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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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九日】我今年七十五歲,於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前,我身患十多種病:冠心病、心動過緩、嚴重的潰瘍性結腸炎、胃炎、膽囊炎、長期腰痛、坐骨神經痛、肩周炎、貧血、長期嚴重頭昏頭痛、腦供血不足、腦血管硬化、不明原因的皮膚病(其實就是皮膚癌)等等,每年都要住幾回醫院,花掉七八千元錢。

我修煉大法後半個月的時間,各種疾病不翼而飛,也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當時女兒身患晚期腦瘤和鼻咽癌,被大醫院診斷只能活三個月了,在她絕望等死之際,也因修大法而重獲新生。二十幾年了,我們再沒吃過藥打過針,至少為國家節省了二十萬元的醫療費。

在二十餘年的修煉中,我們深知唯有走好每一步,才對得起慈悲偉大的師尊對我們的救度。

紮實學法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強調要多學法,學好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所以修煉以來,我一直都很重視學法,每天至少讀《轉法輪》兩講,再抽空學師父其他講法。至今我已抄寫和背誦各兩遍《轉法輪》,現在在背第三遍了;《精進要旨》熟背一遍後,經常有空就背,《洪吟》、《洪吟二》、《洪吟三》的兩百多首詩詞全部能背誦。

我平時利用每天上街講真相救人、買菜和在家做家務的空閒時間,背誦《洪吟》或《轉法輪》,讓自己溶於法中;晚上抽時間上明慧網,在看同修的修煉心得中,和同修比學比修,受益很多。因為有了很好的學法基礎,使我能夠做好大法的事,在過心性關中或者在病業魔難關中,也能以法為師,很快闖關。

以苦為樂

師父說:「吃苦當成樂」[2],所以我們修煉人自然就不能追求常人中的各種享受:吃好、穿好、玩好,而是要以苦為樂,才能修去求安逸之心。我家經濟條件還算不錯,要想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也是辦得到的,但我們沒有享樂之心,一直過著樸素的生活。特別是修大法後,更把物質享受看的淡了,吃的簡單,穿的樸素,別人吃的再好,穿的再時尚,我們也不羨慕,不追求,能得大法,多幸福啊。兒子、媳婦和親戚朋友看著我們吃穿這麼節約,都不太理解,都勸我們想吃啥穿啥就買,我們只是淡淡一笑。其實在當地大法救人的事上,我們可是一點都不吝惜錢財的。

我們煉功再熱再冷也不開空調,夏天也基本不開電扇。特別是大夏天煉動功時,本來就很熱,再加上煉功時能量場很強,真是汗流浹背啊,一會兒身上的衣服就濕透了,但我們就是堅持煉完。有同修知道後說:何必呢!你家又不是沒空調、沒電扇、沒條件!我聽了呵呵一樂。

修煉真是很嚴肅,安逸心真能拖垮人的意志啊!尤其我們修煉人更要嚴格要求自己不去追求安逸享受。

救人不停步

師父講過:「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4]因此我幾乎每天上午都要出門去講真相救人,風雨無阻,就是在去年因摔跤,致使腰痛、腿痛走路很困難的情況下,我都要出去救有緣人。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以來,我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腳步就沒停過。早期以發真相資料救人為主,經常在縣城住戶樓或到各鄉鎮趕場去發真相資料救人;後來主要做真相手機項目救人:向世人發送真相彩信或者撥打真相語音電話,直到買不到不用實名登記的手機卡才停止。

近幾年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對方聽明白了願意三退了,就送護身符和真相資料給他(她),讓他(她)再把看過的真相資料傳給家人或親戚朋友看。我每次出門救人前,都要發正念,清除干擾大法弟子救人和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出門了,就千方百計的尋找有緣人講真相,不管是遇到機關幹部、公務員、教師,還是工人、農民和學生等都想救了他們。其實救人的是師父和大法,我們當弟子的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自開始救人以來,我也沒統計過三退得救世人的數量,但與明慧網上記載的那些修的好救人多的同修相比較,真是差遠去了。

去年國內疫情嚴重時,我心裏那個急啊,真想出門多救人。但是小區都封了,幾個門衛把守,經常還有政府派人監督,出入小區都要量體溫、登記個人信息、出示出入證。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就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我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我想做甚麼做甚麼,我該做甚麼做甚麼,誰也管不了。就這樣,我天天出門講真相救人,幾個月來,門衛就真的只讓我出示了一次出入證,但卻一次也沒登記過。感謝師尊的加持與幫助。

二零二零年四月以來,國內疫情緩解後,我就利用上省市探親、參加親戚朋友的紅白喜事和生日宴會等機會,尋求機會多救人,期間,儘管花銷大(交通費加上送禮),但我絲毫不吝惜,能救到人,心裏才踏實高興啊。

小事中修人心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5]。大法弟子天天學法,但是否入心了,從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就能體現出來。比如生活上遇到的一些所謂「小事」,也需要我們時時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才能做好。

