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仔仔剛上小學一年級時,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手裏拿了一個紅領巾,興致勃勃的告訴我,她是少先隊員了。我瞅著仔仔手裏拿著的紅領巾,心想:邪黨連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放過。就說:「小孩戴這個不好。」仔仔卻說:「姥姥,你不懂,少先隊員多光榮啊!」我想:由於我忽略了給仔仔講不入隊的真相,讓她稀裏糊塗的加入到邪黨的少先隊組織。我得找機會跟仔仔講明白,讓她退出少先隊。
一天週日,我領仔仔去超市買東西,買好後我就一邊裝東西,一邊和售貨員講真相。我說:「小伙子,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那個小伙子說:「我聽說過,但我不信這些。」我就說:「你別不信,退出來對你有好處。自從中共建政以來,殺害了多少中國人哪,老百姓都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它害死那麼多人,老天能放過它嗎?等老天清算它時,你加入過它的組織,你就是它的一員,就有你一份。是上天用這種形式,讓我們把好人挑出來,不受它牽連。你加入它的組織時,宣誓要為它奮鬥一輩子的,發誓是要兌現的。」
還沒等售貨員說話,在一旁的仔仔趕緊說:「我是少先隊,我退,我才不願意讓它管一輩子呢。」我瞅瞅仔仔高興的笑了。
晚上,仔仔看我在上網,就提醒我說:「姥姥,別忘了幫我退了。」我說:「已經退完了。」仔仔聽後高興的又蹦又跳。學校每到週一都要舉行升旗儀式,要求學生必須戴紅領巾。週一上學時,仔仔拿起紅領巾瞅瞅我說:「我今天還戴它嗎?」我說:「你自己決定吧。」她想了想說:「不戴紅領巾,學校不讓進校門,再說我媽媽也不讓。我就把它當作是布條,是飄帶,進了校門我就把它摘下來。」
放學了,仔仔興奮的告訴我:「姥姥,我今天也太高興了。到學校我就把紅領巾摘了下來,老師看到我沒戴紅領巾,也沒問我。升旗時,他們唱歌,我想:我是唱還是不唱,最後我決定不唱,我就在心裏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今天一天都特別開心,以後我就這麼做。姥姥,你是不是也高興啊?」
我說:「姥姥高興,仔仔做的真好。」打那以後,只要進了校門,仔仔就把紅領巾摘下來。幾年來,仔仔都是這麼堅持著。如今仔仔已經四年級了,不管學校有甚麼活動,從來沒留下過一張戴紅領巾的照片。
從那時起,是凡大法的事,她都願意聽,也願意做。我聽交流文章,她也跟著聽;我寄真相信,她就幫我裝信封,我學法,她也跟著學;我發正念,她就幫我看時間,還看著我別倒掌。有一次,發正念的鐘聲響了。仔仔就喊:「姥姥,發正念了。」我隨口說:「稍等一下。」仔仔卻嚴肅的說:「我能等你,時間能等你嗎?」我馬上意識到:是師父借仔仔的嘴,在點悟我呢。我當即說:「仔仔說的對,姥姥錯了。」我立刻坐下發正念。從那以後,每當發正念的鐘聲一響,不管手裏幹啥活,我都立即放下,坐下發正念,不錯過一分鐘。
一次,我聽交流文章,仔仔也一邊玩,一邊跟著聽。當聽到有個大法小弟子說:我從小跟姥姥學大法。仔仔就自言自語的說:「我也是。」當聽到大法弟子,要完成史前大願時,仔仔突然說:「姥姥,現在很多人都忘記,自己幹啥來了。」我說:「是幹啥來了?」她說:「是救人呀。」
