天保證學法,並放棄了公園裏的各種鍛練方式。緊接著,又有同修給了我一個優盤,裏面全是大法弟子的修煉交流文章。聽了這些文章後,我十分震撼,被同修一個個昇華精進的事例所鼓舞,被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所感動,我下決心好好修煉,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也開始給身邊的親戚朋友家人講真相、勸三退,並利用自己律師所長,證實法,反迫害。

辦案

在辦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時,我沒有怕心,底氣很足。

無論是到看守所會見,還是與辦案警察了解案情,或是到法院、檢察院閱卷,我都以良好的形像出現,牢記師父的教誨,對世人要善待,不刺激他們負面因素;無論他們甚麼態度,我都笑臉相待,輕言慢語溝通,體諒他們工作的辛苦勞累,體諒他們在不明真相下的所言所行,不計較粗暴無禮,以寬大胸懷包容;無論在庭辯,還是私下,我從啟迪善性加法律條文兩方面談。

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1]。

我不拿法律條文跟他們死摳,所以有的公檢法人員說:「您不像個律師!」我說:「法律是以惡治惡的方法解決問題,人心明白善惡才是最好的槓桿。」

被非法關押中的同修,在那個封閉的環境,有的一時失去了正念,有的意志消沉,有的記掛外面的事,有的一時糊塗對邪惡保證了甚麼……我不動聲色給予關心,輕聲提醒:你別忘了你的老師是怎麼說的,你沒有罪,你怕甚麼呢?你可以在裏面寫個聲明交給他們等等。要知道在那種環境中,一旦獲得這種提示和關心,就像黑暗中看到一束光,被綁架學員回勞教所後,就像變了個人,底氣十足,馬上要紙筆寫作廢的聲明。獄警和國保知道:他們的律師來過了,人就變了。

一次,我去看守所會見一個當事人,幾個學員去營救,硬要我帶進寫在一張白紙上的師父幾首《洪吟》的詩。但是會見同修時,我們的對話應該被武警聽到了,他過來問:「你傳遞的是甚麼?」我說:甚麼也沒給他,你可以調監控,我只是說有別人給他捎帶東西這麼回事,但並沒有給當事人。他不容分說搶走了我的包,大聲說:「吊銷你執照,吊銷執照。」

他馬上打電話彙報,一下來了許多國保警察,還給我戴上手銬,非法拘禁十多個小時,反覆詢問:「誰給的,叫甚麼名字?你對法輪功甚麼態度?」我不知道給這張紙的人叫甚麼名字,我覺的這個功法沒違法。期間一口水都不讓喝,居然還要驗血、驗尿,被我嚴詞拒絕。直到很晚,才放我出來。天都黑了,外面一個人沒有,公交車都停了。我找到親戚家住下,已經是後半夜。第二天,司法所就給我打來電話,要求我們律所寫檢查,主任則要求我調走。

在這種時候,同修們聞訊從一、二百里外趕來,主動承攬責任,一再表示道歉,並主動給我們律所主任打電話,希望見面,表示:不能毀約,不能中途更換律師,就信任這個律師等等,順便講了真相,給予了我強大的支持。而當我第二次再次會見那位被非法關押的學員時,這位男同修哭了,他看到了律師被恐嚇、威脅的過程。

還有一次,我還陪學員的母親去洗腦班要人。冰天雪地,異常寒冷,我們站在洗腦班外面,一站就是一天,不允許進去,多次給裏面的負責人員通電話,一再溝通,堅持要求放人:「這是非法拘禁,今天不放人,我們就控告。」在這種堅持之下,當晚,學員被釋放回家。