一位同修因常來我家交流,她出於感謝,就突然提了一壺菜油來要送給我,當時我給她一百元錢,她就是不要。事後一段時間裏,我突然感到腿痛,類似當常人時的坐骨神經痛。我向內找:到底是哪裏沒做好呢?找來找去,突然想到不該接受同修送的菜油,於是我馬上拿出一百元作為真相資料錢,腿立即就不痛了。

買菜也很考驗人心。一次我去買蛋,買了幾十個,結賬時,賣蛋人把一個破損的蛋送給我,我要了,走了二十米遠,腿突然抽筋,無法走路了。我趕快向內找,我不該佔別人的便宜,不該要這個破損的雞蛋,並立即向師父認錯,然後返回退五角錢給賣蛋人,腿馬上就不抽筋了。

還有一次我去買蘿蔔,像常人一樣摘掉蘿蔔上的葉子,過後手腕無緣無故的痛起來。我立即悟到是我錯了,怕吃虧,我一定改正,手腕就不痛了。

看似買菜小事,這私心可真不好修乾淨。有幾次,和L同修一起上街救人,與她談到買菜不能挑選,挑選了就是私心,舊勢力就要鑽空子。L同修不以為然的說:「你不敢選,我幫你選!」還有幾個同修也認為買菜買好的理所當然,她們做不到不挑不選。就這問題,我站在法上和她們交流:「神佛是沒有私心的!我們修大法的就是要修成無私無我,處處替他人著想,不能自私,不能損害別人的利益啊,點點滴滴都要按真善忍做好!師父也講過修煉無小事啊。」

正念闖過牢獄關

自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弟子以來,我四次被非法抄家,其中兩次還被綁架和關押。一次是到鄉下發真相資料、掛橫幅,被人發現遭誣告,被綁架非法關押兩週,第二次是到鄉下趕場發真相資料被綁架關押五十天,期間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下面是我第二次被綁架關押的經歷。

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6]。在看守所的五十天裏,我放下對家中生活有困難的女兒的牽掛,努力的向內找:「我為甚麼會被迫害呢?是哪裏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想著想著,一下想起幾天前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時,一同修說他們每天要發三十份資料,而我聽了卻在心裏想,你發那點算甚麼?我一天到區鄉要發多少多少。這就是自己的顯示心出來了,瞧不起同修,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以迫害。還有發資料貪多,想多救人,急躁的心理讓我那個注重安全的弦放鬆了。

找到執著心之後,我天天堅持每個整點發正念,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在安裝有三個攝像頭的監室裏我始終堅持天天煉功(白天抽時間煉動功,半夜起來煉靜功)、背法(背《轉法輪》的部份內容、《洪吟》、《洪吟二》、《精進要旨》中的部份內容)。每次煉功前,我都要發出強大的正念請師父保護,讓我在另外空間煉功,讓攝像頭照不到我。看守所有專門的監控設備監視著所有被關人的動向,我卻能在裏面天天堅持煉功,非常感謝師父保護了我。

本來說是非法拘留十五天,警察卻在一週後突然提審我,說要判我勞教;又隔一週,通知我被判勞教一年半。於是我加大力度發正念,否定迫害:我是為了兌現我的史前誓約,助師正法!我發真相資料是在救度眾生,是在做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還有很多的眾生等著我去救,我一定要回家!一定要跟師父堅修到底!並發願出去後要通讀師父所有的講法,好好學法,修正自己。

本來被非法關押就感到壓力大,再加上在裏面無法正常學法、煉功,無法做好三件事,就感到這樣活著真是空虛難受。在得知要被判勞教後,我身體又出現了腰痛、頭昏等症狀,我就在心裏一直發正念否定清除這些病態假相。

獄警帶我去醫務室查血壓,血壓180/100,於是醫生強迫我吃藥。我知道我沒病,這是假相,就拒絕吃藥,或者將藥片壓到舌根下(等醫生走後,就悄悄吐到污水盤裏),醫生用棉籤在我嘴裏弄來弄去也沒發現。

後來,縣國保大隊派人送我去勞教所。一路上,我一直發正念,請師父幫助,讓我身體出現假相,讓體檢不合格,讓勞教所拒收。在勞教所體檢時,我發正念鏟除勞教所所有人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清除給我體檢的醫生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讓血壓器同化真善忍,不要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檢查血壓時,我發正念請師父幫助,讓我血壓高、高、高,高到200,結果血壓就真高達200/110,勞教所拒收,當天警察又把我帶回縣看守所。

國保警察不死心,又非法關了我一週,然後突然把我帶到縣醫院檢查,在正念的威力下,查血壓還是那麼高,又做了心電圖、照了片,結果還是有問題,醫生建議我立即住院治療。警察怕出事承擔責任,將判我勞教一年半改為所外執行,第二天就放我回家了。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沒花一分錢,憑著堅定的正念終於在被非法關押五十天後,闖了出來。在所謂所外執行期間,派出所警察要求我天天必須去所裏報到,而我一次也沒有去,心裏只是發正念否定這種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又沒做壞事!我只歸師父管!」派出所也真就不管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7]啊!

