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今年的大年初一晚上,我丈夫二大娘家的四嫂(同修),從外地回來,我去看她。我們在交流的時候,她問我:「A同修怎麼樣了?」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聽B同修說的。」我立即說:「你別聽B同修說,他說的話都是給同修加不好的物質,之前他總對別的同修說A同修的狀態如何如何不好,啥也不能幹,只能做點飯之類的,應該給同修加正能量。」四嫂說:「他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就給他指出來。」我說:「我這個人說話直,以前和他切磋時會說,現在不說了。」四嫂緊接著說道:「我覺的你說話可不直。」
我一聽,一愣,知道是有問題了,立即追問道:「四嫂,你覺的哪句話有問題?」四嫂說:「不知道,說不清楚,總覺的有甚麼心。」
我知道,同修覺的我不對勁,一定是我哪裏不符合法了,哪裏擰勁了,而且是我和B同修之間的。於是,我在心裏向內找和B同修接觸的方方面面。
過了挺長時間,我突然說道:「四嫂,我找到了,在A同修狀態不好時,B同修經常和我打聽她的狀況,(他們很早之前經常接觸)很是關心,我問,你想去看看?B同修說,我去也找不到她家。我說,你若想去,我帶你去。他說以後再說吧。當時我聽了覺的B同修咋這樣啊!同修之間都是一個整體,同修狀態不好,不是應該去幫幫她嗎?你不但不去,還老和別的同修亂說,再加上之前聽二大娘(也是同修,八十多歲了)說過,你(四嫂)被迫害時,同修讓B同修去幫助近距離發正念,他沒去。這兩件事,我一想,B同修真是的,怎麼一有事就躲的遠遠的。那個強烈的自我又開始搗亂了,覺的自己說的對,對同修產生了怨恨心、不滿的心、那個強烈的自我,認為自己是對的,對同修的指責、埋怨導致的不修口、還有對A、B同修的情。」
我立即想起了師父的法:「愛是情,恨也是情」[1]。我說:「師父不要的,我也不要,就去掉它。」我找到了執著,我和四嫂都笑了。
(二)
最近,我地出現疫情了,我們鎮上有的小區被封了。C同修和我女兒在一個工廠上班,C同修小區被封了,我和女兒想到一起了,叫C同修住到我們家。我丈夫認同大法,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建議。我和丈夫在農村住,女兒自己在鎮上住,所以和C同修一起住很方便。C同修和我年齡相仿,所以我女兒稱她為姨,她們娘倆天天一起吃,一起住,一起上班,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
一天,我和女兒視頻,C同修風趣的在旁邊說:「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了。」我順口回了一句:「你吃我的,住我的,我女兒還是你的了,你真是啥也不幹了。」女兒笑了:「媽媽,你是在說笑話吧。」我說,知道,說錯了。
我知道自己不對了,這麼強的爭鬥心,好勝的心,多強啊!自己都覺的不好意思了。第二天晚上,我又和女兒視頻,和C同修說起昨晚的事,向同修道歉。我找自己不好的心:情、愛說笑話、不符合法的心、不修口的心、拿起話就說的心、爭強好勝的心,讓它曝光,去掉它。女兒笑著說:「你們這樣真好,甚麼話都能說。」我說:「那是,這就是修煉人的坦誠,不對了就改。」我們都笑了。
(三)
在聽《明慧週刊》過程中,聽到講修口那段時,同修看到濃妝豔抹,就想了一下,像個大熊貓,另一個同修看到像棉花一樣白白的東西落到別人身上。我立即想到,我之前和女兒逛街買東西時,看到別人穿的褲子漏個大洞,不屑的說:「穿成這樣的就是傻子。」因為我不讓女兒買這種衣服、褲子,覺的這樣有說服力吧!女兒立即很嚴肅的回應道:「你看不慣就不看,幹嘛那樣去說人家。」當時我還有點不滿意,埋怨她不贊同我的觀點。
還有幾次,我看到穿的不符合我的觀點,我總得說上幾句,而每次女兒都會糾正我的觀念和態度(女兒別的事不像我這樣),現在想想,是師父看我一錯再錯,一直借女兒的嘴點化我呢,我還不悟,真是不知道做了多少錯事,失了多少德。這都是黨文化自我那一套,我認清它去掉它,同時修口,以後我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