在代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子的過程中,常接觸到被迫害的同修的家人,他們因為害怕,往往很是反對修煉。同修們正面去跟他們談事,要承受很多責難,甚至恐嚇,而我以律師的身份去談,家屬都願意聽。記得一次,一個妻子在看守所陪同我去會見她丈夫時,表示不願意她丈夫再修了,非常抵觸。我說:「修這個大法沒有錯,你得感謝他,你找了一個多好的丈夫!」她隨口答應道:「是啊!」轉而又說:「就這一點不好。」我說:「這一點最好,這法多好!一般人還修不了,你得慶幸你找了個多好的丈夫!」她答應道:「是啊!」神情一下子豁然,人也挺直了腰桿。

與此同時,我變的精神了,有力了,伴隨我十幾年的打針和吃藥都停了,我甩掉了「病」的包袱,走路說話都不累了,我一點病沒有了,甚至能幫我哥收秋掰棒子了,這連我自己都不敢想像!

在辦案的途中,五年的時間,我利用乘車的機會,勸退有上千人。

在辦案的過程中,我言行謹慎,刻意保持和學員的距離,我一直被當作只是明真相的常人律師來對待,多數學員並不知情,個別知道的學員為我安全著想,刻意避免,絕口不提。但有一次,一個被綁架的學員在看守所對牢房的人說出了這一點。那裏都有國保的耳目,很快國保知道了此事。多虧那邊當地證實法講真相的基礎好,國保對一位同修說:「我們知道某某律師的事,但我們沒怎麼著。」這事對我造成一定的壓力,但沒有影響我精進的步伐。

魔難

隨著我辦案範圍的增大和深入,中共邪惡盯上了我,市司法局、律協及各級管理部門多次找我約談,不讓代理此類案子,並採用流氓手段一度中斷我的律師證註冊。那段時間我非常焦急、苦悶,走不出困境,正念不足,面對各地學員打來的求助律師的電話,我一一拒絕。我知道同修此時多麼希望律師的幫助。

也就在此後一段時間,我出現了病業假相,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表現為糖尿病併發症。一天,我昏迷過去,被家人送到醫院。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群黑壓壓的人向我走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魔鬼來取命。我昏迷之中,大喊大叫,拼命掙扎:「你們別過來,我不用你們管,我有師父。」聽到有人問:「你師父是誰?」我說:「李洪志。」

這段對話,是我甦醒過來後,家人告訴我的,我並不記得。在我的意識裏,當我說出師父的名字後,很快那些黑壓壓的人不見了,我就不鬧了。每次說到這裏,我都禁不住淚水盈眶,多麼感恩師父的保護,弟子無數次淚洒衣襟。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我活過來了,摔了一個大跟頭。

我修煉大法,家人都沒有反對,都聽從我,退出了邪黨。但是這次我差點丟了命,他們就有想法了,說怎麼沒有祛病健身的效果呢?開始反對我學大法。我堅定果斷的告訴他們:「不是你們認為的那麼回事,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當然是有標準的,修煉的不好,還想甚麼都得到,得了病,就說功法不好,修煉的多差,都得好病嗎?這不是歪理嗎?」所以,我深深的感到,修煉人出了問題,毀的是眾生。我們一定要做正了。

在身體恢復的過程中,我認真的查找自己的漏洞,為甚麼出現這麼大的問題?苦苦思索,我找到了,就是「人心」。面對司法局和律協的步步緊逼的壓力,我怕打壓,怕丟面子,怕失去利益,怕家人孩子受連累,怕這怕那,全是維護自己的私心,做的不正。那麼按照法中學到的,你是個常人你能不得病嗎,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作為修煉人,心性上不來,功就上不來,身體是不會改變的……

我還發現,這些年來,我並不會修,不會找自己,只是自我感覺按照真、善、忍做了一個表面的好人,按常人標準還覺的自己不錯,但在修煉上根本不會修。

真修

我鄭重告訴自己:要想修就真修,必須徹底放下人心,無條件的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自此,我每天有空就默念九字真言,背師父《論語》,讓自己沉浸在法中。晚上腳疼腿疼,我就坐起來煉靜功,站不起來,我坐著抱輪,求師父幫弟子,渡過難關,漸漸的有所恢復。

