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大法
父親一九九七年就開始修煉大法了。那時,他勸我修大法,我一聽是佛家功,因受中共邪黨「無神論」影響,就沒有答應,這一下就蹉跎了近兩年。
到一九九八年,父親非常急迫的要我學大法,近乎是逼迫(父親以前在家裏是說一不二的)。我一看不好拒絕,只得把《轉法輪》帶到寢室(那時我上大學,在學校附近租房住),可能是機緣尚未成熟,我一看法就睏的不行,困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結果,一學期也沒看幾頁。
一九九九年一月,放寒假了,收拾行李回家。剛要出寢室門,突然想起在枕頭邊的《轉法輪》書,馬上把書裝包裏,心想:「這要忘帶回家,要挨罵的。」
放假第一天早晨,感覺沒甚麼事做,看看大法書吧。結果不一樣的是,這次一下就看進去了。《轉法輪》簡直太玄奧了,我心裏對生命的很多困惑都解開了,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僅用兩天,我就看了第一遍《轉法輪》,簡直達到廢寢忘食的成度。
剛學法第二天,在同修家裏看師父講法錄像,聽到師父講比如來還高的佛的狀態,我就想:「我要修佛!」現在想來,這一念在當時是比較正的,是佛性出來了,但對於正法修煉來說,還不夠正。
晚上,我跟父母一起煉靜功。我的腿很硬,非常艱難的雙盤上,第一天僅堅持了幾分鐘就拿下來了,第二天我下決心要堅持住,結果竟然堅持了三十八分鐘,腿都紫了。期間,感覺氣機很強烈的運轉,身體發脹,很玄妙。第三天,身上的氣機也很強,我就一直挺著。當到五十分鐘時,就在我快忍不住時,法輪在小腹部位開始強烈的運轉,身上按卯酉周天的線路有一圈電流的感覺,我堅持到五十五分鐘。
一天早上,我剛醒來,感覺身體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向外擴散……
學法一個月左右,頭腦裏的思想業開始瘋狂。在我的頭腦裏總是反映出罵師父、罵大法的話。因為法學的明白,我知道是思想業在搗亂。它一出來,我就想:「清除它,它不是我。」不急不氣,堅定正念。這種狀態持續了約一個月。一天,它又出來了,我清除它,「唰」一下,我的大腦忽然空了,一大團這種壞東西被師父拿掉了,這一難算過去了。我非常高興!
回顧得法經歷,通過這些年的修煉,我發現:得法入門時的想法一定要純正過來,不能帶著執著而修煉。我得法初始有一點點被父親逼迫的因素,結果,在我因修煉被邪黨關押期間,父親每次都逼迫我妥協。我剛得法,聽到那麼高佛的狀態,想要修佛。在迫害中,因追求高層次,險些走上邪悟路。現在悟到,我們的正法修煉路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
二、學好法
我非常重視學法,時間不足,在學法與煉功之間選擇,我一定選擇先學法。修煉初期,師父給我們往起拔,像坐火箭一樣往上沖。學著學著法,微觀上就明白了一層法理,狀態瞬間就過去,卻能感覺的到。前幾年的學法狀態真是太好了!學法時,心很靜,每個字都能印到腦中。《洪吟》看兩遍就背下來了。一天,快看完一遍《轉法輪》時,忽然發現大法書動了一下,腦海裏發出這一念:「這是一本天法。」我感覺,當時讀那一遍書時,應該一個字都沒讀錯過,而且,都是很清醒的學下來的。
法理的展現也是很玄妙的。有時,正在走著路,師父的一段詩:「天清體透乾坤正 兆劫已過宙宇明」[1]就出現在腦海裏。那時,剛闖過一段邪惡的壓迫。有時學法時,明白了一個法理,同時,這個法理在《轉法輪》的哪幾處有敘述,在各地講法的哪幾處有敘述都展現出來了,意思是這幾個地方都講了。有時,過了一大關,走路時,幹活時,休息時,都可能有法理飛到腦中。
有時,一段法的新內涵展現出來了。哇,之前這麼普通的一段話,居然有如此深的內涵!意思完全變了。大法開創了宇宙的大圓容,是過去在世傳的其它法門無法比擬的!當然,沒有刻意去想過,刻意想肯定不會有了。
《洪吟二》發表那年,學到師父的新詩句:「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我每隔一、兩天,在晚上時,就靜坐下來,查看自己這幾天有甚麼執著心反映出來了。找到後,記在心裏。保準過兩天,觸及這個執著心的事就發生了。我當時一下子就抓住它了,「這個執著心又出來了,它不是我,去掉它。」瞬間,這個執著心就被修掉了。這種好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那時,層次突破的非常快!有時狀態好到簡直像要圓滿了似的,人的這一面又有點害怕,「難道要圓滿了嗎?」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一天,腦海裏出現師父的詩句,「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3]。我一下明白了,這不是師父著作《洪吟》〈乘正法船〉裏的話嗎?坐在法船裏的感覺真玄妙!
