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同修訓了一頓
我們當地有很多同修。有個組的負責同修搬家到城裏去住了,沒人負責了。那個小組有時學法,有時就不學。我就請同修帶信,請A和B夫妻同修到我家來商量,怎麼把當地的同修形成一個整體。
在當地同修的心目中,都認為A、B同修法理清晰,正念強。之前,我和他們經常配合的很好。但是由於家庭原因,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做這個事。我就想,我們一起來協調,把這件事做好。
A和B來了之後,我把我的想法和本地的情況給他們說了一下。沒想到,A的妻子B同修劈頭蓋臉給我來了一通:「你就想當協調人,你有甚麼本事?你高高在上,你有甚麼了不起……」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我也沒生氣,很平靜,我想也許他們對我有誤會。
後來我就說:「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請你給我指出來,我會改過。修煉人哪有不出錯的呢?」於是她又說了一些我的過錯。我說:「請你原諒,我有些事考慮不周全,傷害了你,對不起。」但她還是不依不饒,氣憤的和A走了。
他們走後,我想:「B為甚麼發火呢?形成整體這個想法沒錯啊!符合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可以多救人呢。我找找自己哪不對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就這樣被她訓了一頓。
第二天,B同修又來我家,她說來向我道歉。我說:「不用道歉,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用放在心上。」
二、默默獨自協調
我們當地有很多同修,除了面對面講真相外,還打語音電話,這就涉及到一些具體問題。平時除了給他們的平板電腦複製《明慧週刊》,維護電腦。再就是電話卡的購買,語音手機的設置,怎麼看手機裏的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人數和聽語音、錄音,還有安全問題。
我每週把同修需要的真相資料做好後,就在明慧網天地行論壇上查看一些打語音電話的相關資料,了解相關知識。我自己有兩部手機,看懂後,自己出去實踐。實在不懂的,就去城裏問打語音的同修,同時帶回一些電話卡。問清楚了,我就教本地同修。
我把明慧網上曝光的一些參與迫害者的電話號碼複製下來,製作成文檔,複製在小卡裏,分給同修,請他們分頭去打。沒有電話號碼時,我就給他們每個手機輸一個號段,教他們怎麼打。
有的同修不會查三退人數,我就把他們的電話拿回家,自己挨個的聽語音錄音。有時聽完後一統計人數,還蠻多的,就生出了歡喜心。我馬上打住,我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是動動手,動動腿,不能起歡喜心。
後來,我有個想法,我們鄉鎮有十多個村,每個村都有村委辦公點,那裏有個欄,欄上有當地村書記、其他工作人員的電話、名字和職位。我想如果把這些信息用手機照下來多好,可以給這些人打真相電話,又可以給他們寄真相信,他們明白真相後,可以減少迫害,同時又救了他們。
於是,我立刻去找同修商量怎麼去做好這件事。同修很認同,覺的這件事可以做,他們願意配合。其實我當時也有怕心,因為我被迫害過,被派出所掛了名,不願出面去拍這些信息。有個同修說他沒出過事,他去拍。然後我們又商量用誰的車,哪些同修在車裏發正念,甚麼時間去,同修就都安排好了。
我想,這哪是我在協調,這是師父在幫我們呢!
我們先把遠處村的先拍了下來。近處的,我就騎電瓶車和另一位同修去拍。後來又有位同修去當地派出所辦事,把當地派出所的信息也弄到手了。
拍回來的信息需要整理,把電話號碼發給明慧網,請國外同修打電話;同時,也給本地打真相電話的同修;名字和地址給兩位本地寄真相信的同修;把明慧網下載相關的真相信打印好也給她們,大家都在做。
自那以後,不管是邪惡的「敲門行動」,還是邪黨的敏感日及所謂的「清零行動」,他們就是上門騷擾,也不敢太放肆了,沒有發生過綁架事件。同修出去講真相救人都比較平穩。
三、鼓勵同修都當協調人
因為我家是資料點,打印量又大,負責提供給三處同修的真相資料,打印好後,還要給他們送去;有時機子出了問題,還要找同修修理;學法、煉功還要跟上;正念不強時,還必須背法,請師父加持弟子,大法的事才做的順利。
因為休息時間少,我感覺時間不夠用。想請同修幫分擔一些。大法弟子都應該成熟起來。我不能大包大攬,於是我分頭去找另外倆位比較精進的同修,把同修分成三組,我們三個人每人負責一組。同時,我教會他們複製平板和電腦的下載,教會他們上站內信箱。
我們三人還固定時間在一起學法、交流。她們都把事情做得很好。感謝師父的安排!
