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道德提高,身體健康,心情愉悅,每天生活的充實快樂。我明白自己得到了萬古不遇的正法,今生遇到了最偉大的師父,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邪惡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把上億的善良民眾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數以千萬計的大法修煉者被監視、跟蹤,被非法拘禁洗腦,抄家、騷擾、恐嚇、綁架、關押、勞教、判刑,送精神病院、監獄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等等遭受各種嚴重的迫害,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為了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證實大法,我去市政府請願、去北京上訪,我四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兩次被非法關進洗腦班迫害。丈夫因我多次被綁架迫害,承受不了精神上的打擊和心理上的重壓,提出和我分手,從此我失去了家庭。
二零零一年冬,因資料點缺少人手,我就到資料點印資料,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真相,救度眾生。由於長期做事,學法跟不上,被邪惡鑽了空子,於二零零二年九月被綁架,後被冤判十三年,在這個人間地獄受盡了魔難,在二零一五年九月冤獄期滿。回家後,正趕上訴江大潮,我也溶入了其中。
我們知道要做好三件事,發正念是其中的一件。可是由於我長時間學法修煉跟不上,煉靜功和發正念總是迷糊和倒掌,無論我怎麼努力,這種狀態總是時常伴隨著我,周圍許多的同修都曾經無私的幫助過我,但一直都沒有甚麼突破。我很苦惱、自責、無奈,同修的不斷提醒,卻成了我維護面子不願面對的負擔,甚至連去學法小組都成了一種負擔──因為發正念倒掌而不願意見同修。
十天前,看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與以前相識的同修A又見面了,那是在朋友的熱心幫助下,我有了一個工作,我們倆成了搭檔。
我和A同修一起煉功時,感到了很強的能量場,當煉完靜功和發完正念時,同修告訴我,你打坐時身體往前傾了下去;發正念時倒掌了。同修的聲音是那麼的輕柔、平和,沒有一絲的指責,似清清的甘泉流入了我的心裏,當時我感到心裏很溫暖。我驚訝的說:我打坐原來是這樣,我還不知道呢,那我就再煉一遍。同修說:時間已經很晚了,你不睏嗎?我堅定的說:不睏,我一定要把這不正確狀態歸正過來。於是我注重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又煉了一遍靜功。
有一次,我和同修發零點正念時,同修說:「你打坐時要按照師父要求的身體保持正直,腰直頸正,保持主意識清醒,不然發不出正念,指揮不動功能,本體也不能得到轉化。」聲音還是那麼的輕柔、平和。聽了她的話後,我突然間明白了,腰直頸正,是師父要求的,要符合師父給下的氣機啊!我的心被震撼了!
11點55分開始清理自己,12點發正念了,我使勁的挺拔著身體,儘量達到師父所要求的「腰直頸正」。立即就感到主元神清醒了,發正念中馬上就定下來了。覺的自己是一座大山,任何力量都無法撼動我絲毫。同時,覺的自己身體巨大無比,頂天獨尊,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為弟子加持,我被師父的洪大慈悲和巨大的能量包圍著,感恩的淚水緩緩的流淌著。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發正念的美妙、殊勝,力可劈山的那種莊嚴、神聖。我似乎明白了,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出大法弟子的能力,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才能承擔起大法弟子的責任。
第二天早上,我無意中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呀!我的臉怎麼白淨了,有光澤了呢?大法太神奇了!當我們達到了法的標準要求時,我們就會看到法的超常與神奇。
隔天見到了同修B,她說:你怎麼變精神了?臉色白淨了!當我把事情經過和她說了之後,她也為我高興。
今天,我又和同修A見面了,她告訴我說:「當看到你倒掌時,我就發正念,清理你空間場干擾你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而不是指責埋怨,同修有困難時,要幫助同修助一臂之力,共同提高。」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祥和,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我想起了一段師父的講法,師父說:「修煉人絕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師父今天法講到這兒,你們從現在開始就得注重這方面。」[1]
我雖然歸正了自己的倒掌,但是我知道身邊還有倒掌的同修,我要像A同修幫助我那樣,用慈悲心去幫助別的倒掌的同修,讓我們共同歸正,整體提高上來。
最後讓我們一起回顧師父的《洪吟》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叩謝恩師!謝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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