三、發正念
二零零一年底,年三十當天,當地派出所警察給家裏來電話,要求我每天給他們打電話報到。師父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我想:「我得聽師父的,不能聽邪惡的。但是,不給他們打電話,他們來綁架我怎麼辦?」那年中,我剛結束約一百天的關押迫害。不想再被關押,想流離失所,去外面避一避。但轉念又一想:「不行啊,這大過年的,一大家親戚都在這邊,我就因不配合邪惡打電話的要求而流離失所,常人怎麼能理解的了呢?我不能把他們置於危險的境地啊!」
正在左思右想時,一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發正念,把另外空間操控人的邪惡滅掉,人這邊就擺平了。」我很高興,心也很堅定、踏實,就開始發正念。一發正念,身體瞬間變的高大,天目中金光四射。我知道另外空間是一場大戰。發過幾次正念後,我知道沒事了。果然,我沒打電話,也沒人再找過我。反思這次,我悟到成功的關鍵在於,「我堅定按師父的要求做,心裏又考慮了眾生,無私的正念是否定迫害的根本。」
後來,那一陣有徵集簽名,報給聯合國,反映大法被迫害的事。(是很早年的事了,現在不會去做了)我參與了。結果,跟我聯繫的同修告訴我,上傳我們名單的同修被抄家了,計算機被抄走了,簽名信息在計算機裏。她想讓我躲一躲,有了上次發正念的經歷,我心裏有底,就笑著說:「你躲不躲啊?」她說:「我家在這,沒法躲,你租房住,換個地方得了。」我說:「你不躲,那我也不躲。」
回來後,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在這件事中進行干擾、迫害的邪惡。」一開始發正念,身體立即變的高大無比,正念法力非常強大!我知道擺平了。第二天,又見到了那位同修,她興奮的告訴我:「沒事了,那個同修的計算機設密碼了,警察打不開。」
某一年,忘了是七月一日還是十月一日前,小區搭台搞唱紅歌等表演慶祝。就在我住的樓下,我想:「不能讓他們在這裏毒害世人。」我就開始發正念,頓時身體高大無比,一會兒下面民眾就開始給表演的人起哄,又過一會兒天就開始下雨,很快這出鬧劇就被澆散了。
勞教制度解體前的某一天,我正常發正念。很快感覺當天的能量特別強大,功從身體內以一種強大的柱狀衝了出去,一個或幾個邪惡的黑窩頓時坍塌。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是很好的狀態。不久,就得知邪惡的勞教制度解體了。
我們當地有一個同修被綁架,這個同修之前被綁架過,遭受過很大的迫害。雖然我們不認識,但他給我印象挺深。這次他被綁架過程中,聽說他半路逃出來了,惡人正在追捕他。我就發正念清除對他迫害的邪惡。但後來,聽說他又被綁架回去了。我想:「我就承包他了吧,天天抽時間給他至少發一次正念。」這是我堅持最長的一次,幫他發了近一個月的正念。
幾年後,在明慧網上看到他已從邪惡的黑窩出來了,還去了美國,他在黑窩裏面還做了驚人的大事。我很高興。
以上回顧了幾次發正念的經歷,主要是想說,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都非常重要,都要做好,才能更好的完成我們助師正法的使命。只要我們的念頭是純正的,發出的功能、神通就會強大無比。
四、講清真相救人
我剛開始講真相是從發真相資料做起。那時大概是二零零零年底,當時,因進京被關押後,我的怕心很重,剛發了幾戶人家,聽到樓上有人開門,嚇的我撒腿就跑,跑出很遠去,躲在僻靜處喘著粗氣,心怦怦亂跳。
隨著發資料的次數越來越多,怕心越來越小。沒過多長時間,我一週就能發上千份資料了(那時多是單張數據,一週就給那麼多量)。那時我都是挨個樓門洞一戶不落的發,一棟樓一棟樓的發,也很少有監控器,很方便、安全。年復一年,現在已經發了二十來年了。期間,幾乎各種狀況都遇到過,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安全走過來了。
有時,剛要往牆上貼資料,人家開門就出來了。我也不慌,一轉身,就像正常上、下樓一樣走了。有時,走到頂樓,這家人正站在門口哪,我就笑著送上數據,請他看一看。有時,想隨別人進到電子門裏,被人盤問幹甚麼的,我不說,就被拒之門外。有一次,剛從一個樓洞出來,又要走向另一個樓門(隨便進的那種),結果這個樓洞出來的人盤問我:「你怎麼從那個門出來又進這個門。」我說:「去朋友家,記錯樓門了。」他又問我朋友家在幾樓,我隨便說三樓。他沒問出破綻就著急走了。看的出,他應該是個警察,早上去上班。
現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有人跟我說看過法輪功的資料,很愛看。我就非常開心,我們的事沒白做,明慧的真相資料內容很好,編輯的也很好,真相講的全面、透徹,跟面對面等其它講真相方式互相補充。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對我來說真是最難突破的。感覺不會講,怕心、面子心太重。剛開始,我主要跟同事講,去人那轉幾次,也沒敢開口講。心口窩冒寒氣,大熱天的,一想開始講真相,心口就冰涼,牙都打顫,一點不誇張。
終於有一天,我心一橫,開口給一個同事講。沒想到,他還答應三退了,這對我鼓勵很大。我就一點點突破,硬著頭皮給人講,經過了很長時間。有一天,我開心的發現,面對面講真相時,我的心口窩處不冰涼了,這可是很大的變化啊!
現在,我也能在坐出租車時,給司機講真相了。跟法的要求比,我還有很大差距,還得繼續努力突破。
五、結語:
簡單回顧了一下自己走過的部份修煉歷程,提醒自己要珍惜正法修煉的機緣。同時,也想與同修們共勉,修煉中法理的展現,身體的變化無不體現出大法的超常,展現出來的神跡足以使我們堅定信心,堅定的繼續走好今後的助師正法之路,直到最後。一定要實修,做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劫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乘正法船〉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