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還不懂得佛法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每個人都可以修煉的。當時只覺的這太奇怪了,媽媽當了一輩子老師,怎麼會看不懂這明明白白的話呢?她看不懂,當然就不能修了,更何況後來大法修煉遭到中共打壓,我經歷了被迫害,她承受了驚嚇。雖然後來她明白大法被迫害真相,但她仍然很難接受大法。
媽媽教書,吸了太多的粉筆灰,晚年時,肺出現嚴重問題,家裏買了氧氣機,但仍需常常送她去醫院搶救,她承受了非常多的痛苦。有一天,她發病時,伴隨著全身疼痛,誰都不能動她,她自己要動一下,都痛的不行,完全無法送她上醫院。
在她的痛苦呻吟下,保姆勸她:「阿姨,你就念一念大姐教你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吧,又不要你錢,又不要你的命,你在心裏念,誰也不知道。」
保姆是農村來的,我講的大法真相她都能接受。媽媽在萬般無奈中,聽了保姆的話,心想就「迷信」一次吧。她默默的念了二十多分鐘,忽然熱得出了一身汗,身體一下輕鬆下來,不痛了,她詫異的想:還真管用啊!
晚上睡覺時,媽媽想:我再念念試試。因為一心想試試,竟忘了吃伴隨她四十多年的安眠藥。她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沉沉的睡著了。這一睡竟睡到天大亮,從來沒睡得這麼香過。她每天半夜因出不了氣,都要從床上爬起來,坐著喘氣,後半夜是完全不能入睡的。
第二天,我去看她,她迫不及待的問我:「這『迷信』的東西怎麼還真管用?」我笑著說:「你當老師,真是被這個無神論給害慘了,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多去了。以前我給你講這些,你總用『迷信』兩個字來反駁。你想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多麼純正呀,物以類聚,你念著純正的東西,就是跟宇宙中正的能量溝通,正的能量往你身上聚,你能不好嗎?何況語言是有頻率的,念著『法輪大法』會同法輪大法的佛法世界產生共振,你就像一個電阻,變成了良性導體一樣,法輪佛法的能量流進你身體暢通無阻,把你身體不好的東西自然清除掉,你身體能不好嗎?」
媽媽因為有了切身的感受,這次我講的東西她完全聽進去了。她身體稍有不適,她就馬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以致後來形成習慣,每天念。她叮囑大家再也不要把她送醫院了,每次進重症監護室,全身插滿管子,親人不能進去探視,她受夠那個罪了。
七十多歲常常進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也不止一次被醫生下病危通知的媽媽,在八十多歲,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後,再也不需要住醫院了。
她還常常聽法,大陸可以發神韻光盤的那幾年,她看神韻光盤時,竟能看到神在助演,反覆看同一個節目,都能反覆看到同樣神佛助演的場景,為此,她會樂得笑出聲來。我問她笑甚麼?她指著舞台說:「你看那座山,是三個神組成的,中間站著的是個白鬍子老道,手裏拿著一個拂塵……」可我看見的只是歌唱家關貴敏站在舞台當中唱歌,背景中的山沒有任何像人形的東西。
晚上睡覺,母親還常常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世,醒來會講出在不同世中與現世子女的因緣關係,如她常常穿越到荷蘭那一世,在那一世,她是個趕車人,天天趕著送牛奶的車,車廂是個漂亮的小房子。現世的四女兒和兒媳,那一世是年輕的姑娘,她們坐在牛奶車裏,和她一同到城裏為富貴人家送牛奶;而另一世,她在重慶瓷器口的街角,為人修鞋,現世的二女兒和兒子,那一世與她在─起,淒風冷雨的守著鞋攤子,日子過的很苦……
她描繪的荷蘭牛奶車充滿異國風情,是現在生活中完全看不到的東西,而重慶瓷器口的街景,也是現在已經不存在的畫面,她卻描述得非常具體,若非親歷其中,是講不出來的。
她八十六歲那年,在家中安詳去世。
她走後,父親很傷心,有一天,父親突然告訴我說:「你媽媽回來看我了,她坐在我床邊,拉著我的手,同我說話。她走後,家裏發生了甚麼事,來了甚麼人,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在後來的日子裏,她還回來過幾次,父親說,她一次比一次更年輕漂亮,穿著絲綢長裙,仙女的模樣,最後那一次,看見她像七仙女一樣,直接從天上飄下來。她告訴父親別人都不允許隨便下來,她現在是特使,要下來完成一些事情,所以現在還能夠下來。父親說媽媽同他說話時,帶著一種很溫暖、很溫暖的東西,讓人非常舒服。她在世時,個性很強,完全不是這種樣子。父親感歎的說:「你媽媽真是仙女了啊!」
我說:「是啊,她生養了能修法輪大法的女兒,是積了大德了,她也沒加入過任何邪黨團隊組織,去世時,她是念著法輪大法好走的,人的靈魂要去哪裏,是自己說了算,她念著佛家九字真言走的,就能去神佛的世界,這也是她破除了無神論的殼,自己選擇的結果呀。」
父親是我們的繼父,是個不信神佛的所謂「老革命」,在切身經歷這件事情後,他改變了觀念,退出了邪黨組織,也能理解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大法了。
但世間的事情是很複雜的,我因長期居住在省外,我們沒生活在一起,父親當了一輩子市裏的黨官,是個離休老幹部,長期浸泡在黨文化的圈子裏,他的思想又重新回到黨文化的軌道上去。在他生病時,不能從內心真正接受法輪大法,甚至對九字真言還抱著排斥的態度,最後在醫院痛苦去世。
前不久,我二妹(未修煉法輪功)忽然夢見他,他對二妹說,他好餓,沒有東西吃,看上去非常窮苦、淒慘。二妹哭醒了,趕快給他燒了紙錢。晚上,又夢見他,看見他住在河邊的一個破房子裏,在吃盤子裏的食物。二妹告訴我這件事,我很感慨,他和媽媽的歸宿真是兩重天,生前不同的選擇,決定了生命不同的歸屬。幸喜,父親生前選擇了退出邪黨組織,不然的話,他還得下地獄,去替邪黨承受償還罪業的可怕後果呢。
世人啊,法輪大法敞開了救人的大門,這是千古難遇的機緣,信與不信。如何選擇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我父母的故事就是這樣的真實,是不是也能給你帶來一點思考和啟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