二零二零年,瘟疫爆發,仔仔的學校也停了課。我女兒就帶著仔仔,來到我居住的小鎮。我見到仔仔,對仔仔說:「不用怕,瘟疫不敢到咱家來,因咱家有大法弟子。」仔仔說:「對,不用怕,因咱家有兩個大法弟子呢。」她把自己也算上了。
我拿了一本疫情特刊,《欺騙與救度》的小冊子給仔仔看。她接過小冊子大聲的讀了起來:「為何依然相信,曾經他們說不會人傳人,曾經他們說可防可控,曾經他們說來源於華南海鮮,曾經他們說八名醫生造謠,曾經聽他們說……」當仔仔讀完時,我問仔仔你明白是啥意思嗎?仔仔說:共產黨說病毒不傳染,但病毒不聽它的。我說:「仔仔真聰明。」
我給仔仔看武漢疫情的視頻,當說到李文亮醫生被訓誡時,仔仔問我:「姥姥,李文亮是咋回事呀?」我說:「李文亮是武漢醫院的醫生,他把他們醫院發現有疫情的事,告訴了他的同學,共產黨說他是造謠,把他抓了起來,進行訓誡。」仔仔聽後說:「共產黨比病毒還可怕。」
疫情來勢兇猛。我周圍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走上街頭和有緣人講真相。仔仔也呆不住了,就懇求我要和我一起去講真相,說看看你們怎麼救人,她也要救人。於是我就帶上仔仔,和同修們一起去講真相。
仔仔很有眼神,同修們講真相,她就在一旁默默的聽,還暗暗的觀察四週人的反應,還幫著記三退名單,走多遠都不嫌累。講真相回來,仔仔就和我一起學法,她每天都顯得特別開心。
一次,天氣很熱,我們講真相回來,仔仔脫掉衣服就去洗澡。我見女兒沒在家,就催仔仔快點洗,洗完好抓緊時間學法。仔仔一聽趕緊匆匆洗完,穿上短褲,就出來了。為了抓緊時間,我也沒提醒仔仔把上衣穿上,我們就開始學法。學了一會,我抬頭看了仔仔一眼,見仔仔把手按在了字上,我就說:「仔仔,大法書和別的書不一樣,每個字都是佛、道、神,你不要把手按在字上。」仔仔聽後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得把衣服穿上,我光著膀子學法,神佛看到該恥笑我了。」說完就把衣服穿好了。我笑了,仔仔的悟性真好,我還不如小孩呢。
這樣幾天過去了,仔仔每天都和同修一起出去,可高興了,到了家還哼著小曲,唱著歌,嘴裏叨咕著:「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我女兒信佛,對大法不了解,也不願意了解,聽到後就說:「你每天出去,就學這個呀,明天不許去了。」仔仔雖然不高興,也只好悶在家裏,不和我出去了。
她在日記裏寫道:姥姥是我的親人,媽媽也是我的親人;一個學大法,一個信佛;一個性格好,一個性格不好。媽媽總是說姥姥,說這、說那,姥姥都能忍;有時說的很難聽,姥姥還是忍。我想說還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六月一日那天,我妹妹也是同修,打來電話說:「今天是六一兒童節,我帶仔仔出去,給仔仔買點啥,散散心。」仔仔聽到後高興極了,小聲對我說:「我姨姥是藉這個理由,讓我和她一起出去講真相,要不我媽是不會讓我去的,講真相這是最好的禮物了。」
十月,疫情在謊報下終於緩了下來,工人復工、學生復課,仔仔要回去上課了。臨走時,因台曆已發完,我只好送給仔仔一本年曆小冊子,仔仔高興的把年曆裝到書包裏,帶回家。我再去她家時,看到仔仔用夾子做支架,還把年曆包了一個塑料書皮,恭恭敬敬的把年曆,擺在書桌上。我看到後好感動,我說:「明年,姥姥送你一本帶硬殼的台曆。」她高興的拍手說:「那也太好了,太好了。」
仔仔每天都是樂呵呵的,自己的事都能自己完成。大人喜歡她,小朋友們也願意圍著她玩,還被老師選上當了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