幫同修過關

師父講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8]作為修煉人,我們修的就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同修遇到難事了(如病業魔難關、家庭矛盾關等)找到我,那我理所當然的就得幫,不能有抱怨,不能怕麻煩,耐心幫助同修向內找,從法中提高上來,與同修共同精進。

幾年前,同修甲(五十多歲)身體出現很不好的狀態:噁心嘔吐不想吃,四肢無力,腰痛,肝痛,來我家住了十多天。每天我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從法上切磋交流,鼓勵她平時要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加強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我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煉功人不會得病的,這是假相,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一生就交給師父了。我沒做好,有師父考驗,由大法歸正,你邪惡不配考驗我!」

在我們學了「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9]切磋相關法理後,甲開始向內找。她提到她內心一直深藏的一個不好的念頭,就是她婆母五十多歲就死了,她也很擔心自己遭受同樣的命運。我讓甲趕快否定排除這個不好的念頭,修煉人的命運已經被師父改變了。於是她的狀態好了些,但有反覆。

她後來又說出她曾幫丈夫(教師)聯繫學生辦困難補助,從而得了學生家長的好處費;過幾天,她又說出她在心裏還記掛著別人告訴的一種針藥,想著打幾針就好了。就這樣,在那十幾天裏因為甲找的不徹底,是陸陸續續的找出一些心結和以前修煉中做的不好的地方,所以她的狀態也時好時壞,反覆無常。她因此表現出煩躁不安、悲觀氣餒。我一直耐心的鼓勵她別消沉,她不想吃飯時就非要她吃,讓她別把自己當病人。後來甲通過多學法、加強發正念,深刻向內找,回家後,又把不該得的物資(折算成錢)等退還給了相關人,從一言一行上歸正了自己,她不好的狀態就好了,她又有了堅修到底的信心。

同修乙七十多歲了,近幾年出現過兩次大的身體上的魔難關,一次是突然出現面癱──嘴歪,無法出門;另一次是從床上摔下來致使腰很痛,行走困難,家人很擔心她會癱瘓。在乙出現這兩次魔難關期間,我們小組學法就改在她家學,還增加了學法次數。我們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切磋交流,乙平時也通過多學法,不斷加強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我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煉功人不會得病的,這是假相,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一生就交給師父了。我沒做好,有師父考驗,由大法歸正,你邪惡不配考驗我!」

就這樣她很快就走出了身體上的魔難關,嘴歪症狀在兩週之內就恢復了正常,腰痛很快就減輕了,她的家人也因此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前年,同修丙(六十多歲)突然來到我家,顯的無精打采。據她自己說是四肢無力,走路都要倒。她來我家後,隨時就想躺下睡,全身無力到連洗臉水洗腳水都要幫她端到面前。師父講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8],所以我不能多想,就盡力的幫她。在非睡眠時間裏,我只要一看她躺下了,馬上就催她趕緊起來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讓她多睡。

那段時間我們就是加強學法,早上學一講《轉法輪》,下午再學一講,晚上給她讀明慧網上同修的相關心得體會文章,上午鼓勵她和我一起上街講真相救人。在與她一起學法切磋中,她認識到自己修煉以來私心和怕心一直都很重,比如到她家的學法點學法,沒得到她事先的同意,是不能隨便帶其他同修去的,即使特殊情況也不行,直接生氣的將同修攆出門或拒之門外。我直爽的指出她這是為私為我,丙也深深認識到了這一點,並跪在師父法像前認了錯。

丙平時在我的督促下自己也不斷的加強發正念,一週多後她就恢復正常回家了。

二零二零年五月初,丙又來了,這一次她身體狀態很不好,臀部痛、腿痛且腫、大拇指抖的厲害,學法時眼睛看不清字,讀法很困難,錯字落字很嚴重,她一個人根本就無法學法。在這種情況下,我深知只有讓她多學法才能解決問題。於是我們在加強發正念的同時,就是多學法,學法時就慢慢讀,我讀一句,她跟著讀一句,雖然學法要花很多時間,但我就是一心一意的努力的幫她。

有時她出於內疚,不想耽擱我和女兒的學法,就叫我們自己讀,別管她了,這時我和女兒就鼓勵她別著急、別放棄,慢慢讀。她平時自己也不斷的加強發正念。一週後,她離開時讀法就好多了,身體狀態也好多了,大拇指也不抖了。臨走時,她非常感謝我們對她的耐心幫助,我笑著說:「不用謝,我們是同修啊,就這一世的緣份,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我愛看《明慧週刊》,也愛聽正法修煉心得體會的明慧廣播,深知自己與那些修的好的同修沒法比。在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唯有更加精進實修,堅定不動搖,嚴格要求自己,才能做好師父囑咐的三件事,堅修到底,也才能不辱「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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