四、在協調中去氣恨心
二零一八年下半年,明慧真相台曆出來了,需要大量打印、製作和發放。以往,台曆都是依賴城裏的同修,他們做好了,我們拿現成的。我想我們當地有做台曆的設備,只需購買台曆紙、台曆架,就可以了。
我就進縣城,請同修幫忙買紙。買回來後,分給其他倆位有機子的同修打印,自己也打印一部份。由於我住的樓層高,搬運做台曆的設備費力,就安排在農村一位同修家裏做。做好後,十月份就可以開始發放。
可是台曆架怎麼買呢?去找城裏的同修,她叫我們自己想辦法。後來想請常人幫著代購,可是又有風險,畢竟數量大。後來聽同修說外地有個同修家有多餘的台曆架,叫我們用車去拖。我說正好。
於是,我就請同修去找同修A的親戚,因為他有麵包車。同修A的親戚也是修煉人,平時我和他們沒聯繫。同修去聯繫後,他答應幫忙。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安心打印了。
過了不多久,A同修聽說有台曆架的那位同修出事了,並叫B同修通知那個農村同修不要在她那裏做台曆了,怕出事,通知A的親戚也不要去拉台曆架了。我當時也不知道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趕忙把放在做台曆同修家打印好的台曆轉移了。
後來才知道,那個同修之前是被騷擾了,但是正念很強,沒事。而且有個外地同修說他前一天剛剛才從那個同修家拿了一些台曆架回來。我的氣恨心一下就起來了:「你們倆口子不但不幫我,還搗亂,拆台,破壞救人項目。我在前面衝鋒陷陣,你們在後面煽風點火。我辛辛苦苦把這件事協調好,你們一句話就毀了!」
我簡直氣恨的不行,身也累,心也累,那個火啊!恨不得去找他們打一架。但我又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必須得忍。只好把打印好的台曆送到外地同修家去做。那年的台曆還是只有依靠城裏的同修。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見他們,這件事一直在心裏梗著。
二零一九年,同修需要真相光盤。由於數量大,城裏的同修商量在我們地區做。A同修的親戚家有機子,就請同修去聯繫,親戚同意配合,我負責中途運送。配合了一段時間,親戚家不幹了。後來聽同修說,A說我做事太張揚了,證實自己,他們親戚家去的人太多了。其實我連他們親戚家住哪都不知道,從來都沒去過。這件事就這麼半途而廢了。我們之間的間隔也越來越大。
師父說:「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
學了師父的講法,法理也明白,也知道自己該提高了。我心裏時時刻刻都背師父的法:「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2]。
可是,每天只要一睜眼,他們以往的事和當時的事就在我腦海裏翻騰,怎麼排斥也排不掉,要放下太難了。邪惡也經常往我腦子裏打他們怎麼怎麼不好:「有事為甚麼不給我當面說,背後卻搗亂。」這個念頭一直去不掉。反正就是心裏不平衡。
後來我又不斷的背法、背法。師父說:「你在常人中舒舒服服的過好日子,你怎麼修?你的業力怎麼轉化?哪有提高你的心性和轉化你的業力的環境?大家千萬記住這點。」[1]通過不斷的背法,我心裏通暢了一點,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師父看我不悟,一天晚上在夢中,師父叫我看到我和A、B同修在歷史的輪迴中的各種恩恩怨怨。醒來後,我一下明白了,原來真的是我的錯,欠了債必須還。他們是來幫我提高的,幫我消業,我得謝謝他們啊!
去掉了這顆氣恨的心,慢慢的,我們之間的矛盾也就化解了。這一關我過得真苦啊!要不是師父幫我,我還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弟子悟性真是太差了。
四、做好當前應該做的
我住的房子是租的,後來房東不租給我了。我手頭沒有多少積蓄,就打電話找兒子商量,去租別的房子。兒子說:「乾脆在城裏買一套房子。」我說:「買一套需要很多錢,我不想給你增加經濟壓力。況且這邊我認識同修多,這裏是我修煉的環境,我不能脫離這個整體。」我一想,這還是私心,是怕面對新環境,怕吃苦。我想順其自然吧。
後來房子買到後,我就搬到了新家,開始開創新的修煉環境。二零二零年,我認識的城裏的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她負責給一些同修供應真相資料,我就接替了過來,負責這些同修的資料供應。
明慧網推出了電腦自動安裝軟件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安裝電腦系統,現在基本上可以獨立操作了。
我會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走好最後的路。
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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