雖然說下了決心要放下「人心」,但其實我的心還是很糾結,還是很難放下。因為同修說了我很難聽的話,說我出現病業就是因為掙同修錢掙的。還有一次,我熱情的與同修的家人打招呼,同修冷冷的來一句:「色心真大。」我聽了很難受,我收費是很低的,也徵求過別的同修的意見,有的說應該收,符合常人狀態。說到「色心」,我這些年就是在自家夫婦之間也沒有卿卿我我,因此覺的很委屈,很冤枉。還聽到同修也說其他同修的壞話,我就想,連常人都知道不說別人壞話,怎麼連個常人都不如?……我心裏經歷了很長一段折磨,心裏很有怨氣,說話都冷冷的,在這種修與不修的考驗中,我很彷徨。好在我不願放棄,無論如何,我不願放棄大法。

就在此時,我地同修五人被綁架,這幾個同修在平常都是做協調的,現在他們一出事,營救就落空了,沒人管。家屬找到我,雖然找了幾個很好的律師,但因為常人家屬的挑剔,跟律師產生隔閡矛盾,幾個律師下來都不行,營救陷入困境。

師父慈悲,安排在這時從外地過來一位同修,這位帶著使命來的同修不顧自己身處危難,毫不猶豫的投入了營救。在營救過程中,努力改變家屬心態和認知,獲得家屬認可肯定,對公檢法講真相,真情實意講道理,啟迪公檢法的良知善念,勞心勞力,殫精竭慮,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我被同修這種無私為他的高尚品格打動並感染,這才像大法弟子!相比之下,自己受的那點委屈算甚麼呢?同修也開導我:修煉人也有做錯事的時候,也有犯錯的,有時看著是很大的事,但是我們在這過程中要修自己,不被帶動。出現矛盾是自己提高的機會。

我想到了師父的話:「沒有矛盾,不能修煉,得不到魔煉,不能提高層次」[2];「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3]

遇到問題找自己:這個事為甚麼讓我碰到?我馬上端正態度,不怨同修了,昇華自己,擴大容量,面對侮辱,慈悲善念,才是大法弟子該做的。歷經兩年的時間,我才逐漸的走出這個困局,我心態轉變了,同修再見到我,依然高高興興的,怨憤我收錢的說法也就煙消雲散了。我知道我提高上來了。

我決心放下自我,溶入整體,像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一樣,我去掉過去做律師時的特殊狀態,放下律師的身份,真正做起了配角工作,營救中配合那位同修。克服身體腿腳不便還好說,最主要的心性的提高還是意識不到,總是把擔子推給同修,自己可以找理由。比如在自行車修理時,在法院開庭那麼緊要的時刻,我問:「我還去嗎?」讓本來就一人支撐的同修發懵,我發現我距離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的講法,還是很有距離。發現這些私心,我就去掉。

參與營救進入實修的過程中,我還發現了自己身上不易覺察的黨文化:掩蓋、辯解、說話言不由衷、面子心,保護自己的觀念太重。

在師父的加持下,事實證明:付出是有成效的,家屬變化很大,心胸放大了,積極參與,營救效果明顯。最後,連被營救的同修的丈夫都說:「做與不做,真是不一樣。」因為他按照事先的約定,給法官打真相電話,打了十幾分鐘,最後還忠告法官:「不要別人幹了壞事,到時你們擔著。」這位家屬明白的一面對自己很滿意,很自豪,畢竟這是擺放生命位置的重要時刻。

另外,一個月前,邪黨在市級區域抓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但我們當地沒抓一個,有的片警上門敲學員的門,說的是:「不用開門了,多注意點啊!」這是明真相的表示。也是因為我們當地多年來在對公檢法講真相上是薄弱環節,通過這次營救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放下自己,坦坦蕩蕩的證實大法,世人得救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我們的使命就會完成,師父就會少一些擔心,多一些寬慰,我要努力成為師父的真修弟子,圓滿回家!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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